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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近代现代)——脉脉春风

时间:2024-07-01 18:55:23  作者:脉脉春风
  “司玉,脚尖绷直点。”
  “司玉,眼神再给点。”
  “司玉,肩膀再露点。”
  ……
  “哥哥哥!忍住!忍住!”聂双紧紧抱住司玉的腰,“沈总不在,没人给我们挖坑埋尸啊!”
  “松手!”司玉咬牙切齿,“等着片子拍完,我就把他挫骨扬灰!!!”
  “挫挫挫!扬扬扬!”
  聂双给司玉顺着气,把人哄回休息室。
  “沈总说了,要不是怕耽误你工作,今天就能让他收拾东西滚回老家。哥,你跟他一般见识!”
  司玉揉了揉太阳穴,指着门道:“你现在就给我把他那什么狗屁机车的轮胎扎了!”
  “喳!”
  聂双接下旨意,退出了房间。
  不外乎司玉那么生气,如果只是工作该有的调度,零下三十度的冰湖司玉都能往里跳。
  但今天的拍摄显然就是叶鸣在挑事儿,还回回借着「指导」的名头,手脚不干净。
  司玉没当场发飙,那是看在香水集团总部的人在场。
  这次的拍摄团队是司玉力荐的「全华团」,若是搞出个不合,之后更难争取。
  为了这么个崽种,不值当!
  司玉气冲冲地拿过毛巾,擦着在浴缸里被跑得起皱的脚趾。
  不等他重新抹上身体乳,门就在被敲了两声后推开。
  “司玉,都是为了工作,你不会真……”
  叶鸣靠着门框,刚准备点烟,余光就瞥到了司玉半蜷的双腿。
  眸光乍亮。
  他的视线落在涂上一抹白色乳液的光裸足尖,一路往上,扫过司玉还沾着水珠的白腻双腿,最后没入被宽大卫衣和短裤遮掩的大腿根。
  怔愣片刻,叶鸣将烟放回烟盒。
  “知道为什么刚刚拍摄不顺吗?”
  叶鸣踱步靠近,顺手掩上房门:“我们彼此还是不够了解。”
  司玉对这幅模样的人再熟悉不过,甚至懒得翻上一个白眼。
  “最默契十足的搭档,都应该对对方的身体了如指掌。”
  叶鸣单膝跪在司玉足尖前,昂头看着他。
  “司玉,我们还有大段的戏份没拍,现在也为时不晚。”
  叶鸣抬起手,虽未碰到,但带来的恶心热气已经贴了上来。
  司玉眼皮一压,在叶鸣痴迷的双眼、贫瘠的胸口和下身看了个来回,思考着出脚后的三点最短距离。
  叶鸣似乎没打算再犹豫,又或者说,半躺在蓬松床榻上的司玉,本就没给任何人犹豫的机会。
  司玉想抬脚,却已被死死握住脚踝,冷玉似的肌肤瞬间泛红。
  他起身一记耳光狠狠甩在色迷心窍的人脸上。
  “奖励我?”
  叶鸣偏着脸,不以为意地顶了顶了口腔,重新看向司玉。
  “宝贝儿,再扇重点。”
  恶心至极。
  司玉抓起床头的水晶花瓶,猛地往叶鸣头上砸去——
  砰!
  花瓶落到厚实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而原本该被花瓶砸中的人,此时已经被提了起来,被按着脑袋一下下往墙上撞去。
  “贺云!”
  司玉坐直身,双眸的诧异还未停留太久,就被惊慌所取代。
  除了暴戾的贺云,还有血流如注的叶鸣,这令他在短暂失神后,急切冲到贺云身边。
  可他的声声呼喊和拉拽,都未让贺云停下动作。
  贺云的手臂,拥有绝对力量的手臂。
  能够让司玉坐在他臂弯上,在海洋馆最后排看完整场表演的手臂,毫不费力地按着一颗头颅往墙上撞着。
  叶鸣在他手中,就像是只破烂玩偶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他会死的!”
  司玉紧紧抱住他的手臂,声音颤抖着低喊道:“你难道要因为他去坐牢吗?!”
