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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近代现代)——脉脉春风

时间:2024-07-01 18:55:23  作者:脉脉春风
  “好,我答应你。”
  这么做是不对的,但这个人是司玉。
  贺云终于吻到了司玉的嘴唇,在浴缸、床榻、落地窗。
  可司玉身上的碍事薄纱,却没有被他丢弃或是撕烂。
  太美了不是吗?
  在司玉指尖被抓住的时候,在司玉牙齿咬住的时候,在司玉身体起伏而随着摇晃的时候。
  “司玉,宝贝,宝宝……”
  司玉哭得没什么力气,只好用亲吻回应他。
  “我爱你,我不会让你难过的;你也不要这么做了,因为我也会难过。好不好?”
  司玉看见了他眼中的祈求。
  所以,司玉说——
  “不好。”
  贺云看着司玉,看着月光下他的脸。
  嗯,不好就不好吧。
  “好。”贺云吻他,“我爱你。”
  -
  司玉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哪怕他有氧无氧瑜伽普拉提一个不落,还是禁不起贺云整晚的折腾,腰酸得要命。
  20岁啊,20岁,风吹X立的20岁啊。
  折腾就折腾点吧。
  司玉拉开卧室门,一个黑影就扑了上来,险些将他扑倒在地。
  “布莱克,你好重啊!”
  司玉嘴上抱怨着,但还是笑着摸起了不停哈气的大狗脑袋。
  布莱克,狗如其名,是只皮毛黝黑发亮的杜宾犬。
  不一会儿,听见动静的一群小杜宾也跟着爬上了楼。
  有的站在不远处盯着从未见过的司玉,有的已经跟着爸爸扑到了司玉脚边,也是一个劲儿地哈气。
  “哎呀,三年了都,你都当爸爸了。”司玉捧着布莱克的脸,反复揉搓,“怎么还这么粘人啊。”
  “跟你学的。”
  司玉顺着声音,向一楼看去,沈确端着咖啡杯,定定看着他。
  司玉浅翻了个白眼,松开手,走下楼梯。
  “贺云呢?”
  “去医院了。”
  司玉问的是管家,答话的人却是沈确。
  他三两步跳到了沙发上,躺着给贺云发去消息。
  这才发现,早在两小时前,贺云就发了消息告诉自己他的去向。
  【恋爱小玉:宝贝,什么时候回来】
  【恋爱小玉:怎么不等我一起去看小麻薯】
  见贺云没立刻回消息,司玉放下手机,找起了抱枕。
  他刚起身,无敌可爱又柔软的麻薯抱枕就被递了过来。
  司玉没抬眼,接过抱枕就塞到了腰下。
  “原来的抱枕被布莱克叼走了,这是新定做的。”
  沈确在司玉头顶旁的另一张沙发坐下,看着司玉的发丝似喷泉般铺洒在扶手上,在光线下乌黑夺目。
  他继续说:“你三年没回来,布莱克也很想你。”
  司玉点开candy crush,面无表情地戳着屏幕:“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走。”
  沈确没再说话,沉默地坐在一旁。
  沈确说得没错,司玉有多久没见小麻薯,就有多久没回过沈家在京港的老宅。
  这次因为实在太晚,他跟贺云才住进了沈宅。
  沈家原本就是在京港发的家,这老宅还是沈家老爷子、沈渤舟在世时修建的,与其说是别墅,不说是个庄园。
  庄园占据了雍昌山的半个山头,还有一半是沈家挖的人工湖和果园菜园。
  司玉自认家境不错,但当他第一次来到沈宅时,还是从心里觉得,如果要斗地主,那斗的第一人就该是沈家。
  可这也是沈确在他父亲去世后,唯一「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遗产:一座豪华,却没有一丝人气的庄园。
  司玉还记得,那是的房子被沈江、也就是沈确二伯几乎是洗劫般,搬空只剩下空壳子。
  他问沈确:“我们是不是该带扫帚啊。”
  沈确想了想,从清洁间拿出了两把扫帚。
  他俩哼哧哼哧扫了一下午,也才把一楼清理完。
  司玉:“好累。”
  沈确:“不扫了,我叫清洁团队。”
  司玉:“那为什么我们刚刚还要扫啊?”
  沈确:“我看,你很期待的样子。”
  司玉撅起了嘴。
  沈确:“给你买麻薯?”
