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近代现代)——脉脉春风

时间:2024-07-01 18:55:23  作者:脉脉春风
  贺云:“咳咳,司玉,华人之光、欧洲三大电影节最年轻影帝、阿多尼斯和纳西索斯皆自愧不如的美貌拥有者……”
  司玉:“还有呢?”
  贺云:“我男朋友。”
  十四岁的宋歌:“啊……”
  贺云浅吸了口气,凑到司玉耳边,低声道:“都说了,宋歌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能……”
  “怪不得,刚见到小云哥分明和平日没有区别,但就是觉得哪里不一样。想来便是因为和司玉哥站在一起,多了些脱俗不凡,只让人觉得能配得上司玉哥,感叹一句天造地设也不为过。”
  贺云:……?
  司玉:哼哼。
  贺云从没听过宋歌一口气说过这么多话。
  但看着司玉在接下来的一句句「天造地设」「世间绝配」「云才玉貌」中神色缓和,贺云倒也感激地看了眼他。
  宋歌悄悄比了个OK,转身离去,深藏功与名。
  「天造地设」和「世间绝配」贺云说不上来,但司玉真的很漂亮。
  ——ins上几分钟内涌入的数十万粉丝也证明了这一点。
  [图片]
  【@ssssy:Oliver说,我是他主人的最爱~[云朵][云朵][云朵]】
  【小马宝玉!!!】
  【女娲大人!您的毕设终于营业了!!】
  【宝贝亲亲~应该是你是他最爱的主人吧】
  【我我我改名叫Oliver!姐姐骑我!!!】
  ……
  贺云眉心一抽,继续往下翻着评论。
  【一拍戏就不营业,一休假就开始放大招啊啊啊!姐夫带你去哪儿玩了啊又!!!#麻薯复婚】
  【肯定是回京港老宅了!好久没看见小麻薯了!#麻薯复婚】
  【这不是小麻薯,颜色和名字都不对】
  【难道是姐夫给姐又买了小马吗?好宠!!!#麻薯复婚】
  姐夫?
  小麻薯?
  贺云顿了顿指尖,望向正骑着奥利弗跳障碍的司玉。
  【K药鸡去死!!!】
  【姐前几天就出国了,少在这儿认姐夫,BE八百年了】
  【这世界上就只有小麻薯一匹马吗?就只有他沈确一个人能买得起马吗?】
  【真是服了,好好的分享日常被人当药嗑,上次有人在评论提姓沈的,气得阿玉直接私密了账号忘了吗?!】
  贺云眸色越来越沉。
  最后,他点开评论区里反复刷屏的话题——
  #麻薯复婚
  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司玉和沈确的张张合照张牙舞爪地爬出,瞬间占据贺云手中的屏幕。
  穿着高中校服的司玉,布满汗水的额上绑着白色运动发带,正眯眼大笑着捧起奖杯——沈确高高背起他。
  穿着宽松卫衣的司玉,身旁的台阶上放着个红色赶海小桶,正拿起只小螃蟹拍照片——沈确在为他擦脚。
  穿着修身骑服的司玉,黑色长筒马靴跨坐在匹棕色骏马上,正神色凝重地整理手套——沈确摸着他的脸。
  【@ssssq: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人在害怕长大,但你永远不用。18岁生日快乐 [纸杯蛋糕]】
  司玉坐在床上,捧着点燃彩虹蜡烛的麻薯蛋糕,正昂头望着给他拍照的人,笑得眉眼弯弯。
  “宝贝!”
  贺云抬起头,看着司玉走出照片,走向自己。
  “怎么啦?”
  司玉抱着贺云,轻声问道。
 
 
第22章 缠绵金柳
  “怎么啦?”
  贺云将手机收好, 缓缓眨眼掩下眸中的涩意,摇了摇头。
  “没什么。饿了吗?”
  “嗯!走吧走吧,去吃东西!”
  天蓝得漂亮, 就连黄昏时飘起的雨,都那么温柔又平静。
  司玉坐在湖前长椅上, 和游来的天鹅打着招呼。
  他刚准备捋下被风吹起的发丝, 拎着纸袋坐下的贺云,就先一步伸出了手。
  “再亲一下。”
  得了亲吻,司玉笑着坐进贺云怀里, 打开棕色纸袋,拿起甜点吃了起来。
  “好吃吗?”
