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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赫连聂成挥退了等候在一旁的侍卫,待室内只剩下他们三人时, 才劝道:“沐沐,你想啊, 无论他是不是有意的,只要他听到了我们说的话,那谁也不能保证他醒来后会说出什么,万一在太医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可就不好了。”
  “那也不能不管他呀。”姜贵妃也知道这件事非同儿戏,但她觉得赫连聂成说的话未免有些没有人情味了,那个计划是他突然说出来的,自己这边还没答应呢,他的言行却好像计划比他们母子重要的多,他先考虑的是计划会不会暴露,而不是她儿子的安危。
  想是这么想,但她也打消了传太医来的念头,转而自己俯身轻轻拍了拍六皇子的脸,试图唤醒他,她凝神注意着他的反应,喊道:“琛儿?琛儿,你醒醒啊。”
  忽然从窗外翻进来一个人,他速度很快,动作轻巧,直接就从姜贵妃身后将姜贵妃的尖叫捂在了手里。
  姜贵妃被他挟持着,一边奋力想掰开他的手,一边用眼神向赫连聂成求援。
  赫连聂成虽然也被这突发状况惊了一跳,但相对还是镇定得多,他问道:“阁下是何人?”
  “我嘛,是陆云川的人。”隐年自报家门道,丝毫没有隐瞒,“我不是来与你们为敌的,还请两位不要惊动这附近的守卫。”
  姜贵妃听他这样说,犹豫着渐渐停止了挣扎,但还是看着赫连聂成。
  “好,那你先放了她。”赫连聂成要求道。
  隐年放了姜贵妃,姜贵妃转身打量了隐年一番,一反方才狼狈的样子,趾高气昂地问道:“陆云川?他想干什么?他现在不过是个庶民而已,是他叫你夜闯皇宫?你为他这个被废掉的人卖命,是不怕死吗?”
  隐年低头笑了笑,道:“我可不想死,你们也不会让我死的。”
  他指了指昏睡着的六皇子,缓缓道:“这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
  “什么?是你害我儿子!”姜贵妃脸色一变,指着隐年骂道。
  “贵妃娘娘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是我帮你们抓到了在外偷听的人,如果不是我弄晕了他,他这会儿已经带着偷听到的秘密逃走了,而你们却什么也不知道,等到东窗事发的时候,恐怕还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呢。”
  实际上,隐年比六皇子更早地潜伏在了室外,他就藏在六皇子头顶,游廊的横梁上。
  他见到六皇子跑来偷听,还觉得很稀奇呢,原来不仅仅是他和陆云川,很多在外人看来和谐牢固的关系,内里都是错综复杂充满矛盾的。
  既然阴差阳错地被他撞见了,就顺手玩点有意思的吧,他这样想着,便将一只蛊虫丢了下去。
  “偷听?你胡说什么,琛儿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别挑拨离间了。”姜贵妃反驳道。
  赫连聂成不说话,却暗暗想着,以后要再小心点,除了姜贵妃,其他人都要防范着。
  “其实,是不是偷听,你心里很清楚,你们说的话,我恰巧也听到了,我在想,六殿下会作何打算?”
  隐年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看在赫连聂成眼中十分刺眼,他竟然敢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自己听到了他们的密谋,这样怎么还能留他性命呢。
  赫连聂成瞬间出手向隐年袭去,隐年招架的十分迅速利落,两人扭打在一起。
  “没想到你这人这么冲动,我早就说了,我们不是敌人。”隐年动作灵活,面对体格比他强壮的赫连聂成,丝毫不落下风,甚至还能牵制住他。
  数招过后,赫连聂成也明白了,隐年是个难缠的角色,他放弃了直接将他杀掉的打算。
  “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赫连聂成问道。
  “合作。”隐年见他收手了,也退开了一些距离,“你们想做的事,我家主人也有此意。”
  赫连聂成嗤笑了一声,道:“那个位置可只有一个,如何能合作?”
  “我若说我家主人的目的不在那儿,你们定然不会信,这样好了,事成之后,我们各凭本事,再来分一分这胜利的果实。”
  “笑话,我根本就用不着你,你还想分杯羹,是不是太狂妄了点?”赫连聂成觉得隐年的说法简直就是天真可笑,不可理喻。
  “你可以不答应,不过,我保证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皇帝那儿,你也可以杀了我……”隐年暴露在对方视线下的眼睛泛着妖异的光彩,他威胁道:“那样的话,我也不亏,毕竟有六殿下给我陪葬。”
  “你说什么?”姜贵妃惊怒地质问道。
  “我不是说了吗,是我把他弄晕的,我对他种了蛊,没有解药的话,他就只能等死了。”隐年淡然地解释道。
  姜贵妃虽然气愤,但她尚有理智,想了想觉得隐年说的未必是真的,她道:“你休想诓骗我,你方才怎么不说?”
