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近代现代)——脉脉春风

时间:2024-07-01 18:55:23  作者:脉脉春风
  “这是谁咬的?!”
  司玉指着一圈已经结痂的牙龈。
  贺云从司玉手中解救出衣领,继续收拾起东西。
  “我才走了几天啊?”司玉一屁股墩坐回了地板,“你就找了其他人!”
  贺云低头垒好书籍,双手随意又无奈地搭在膝盖上,良久才开口道:“下楼吃饭了。”
  “不要。”
  他的后背迎来了司玉的额头撞击。
  “你有小舅妈了,还被别人咬了。”
  “……”
  “有没有可能,那是你咬的。”
  司玉坐直身,捧过贺云的脸,问道:“真的?”
  贺云看着他,低低应了一声。说道:“试试?”
  司玉没有犹豫,大口在他肩头咬下,最后用满意的眼神,开具了张「亲子鉴定」报告。
  “可以吃饭了吗?”
  “那小舅妈呢?!”
  贺云站起身,先一步下了楼。
  司玉急忙跟上,喋喋不休追问间,他走到了一楼餐厅,见到了站着的陌生女人。
  “还真的是司玉!”
  穿着玫红色裙装的女人,惊讶地放下酒杯。
  但很快,贺飞伊拉了拉她的衣袖,让她回过神。
  女人赶紧大步上前,做起了自我介绍。
  “司老师你好,我叫贺飞倩,是飞伊的堂妹、贺云的堂姐。目前在京城博雅电影院,负责影片管理。之前有幸在电影点映会上见过您。”
  司玉笑了笑,伸出手,得体应道:“你好,司玉。”
  “去洗手。”
  贺云打断了准备开口的司玉。
  看着司玉的背影,贺飞倩握着贺飞伊的手,化身无声尖叫鸡。
  饭桌上,众人都在听着贺飞伊手舞足蹈地聊工作、吐槽老板和小牌大甩的明星。
  贺云给桃子夹了块排骨,看向身体靠着椅背的司玉,抬起手将他面前的炖肉换成了盘青菜。
  看着司玉弯起的嘴角,贺云低下头,继续往桃子碗里夹菜。
  碗中早已堆起小山包的桃子:......
  “对了,阿倩你和阿云也很久没见了吧?去年你都没时间回来。”
  “没有啊,我跟阿云前年在京城见过。”
  嗞——
  司玉手中的汤匙,在贺云给他盛满的金黄龙虾汤汤碗中,划拉出刺耳声响。
  “什么时候啊?”司玉问。
  “元宵节那天。”贺飞倩答。
  贺云放在大腿上的手猛地捏紧,浑身僵硬,好似在等待走上绞刑架的囚徒。
  “前年元宵节?”司玉看了眼贺云,“京城?”
  “对啊,后来我还准备和他吃点东西,但……”
  贺飞倩看着司玉阴沉的脸,声音也越来越小,直到彻底无声。
  “啊,真巧呢。”
  贺云慢慢抬起眼皮,看着司玉轻敲在勺柄的指尖,心跳如鼓。
  “我也在京城,怎么没见到你啊?”司玉支着下颌,似笑非笑地看着贺云,“还不知道,你去京城见了这么多人呢。”
  “司玉……”
  “大家慢用。”
  司玉一脚向后踢开椅子,双手插兜,走向大门。
  “这,这是怎么……诶,阿云!”
  贺飞倩刚想去追贺云,就被堂姐拦了下来。
  贺飞伊对她摇摇头。
  “不是,他俩关系怎么看着那么奇怪?”贺飞倩挠了挠脑袋,“贺云不是司玉粉丝吗?怎么搞得跟仇人一样?”
  “粉丝?”
  “对啊。”贺飞倩眨眨眼,“那天元宵节点映会,贺云凌晨就来排队了,比司玉的应援团还早到。”
  夜风袭来,吹得窗帘呼啦作响,也将屋外的黑色海面扭曲成白色浪涛。
  “司玉!”
