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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竟也敢爱慕太子殿下(穿越重生)——与卿回

时间:2024-07-01 18:58:55  作者:与卿回
  陆云朝没说什么, 也没有察觉到隐年的目光,他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
  “小人听说琉琼的使臣就要到了,近几日, 陆云川好像一直在谋划着什么,小人猜测这两件事恐怕有所关联, 所以特来禀告太子殿下。”
  如果是之前,陆云朝听了这话,一定会产生很多想法,至少会留意一下陆云川想干什么,但此刻他只觉得兴致缺缺,根本不想管这些事。
  他沉默了许久,在隐年站得都有些厌烦了时,他才不在意地说道:“他如今这境地,还能翻出什么风浪,这样的事,你不用特意来告诉我。”
  隐年感受到了陆云朝在面对陆云川是事上,今日和上次的态度很不相同。
  他是个聪明人,立刻就猜到了陆云朝现在的这种表现一定和他心情欠佳有关,看来陆云朝遇到的事对他来说一定很重要。
  本来他只要欣赏欣赏陆云朝的痛苦就够了,现在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打探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心里这样想,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替陆云朝打算的样子,劝道:“太子殿下还是不要太大意了,陆云川虽然被贬,但不代表他失去了所有的势力,只要他一天还在这皇城中,就很有可能东山再起。”
  陆云朝心里一动,他原本散漫的视线凝聚到了隐年脸上,东山再起?
  的确,之前他就觉得有这个隐患,才故意让江寒酥欺骗六皇子,想利用六皇子将陆云川彻底扳倒。
  但现在,一想到江寒酥,他感到心里涌起一阵令他窒息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来源于他觉得自己与江寒酥之间产生了许多未知的纷乱的感情连接,他不知道要怎么处理,怎么面对。
  隐年见陆云朝有对自己说的话产生反应,便继续说道:“太子殿下,小人说句不该说的,陆云川是被废了爵位,但陛下可没说不认他这个儿子,恢复身份,缺的不过是个契机,难道您要将这个契机拱手送给他吗?”
  隐年说了这话,陆云朝终于勉强抛开情绪,开始认真思索起这件事,不是因为他被隐年的话说动了,而是隐年简直就是精准踩中了他的痛点。
  隐年知道他的心思,这就不能让人忽视了,隐年究竟想干什么?
  如此积极地帮他对付陆云川,如果不是他了解陆云川和隐年的关系,他真要相信隐年和陆云川之间有深仇大恨了。
  “你说的有点道理,那你就去盯着陆云川吧,发现了什么再来告诉我。”陆云朝命令道,而后下了逐客令:“你走吧。”
  他不想让隐年知道自己疑心于他,便也就没说什么其他的话。
  就让隐年去盯住陆云川,就算这是陆云川与隐年合谋做戏给他看的,他也可以将计就计,再伺机反击。
  隐年走了,陆云朝突然喊道:“阿……”只是,他只脱口而出了一个字,便止住了。
  他下意识地想喊江寒酥去看看陆云川和隐年现在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人后相处的状态是什么样的。
  出口才想到江寒酥现在不在他身边,不是他喊一声就会应的了。
  “殿下,您是在喊属下吗?”
  陆云朝心里一惊,看着门外走进来的人,不知作何反应。
  “殿下有何吩咐?”江寒酥见陆云朝怔怔地看着自己不说话,有些难过,但还是轻声问道。
  “没有。”陆云朝拒绝道,随后又问:“你一直站在外面?”
  “不是。”江寒酥如实说道:“属下刚回来。”
  陆云朝想问他干什么去了,但想了想,还是没问,随他去吧,有必要知道吗?
  “哦。”陆云朝冷淡地应了一声,就起身往里走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和江寒酥保持些距离。
  江寒酥跟在他身后,保持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他能感觉到陆云朝现在不太想自己靠近他,但要他就此离开,他也做不到。
  陆云朝躺在卧榻上,脸朝里,背对着江寒酥。
  江寒酥站在地中央,看着陆云朝蜷缩着的背影,他忽然又感到一阵情绪上头。
  他很想陆云朝不要这样不理他,他很想冲过去将陆云朝拽起来看着自己。
  他很想听陆云朝和他说话,说什么都行,怪罪他也行,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沉默才是最难熬的。
  “阿七,你干什么去了?”
  陆云朝忽然转身问道,却看见江寒酥脸色飞红,眼底的情绪暗潮汹涌,甚至他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原本思来想去,觉得发生那样的事,江寒酥也不是故意的,何况江寒酥是因为他才中毒的,更重要的是,他见江寒酥小心翼翼地不敢靠近自己,心里竟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就想和他说说话。
  但他一回头竟然发现江寒酥又不对劲了,他甚至惊得忘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他猛地坐起身,紧张地试探着问道:“阿七,你……是清醒的吗?”
