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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也会弄丢小狗吗?(近代现代)——脉脉春风

时间:2024-07-01 18:55:23  作者:脉脉春风
  司玉的鼻息和柔声的话语一同传来。
  ——让司玉就这么走到了他面前。
  贺云想要别开脸,却被司玉的指尖阻拦。
  “看着我。”
  贺云不动。
  “我命令你。”
  疾风已缓,贺云却低下了头。
  “真乖。”
  司玉点了点他的鼻尖。
  那么轻,但贺云记了好久。
  -
  “我还以为,小苞米是来买花的嘞?结果是来度假啊?”
  副食店蒋婶喊的「小苞米」不是别人,正是顶着一头金发,活像玉米地刚冒头苞米的司玉。
  刚学会用大牙嗑瓜子儿的司玉,不太熟练地连皮带仁都给吐了出来。
  他回道:“城里压力大,回清水村,就跟回了自己家似的!尤其是我们蒋婶这南瓜子儿、周婶的腌鱼,迷得我三天两头都想回来!。”
  几句话,哄得一桌人笑得合不拢嘴。
  司玉把话抛了出去,开始在院坝流水席中找着……
  “小舅舅不会来的。”
  “嗯?”
  司玉低下头,看着骑在自行车上的桃子,笑起来:“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小舅舅?”
  桃子对他伸出手,得了把南瓜子儿后,边嗑边回道:“因为村长寿宴请了全村人,就是没请我小舅舅啊。”
  司玉愣在原地。
  果然如此。
  “阿云的爷爷和我的爷爷是兄弟,所以桃子也叫他声舅舅。”
  贺飞伊取下围裙,在司玉身旁坐下。
  见到漂亮男人投来惊讶目光,她也明白是自己的开场白太过直接。
  贺飞伊笑了笑,继续道:“我知道你和阿云是朋友,你俩刚见面时,阿云都快把指甲抠烂了。”
  海风向他们所坐的岩石吹来。
  贺飞伊看着司玉扬起金发和嘴角,也不免得看愣了神。
  她说:“阿云什么都没做,是他的爷爷,就是我的二爷爷。他不是我们走出我们岛的第一个人,但却是走得最远的,就是因为太远,才让阿云在村里,乃至整个岛上都受排挤和冷落。”
  “为什么?”司玉问,“因为钱?”
  “差不多。他爷爷文化高,脑子灵光,懂经商。甚至还没改革开放的时候,就……”
  贺飞伊凑到司玉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闻言,司玉眼睛瞪得老大。
  “真的假的?这么厉害!”
  “对啊,他爷爷不说,但我们岛上都知道,他才是淮城第一个万元户。”
  司玉被勾起了兴趣,毕竟,贺云很少会提起以前的事情。
  他也不想去问贺云,从曾被媒体评为「大选年:最性感准第一公子」,成为在伦敦街头赚取12镑时薪,一天打三份工的心路历程。
  “岛上信息封闭,二爷爷就将岛民眼中的「小东西」,低买高卖到国外,赚得盆满钵满。岛上的人也跟着赚了钱,对二爷爷也是感恩戴德,直到……”
  “东窗事发。”
  司玉适时接话。
  “嗯,等到上头派人来开采时,岛上已经没了。”贺飞伊拿起石头,丢进水里,“二爷爷也已经去了国外。”
  “的确挺有头脑的,但就事情做得绝。贺云他爸也像他爹,就连贺……”
  司玉脸上的笑意淡去。
  就连贺云做事也挺绝的,销声匿迹,无影无踪。
  直到他看到了保洁阿姨顺手捡起的信纸——
  「司玉哥你好
  我是祁夜,或许现在我们还不认识,但是我们曾在某个平行宇宙是至交好友。
  我来自遥远的十三年后,我来信就是想告诉你,贺云他在北岛清水村。
  他活得好好的,没出事,你一定要找到他,不要再留遗憾。
  PS:哥,去看心理医生,求你了。」
  一个高中生写来的莫名其妙信件,却成了他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他来了,他来找贺云了。
  “你怎么来了?”
  贺云站在山坡上,诧异地看着司玉。
  他握着什么的双手,连忙不迭地往身后藏去。
 
 
第17章 解开
  司玉二话没说,大步朝着贺云走去,夺了过来。
  “你……”
  “几根枯枝?”司玉拎起花枝,“有什么好藏的啊?”
  贺云喉结滚动,伸出手:“还给我。”
  司玉撇了撇嘴,丢给他:“我还不稀得要呢。”
  看着贺云跟宝贝似的将其捧在手中,一眼没看自己,司玉手臂环胸,骂骂咧咧地往山下走去。
  可偏偏,司玉没穿鞋,走得又急脚底被硌得疼,还为了不掉面,不肯停步。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贺云拦在了他的身前,视线微微下移。
  “你堂姐说的。”司玉借坡下驴,放慢了脚步,“说你不在海边拍照片,就会往这个山跑。”
  贺云没接话,挪到一旁,与他保持着距离。
  “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我给你的钱一分不动,非得跑来这个地方吃苦。”
  晚春的五月,地上小草生得茂盛,司玉就挑着它们踩。
  脚底软绵绵,脚背上却刺痒无比,司玉不介意跳得欢。
  忽然,司玉察觉到了贺云凝视他双脚的目光。
  “你不会要说我虐待植物吧。”
  “……”
  山脚被海水深掩,海岸蜿蜒处有鸟儿盘旋,高声鸣唱;夕阳洒得处处金光烂漫,漫山遍野好似开满了金盏花。
  司玉回头看着贺云,合拢长发,笑着说道:“今天的夕阳,可以排进我和你约会的TOP5.”