  司玉:“我要吃四个。”
  沈确:“嗯,那我给你买八个。”
  司玉:“好耶!谢谢哥!”
  ……
  身处沈宅,司玉不可避免地被勾起了回忆。
  比他先回过神的,是胃部的绞痛,如火烧、又像是有只大手不停揉剐着他的胃。
  “司司!”
  “司少爷!”
  沈确和管家都跟了上去,最后都停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司玉抱着马桶狂呕不止。
  管家从未见过司玉这般,但沈确却像是见过多次。
  “两杯温水和毛巾。”
  “好的,少爷。”
  管家端着托盘走来,却发现沈确没有接手的意思。
  他当然不会觉得是沈确在嫌弃司玉,当年司玉毕业,吐了沈确一身,他都没急着脱衣服,反而是先把司玉安顿好。
  所以,他此刻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沈确这么犹豫。
  “好好照顾他。”
  说完,沈确转身离开,离开了司玉的视线范围之内。
  -
  【HY:想让宝宝多睡会儿。】
  【HY:刚从医院出来,小麻薯恢复得很好,别担心。】
  贺云不停上拉着对话框,却迟迟没等来司玉的回复。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底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而这种感觉,在司玉没接他电话时,被无限放大。
  “司玉呢?”
  贺云冲下车,问着在树下抽烟的沈确。
  沈确没看他,也没说话,任由指尖香烟挂起长长烟灰。
  贺云很想再继续问,但此刻,他更想确认……
  他也不知道,他想确认的是什么。
  贺云走进大门,忽然,脚下发出刺耳的清脆声响。
  他低头一看,发现是快玻璃碎片,不,不止一块。
  贺云顺着满地碎片朝里看去:东倒西歪的椅子、砸碎的花瓶和散落的杂物,铺满了整个一楼。
  而管家站在一地狼藉中,用手帕擦着额上汗珠,指挥着手拿清洁工具的佣人。
  那一瞬间,贺云双耳耳鸣。
  除了蜂鸣声和自己的被放大数百倍的心跳,他什么都听不见。
  “司玉呢,司玉在哪儿。”
  他逼迫着自己开口。
  管家回答了,但他什么都听不清。
  最后,他顺着管家手指的方向,来到了从里反锁的卫生间门口。
  他转动着门把手,哪怕只是那么微弱的声音,就足以刺激里面的人。
  “我让你滚!你滚啊!”
  这是他从未听过的怒吼,司玉的怒吼。
  贺云双耳的蜂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双眼淌下的眼泪。
  “宝宝,是我。”
  门开了。
  双眼通红、哭得喘不过气的司玉,扑进他怀中。
  “你终于回来了,贺云,你终于回来了……”
  贺云的心都碎了。
 
 
第30章 甜腻黄昏
  车窗外是绚丽的黄昏, 高速公路的护栏上挂着雪,护栏外是落日映照下的成片树林。
  天空被寒雾笼罩,垂落的云朵低且密, 分不清和地平线上白雪的距离。
  贺云刚止住的眼泪,在望见后视镜中熟睡的司玉时, 再度落下。
  雨刮器来回不停地刮着落下的雪花, 却怎么也刮不掉他眼前的大雨。
  这个状态,贺云很清楚自己不应该开车。
  但是司玉的状态更糟糕,他流着眼泪, 让自己带他走。
  贺云照做了,哪怕他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司玉在哭。
  他甚至没有来得及质问沈确, 就带着司玉仓促离开。
  沈确也再未露面。
  反倒是管家准备好了车,并强调是新车, 司玉认不出;最后将他们的行李在后备箱放好。
  就这样,贺云开着车,带司玉逃离京港,一路南下。
  “醒了?”
  见司玉埋在他外套里的小脸点了点, 贺云一脚油门,在五分钟后开进了休息区。
  “宝宝。”
  贺云钻进后座, 紧紧搂住司玉。
  依旧是好闻的玫瑰香味, 可贺云依旧嗅到了苦涩, 或许是他的, 亦或是司玉的。
  他不想立刻追问司玉发生了什么,只想抱着他。
  贺云想过很多司玉开口会说的第一句话,哪怕是让他开回京港, 将沈确丢进雍昌山的后山悬崖,他也会照做。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 会是这一句。
  “宝贝,我们去哪儿啊?”司玉打着哈欠,“出去吃晚餐吗?”