  贺云终于停手。
  他看着如烂泥般滑落地面的人,眸底满是还未散去的狠厉。
  “不会的。”
  司玉错愕又满是不解。
  他不知道对方说的「不会」是叶鸣不会死,还是他不会坐牢。
  “我的家族曾经的朋友很多,现在剩下的朋友也很多。只是不愿意麻烦他们。”
  贺云扭过头,面色平静。
  “在玛瑙斯向州长借直升机不算麻烦,在意大利处理一个死人也不会麻烦。”
  司玉瞳孔微颤,怔愣地看着他从未见过的贺云。
  他只记得贺云声名狼藉的父亲,忘了他还有数百年来承袭爵位的家族。
  「区区」13000亿的欠款都能在短短数月中抹平,「朋友」也可以是某个伯爵、首相和总统国王。
  “所以……”
  司玉被按倒床榻。
  “现在,可以谈谈我们的事情了吗?”
  贺云撑在他耳侧,定定看着他。
  “司玉,你是在跟我分手吗?”
 
 
第26章 浴池雪色
  “司玉, 你是在跟我分手吗?”
  司玉凝眸望着自己身上的人。
  真的是贺云。
  他抬起手,想要摸摸他紧蹙的眉心,可这个动作似乎被误解。
  就在他「逃离」钳制的瞬间, 贺云抓住他的后脖,封住嘴唇。
  好似怕听到自己不愿接受的回答, 贺云没再给对方机会开口。
  简单直白的封堵也不够, 舌尖缠绕,用力吸吮,直到二人的呼吸节奏全然乱掉, 他也没打算停下。
  “贺云……”
  司玉喘不上气,只能在贺云大发慈悲地亲吻他嘴角、脸颊和眼睛时, 喊出这两个字。
  左腿被压住,软绵绵垂在一侧的右腿也没被忘记。
  贺云的大手滑过他的下巴、胸膛, 最后一路抚下,擒住他的膝窝,将其挂在自己结实的腰间。
  这个姿势,看上去就像是司玉的盛情邀约——
  如果忽略掉因太过用力的按揉, 而在贺云手指边缘溢出的白皙肌肤。
  “贺云,别, 别在这里, 不要……”
  “不要什么?”
  司玉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脸, 那双沉沉黑眸逐渐聚上水汽。
  真奇怪, 明明贺云的眼泪并没有掉下来,但依旧滴得司玉心脏湿答答。
  不要分手。
  司玉摸着他的眼角和睫毛。
  “司玉,你回答我, 你说……”贺云眼皮低垂,嗓音嘶哑, “不要分手。”
  司玉停下的抚摸,被贺云再次误解,这让他支撑身体的力气散尽,跌入身下人的怀中。
  他埋进司玉的肩头,双眼紧闭,颤声道:“不要分手,司玉,我不要分手。”
  只是一个动作,就让方才好似睥睨万物、不可一世的男人,变成只会用这四个字反复乞求的无能孩童。
  司玉轻轻用脸颊蹭着他,爱意和怜惜在此刻被放大数倍。
  “贺云,我……”
  “哥,马上准备……”
  砰!
  聂双低头看着手机,刚将房门推开条缝,另一边就好似被什么重物砸来,门应声合上。
  聂双愣了一瞬:“哥!”
  “别进来。”
  听见司玉的声音,聂双心也放了下去,没再继续推门。
  但很快,正厅大门便被人推开。
  来的一行人皆是西方人面孔,穿着深蓝色的制服。
  为首的男人从怀中拿出证件,随意又霸道地在围上来的工作人员眼前晃过,
  随即,他们径直朝着聂双走来。
  “Apri la porta!”
  聂双听不懂,但他依旧死死拉住门把,强压紧张,挡在门前。
  “双哥,这是意大利军情……”
  不等团队翻译人员说完,门便被里面的人打开。
  “贺,贺云?”
  聂双瞪大了双眼,看着半开门缝中站着的人。
  贺云没说话,望向了他身后。
  “Buon pomeriggio,signor He,ci occuperemo noi dei prossimi passi.”
  “Grazie per il duro lavoro.”
  “E’quello che dovremmo fare.”西方男人轻抬帽檐,“Le porga i saluti del presidente.”