  隐年不与她争辩,而是伸出手,向姜贵妃展示了他手上的东西。
  姜贵妃定睛一看,只见他那只白皙修长,比女人还好看的手上有一只白色的虫子,随着身体的蠕动,触角一颤一颤的,好恶心。
  “这只啊,能让人容颜衰败青丝成雪。”隐年悠然地讲解道。
  姜贵妃下意识地低叫了一声,捂着脸后退了两步,反应过来自己失态后,先是看了看赫连聂成,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安心了一些,她骂道:“狗奴才,你成心的是不是?伤了本宫,你几条命也不够赔的!”
  “贵妃娘娘息怒,我们还是说回正题吧。”隐年收回手,情绪丝毫没有波动,好像被辱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说来说去,你的主子就是要硬插一脚是吧?”赫连聂成直言道。
  隐年摇了摇头,满是可惜地说道:“哎呀,你们还是不明白,我们现在这是在帮你们啊,你们觉得这件事被六殿下知道了,他会怎么做?”
  赫连聂成不说话,六皇子目前于他而言确实是个麻烦。
  “他是我儿子,自然和我一条心,再说,无论未来如何,对他也没什么影响,他还是可以好好做他的皇子,甚至……是储君。”姜贵妃觉得,若是赫连聂成做了皇帝,自己必定就是皇后,将来两人要是没能生下儿子,皇位还不就是六皇子的。
  “原来贵妃娘娘是这么想的,可六殿下未必也这么想,对他而言,皇帝驾崩了,继承皇位的却不是他,之后,他的身份可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了,和现在可不能同日而语啊。”
  隐年故意重重强调了“名不正言不顺”。
  姜贵妃听之,觉得他说的似乎有些道理,但又觉得只要赫连聂成宠爱他们母子,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你这奴才懂什么,为了他母亲的幸福,他就是稍稍受点委屈又怎么了,再说了,聂成会补偿他的。”
  隐年听她这样说,低低地笑起来,仿佛听见了什么让他特别开心又不好与人分享的事一样。
  “你笑什么?”姜贵妃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很让人恼火。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隐年摇头,讳莫如深道。
  而后,他悄悄将手背到身后,方才他手上的那只蛊虫顺着他的手指掉到了六皇子的卧榻上,蛊虫向离它最近的皮肤爬去,一口咬在了六皇子的手上。
  “算啦,您的家事我管不着,其实我是想说,六殿下都听到你们的计划了,这计划就不得不改一改了,我啊,有一个更妙的计策。”隐年突然爽快起来。
  虽然他目前的举止让赫连聂成觉得,他很不着调,但既然他说有更好的计策,自己没有理由不听一听。
  方才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隐年就快速地为他们讲了一遍。
  一听之下,赫连聂成不得不暗自承认,双方的结盟或许是个好选择,对方比他一开始想的要有用。
  姜贵妃也心里窃喜,仿佛她已经成了皇后。
  六皇子在外面倒下去的时候,感受到浑身都被摔散架了一样的剧痛,那种疼痛的感觉一直在延续着,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昏过去。
  对于他的状态,起初,他也很受惊吓,他有意识,能感知到周围的状况,但是不能动不能说话不能睁开眼睛。
  当隐年说到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时候,他心里异常愤恨,他是皇帝的儿子,从前、现在、将来,永远都只能是皇帝的儿子,没有人能改变。
  赫连聂成算什么东西?可笑!一个反贼!
