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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近代现代)——脉脉春风

时间:2024-07-01 18:55:23  作者:脉脉春风
  沈确翻了个白眼,嘴角抽抽,抬头看向抱着束丑得没死角花的席容。
  “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听说,最近就要播一部转型的上星剧?宣发怎么样,需要帮忙吗?”
  沈确扭了扭脖子,笑着问道。
  席容:“……我那部剧都快播完了!”
  沈确:“哦?是吗?”
  席容气得肩膀直抽抽。
  转型不好走,剧扑得连粉丝都只敢夸有质感,本来席容就气,眼下还被沈确这么埋汰。
  “也不知道是谁,怕跟我剧撞车,紧急撤档了一部剧!”
  席容把白眼翻了回去。
  “的确不是很清楚。”沈确抬了抬和拎着保温桶的手,“最近忙着陪司玉,没怎么注意。”
  席容:……
  席容看了眼花上一眨一眨的彩灯,恨不得现在就用它把沈确脖子给绞了。
  “还你陪司玉?你在别人面前装装就算了,跟我你装什么啊?还以为我没见过,司玉那不待见你的样子是吧?”
  沈确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我和司玉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多嘴。”
  “轮不到我多嘴,我也多嘴多年了。”席容靠着梯箱,嘿嘿笑着,“去年生日,被司玉赶出去好玩吗?海边蚊子可多了,没被叮吧?”
  沈确鼻翼翕动,沉沉出了口长气,连按了好几下楼层按钮。
  “海边蚊子是多,所以我又给他在市中心买了套平层,上次他住着也觉得舒服。”
  “……沈确你不要脸,你要真为司玉好,你干嘛……”
  叮!
  电梯门再次打开。
  沈确刚抬步往外走,却发现还在一楼,不仅如此,还走进了个人。
  沈确:“谷却风,你在这儿做什么?”
  席容:“姓谷的,你不是在拍戏吗?!”
  谷却风看了眼后者怀中的花,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席容额上青筋跳了跳,高声质问道:“你笑什么?!”
  “笑你……”谷却风又顶着那张欠揍的冷脸,看了眼他,“有眼光。”
  沈确:“噗。”
  席容:???
  “你们懂什么?!”席容脸红脖子粗,“区区一种花,怎么配得上司玉!”
  谷却风没理他,低头拨了拨百合花洁白如玉的花瓣。
  沈确想起当年他住院时,接到的电话,不悦地蹙眉看着谷却风指尖的动作。
  “司玉不喜欢百合。”沈确说。
  谷却风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我知道,但他喜欢跟贺云有关的事物。”
  闻言,梯箱里的两人齐齐看向他。
  席容大惊失色:“你好端端地提他干嘛!”
  谷却风再次略过他,看向垂下眼的沈确,问道:“他回来了是吗?”
  沈确咬肌凸起一瞬,别过脸。
  席容还在状况外:“谁?谁回来了?”
  谷却风缓缓点头:“猜到了,他前段时间看上去状态不错。”
  沈确不满地瘪嘴。
  席容继续状况外:“谁啊?到底谁回来了?”
  “席容,这儿不适合你。”谷却风说,“去小孩儿那桌吧。”
  席容鼻子一皱,龇牙咧嘴,往谷却风身上扑去。
  叮!
  电梯门再次缓缓打开。
  被困在电梯里最久的沈确,再也忍不住了,低声怒道:“这么久,都没人刷卡按楼层吗?!”
  突然,一阵沁人心脾的玫瑰花香涌了进来。
  沈确愣住,准备扒谷却风假发片的席容也愣住了,三人被定在原地。
  电梯门打开,只有那个人才有资格送的玫瑰花,出现在他们面前。
 
 
第52章 捉人
  电梯里, 身着Randolph Occam高定西装,手腕佩戴Smedley航海系列满钻手表的男人,手提保温桶和纸袋;
  护着怀中百合花束的男人, 穿着最新Berg Morton秀场度假系列棉麻服饰;
  一个挂在前者身上,浑身都是Yayoi Kusama X Macmillan大片波点、印花的男人头顶墨镜掉到地上, 打破了四人沉默三秒的尴尬。
  送花的酒店前台, 对着娱乐版块的三位熟面孔连忙点头道歉:“抱歉客人,我这就……”
  沈确:“进。”
  谷却风:“进来。”
  席容:“进来啊!”