  意大利语翻译当即倒吸了口凉气,扶住聂双的肩头才没两眼一闭,栽倒过去。
  聂双无暇顾及被吓抽抽的翻译,因为在「来路不明」的一行人进入房间后,司玉便出来了。
  他裹着件聂双从未见过的黑色大衣,在贺云的侧拥中,低头朝外走去。
  贺云竖起他大衣的衣领,试图遮住白皙脖颈上的红色吻痕。
  聂双怔怔看着,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不是,这群人到底是谁啊?”
  聂双回过神,看向不停喝水的翻译。
  “放漂亮国,就是CIA.”
  翻译继续灌着水。
  “那,他们刚刚跟贺云说什么了?”
  “就是打招呼的寒暄。”
  “那把你吓成这样?”
  “主要是最后一句。”
  “什么?”
  翻译将空瓶扔进垃圾桶,咽了咽喉咙道:“他说,「总统先生向你问好」。”
  -
  “这么多药?”男人拿起透明药片盒,“你是在玩神探南希吗?”
  贺云轻叹了口气,问道:“多久能出结果?”
  “最迟明天。”
  “太慢了。”
  男人撇撇嘴,无奈道:“Fine,谁让我的实验室还挂着Lady Eleanor的捐赠铭牌呢。今晚。”
  贺云点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却被男人叫住。
  “自从贺先生出事之后,你拒绝了我们很多人的帮助,甚至换了号码。而这次……”
  男人摇了摇药盒,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吗?”
  贺云的脚尖顿住,斜斜转了近90°,将侧脸留给友人,随即点点头。
  “男朋友。”
  男人愣住了,微张着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啊,还以为,你会在乞力马扎罗雪山脚下,选出一只最美的大象与她喜结连理呢。的确,没想到……”
  贺云转过身,定定地看着他:“动物都很美。”
  “跟你男朋友比呢。”
  “他最好看。”
  贺云的回答没有丝毫犹疑,反而显得这个随意的玩笑认真起来。
  男人笑着摇摇头,还是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你需要多在你男朋友身上费点心。”
  贺云眉心微动。
  “这么多药,哪怕还未检测,成瘾依赖的可能性也很大。”
  身后飞来一只白鸽,抓住如刀锋般狭窄的喷泉池残缺边缘,摇摇欲坠。
  咔嗒
  贺云推开门。
  “你终于回来了!”
  他还来不及看清司玉的脸,对方就跃上了自己的腰间,双腿紧缠。
  “想你了。”
  他的脸被司玉捧着,细细亲吻。
  心跳也好、血液也好,所有摇摇欲坠的一切都在此刻被来自司玉的拥抱和亲吻抚平。
  “不分手。”
  司玉的出声,令俯在他身后的男人停下了动作。
  他咬着嘴唇,任由男人严丝合缝地贴上;手臂穿过他的脖前,掰过脸,接受绵长亲吻。
  “不分手。”贺云说,“我们永远都不会分手。”
  你的一切我都接受,我们永远都不会分手。
  朦胧的银色月光里,捂住双眼的哭泣天使石膏像也在闪着黯淡光芒。
  “司玉,你爱我吗?”
  好蠢的问题。
  床榻上问出这个问题。
  只有傻瓜才会回答。
  “我爱你。”
  司玉说:“比你爱我,还要久。”
  贺云借着月色看着他,无意去分辨他眼中是否真切,只是看着他。
  伸出手,贺云拢下他的又长又密的睫毛。
  “宝贝,别哭。”
  他的双眼满是湿润。
  “贺云,你给我听着……”
  司玉抓住他的后脖,眼尾红得不像话。
  “这是你的权力,让我哭的权力。”司玉咬了一口他的嘴唇,“但是,只有在床上。”
  “嗯,只有在床上。”
  吻着、缠绵着,仿佛没有明天。
  可当日头慢腾腾爬上多洛米蒂山脉后,贺云依旧在他身旁。
  他们有无数个明天。
  -
  “还疼吗?”
  “嗯,这儿……”
  贺云点点头,揉着司玉的小腿肚。
  满屋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他们只敢在忙着手头工作时,用余光瞥着古堡浴室里,毫不遮掩恩爱的二人。
  没错,因叶鸣失足跌落台阶而住院后,上个拍摄场地便被警方封锁起来。
  正当导演急得上蹿下跳的时候,给司玉系着鞋带、叫贺云的男人说,自己知道个地方很适合拍摄。
  “确实,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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