  之后,他又听到他的母妃竟然说,他可以受委屈,凭什么?原来他的母妃最关心的只是她自己而已。
  她给了自己那样一个不堪的身世,害他要被人拿捏,现在又说可以牺牲他。
  她以前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可不是那样说话的,她现在是不知道自己能听见,才说出了真实的想法,说不定,在她心中,自己还没有赫连聂成重要,方才,赫连聂成不让她传太医,她不就听了他的话吗。
  六皇子一边默默将他们的话记在心里,一边盘算着如何破环他们的计划。
  要直接向皇帝告发吗?还是……
  他还没有考虑清楚,忽然,手上传来轻微的刺痛,这回,他是真的失去了意识。
  隐年故意让六皇子听到姜贵妃说的伤他的话,他就是要离间他们,至于原因,谁让他之前欺辱陆云川。
  还有陆云朝,他们两个越不痛快,他就越痛快。
  后来他偷偷将六皇子真的弄昏了过去,才和赫连聂成及姜贵妃说了自己的计策。
  无论六皇子以为他们要刺杀皇帝后,会做出什么样的应对之策,他的对策都一定会扑空,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刺杀皇帝,他要做的事可比那要有趣得多。
 
 
第36章 静夜无眠画月魂(十八)
  陆云朝回了寝殿, 由婢女们服侍着沐浴后,便歇下了,在酒的作用下, 他很快就睡着了。
  虽然是有些醉了,但他睡着后的样子仍然很安静, 只是脸色比平日更红润了。
  江寒酥在陆云朝睡下不久后也进了寝室, 他知道陆云朝这时不容易醒,便走近了他的床榻前。
  陆云朝的这张脸早就刻在他心里了,可这样真真切切地看着时, 他总会不可抑制地心动,他会感到自己对他既仰慕又怜爱, 这是两种好像相差很远的情绪,但就是会在他心里同时浮现, 交织在一起,让他心里像被温柔夜风中的海浪一遍遍拍打过一样,潮起潮落,时盈时缺。
  他的目光转移到陆云朝右肩下方的位置, 那里现在覆盖着雪白的中衣,但他知道, 在那层干净柔软的布料下, 有一个狰狞的伤口。
  每每想到, 他就感觉自己同样的位置上也隐隐作痛, 甚至会让他感到害怕,他害怕陆云朝受苦。
  他想到皇帝说的话,他要尽快找出那个放毒箭的人, 他要留在陆云朝身边。
  他走到外间,在书架底下翻出纸笔。
  他想写个字条, 找机会传给六皇子,问问他那边的事怎么样了,到目前为止,他并没有得到六皇子的任何音信,他也该去确认一下六皇子有没有履行约定了。
  笔落到纸上,他的手却顿住了,看着那一点晕开在纸上的墨迹,他仿佛看见了墨迹流动开,逐渐形成了一个人的画像。
  那画像上的人背对着他,站在月下,一身的清寂。
  他感到视线有些灼痛,那不就是今夜他在宴席外面的庭院里看到的景象吗?
  陆云朝那时怎么了?仅仅是醉酒吗?他应该有着自己不知道的隐痛吧。
  江寒酥提笔在那张纸上描绘起来,他的笔法行云流水,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便让陆云朝顾盼神飞的模样跃然纸上,因为他太熟悉了,也倾注了太多的情感。
  画面中的每一笔都好像浑然天成。
  忽然,他听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那轻缓的脚步声应该是悬铃。
  江寒酥有些慌张,他吹了吹那张纸上还有些许未干透的墨迹,而后将纸张对折起来,藏在几页白纸的下面。
  他看见悬铃进来的时候,手里捧着茶碗,应该是安神茶。
  因为陆云朝睡着了,所以他和悬铃并未说话。
  悬铃放下茶碗后,轻手轻脚地走到了陆云朝身旁,她见陆云朝身上的薄被盖得整齐,他人也睡得安稳,便没有动他,又转身走出来了。
  经过江寒酥时,她只是随意地瞥了他一眼,却敏锐地感觉到他神色有异。
  前几日,江寒酥与陆云朝之间发生的事,她知道一些。
  这时,她就很难不留个心眼,她靠近江寒酥,也不说话,就是仔细地打量他。
  江寒酥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心虚被她看出来了,他能感觉到,悬铃一直不太信任他,当然,他也知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信任另一个人,但陆云朝却很信任悬铃,因此,面对悬铃的审视,他就很难保持镇定。
  悬铃见江寒酥微微后退了一小步,他身后是一张案几,上面随意地堆叠着几张纸,最上面的那张纸是空白的。
  悬铃伸手去拿那叠纸,江寒酥下意识地手腕一翻按住了。
  按过之后就有些进退两难了,他脸上发热,仿佛已经被窥探到了心底的秘密。
  悬铃眉头稍动,感觉到了这叠纸就是症结所在,她也不去硬扯,就维持着手刚碰上去的动作,即使是这样,她也没多等一会儿,江寒酥很快就主动松了手。
  江寒酥明白,既然她已经产生了怀疑,那就只能给她看了,否则她误会自己在做什么背叛陆云朝的事就更不好了。
  悬铃一页页翻过去,在中间看到一张被对折了的纸,且从背面还能看见里面是有内容的,上面透出了浅浅地墨迹。
  她将这张纸拿出来,打开一看,这张画实在是太生动了,惟妙惟肖,虽然并不足够写实,笔画较为简洁,但很有神韵,只要见过陆云朝本人的,都能猜出来,何况是悬铃。
  江寒酥不知道悬铃看了这张画会怎么想,他观察着悬铃脸上的表情,只可惜悬铃神情淡淡的,除了面对陆云朝,她向来就是这般不显山露水的模样。
  悬铃看了一会儿就将纸叠好放了回去,她眼神示意江寒酥跟他出去,毕竟她不可能在这儿说什么打扰陆云朝休息。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几乎没有弄出一点声响。
  “阿七,你那是什么意思?”悬铃问道,她还是没什么情绪,叫人完全不能看出她究竟是生气还是什么。
  江寒酥飞速地思考着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他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但难道要如实告诉她,自己对陆云朝心生爱慕,情难自禁,理智告诉他,这绝不是什么好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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