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近代现代)——脉脉春风

时间:2024-07-01 18:55:23  作者:脉脉春风
  都不行,他们三个不行,谁都不行。
  贺云站直身,走到门前——
  “云哥???”
  聂双拿着房卡和几大袋子酒,出现在了走廊。
  贺云先是一愣,随即看向他手里提着的酒,怒火瞬间涌上他的胸腔。
  他走过去,一把夺过房卡,喘着粗气,猛地打开房门。
  灯光昏暗,只有头顶的灯带亮着,让原本宽敞的总统套房看上去多了几分旖旎。
  地上有散落的拖鞋,吧台旁的高脚椅上搭着件衣服,沙发上躺着两个人。
  贺云想揍人。
  心跳几乎就要从他的喉咙里跳出来,一双黑眸瞪得极大,想要看清那两个人影到底是谁。
  他挪动着步子,一步步往里走。
  他看清了茶几上的百合花,不是他送的;放得远远的丑东西,也是他送的。
  那自己的花呢?躺在沙发上的人呢?
  贺云冲到沙发旁,一把掀开盖在二人脸上的毛巾。
  贺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将毛巾重重丢到喝得醉醺醺的席容脸上,末了,还踹了沈确支在地上的腿。
  “老公……”
  司玉的声音从虚掩的卧室门里传来。
  还有一个人没有抓住。
  贺云咬牙切齿地推开门。
  很黑,窗帘拉得紧,没开灯。
  贺云的眼睛稍稍适应了会儿黑暗的环境,看清了乱糟糟的白色床铺,柔软蓬松的被褥都堆积到了床脚,还有些拖到了地毯上。
  很香,卧室里是满是玫瑰香味,像自己送给司玉的英格丽红玫,也像司玉身体散出来的味道。
  每当司玉身体有了些薄汗,这股香味会更明显。
  他走到床边,死死盯着床榻,再三确认只有侧睡的司玉后还不够,他绕着床走了一圈,最后去往衣帽间和浴室。
  灯打开,镜子里是被嫉妒扭曲五官的自己。
  就算没有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但是,沈确和席容哪个不是跟色迷了心窍似的,成天围着司玉流哈喇子的人,怎么可以就这么让他们睡在门外?!
  贺云回到床边,看着沉沉熟睡的人。
  “贺云……”
  贺云回过神,连忙跪到司玉身旁,却发现他并没有醒来,只是眉心皱在一块儿,睫毛也在不停发颤。
  原来,在梦里的我也会让你难过吗?
  贺云用手指接住司玉掉下的一滴泪水。
  “不要走,不要走……”
  司玉的泪水还在流,但接住它的已经变成了贺云的嘴唇。
  “别哭了。”贺云抚摸着他的脸颊,“离开你,就是不想再让你哭。”
  「我真的很疼。你走之后,每天我都很疼。」
  贺云低下头,不敢再看司玉。
  罪魁祸首是自己,离开司玉的是自己,让司玉伤心的人是自己,让司玉今天处于饿狼之中的也是自己。
  贺云昂起头,试图让冷气吹凉他发热的眼眶。
  他打开纸袋,借着为数不多的光线,握着司玉微微发热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棉签为他擦拭着伤口。
  又细了,这几日都不吃东西吗?
  贺云埋头吻向他的掌心。
  只是这一吻,好像一发不可收拾,他顺着司玉的手臂向上吻去。
  每处肌肤都是柔软的,好像一年多来从未变过。
  贺云吻他的方式,也好像没有改变。
  “贺云。”
  司玉有些无法呼吸,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是我。”
  贺云继续吻下。
  司玉用被吻过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抱我。”
 
 
第53章 乖乖
  贺云撑在司玉耳侧, 一手握住他的小臂,侧脸吻下。
  “抱我。”
  此刻,在他面前的司玉, 在他面前说出这句话的司玉,让贺云好像忘记了数年的折磨, 忘记了只要靠近司玉, 他们都会变得痛苦的结局。
  他只想抱紧司玉,用司玉想要的方式。
  司玉好像还是很伤心,继续流着眼泪, 不停低声唤他的名字。
  贺云捧着他的脸颊,嘴唇贴向他的耳畔、他的脖颈。
  贺云想做一个温柔的情人, 让司玉只能记住自己在他梦里的温柔,而不是粗暴的亲吻。
  他们吻着、抱着, 好像只是肌肤贴着,就足以胜过千言万语,两个被各自痛苦撕裂的灵魂,也在这一刻能静静地获得片刻的安心。
  司玉的手指有着柔软的指腹, 就像他的脚指头那么细腻,在拂过贺云的腿时, 会被肌肤上浓密的毛发刺得微微蜷缩。
  贺云抓住它, 放在掌心细细捏着, 最后把它送到该去的地方, 他的腰间。
  “宝宝。”
  贺云看着司玉将脸侧到一旁,方便他亲吻爱抚的姿势,而露出了白皙脖颈, 颈上覆着湿漉漉的汗还在夜里闪着微光。
  贺云张嘴咬了下去。
  咬得很轻,却足以让司玉微微蹙起眉, 足以让他问出那句话——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贺云停下了动作。
  “在梦里,你也不肯回答我吗?”
