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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近代现代)——脉脉春风

时间:2024-07-01 18:55:23  作者:脉脉春风
  “好啊。”
  “好啊你!你就带我来这个!我杀了你!!!”
  “哈哈哈!”
  司玉被贺云带到了15000英尺的高空上。
  他被固定在贺云身前,吓得双腿哆嗦,早先狂殴的气势也没了,不停吸着鼻子。
  “不要不要!”司玉红着鼻尖,紧紧抓着贺云的手臂,“好可怕!”
  “有我在。”贺云亲了下他的额头,“什么都不用怕。”
  “不不不不,还是怕!”
  “3.”
  “贺云!放我下去!”
  “2.”
  “求你了,心肝宝贝甜蜜饯!”
  “1.”
  “贺——云——你——混——蛋!!!”
  司玉的尖叫声回荡在杜伦上空,但很快,他的紧张就被贺云温柔注视他的眼神所安抚。
  隔着护目镜,哪怕擦得再亮,都还会遮挡司玉的视线。
  他看山是雾蒙蒙的,看树是雾蒙蒙的,只有当他看贺云时,是那么清晰。
  “贺……”
  “别张嘴!”
  不用贺云说,司玉嘴巴就吃了口满满当当的空气,成了个小河豚。
  「可爱」
  贺云明明没有说出口,他只是吻了司玉的发顶,但他全都明白。
  他们在日光中降落,在只为他们开放的大教堂顶接吻。
  矗立于悬崖之上,用褐黑色石头垒砌的诺曼式大教堂,庄严又厚重,是近千年来虔诚信徒的朝圣之地。
  仅供一人可通行的旋转楼梯,仿佛也在说着虔诚之路的孤独难行。
  “你的安排好老套。”
  “嗯?”
  贺云应得漫不经心,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司玉的嘴唇上。
  “我不是《哈利波特》剧迷,对这里并不感冒。”
  “如果你不讲,我都忘了,来这里的游客穿得最多的是巫师袍。”
  司玉垂着眼笑了,嘴角有很浅的梨涡,不凑近根本看不见。
  贺云右手撑着坚硬的教堂墙壁,左脚踏上司玉所在的石阶,因为太过狭窄,只能紧紧地贴在一起。
  “那怎么办?”贺云低头,忍着不吻他,“我还安排了电影、烛光晚餐和玫瑰花。”
  司玉眨了眨眼,长长直直的睫毛挠得贺云的鼻尖很痒。
  “还能怎么办?”司玉反问他,“都喜欢咯,贺云做什么,我都……”
  咚——咚——咚——
  教堂钟声盖住了他未说完的话,又或者是贺云的嘴唇封住了他。
  大教堂在公元1130年完建;他们在公元2021年接吻。
  凝视着淡色眼眸,贺云忽然有些后悔。
  不该吻他的。
  应该先告白。
  短短五天,他们吻过很多次,但从未有一次是像现在这样,只是接吻。
  应该,再慎重一点。
  “走吧。”
  司玉看着忽然步下石阶,没有再继续加深亲吻,甚至用指腹擦掉他嘴角涎言的人,有些发愣。
  贺云走了两步,发现没跟上来。
  “怎么了?”
  穿着黑色羊毛大衣的手臂抬了起来,一只白皙又纤瘦的手从宽大的衣袖中露出。
  指尖动了动,像是在唤宠物一般。
  “牵我。”司玉说。
  贺云脑中的懊悔在此刻烟消云散。
  他笑着牵起司玉的手,与其十指紧扣,缓缓步下台阶。
  风冷。
  司玉打着寒颤。
  下一秒,高大的背影出现在他身前,挡下了刺骨寒风。
  司玉没忍住笑了出来,双手紧紧搂住对方哪怕穿着大衣,依旧紧实的腰腹。
  名为「贺云」的大蜗牛,拖着他名为「司玉」的小小壳,走在韦尔河畔的高地。
  “带你去喝点东西。”
  进了城,人多起来。
  “口罩戴上。”
  司玉刚将口罩拿出来,贺云就先一步接过,小心翼翼地挂在了他的泛红的耳上。
  “脸都被吹凉了。”贺云不舍地用指尖划过他的眼尾,“买杯咖啡,暖暖手。”
  司玉眨眨眼,跟在贺云身后,进到了满是奶油和咖啡浓香的小店。
  店里的人不少,大多都是附近大学的学生。
  椅背上搭着大衣和围巾,让本就挪不开身的空间愈发拥挤。
  左右张望之际,斜后方有一双眼睛也在看他;或者说,是在看跟在贺云身后进来的他。
  “来。”
  司玉还在看柜台上售卖的圣诞咖啡钥匙扣,手就被再度牵起,被带到了靠窗的角落空位。
  “刚刚不是都坐满了吗?”