  贺云松开手,嘴唇紧抿,眉心微蹙,死死地盯着司玉。
  可司玉没有丝毫异样,如果不是他的眼皮微微有些肿,脸颊旁被泪水打湿的发丝还有些湿润,贺云几乎都要怀疑,几小时前痛哭的司玉只是他的幻觉。
  “怎么这么看着我?”
  司玉有些不大舒服地勾着黏在脸上的长发,问道。
  沉默片刻。
  贺云笑了起来,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没事,宝宝好看。”
  很快,车厢就被草莓酱甜腻的气息填满。
  “等等。”
  贺云用消毒纸巾仔细擦遍了司玉的手指,才将涂满草莓酱的吐司递过去。
  “我下车打个电话,别乱跑,好吗?”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乱跑?”
  司玉咬了口吐司,被甜得龇牙咧嘴。
  “怎么不是小朋友?”
  贺云拧开矿泉水瓶盖,喂他喝了一口。
  要盖盖子时,他停下手,将水瓶放到中央杯槽里。
  “很快回来。”
  “嗯嗯。”
  贺云收获了一个草莓味的亲吻。
  可这份甜蜜并没有持续太久,他拨通了沈确的电话。
  “他醒了吗?”
  他们从未交换过电话号码。
  但沈确知道这么陌生号码是贺云,贺云也对沈确知道是自己这件事情,并不感到意外。
  “他醒了。”
  这三个字,几乎是从贺云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嗯,醒了就好。挂了。”
  沈确轻飘飘的一句话,将贺云激怒。
  他捶向树干,树上积雪窸窸窣窣洒落下来。
  “沈确,你不觉得你应该跟我解释一下吗?你到底对司玉做了什么?!他为什么会哭?!”
  电话那头,传来沈确的轻笑。
  “我什么都没做,甚至在他让我闭嘴后,乖乖照做了。倒是你,你果然知道。”
  “知道什么?”
  贺云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知道他就像是我当初说的那样,「司玉很糟糕」。”沈确停顿片刻,“无论是他的性格,还是他的状态,都很糟糕。”
  贺云陷入沉默。
  沈确继续道:“因为你知道,所以才会找你们家族的心理医生,想要为司玉诊断。但是……被扇耳光了吗?”
  贺云蹙起眉:“扇耳光?”
  沈确:“我第一次给司玉找心理医生的时候,他扇了我两个耳光。你要是想被甩,我不介意你继续问他。”
  司玉:“那为什么司玉的药盒里,有医生开的处方药?”
  现在,沉默的人变成了沈确。
  “因为他忘了。”
  沈确说。
  “就像他现在睡醒后,忘记他拿着壁炉火钳砸了房子一样;他也忘了自己看过医生这件事情。”
  SIA,应激失忆症。
  贺云转过身,重重地靠向树干,高大的身躯无力地弯腰弓着,好像再又一片雪花落在他身上,就足以将他击垮。
  “贺云,司玉很敏感。爱情这种充满不确定因素的感情,更会诱发他的不稳定。而你,在面对发病人是司玉时,你做不到伤害他,就只能伤害你自己。”
  沈确的语气出奇的平静。
  他说:“所以,趁现在他和你都还没有陷得太深,离开他。”
  贺云扭头,看着停在一旁的车里。
  司玉吃完吐司,正百无聊赖趴在车窗上,伸手接雪花。
  他接到了。
  眼角圆润微勾,饱满漂亮的双眼亮了起来,在裹进贺云围巾,而遮住大半张的巴掌脸上格外动人。
  随即,他看向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刚接到的雪花。
  却不料,在抬起手时,雪花落到了地上,委屈地瘪了瘪嘴。
  缩在宽大袖口里的双手,扒在车窗上,他的下巴也跟着放了上去,可怜巴巴地对着自己眨眼睛。
  贺云心脏仿若暖流淌过。
  他握着手机说:“我不会和司玉分手。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司玉。”
  挂掉电话,贺云伸手接住了一片。
  贺云捧着雪花,大步走去。
  他弯下腰,将雪花和亲吻一起送给司玉。
  -
  司玉进组了。
  电影拍摄地在西北沙漠。
  白天拍摄紧张,电话和聊天都只能草草结束;晚上的视频,往往在不到十分钟后,司玉就开始眨眼睛。
  贺云知道他有多辛苦,却又不舍得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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