  贺云沿着岩石和杂草间的小径,狂奔而下,直到握住司玉的手臂。
  “你听我解释,我……”
  “你怎么教不乖啊?”
  司玉拽过贺云的衣领,冷冷地看着他。
  “嗯?”
 
 
第18章 张嘴
  “前年元宵节,你去了京城,但是没来找我。”
  司玉踩在岩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贺云。
  “那你背着我出门去见谁了?”
  “我没有。”
  贺云垂下眼,不停扯着黑色拉链。
  “是啊,你没有。”司玉松开手,“你没有来找我。”
  贺云不敢看司玉,就像他当时不敢走到司玉面前一样。
  司玉在生气。
  元宵节,司玉不喜欢吃甜腻的汤圆,贺云就在家包了饺子。
  手机放得太远,夜晚自动开启的睡眠模式,让他错过了司玉的电话。
  他没有接到司玉的电话。
  司玉在生气。
  都是因为自己。
  【HY: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HY:手机被我放太远了。】
  【HY:你可以接电话吗?】
  嗡嗡——
  “司玉!”
  “明天我不回来了。”
  贺云肩膀缓缓沉了下去,哑声道:“可是,我很想你。”
  “你要是真的想我,刚刚就应该接电话。”
  嘟——嘟——
  贺云放下手机,坐在黑暗中揉着眼睛。
  “真的,真的很想你。”
  他没有订酒店,一下飞机就赶去了影院。
  “你好,请出示你的点映会门票。”
  “你好,我没有在售票机里看到……”
  “这位先生,电影会门票是不对外出售,会分发给各个影评人、媒体和粉丝团队,你不知道吗?”
  贺云愣在原地。
  “阿云?”贺飞倩停下脚步,“还真是你啊!”
  最终,贺云还是见到司玉。
  他戴着口罩和工作人员挤在通道中,看着舞台中间被众人簇拥的司玉。
  看一眼就好了。
  就看一眼。
  贺云食言了,他看了好久。
  此刻的贺云也抬起了眼。
  “你那样做是不对的。”
  “你说什么?”
  司玉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贺云的话被风吹得断断续续,“你不能要求我这么做。”
  “自由?不能要求?”司玉嗤笑一声,“好,那你走啊。”
  司玉转过身,齿尖泛起酸涩,蔓延至鼻尖。
  “为什么还不走?”
  脚边被拉长的影子朝他靠近。
  “你也,不能要求我走。”
  二人的衣物被吹得猎猎作响,却如韧草般,谁都没有挪步。
  海浪一声又一声。
  “这就是你离开的原因?”
  司玉的话再次换来贺云的沉默。
  “觉得我很麻烦,觉得我限制了你的自由,觉得和我在一起很累。”
  司玉背对着贺云,没能看见他的摇头。
  “那就告诉我,让我不要再缠着你,让我去找下一个人。”
  司玉转过身,看着背对光线的贺云。
  贺云的身形依旧高大挺拔,但又好像只是一副伫立在杂草和岩石中的失魂躯壳。
  “司玉。”
  “闭嘴。”
  贺云今天给他的「惊喜」太多,司玉不想再听。
  他撞开贺云的肩膀,将贺云和他的那句「不要」丢弃在夜色之中。
  -
  红色晨曦漫过蓝白矮墙,洒满贺云刚种下的大花飞燕草。
  贺飞倩拿起一株根部带泥的紫色银莲花,递了过去,忍不住问道:“阿云,你跟司玉是怎么回事?”
  不等贺云回答,司玉就推开小门走了出来。
  “你在种什么啊?”
  司玉睡眼惺忪时,惯喜欢拖长尾音。
  “院门口空出了地,刚好适合。这个配色还喜欢吗?”
  “嗯,挺好看的。”
  司玉蹲下身,拨了拨奶白色的圆锥绣球。
  随即,他打着哈欠问道:“这是谁啊?”