  司玉疑惑地看着他。
  “恰好有人走了。”贺云摸了摸他总算回温的手,“喝什么?”
  “都听你的!”
  “好。”
  司玉的视线从贺云的背影移开,见到了正在穿羽绒服,手里拿着一沓英镑,笑嘻嘻离开的几人。
  坏人啊,真是有钱的坏人啊。
  没一会儿,热腾腾的马克杯端了上来,香甜的奶油栗子味充斥着鼻腔。
  “哇,肯定好喝!”
  “小心——”
  贺云眼疾手快,在司玉的指尖刚触碰到滚烫杯壁的瞬间,就将马克杯一把夺了回来。
  仅仅碰了一下,他的指腹便被烫红,所以,贺云的手背出现大片红印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还是将他急得拔高了音量:“贺云!”
  司玉急忙起身,一把捧住他的手。
  “你有没有烫到?”
  贺云抓住司玉的指尖,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司玉抽出手,拿起餐巾,急切又轻柔地擦拭着他的手背:“你还担心我做什么,明明你才……”
  “不想看见你担心。”贺云用左臂揽过他,“宝宝在这里等我,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说完,贺云在他额头轻轻吻了下。
  司玉愣愣地站在原地,眨眨眼。
  「宝宝」
  他抿了抿嘴,慢慢坐下来,拒绝了想要来帮忙的工作人员,低头擦起了胡桃木桌面。
  很久没有人这么叫过自己了。而且,这个人还是贺云。
  难道,他也喜欢我吗?是,真的真的喜欢我吗?
  被烫到的,好像不只是贺云,还有司玉的耳尖。
  呼吸不畅,他往下拉了拉口罩。
  那双在暗处盯了他许久的眼睛,闪过一瞬间的惊讶。
  此刻,那人正管店员要了冰块,准备往卫生间走的脚步,因那张露出的脸停下。
  司玉?
  眼珠转了转,他再度往卫生间走去。
  “贺云,你还好吗?我给你带了冰块。”
  正在擦手的男人,从镜中看了眼他。
  之后,便连一个眼神都未再给,将擦手纸扔进垃圾桶,转身离开。
  “诶,刚刚是贺云吗?白白你怎么在这儿啊?”
  朋友的询问,似乎戳破了兰钦的最后一丝自尊。
  他将冰块扔进垃圾桶,红着眼跑了出去。
  身边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贺云,包括贺云在内。
  他家在传统报媒很有影响力,在贺公楚大选时出了不少力,可贺云还是对他那么冷淡。
  去年圣诞节,他鼓起勇气送出小饼干,准备告白时,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
  “我对饼干和谈恋爱都没兴趣。”
  高高在上的贺云不是同性恋,也不能是同性恋。
  这句话在过去一年里不断安慰着他,可是……可是今天,他却看着贺云和一个男人那么亲密!甚至,还亲了那个男人!
  兰钦站在灯光下,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再次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
  嫉妒又不甘。
  凭什么?!
  不过没关系,司玉,一个小小的明星而已!
  被沈家保护得再好又怎么样?这不是国内,更不是江城。
  弄死一个小明星,对他来说,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他朝着正在交换马克杯,尝着对方饮品的两人大步走去。
  司玉一早就发现了兰钦的存在,毕竟,他对「嫉妒」「不甘」的眼神实在太过熟悉。
  他双手乖巧地捧起贺云的杯子,由着唇珠沾上还未融化的奶油。
  “狐狸也会变成小花猫吗?”
  贺云笑着说。
  司玉垂眼看了看,倾身向前,很快,脸便被宽大的手掌捧起,指腹轻轻替擦掉乳白奶油。
  他对着贺云笑了笑,靠坐回去,用余光欣赏着来人脚步的停顿。
  “司玉。”兰钦出声喊道。
  贺云蹙起眉,放下杯子,斜眼瞥着身旁的兰钦。
  “嗯?是粉丝吗?”