  江寒酥没有说话,而是一步步靠近陆云朝,陆云朝瞬间就感觉头皮炸了,怎么可能让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遍。
  陆云朝坐在卧榻边沿,仰头看着江寒酥,没有动,比起上次的惊慌失措,这次他显得格外冷静。
  如果江寒酥敢对他怎么样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他。
  江寒酥在他面前站住,他低头看着他,他的目光是小心翼翼的,甚至带着卑微的祈求。
  他弯腰伸手握住陆云朝的手腕,陆云朝的手在被他碰到的时候抖了一下,但他奇异地没有阻止,明明前一刻还对他产生了杀意,陆云朝的表情变得有些迷茫。
  或许是江寒酥的眼中没有一丝攻击性。
  江寒酥轻柔地牵起陆云朝,生怕弄疼他一样。
  陆云朝就顺着这轻易就能被挣脱的力度,被牵引着缓缓往前走,他看着江寒酥挺直的背影,直到江寒酥停下来,他才发现自己站在了铜镜前。
  “殿下,属下能为您梳头吗?”江寒酥小心翼翼地问道。
  陆云朝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不明白江寒酥是什么意思,但这好像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于是他就坐在铜镜前默许了。
  江寒酥解下了他原本束发的玉冠,拿起木梳,轻柔地顺着他乌黑柔顺的长发一下一下地梳下去。
  这时,他的内心是平静的,头皮上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他早就知道自己对陆云朝起了别样的心思,陆云朝符合一切他对于美与爱的幻想,他的灵魂早就沉溺在陆云朝身上不可自拔。
  但他也知道这感情是禁忌的,不能宣之于口,他从没有奢望自己能与陆云朝像恋人那样在一起,他只要一直一直守在他身边就好。
  可这一次,他体内的毒让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炽烈的,时时刻刻都在心底疯涨的爱意。
  然后,他就看到了陆云朝的拒绝,看到陆云朝将自己推开,看到陆云朝面对自己时,只有沉默,他感到很恐慌,他仿佛预见了陆云朝再也不会对他露出温柔甜蜜的笑容,再也不会在意他的喜怒哀乐。
  其实他要的真的不多,他不需要海枯石烂的承诺,不需要燃烧着炽烈欲望的肌肤相亲的缠绵,连一个轻轻的吻也不需要,只要陆云朝愿意给他一点点亲近的信号,就能抚慰他的情感。
  就如现在陆云朝愿意坐在他身前,让他为他梳理头发这样。
  “阿七。”陆云朝轻声喊道,打破了一室的静谧,“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陆云朝不理解江寒酥变化无常的举动,以前那样不是很好吗?
  他不明白暴烈与隐忍的感情可以并存,不明白欲望也有好坏之分。
  他只是想,等江寒酥解了毒,一切就可以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了吧。
  “殿下,属下很喜欢有一个人可以去照顾去守护的感觉,殿下那时问属下有什么是为了自己想做的事,您知道吗?有的人天生就要为另一个人付出一切,不是他没有自我,而是那就是他本来的样子,他做的一切也都是出于他的个人意志,他并不卑微。”
  陆云朝沉默着,内心却震荡不已。
  或许……或许江寒酥真的从未想过冒犯他。
  等解了毒就好了,他这样想到。
  次日,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上,陆云朝在用早膳时,又问了江寒酥那个昨日未被解答的问题。
  “阿七,你昨日做什么去了?太医有说解药什么时候才能配好吗?”
  江寒酥斟酌了一下,先只是说:“太医说,解药还需要些时间。”
  陆云朝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就说:“换身衣服,我要去太医院,这些人是怎么办事的?”
  “殿下,此事也不怪他们,少一味药材,很罕见,而且只有琉琼才有。”江寒酥劝阻道,本来他是不太想说的,因为陆云朝如果追问的话,他势必要告诉他那张纸的事。
  而他现在还没想好怎么说。
  “琉琼?”陆云朝听到这个名称忽然想到隐年跟他说的事。
  他告诉江寒酥说:“你不在的时候,隐年来找我了,他说陆云川可能会借琉琼使臣朝拜一事想办法恢复身份,不知是真是假。”
  “怎么解药偏巧就只有琉琼有?看来这些事都有所牵扯,阿七,你有空去陆云川那边看看。”陆云朝吩咐道。
  “是。”
  江寒酥见他没再提别的,便也没有多话了,只是他心里暗想,琉琼的事怎么又跟陆云川有关系?形势更复杂了。
  毒箭的事会不会跟陆云川有关?