  被司玉目光扫视到的贺飞倩瞪大了眼。
  “这是我另一位堂姐,贺飞倩。”贺云面不改色地介绍起来,“二姐,这是司玉。”
  “不是,我们昨晚就……”
  “我准备去四叔那儿挖点土,陪我一起。”
  司玉不解地看着仓促离开的二人,耸了耸肩,起身回屋。
  等他再次出门时,贺云已经将边角的粉白酥浆草、深紫鼠尾草和纯白角堇种好,正在浇水。
  “怎么忽然想起弄这个?”
  “想让它们成为你醒来记住的第一件事情。”
  贺云说得太过认真,司玉不懂,但他依旧笑了起来。
  “想上街吗?”
  “好呀。”
  海岛最棒的出行工具,就是他身下的摩托车。
  “好像回到了玛瑙斯。”
  司玉紧紧搂住贺云。
  “可惜这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车。”
  “没关系的,只要是和你一起。”
  和我在一起,最受苦的人是你。
  “好了,不要乱走,别摘头盔。”贺云将车停在树荫下,“等我回来,知道了吗?”
  司玉乖巧点头。
  下一秒,他摘下头盔,跑到摊位边试戴起了头巾。
  “噢哟,真俊啊小伙儿!”
  “就是哦,怎么这么好看!”
  “像大明星一样,乖乖真漂亮!”
  司玉习以为常,但依旧大手一挥,买下不少。
  但很快——
  “你们认错人了。”
  司玉用蓝色碎花头巾,将自己从头发丝到脸都裹了起来。
  可赶集日的人实在太多,就连人群外圈也被停下的小电驴和摩托车拦住,司玉根本无法脱身。
  司玉低头,费力地挤着。
  哔哔!
  “上车。”
  司玉接过头盔,跨坐上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司玉趴在贺云肩膀上,闷闷问道。
  贺云看向后视镜,司玉的金色发丝从头盔中钻出。
  “你的头发。”他说。
  和你都太耀眼了。
  “这可是我第一次不是为了拍摄需要而染头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不过也好……”
  停了一瞬,他继续道:“至少,能让你第一眼就看见我。”
  “就算你不染头发,他们也会看见你。”
  “那你呢?你也会看见我吗?”
  贺云没说话。
  “好像看不见。”司玉说,“不然,你怎么会没有回到我身边。”
  贺云加大马力,用引擎轰隆和阵阵风声沉默回答。
  “要什么颜色?”
  “嗯?”
  司玉靠在摩托车上,顺着贺云抬手的方向看去,见到了镇子上最大的超市。
  “不想染回去。”司玉抱胸,“你本来就看不见我。”
  司玉知道贺云听见了,可他却依旧转身进了超市。
  司玉:。
  贺云从超市拎着口袋走出时,见到了鬼鬼祟祟推车的司玉。
  贺云:“你做什么?”
  司玉:“哦,偷车。”
  贺云:。
  “我不要!我不染!你……嗯?”
  司玉坐在小凳子上,愣愣地看着贺云手中搅动的金色染发膏。
  他眨眨眼。
  “闭眼。”
  贺云放下梳子,转动着司玉的脑袋。
  “我头发有投保的。”司玉舒服地闭上眼,“染坏了,小心保险公司找上门。”
  “那你自己来。”
  “嘿嘿嘿,你来,你来!”
  司玉从围着的透明塑料布下伸出手,拿起镜子,看着贺云一点点将他的黑色发根盖上金色染发膏。
  “边边,那儿还有点。”
  “看到了。”
  “痒,擦擦。”
  “嗯。”
  一旁的璧花早早就开了,五月是它最后的花期,它抖着浑身的香粉,似要让花下的二人闻个舒服。
  “你闻到了吗?”
  司玉问。
  他在说璧花的清冽,贺云却只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
  “没有。”
  贺云答。
  “那是什么花?”
  司玉指向角落里细长花瓣、打着卷向外弯曲,只有在靠近花蕊处的末端颜色加深,变为黄色的小花。
  “忍冬。”贺云挑起司玉最后一缕长发,“也叫金银花。”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