  司玉上扬的语调,抓回了他的注意力。
  司玉单手支着脸,歪着脑袋,笑道:“抱歉,你也知道,我的私人时间不喜欢有人打扰,所以签名跟合照都没办法哦。”
  贺云先前冷下的脸,在望向司玉后,慢慢解冻,目光都变得柔和起来。
  宝宝真是他见过最单纯的人。
  兰钦显然不这么认为,他憋红了脸。
  过了许久,他才长舒口气道:“就算不是粉丝也会好奇吧,司玉怎么会跟一个男人举止这么亲密。”
  兰钦以为自己说得已经足够直白,但司玉却仍旧面色如常,仿佛与他无关。
  “兰钦,住口。”
  贺云顾及着是公众场合,将声音压得很低。
  兰钦听到了,但这令他更是来气,冷笑一声:“难道,真如传言所说,你是同性恋?”
  闻言,贺云紧张地看向司玉,又看向周围投来的目光的亚裔客人。
  “兰钦,出去!”
  贺云的沉声呵斥,令兰钦咬得后槽牙吱吱作响,而司玉居然还是那副淡然自若的模样!
  兰钦在被愤怒冲击的大脑里,迅速检索着跟司玉有关的信息,最后——
  他抓住了。
  贺云站起身,却只见刚才还涨红脸、一脸凶相的人,忽然松开了眉头和牙关。
  他顿感不妙,就在这时,兰钦开口了。
  “沈确着实该被你甩,有了贺云,他这个初恋又算什么?你说对吧,司玉?”
 
 
第79章 「if线」狐狸精
  原本温暖的小屋好似温度骤降, 从贺云黑眸冷到他的抽动一下的指尖。
  又是那个沈确。
  他在早晨就已收到了调查邮件,其中将沈确是如何从沈家长孙,到最后只能自立门户, 游走在沈建产业边缘的过往,讲述得十分详尽。
  但跟司玉有关的信息很少, 除了一份高年限、高违约金的合同, 就只有张合照。
  照片上,沈确穿着伦敦政经的硕士袍,左手揽着青涩的司玉, 右手没有抱花,而是拎着一个牛皮纸袋。
  贺云心里不是滋味, 但也只将二人的关系视作普通上下级;昨晚司玉的冷声质问,他猜测也不过是工作纠纷而已。
  可就算是这样, 他也不愿再多看一眼照片。
  但在此刻,沈确的名头忽然变成了「初恋」。
  这必定不会是兰钦胡言乱语。
  他虽然对兰钦的穷追不舍很是厌烦,但也知道他家在媒体界的地位,还曾帮他父亲挖出了政坛对手的许多黑料。
  司玉……对于像司玉在海外都有一定影响力的华裔影星, 他们肯定会更多关注和了解。
  此时,贺云觉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来气。
  站在暖气送风口下, 他扯了扯脖上的黑色围巾, 定下心来, 看向对面的人。
  司玉面色还算平静, 嘴唇紧抿,双眼没什么聚焦。
  又是心脏的一阵胀痛,和昨晚的感觉一模一样——
  看着司玉不开心, 所以自己也不好受。
  贺云眼皮慢慢垂了下去,舌根的酸意漫了上来。
  兰钦提到了沈确, 司玉不开心。
  可现下明显不是去纠结所谓「初恋」的时候,他看着周围一对对竖起的耳朵,不能让兰钦在这里给司玉泼脏水。
  “你闹够没有?没闹够自己回家再闹。”贺云拿起司玉的大衣,牵着他往外走,“我们走。”
  他很想让司玉反驳。
  就在这里用最严厉的口吻,或者直接用一杯咖啡,来驳斥这个糟糕的污蔑。
  “司玉!你敢说,你接近贺云不是为了别的目的吗?”
  兰钦疾步跟了上来。
  “就像当初勾搭沈确,让他带你在戛纳用下作手段撕奖一样?你这次又想让贺云为你做什么?!”
  贺云明显感觉到司玉的身体僵硬住了,拽了两下,也不能让司玉离开这个气氛尴尬又诡异的咖啡店。
  司玉的脚步停了,可兰钦的恶毒咒骂却一直未停。
  “长这么张脸,不勾搭男人也可惜了?”
  “眼光也是好,挑着高枝儿往上爬。”
  “在国内就爬沈确的床,到了英国这儿就找上了贺云!”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谁?你也配!”
  贺云忍无可忍,停下脚步,将大衣披在沉默不语的司玉肩上,转过身,用冷寒的目光死死盯着兰钦。
  “我说错了吗?”兰钦红着眼,甩开阻拦他的朋友,“连他自己都不敢反驳一句,贺云,你凭什么帮他出头?!”
  “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把我的时间花费在你的身上。你不是就想知道凭什么要为他出头吗?那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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