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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近代现代)——脉脉春风

时间:2024-07-01 18:55:23  作者:脉脉春风
  司玉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听上去就像是撒娇埋怨。
  贺云笑起来, 轻轻掰过他的脸, 吻了上去。
  “以后都会。”贺云说。
  司玉看着他, 那双被热气氤氲洗过的琥珀色眼眸, 清澈得漂亮。
  “好。”司玉抱着膝盖,乖乖地坐在沙发上,“以后, 贺云都会给我擦头发。”
  忽然,贺云的手顿住了, 有些疑惑地坐到了司玉身前,定定地看着他。
  “宝宝?”
  贺云对司玉的情绪太了解了。
  司玉每一次地叹息和垂眼,他都能无比清晰地捕捉到,甚至不用司玉开口,就明白他想要说什么。
  但这次,好像他也不知道,司玉究竟在想什么。
  司玉看着他,眼尾微微发红,嘴唇也在颤抖。
  “贺云……”司玉睫毛轻晃,眼泪落了下来,“对不起。”
  道歉很突兀,但贺云依旧没有多想,只是将他的情绪波动,划分到了极为正常的范围内。
  贺云抱住了司玉,就像从前那样柔声安慰。
  “贺云,你疼不疼啊?”
  又是一句突兀的问句,令贺云不解地蹙眉。
  “我伤害你的时候,你疼不疼啊……”
  司玉的哭泣和沙哑的声音,如同钝刀割着贺云的血肉。
  他不疼,但此刻看着为他哭泣的司玉,才真的明白疼痛该有的一切。
  “宝宝……”贺云下睫毛上有泪水,“不疼,我不疼。”
  司玉瘫在他的怀中,将脸埋了进去,号啕大哭。
  他这一路来强忍的泪水,终于在此时决堤。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早点发现你的难过,宝宝,我真的不疼。”
  贺云捧起司玉的脸,认真地看着他。
  司玉咬着嘴唇,拼命地摇头。
  “怎么,这么会不疼呢,你,你的……”
  司玉触碰到贺云胸膛的黑色衣料,他知道,在里面有好几道伤疤。
  他也想起来了,那些伤疤是在冰岛的圣诞节留下的,他们在辛格维勒国家公园,他用、他用……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司玉紧紧抱住他,再次道歉。
  贺云不住蹭着他的脸,想要用这样的方式,去分担哪怕只是司玉因痛苦流下眼泪的重量。
  “司玉,我爱你。”贺云说,“我永远爱你。”
  贺云很久没能说出这句话,因为他一直觉得离开司玉,才是爱他的方式;不看司玉因自己饱受折磨,才是爱他的方式。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司玉想要的方式,仅仅是自己陪在他的身边。
  “贺云,我不想再演戏了,你带我走,去只有我们的地方,好不好?”
  司玉对他说出这句话,贺云点头应下。
  他将司玉带回了北岛,只有他们的地方。
  -
  贺云似乎觉得自己在梦中,每当他伸出手时,都能触摸到司玉的身体。
  他睁开眼,又生怕是梦,将睡到床边的司玉,牢牢抱进了怀中。
  “老公,抱得太紧了……”
  “嗯,我知道。”
  贺云只松了那么一点点的力气,却依旧用手臂做牢笼,将司玉箍在胸膛中。
  “怕醒来就见不到你了。”贺云吻向他带着玫瑰花香的长发,“你都不知道,我多怕这是一个梦。”
  司玉翻了个身,用额头抵着贺云的鼻尖,轻声道:“不是梦,我就在你身边。”
  贺云抱起他,让他跟从前那般一样,睡在自己身上。
  “嗯,不是梦。”贺云亲昵地用嘴唇蹭着他,“宝宝就在这里。”
  好梦结束,清晨的日光刺破了笼在窗前的薄雾。
  贺云睁开眼,胸膛空荡荡。
  “宝宝?”刺骨的寒意,瞬间袭遍他的全身,“宝宝?!”
  贺云掀开被褥,赤脚踩在地板上,冲出了房间。
  “宝宝!”
  “怎么啦?”