  贺云问。
  “还行, 国外的点心都太甜了。”
  司玉说完,发现贺云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他放下到嘴的抹茶卷, 戳了下对方脸颊:“干嘛这么看着我?”
  “好看。”
  贺云撑在椅背上的手支起,用指背抚着司玉柔滑的脸颊,继续道:“这个回答,你是不是听过很多遍了?”
  司玉不知道贺云在想什么, 只觉得这次的触碰似乎很不一样。
  他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同,但身体的反应格外真实, 好似小蚁啃噬般酥麻。
  “你说的, 最好听。”
  司玉吻上贺云。
  可还不等他动作, 他的双唇就被贺云顶开。
  贺云知道自己亲吻的动作有些粗暴, 从司玉溢出的哼吟和他湿哒哒的唇边就能看出。
  可是,还不够。
  司玉毫无防备地被擒住了后脖,口腔被侵占, 上颚被舔舐。
  “怎么办。”
  司玉靠在贺云的胸膛,听着他的声音闷闷地传来, 费力地嗯了声。
  “好像现在的我,对你没有太多的办法可用。”
  不知道是甜食的黏腻,还是贺云的不停索吻,让司玉大脑没法思考太多。
  他们身后缠绕的金柳都不及司玉送上的腰肢柔软,让贺云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他按在后座。
  “只有这一个办法。”
  司玉被吻得无力。
  密闭的车厢里,只剩下他鼻腔里发出低低喘息,压抑地呜咽也被贺云的拇指轻松破解。
  “你和沈确是什么关系?”
  司玉想要睁眼,但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过糟糕,只好用手臂横在眼前,遮挡住贺云的直白视线。
  “你,你非要现在问吗?”
  “嗯,告诉我。”
  “唔……”
  司玉想往后退,但背脊已经顶在了车门上,实在是无处可逃。
  “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和沈确,什么关系都没有……”
  “他不是你的老板吗?还是说,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司玉一怔,而后,他的手臂被移走,迫使着与贺云对视。
  “他喜欢你。”
  司玉身下难受,偏偏贺云不肯动,又将他按得极紧。
  “他喜欢你,是吗?”
  “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
  贺云半垂眼帘,默认了这个答案。
  “但我只喜欢你。”
  贺云抬起眼,定定地看着抱住他的肩膀,慢慢坐起的人。
  “我不喜欢沈确。”
  “为什么?他对你很好。”
  贺云认为自己不该问,毕竟司玉已经给了他答案,但是——
  沈确很好,至少看上去很好。
  出身名门,高大俊朗,绅士稳重。
  对他很好,多金贴心,温柔包容。
  “对我好的人很多。”司玉说,“他不听话。”
  贺云被猛地按倒在座椅上,仰视着坐在他身上司玉。
  司玉嘴角噙笑,漫不经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呢?”司玉挺了挺腰,“会听话吗?”
  贺云闭上眼,长长低叹了声。
  司玉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逗你的。”他咬着贺云的耳垂,“就是不喜欢他。只喜欢你。”
  咬得很紧。
  贺云无暇顾及。
  雨停了。
  夕阳为柳条镀上的光,落到贺云身上;枝条垂着的水珠,落进司玉身体里。
  咔嗒
  司玉修剪圆润的指甲轻磕玻璃,发出的声响像极了贺云背包拉链,撞击到机场墙面的声音。
  亦如重逢,此刻分离。
  “别哭了。”
  贺云哑声开口,不住摩挲着司玉湿漉漉的双眼。
  “你会想我吗?”
  “会想,会想你。”
  司玉扯下口罩,紧紧搂住他,直到二人的嘴唇和脸颊紧贴才停下。
  “我不要,我不要走。”
  贺云的心被融进司玉酸涩的泪水中,竭力忽视他说出的这句话。
  “司玉,我爱你。”
  贺云只敢说这句话。
  “我不想走,贺云,不要让我走。”
  他的衣角被司玉拽住,却好像拽住又不仅是他的衣角。
  “走吧。”
  他别开眼,不敢再看。
  司玉走了,在英伦半岛被寒冬侵袭前,带着贺云最后还是落下的眼泪走了。
  贺云的时间从这一刻起被具象切割,成为「重逢」和「分离」,所有的标识都是司玉。
  嘶——
  贺云在日历上划掉一个数字,如蜉蝣撼树般试图翻越望不见头的时间巨山。
  再快一点。
  快一点杀青,快一点毕业,快一点,快一点在一起。
  -
  “好了没啊?快点快点!”