  前台身高183也不算矮,一身西装也算板正, 但被三人夹在正中间,看着就像是误入狼群的哈士奇。
  他觉得自己手里捧着的, 不是刚在切尔西花园斩获最佳植物奖的英格丽红玫,而是一块大鸡腿, 才会引来他们三人虎视眈眈的眼神。
  前台大气不敢出,生怕点燃干燥空气里的炸弹引线。
  叮!
  沈确坐了五分钟的电梯,终于抵达司玉所住的楼层。
  他和另外二人都没动,视线从娇艳欲滴、多多饱满, 带着水珠的红玫瑰上移开,看着还呆愣在原地的「替罪羊」。
  “你是准备让我请你出去吗?”
  沈确眉心抽了抽。
  前台连慌不迭地往外走, 刚准备敲响房门, 就被一只戴着运动腕表的手也拉到了身后。
  “你!”席容憋红了脸, “最后进!”
  为数不多的聪明了一回。
  咚咚!
  门应声而开。
  “司玉玉, 我……嗯?你又是谁?!”
  席容看着面前的陌生男人,大惊失色,惊慌不迭地喊着沈确和谷却风的名字。
  体型健硕, 肱二头肌和胸肌都快撑破速干布料的黑皮男,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咧着口大白牙笑了起来。
  “司先生在洗澡。”
  六个字换来死一般的寂静。
  “你他妈说什么?!”
  沈确暴起一把抓住说出这话的男人衣领,恨不得杀了他,就差当场把房门给掰下来,往他身上砸去。
  瑟瑟发抖的前台:居然有人比我更惨。
  这模样把同样气鼓鼓的席容都吓得够呛,他赶紧抱住沈确的腰:“算了哥,算了算了!”
  唯一称得上理智的谷却风开口问道:“你是谁?工作人员吗?”
  男人不敢再笑,连连点头:“我,是行政健身馆的理疗师,刚刚帮司先生做完肌肉拉伸,他,他正在洗澡。”
  “把你最后那句话给我收回去!”沈确瞪了他一眼,直直撞开他的肩膀,“说得跟什么一样!”
  席容看呆了,心想:沈确成日里发疯成这样?那贺云跟司玉在一起那几年,还没气死也就是年轻心脏好。
  三人把身材像极了贺云的黑皮理疗师赶走,前后进了屋,在客厅沙发坐下。
  卧室的浴室花洒的声音停了。
  三人齐齐抬头。
  司玉裹着白色浴袍,露出的一截小腿挂着水珠,趿着拖鞋,哼着歌步入客厅。
  然后,他就被坐在沙发上的三个男人、一束花和一团丑东西吓得吸了口气。
  “滚出去。”
  司玉斜了一眼,坐在单人沙发上,继续擦拭着金色发丝。
  席容对着坐中间的沈确啧了声:“说你呢,滚出去。”
  沈确:……
  司玉:“你也滚。”
  席容:……
  “司玉玉,我可是从……”
  “活动很顺利。”谷却风拿着花束起身,走到司玉身前,“知道你喜欢百合。”
  司玉眼皮抬了抬,目光在看见百合花时,明显停了片刻。
  谷却风还是那张冷脸,但嘴角却有微微弧度,继续道:“闽城湿热,和江城有些像,百合花香在这时候最相配。”
  司玉微微点了点头:“插瓶里吧。”
  谷却风没说什么,转过身拿起桌上的玻璃花瓶去取水,同时还不忘回头,看了眼席容抱着的丑东西。
  席容:靠!
  他清了清嗓子,也拿着东西跳到司玉身边,把下巴搁在司玉搭腿的沙发扶手,语气放软卖乖。
  “司玉玉,你看我特意为你挑的花,喜不喜欢?”
  沈确:真是蠢。
  “我只喜欢贺云送我的花,而且……”司玉看了眼乱七八糟的花,没继续说下去。
  可就是这欲言又止,伤得席容跌坐到地毯上,委屈巴巴道:“嘤嘤嘤,真的不好看吗?”
  “你干嘛!给我起来!”
  “我眼巴巴地挑了好久的花,你就收下嘛~司玉玉~”
  “啧。”司玉拿脚踢了踢戳他鞋面的席容,“搁远点,丑死啦!”
  “嘿嘿嘿,我就知道,司玉玉肯定会喜欢的!”
  席容起身拿起水台上又一个玻璃花瓶,走去取水,还不会回头耀武扬威地看了眼沈确。
  沈确:靠!