  毕竟,用这种毒来报复陆云朝这样的事,放在陆云川身上,好像很合理。
  不过,这也只是不成熟的猜想而已,真相如何,还不能过早的下定论,或许还有其他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第33章 静夜无眠画月魂(十五)
  数日后, 天气渐渐凉爽,夏季已进入尾声,琉琼的使团便是在这时来到皇都的。
  皇帝及群臣在太极殿接见了他们。
  带领使团的是琉琼的大王子赫连聂成和大臣兰舒, 赫连聂成就是当日在重华宫与姜贵妃私会的那人。
  另外,他们的七王子赫连遥真也随同前来了, 并没有挂什么头衔, 他只是说,早便听闻中原人杰地灵,想来见识一番。
  赫连遥真不似他大哥已过而立之年, 他正是年少,言谈活泼, 如此说,倒也很合性情。
  使团进贡了马匹、兵器, 以及一些当地特产,和往年大同小异。
  一切看上去都很寻常,但隐藏在这些寻常之下的,是一件格外不寻常的事, 那就是此时正值琉琼王重病之际,两位王子却在这时一同离开了琉琼, 如此行径, 怎么看都是别有目的。
  晚间有宴会, 大殿之上灯火通明, 美酒佳肴被婢女们捧在手中一样样呈送至宴席上,教坊司的舞女们身姿灵动,随着悠扬的丝竹之音极致地舒展着身体, 一时间,宾客们仿佛陷入了极乐之境。
  陆云朝对此缺乏兴趣, 他更在意这次琉琼使团中几个重要人物之间的关系。
  两位王子究竟是同盟还是敌人呢?
  赫连聂成野心勃勃,在琉琼手握重兵,当地官员中支持他的人不在少数,他对王位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但赫连遥真的立场却很不明朗。
  他母亲是琉琼声名显赫的大家族呼延氏之女,却因病早亡,因此其族人们都十分疼爱、忠于年幼的赫连遥真,他本人据说是性情活泼待人和善,无心权势,以养花种草为乐。
  但他毕竟有大家族支持,谁知道他是真的心思单纯不慕权势,还是在伪装呢?
  晚宴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赫连聂成便借醒酒之由离席了。
  陆云朝见状,便对侍立于暗处的江寒酥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去跟着赫连聂成看看。
  江寒酥得了命令便不动声色地悄悄离场了。
  他远远地跟着赫连聂成,起初,赫连聂成确实是脚步踉跄地由婢女搀扶着前往庭院中,他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后,便吩咐婢女去取些醒酒汤来,婢女去后,他在醉酒状态的遮掩下观察了四周的环境,没发现有人注意到他后,就顺着假山旁的小路走了。
  江寒酥隐身于廊柱的阴影之下,在躲过赫连聂成的侦查,看清他离去的方向后,便迅速移动位置,前往下一个便于躲避和观察的点位。
  “晟璟王朝的太子殿下,我在琉琼时便听闻了您的风采,今日一见,真是比传闻中的还让人惊叹。”
  江寒酥刚走,赫连遥真便端着一杯酒一脸兴味盎然地来到了陆云朝面前,他的睫毛很长,眼睛在火光的照映下显得流光溢彩,一头黑发编成十数条小辫半扎在脑后,头发上还带着一串金属圆片装饰,微微有些反光,他是个漂亮且招摇的男人。
  “不知太子殿下可否赏脸,与我共饮一杯酒。”赫连遥真举杯到陆云朝面前,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陆云朝站起身,从一旁婢女手捧的托盘上拿起刚倒好的酒,与赫连遥真的酒杯碰上,温和地说道:“七王子风流倜傥一表人才,此言倒是取笑我了。”
  对于赫连遥真忽然而至的热情,陆云朝将其视为对自己的示好,或许他想利用自己做点什么?毕竟,无事何必献殷勤。
  “哪里哪里。”赫连遥真笑得真诚。
  两人一同饮下美酒。
  “既然太子殿下已经满足了我的心愿,那我就不打扰了,我也去赏一赏这中原的月。”赫连遥真右手贴着左肩对陆云朝行了一礼,便离去了。
  陆云朝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不见,他离去的方向和赫连聂成相同,不过,他倒是光明正大得多。
  江寒酥跟着赫连聂成,不出所料,他走的路线离重华宫越来越近。
  就在快要到重华宫侧门时,江寒酥忽然感觉到暗处有人在偷窥,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他停了下来,看着前方的身影越走越远,可是窥视之人却没了动静。
  江寒酥突然出手,向那人袭去,那人勉强招架,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不过……
  他刚与那人过了两招便及时收手了,“卑职不知是七王子,得罪了。”
  赫连遥真倒是并不介意的样子,一甩折扇,笑着说道:“无妨。”
  江寒酥对他的态度感到有些奇怪,他应该是看到了自己在跟踪赫连聂成,为何只字不提?还一副很和善的样子,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不过,他既然不提,自己也无法去问,“那卑职就告退了。”
  “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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