  “马上,马上就接好了,司玉哥,你慢点!”
  司玉拿着手机,坐在银色梯子顶端,不停抖着脚,直到看见信号格终于出现。
  “有了有了!退下!”
  “喳!”
  司玉抓了抓头发,轻咳一声,拨通了视频。
  这几天,联合国绿色地球植树大使司玉同志,正在戈壁挖大坑。
  对于他而言,仅凭视频和语音本就是杯水车薪;断网三天,更是将思恋统统转化成了焦躁。
  难以忍受的焦躁不安。
  “真的!我每天都吃不饱、睡不好,一点都不开心!哄哄我!嗯?怎么哄?脱衣服啊!”
  正当司玉摩拳擦掌时,屏幕里脱衣服的贺云忽然顿住,直直地盯着他身后。
  “怎么了?”
  司玉微微歪头。
  随即,他转过身——
  “很高。”沈确伸出手,“下来。”
  司玉斜了他一眼,继续转过身催促着贺云脱衣服。
  “宝贝,你在哪里?”
  贺云开口了,司玉无奈只好颤颤巍巍地往下爬去。
  “小心。”
  “小心。”
  两道声音在司玉耳边响起。
  他拂开沈确的手,小心翼翼地往褐红岩石挪去,确保信号并未中断后才好好坐下。
  司玉全然忽略了沈确的存在,就连贺云也旁若无人地全方位展示着他的健硕胸肌。
  沈确没有打断,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双手插兜伫立一旁。
  腻腻歪歪说了大半天,司玉看着左上角的时间,算了算时差,还是依依不舍地挂了视频。
  “等工作结束,我就来。”
  “嗯,想在家,还是去其他地方?”
  “下个月在罗马有个拍摄。”
  “那我们去阿玛菲?”
  “只要和你在一起,去哪里我都开心。”
  听到这句话,沈确抬起了眼,定定地看着司玉。
  可直到晨光翻过金色胡杨林,他都没等到司玉的回头。
  “这边情况太糟糕了,物资也不好大张旗鼓地运进来。”沈确问,“这几天,睡得还好吗?”
  司玉发了张自拍给贺云,收起手机,淡淡道:“不怎么好……”
  “我带了你喜欢的……”
  “没跟贺云睡一块儿。”
  沈确微张的嘴唇缓缓合上,咬紧了牙。
  司玉双脚踏上岩石,抱着膝盖,说道:“你塞人进来,我没意见。他留下,你可以走了。”
  一阵风吹来,沈确顺着风的脚步朝司玉靠近。
  “很久没见到你了。”他说,“你会想贺云,我就不会想你吗。”
  司玉偏过头,看向沈确,刚准备开口,一道清脆如百灵鸟的男声便打断了他的话。
  “沈总,醒来没见着您,原来……”小跑的男人停住脚,对着司玉鞠了一躬,“司玉哥。”
  沈确闭了闭眼,不敢看司玉挑眉送来的目光,转过身:“秦垚,回去。”
  “沈总,我……”
  “诶,不用不用。”司玉站起,拍拍身上的沙土,“我走,我走。”
  “司司。”
  沈确脱口而出的小名,让司玉和秦垚都愣在了原地。
  秦垚很熟悉这个名字,沈确抱他的时候,总是会叫这两个字,用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口吻和神情。
  他摸了摸自己刚留长的黑发,低下了和司玉有几分相似的脸。
  被叫住的人则是在几秒愣神后,双眼再次浮上一丝不耐烦和厌恶。
  “别这么叫我,恶心。”
  沈确看着司玉的背影,压抑多时的怒火终于被他发泄在了脚下的砂石上。
  “沈总!”
  秦垚慌张地想要上前,却又怕极了此时的沈确。
  “我让你来这里,是等着拍摄远景的时候,可以给他做替身。”沈确看着他,胸腔剧烈地起伏,“你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秦垚张了张嘴,眼泪比道歉的话语先出现。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