  沈确暗自吸了口气,拧着黑色保温桶走到餐桌前,将餐具和餐布一应摆好。
  “什么味道?”
  司玉擦头发的手指顿住。
  这时,谷却风和席容刚好抱着打理好的花走出来,他们看着沈确,和司玉一样等待他的回答。
  “海鲜粥。”沈确笑着答道,“你喜欢的那一家。”
  喜欢到,贺云单独找厨师买了菜谱。
  十分钟后,司玉还坐在餐桌旁大块朵颐,沈确伺候「圣驾」,只有另外两人是陪衬。
  “诶,我说你啊。”席容将腿搭在茶几上,剥着橘子,“你跟司玉都不熟,干嘛这一年多整得跟开屏的孔雀似的。”
  谷却风无聊翻着桌上的杂志,眼也不抬:“喜欢他很久了。”
  席容被果肉噎到,猛咳了几声。
  “你说什么?!”
  “贺云给我的启发很多,所以想试一下。”
  谷却风对着席容皮笑肉不笑。
  席容“啪”地一下把橘子扣到玻璃桌面,开始跟谷却风说起他和司玉「同窗之情」,并劝谷却风早点放弃。
  谷却风没理他,起身朝司玉走去。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司玉没动,啃完蟹钳才发现,在场三人有低头摆弄手表的、昂头看天花板的、拿着手机照镜子的,就是没一个动。
  司玉把擦嘴和手的纸巾揉成团,扔到距离他最近的沈确身上,起身走向房门。
  甫一打开,极其漂亮的玫瑰花就出现在他面前。
  “司先生,您的花。”
  司玉诧异地愣了一秒,先是看到了花上插着的银色贺卡,伸手拿起。
  「Hurry Home.」
  司玉笑了出来,眸子亮了又亮,双手接过玫瑰花,捧到鼻前细细地闻着,珍视无比。
  他说了句辛苦了,记下对方胸口前的员工号码,退房时给了笔小费。
  从接到花的那一刻,司玉就抱着没撒手,就连给贺云打去电话时都捧在怀里。
  “老公~”
  司玉这一声,喊得三人心尖拔凉,也喊得电话那头的贺云心软得不行。
  “花收到了?”贺云摆弄着手中的咖啡杯,“喜欢吗?”
  “喜欢!特别喜欢!老公送我什么,我都喜欢!”
  司玉毫不掩饰爱意,惹来贺云耳边肌肤阵阵酥麻。
  “嗯,宝宝喜欢就好。卡片看到了吗?”
  “看到啦,但是……”
  贺云喝咖啡的动作顿住,问道:“怎么了?”
  “你不在,我照顾不好我自己的。”
  贺云悬着的心放下,身体也跟着向后靠去,温柔宽慰,最后继续补道:“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你手腕还……”
  “司玉玉,我的花也很漂亮的,你看一眼嘛!”
  电话那头席容的声音不算大,但字字句句都传进了贺云耳朵里。
  不等他开口,谷却风的声音冷冷传来:“丑成那样,还好意思提。”
  贺云握着咖啡杯的手指更加用力一分。
  “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点!”
  沈确的声音成了压倒咖啡杯的最后一根稻草,它都快碎了。
  -
  五月,天黑得越来越晚。
  贺云抬头看着酒店的监控摄像头,将头上的帽子压低了些,走入大堂。
  他不想现身,他只想用这样的方式,至少可以安抚司玉,让他……
  贺云闭上眼,不敢再想司玉手里握过的那把金色剪刀,如果真的朝着司玉的手腕刺去,他该怎么办。
  他成了真正杀害司玉的凶手。
  贺云捏紧了手中的药店纸袋,走出了电梯。
  该怎么说呢?
  司玉会不会自己又在骗他,明明在江城,现在却又出现在这里。
  贺云抬起的手又放下。
  他咬紧牙关,紧握双拳的手指微微发颤。
  慢慢地他向后退去,直到后背贴紧墙面,退无可退。
  走廊尽头的玻璃窗拼了命地把光线尽数投入,好像只想让贺云看清他的束手无措。
  “想要的,不就是这样吗?”
  贺云看着脚边的影子。
  想要,司玉忘了自己;想要,司玉爱上别人。
  可是,沈确不行,司玉这么讨厌他,肯定是他做了什么事情;席容不行,绯闻一大堆,男女关系混乱;谷却风也不行,胆小怕事,司玉一不搭理他,他就退缩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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