  司玉站在厨房台前,笑着转过身。
  贺云那颗心,时刻害怕失去司玉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怎么起来了?”贺云走过去,抱住他,“也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司玉乖巧地趴在他的肩膀上,眨了眨眼,小声道:“回来的路上,我睡了好久的,所以不困。”
  贺云松开他,双手捧着他的脸,问温热的嘴唇细细吻着他。
  “贺云,我就在你的厨房。”司玉用力地回吻,“我在给你煮咖啡。”
  他关掉炉火,又戴好手套将摩卡壶转移到了大理石台面,踮脚从头顶的杯架,取下两个挂着咖啡杯,可就算这样也依旧没将身上的人形挂件甩掉。
  “贺云,你真的好黏人哦。”
  “汪汪~”
  司玉昂头大笑起来,贺云红着耳尖埋在他的颈窝。
  北岛的夏日,来得缓慢又绵长。
  等到阳光正好的时候,已经是六月。
  贺云在花园西北角,两棵高大的果树中间,为司玉挂了个亲手编的吊床。
  司玉躺在上边看书时,一扭头,就能看见蓝白矮墙外的大海。
  这片海滩在阳光下,仿佛被金色砂砾铺满;海鸟时不时便会飞过,矶鹞的啁啾声也在头顶响个不停。
  看累了,司玉就会把书盖在脸上。
  过会儿,在一旁不知在忙着搭建什么的贺云,就会洗好手将它拿走,然后挤上小吊床。
  “要塌了!”
  “不会。”
  的确不会,就是挤得慌,所以司玉再一次趴在贺云的身上,在海浪与贺云的心跳声中睡去。
  真的是梦吗?如果是,请不要让我醒来。
  -
  贺云醒了,被床头的手机振动声吵醒。
  伸手拿起,贺云的眉头便蹙了起来,想了想,还是按下了接通键。
  “司玉是不是在你那儿?”
  沈确的声音很低,沉得像是砂纸般。
  贺云睡意全无,只要从沈确口中听见司玉的名字,他便竖起了鬃毛,像是准备攻击意图侵犯领地敌人的雄狮。
  “跟他说一声……”
  “我没有帮人转告的习惯。”
  “对不起。”
  贺云声线骤然愈发冷了下去,问道:“你说什么?”
  “帮我跟他说,对不起。”
  说完,沈确挂断了电话。
  贺云站在落地窗前,未拉紧的白色纱帘之间的缝隙里,有在海平面上缓缓升起的红日。
  他大概想明白了,司玉不可能平白无故记起,原本已经被他遗忘的事情。
  一定是沈确告诉了他。
  那么,在司玉得知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不是很难过呢?所以,才会哭着让自己带他走。
  贺云将额头靠在玻璃上,不敢再想。
  此刻,他只想要回到床上,好好抱着司玉,再……
  “宝宝?”
  床铺空荡荡。
  六点不到,他会去哪里?
  那种美梦会在此刻醒来的感觉,再次出现。
  “宝宝?”
  贺云压下急促的心跳,在走出卧室,并没有看见司玉的身影后,来得愈发猛烈。
  “宝宝?”
  贺云走出房子,急忙冲下了台阶。
  “这里!”
  贺云循声看去,见到了从蓝色花草中伸出的手臂。
  “你怎么在这里?”贺云语气急了起来,“天才刚亮,你跑到外面来做什么?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多担心你吗?!”
  司玉好像有点被吓到,蹲在淡紫色飞燕草和蓝色香豌豆中间,露出的双眼里满是委屈。
  “昨晚下了雨,我担心今天会有虫子……”司玉拿起手中的驱虫粉,“刚移栽的毛剪秋罗,会被吃掉的。”
  贺云心口的焦急化作酥麻,刺痒过他的全身。
  “宝宝,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贺云跪地,轻轻抱着司玉,“我真的,醒来见不到你,真的很担心。”
  “贺云,我就在你的花园。”司玉也抱住了他,“在为你照顾花草。”
  贺云点头又摇头,好像不想接受这个回答。
  “你该在我的枕边,该在我的怀里。”
  司玉垂眼笑了笑,嘴角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紧接着,他摘下手边的金盏花,在贺云的鼻尖拂过。
  “都说了,你好黏人的。”
  狗狗被逗鼻子,是会打喷嚏的。
  贺云连打了好几个,更加用力地抱紧了逗他开心的司玉。
  天气好,是个赶集的好日子,贺云给司玉戴上头盔。
  “不用给我买这个的,在小岛上用不着。”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吧!”