  这是司玉和梦中贺云的对话,贺云本可以不必回答,或者寻一个能够安抚司玉的回答。
  但是,不能骗他。
  贺云看着眼皮湿润,还在重复着这句话的司玉,原本该继续落下的吻和其余还未完成的动作,都被司玉此刻的难过的神情所阻止。
  贺云松开握住司玉腰身的手,缓缓起身。
  我到底在做什么。
  这不是一个问句,而是贺云对自己所作所为的自责和愤怒。
  不是说,只是安抚他,让他照顾好自己吗?
  贺云的双脚落到地毯,再次往后退去。
  如果,如果司玉没有忘记今晚,他会有多伤心。
  贺云转过身。
  他紧紧闭着眼,单手叉腰,一只手不停搓揉着凸凸跳动的额头。
  身后的司玉没等到亲吻和拥抱,已经发出了似愠怒又似撒娇的声音。
  贺云感觉自己被爱意搅动得心神不宁、怦怦直跳的心,此时如拳头般攥紧,他为自作自受的痛苦而懊悔。
  屋里依旧没有光亮,整个房间都是炙热的黑暗。
  贺云再度跪到床边,抚摸着司玉熟睡的脸庞。
  睡得很安静,眉心舒展着,睫毛也不再抖动;长发在掌心和指腹之下顺滑、柔软。
  他已经能够想象得到,此刻金发本该闪烁的光,就像司玉一样漂亮。
  “乖乖。”
  贺云笑了起来。
  他给刚被抓破的手腕伤口贴上无菌敷贴,留下一个轻柔至极的吻,离开了房间。
  他将房门关好,面色不善地再次看向沙发,刚准备走过去,一道声响叫停了脚步。
  呲——
  啤酒易拉罐被拧开的声音。
  贺云回头看向坐在餐桌旁的谷却风,懒得跟他废话,让他带着那两个酒鬼滚出司玉的房间。
  谷却风看着贺云,问出了和司玉一模一样的问题:“你为什么要离开他?”
  贺云不打算理,后背倚着卧室房门站定,仿佛守着洞穴珍宝的恶龙。
  “我不觉得你是因为司玉所谓的「病」。”
  谷却风扭头看着停在房门前的人,他心里很清楚,当初在告诉对方,他和司玉那段被「遗忘」的往事时,贺云眼中有几分不屑。
  “你当时的表情,仿佛在说,‘就因为这个,你就不敢再靠近他?真是个胆小鬼。’”
  贺云微微侧脸:“我有我自己的理由。”
  “但是司玉很痛苦。”谷却风昂头灌了口酒,“司玉在片场的状态很不好。”
  贺云喉结上下滚动,眼皮低垂。
  “不是像之前那样暴跳如雷,或者玩消失,就总是恹恹地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盯着远处。这些也是你预料过的吗?”
  贺云拧开了房门,沉声道:“只要他不会伤害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时间冲淡。”
  闻言,谷却风常年冷着的脸上,难得有了几分玩味的神情。
  他问贺云,你信吗?
  贺云不答,就那么沉默地站着门外。
  -
  “贺云……”
  司玉转过身,抱住了枕头。
  几秒后,他慢慢睁开眼,看清身旁只有空荡荡的床铺后,坐了起来。
  晨光未能闯过厚重的窗帘,司玉定定地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白色无菌敷贴,伸手覆盖在上面,轻轻握住。
  “贺云回来了。”
  不等再想,司玉掀开被子,冲出了房间。
  “醒了?”