  定制的全车碳纤维哈雷,没人会不喜欢。
  贺云摸了摸黑色哈雷的车身,眼中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就对了嘛~”司玉抱住他的腰,“你看,你喜欢我,所以对我很好很好!我也喜欢你,所以也会对你很好很好啊!而且,只是一辆车而已。”
  贺云亲向他。
  “哎呀!”
  “嘶——”
  二人好像都忘了自己正戴着头盔,不偏不倚,额头撞了个满满当当。
  他们看着对方,扑哧笑了出来。
  温柔的淡金色光线,从头顶茂密的叶缝中淌下。夏风吹在脸上不干不燥,一切都刚刚好。
  “这个,好看吗?”
  司玉拿起一块浅蓝色的碎花布,披在了头上。
  “好看。”贺云微微弯腰,“宝宝穿什么都好看。”
  司玉把它放到了臂弯,正准备拿起一块粉色的布料时,头上被盖了块银白色的蕾丝。
  “这个?”司玉掀起垂在自己肩膀的一角,“不像是用来做衣服的,倒像是新娘的头纱。”
  说完,司玉发现贺云正定定地看着他。
  司玉边挑眉,边发出“啧啧”声。
  “怎么,想结婚啊?”
  “想。”
 
 
第60章 命运的转折
  贺云回答得极快, 没有丝毫犹豫。
  紧接着,他揽过司玉的肩膀,凑到耳边:“一直都想。”
  “那你倒是求婚啊。”
  司玉拧了他一下
  “嗯, 还得等会儿。”
  贺云卖起了关子。
  司玉哪里肯放过他,跳到了他背上, 问他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贺云不答, 背着司玉就往一旁的老旧书店跑去。
  “钱!没给钱!”
  “给啦,抱紧。”
  书店里,司玉被一本老旧的书吸引, 翻了几页,发现是一个岛上「诗人」写的诗集。
  「北岛一半在海里, 一半在陆地。
  就像爱人的心,一半在隐藏, 一半在张扬。」
  司玉读了两句,转过头发现贺云也拿了本书。
  “《木工雕刻》你看这个干嘛呀?”
  “想做些东西,目前还需要一点理论支持。”
  的确如此,贺云做什么事情都是在全都规划好后, 才会开始。
  就像做一个油封鸭腿,都得算好开餐时间, 严格计算每一步的用时, 包括但不限于抓鸭子需要用多久, 才会开始去做。
  “什么东西呀?”司玉贴过去, “跟我说说呗。”
  贺云再次卖起关子,合上书,敲了敲他的脑袋:“不告诉你。”
  司玉对他龇了龇牙, 碍于周围还有人,才没能咬下口, 但吻住他的贺云,似乎并没有这么想。
  “这么多人看着呢!”
  “怕什么?”贺云又亲了亲他,“别怕。”
  走向停车位置的路上,司玉跟他聊着最近沈回在忙的事情。
  “你还记得,之前跟你学摄影的人吗?”
  “池意?记得……啊!”
  贺云摸着被揪的手臂,呆呆看着单臂环胸的司玉。
  “你还真敢记得啊?!”
  “……”
  贺云开着车,车速放得很低,怕风声打断了司玉的话,也怕吹得他冷。
  说来说去,就是池意和沈回分了手,又在一年后复合。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分手吗?”
  贺云摇摇头,这他是真不知道。
  “因为沈来,你见过沈来吗?对哦,你应该没见过,他吧,精神有问题,总觉得嫂子是自己的,常常拿这个去给他哥吹耳边风。搞得沈回也以为是自己横刀夺爱,以为池意喜欢的人是他弟弟。结果就是,两个人就误会对方不喜欢自己,然后……”
  “你想说什么?”
  贺云停好车,看着司玉。
  “啊?”司玉迷茫地挠了挠脸,“就是顺口跟你说说嘛。”
  贺云知道司玉意有所指,也觉得这是司玉演技最糟糕的一次。
  “你是想借沈来……算了,你是想说两个人之间的误会,应该早些解开吗?”贺云走近他,“宝宝,我现在没有任何事情瞒着你,如果你实在担心这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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