  谷却风端着杯热水慢悠悠喝着。
  “你怎么还在这儿?”司玉说完,听见了客厅传来的动静,扭头看去,嘴角一抽,“你们怎么还在这儿?”
  沈确摆摆手,皱着眉将趴在他身上的席容推开:“喝多了。”
  司玉翻了个白眼。
  昨晚,司玉睡得早。
  大概是想到贺云的缘故,浑身就犯懒,只想快快回江城,让聂双把几人赶走后,闭眼往床上一趟就睡着了。
  现在醒来,不仅没找着贺云,倒是闻到了满屋子酒气。
  他连推带踹地把人都赶了出去,随后,将房门锁得严严实实。
  他准备进浴室洗澡,刚脱下衣服,贺云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宝宝昨晚睡得还好吗?”
  “睡得很好。”司玉低头笑起来,“好像梦到你了。”
  电话那头也传来贺云的笑声:“那就好,别喝酒,照顾好自己。”
  司玉拿起牙刷,慢慢刷着,说当然不会喝酒。
  “嗯,昨晚有人陪着你吗?”
  贺云的语气漫不经心。
  “额……”
  司玉的语气支支吾吾。
  贺云等了他几秒,补充道:“为什么不说?”
  “我想见到你再说。”司玉忽然笑了起来,“嗯……想要有诚实的奖励。”
  贺云笑了起来,便也没再问。
  “好了,快去洗澡吧。”
  司玉一愣,再次冲出房间,把套房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
  “别找了。”贺云不禁失笑,“我不在。”
  “那你怎么知道我准备洗澡?”
  贺云抬起眼,看着电梯里被赶出门的三人,挑眉笑道:“猜的。”
  “……”
  “……”
  “……”
  江城
  司玉推开车门,急忙冲向别墅大门。
  他下意识地从兜里拿钥匙,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收回,转而敲响了房门。
  “老公,我回来啦!”
  聂双站在喷泉池旁,屏住呼吸,不敢看接下来的残忍画面。
  但是,下一秒,聂双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宝宝。”
  贺云打开房门,将司玉紧紧抱在怀中。
  “想我了吗?想我了吗?想我了吗?”
  司玉跳上贺云的腰间,抱着他的脸就是一通亲吻。
  “想了,特别想。”
  贺云单手托住他,坐到沙发上,认真看着司玉的脸。
  “瘦了。”贺云说。
  司玉没反驳,钻进了他的怀抱。
  “你不在身边,吃不下饭,晚上也睡不着。”
  司玉说得很慢,语气里没有埋怨,只有撒娇。
  贺云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将司玉抱得更紧。
  他知道,上次回江城照顾喝醉的司玉时就知道,司玉过得不好。
  冰箱只有水,药箱没药;空调温度也没调好,新风系统坏了个送风口也不知道;一到春天,后院就会飘梧桐絮,也没人在宝宝回家前,提前用水浇湿再用竿子打下来。
  照顾司玉的人都是废物,没人能照顾好他。
  “老公?”
  “嗯。”
  “抱得我太紧了。”
  贺云刚松开手,嘴唇就被吻住。
  “抱得太紧。”司玉看着他,“都没办法亲你了。”
  午后的阳光柔和洒进,照在二人身上,像是给他们镀上漂亮的金色光晕。
  司玉拉着贺云往楼上走,却被贺云按住了手腕。
  “先吃东西。”
  司玉倒也没拒绝,由着贺云给他洗手。
  贺云微微弯着腰,两侧的木窗透进来的光,在银白色系的厨房里,柔和又明亮。
  司玉又亲了亲他,贺云回了他一个吻。
  司玉吃了很多,几乎每道菜都吃光。
  贺云一直没怎么动筷,司玉问,也只是说他吃过了。
  “好像知道,当初在食堂时,你对我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司玉咬下一口鸡腿,好奇地看着对面的贺云。
  “秀色可餐。”
  贺云笑起来,抽了张纸巾轻轻擦着司玉的嘴角。
  好像一切都没变过,司玉、贺云就像从前那样。
  司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
  “怎么会是像呢?明明就是我们。”
  司玉摇摇头,走过去抱住贺云,对方正在将餐碟放进洗碗机。
  “吃水果吗?我买了很甜的枇杷。”
  司玉看着贺云将枇杷洗净,用小刀将它们一分为四,小心剥掉果皮,再去掉果核,接着放进玻璃果盘。
  “先尝一下,甜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