  贺云一如既往地沉默,静静看着他。
  司玉转而问道:“那你呢?”
  “一个。”
  说完,贺云加快脚步,越过了他。
  “怎么会只有一个?”司玉追了上去,“我们看过那么多落日!”
  贺云迈大步子,越走越快。
  “你难道不喜欢卡帕多奇亚的热气球吗?”
  “……”
  “你难道不喜欢科伦坡的海上小火车吗?”
  “……”
  “你难道不喜欢伊亚镇的爱琴海吗?你都把我按落地窗上做了……唔!”
  贺云捂住司玉的嘴。
  但下一秒四目相对后,他又急忙收回手,转身走进院子。
  “贺云。”
  “贺云?”
  “贺云!”
  贺云没回头,他用所有注意力,勉强握紧手中钥匙。
  “我流血了。”
  贺云顿住,转过身。
  司玉无辜地站在院子门口,白皙脚背渗出道道血迹。
  “司玉!”
  他看着将自己抱起的人,脚背上的痛痒,也变得无足轻重。
  “疼的。”
  司玉慢慢贴上贺云的颈侧,不停蹭着他。
  他没等到贺云安慰的话语,却等到了在他腰间越收越紧的手臂。
  “我不要坐这里。”
  浴室里,司玉挂在贺云脖子上,双腿缠在贺云身上,说什么也不要在浴缸边缘坐下。
  贺云浅浅叹了口气,双手扶住司玉的腰侧和膝窝,将他打横抱坐在大腿上。
  司玉对这个熟悉的姿势很满意,有贺云在的地方,司玉的座位,只能是他的大腿。
  贺云打开花洒:“会有点冰。”
  司玉摇摇头道:“你抱着我,没关系的。”
  贺云没抬眼,继续用左手握住司玉纤细的脚踝,放在凉水下冲洗。
  湖蓝色的瓷砖上,淌过混合棕色泥沙和嫩绿的草叶的水流。
  它们或溅到贺云的裤腿,又或是打湿他的鞋面,可这些他都不关心。
  掌心紧贴的肌肤开始阵阵升温,贺云移开手,轻柔地搓洗着怀中人的脚掌。
  “嘶——”
  “疼吗?”
  司玉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上凸起的骨骼和黛色血管愈发显眼。
  “不疼。”司玉的嘴唇碰着他的锁骨,“痒。”
  话音刚落,司玉便感觉到脚上的力气大了几分,可这没有扭转眼下的「糟糕」局面。
  贺云为他按过无数次,浴缸、沙发、地毯、床榻……
  最终,贺云的手都会一路往上,直到可以将自己彻底安抚。
  “贺云。”
  司玉喊出的音节模糊不清。
  他用力搂住贺云,继续往怀里钻去,直至两颗怦怦跳动的心脏,仅凭薄布料已无法将它们分隔。
  贺云关掉水龙头。
  浴室里,只剩下二人紧促的呼吸。
  “抱我。”
  司玉看着贺云,凭余光取下他手中的花洒,放到一旁。
  接着,他拉起贺云的手,却没有按照「约定」将其放到自己腰身,而是将白衬衫纽扣交给他。
  “解开。”
  两个字,是蛊惑,是命令。
  微敞开的领口处,划过贺云的指腹,接着是胸前布料的扯动。
  司玉鸦羽般的睫毛垂下,吻向贺云紧抿的嘴唇——
  砰!
  不锈钢花洒从浴缸边缘落下,银色软管滑过白瓷,拉出长长刺耳声响。
  惊扰未能深吻的二人。
  “碘伏、棉签。”
  司玉的视线从茶几上的物品移开,看向贺云走入卧室的背影。
  “好狠心啊。”司玉抱着双腿,“药都不肯帮我擦了。”
  卧室门后,贺云后背顺着门扉滑落,整张脸埋进蜷起的膝盖中,动弹不得。
  -
  “在做什么?”司玉推门而入,“好香啊。”
  贺云从烤箱里端出烤好的鸭腿,剪开油纸,放到一边。
  随即,起锅放油,将培根小火煎脆后盛出;洋葱炒软,土豆下锅,小火慢煎。
  ——愣是一眼不看他。
  “你在做油封鸭腿?”司玉拾起碗中百里香细细问着,“我不喜欢,太油了。”
  “不是给你做的。你......”
  贺云目瞪口呆地看着抓起鸭腿,大口往嘴里塞去的司玉。
  “好吃!”
  司玉施施然转身,躺倒沙发,玩起手机。
  砰砰——
  “来啦!”贺飞伊笑着打开房门,接过餐盘,“就吃个便饭,还特意带了……一个鸭腿?”
  贺云:“嗯。”
  司玉:“嗨!”
  “司玉也来啦?快快,进来!”
  硬塞了三个鸭腿的司玉,实在不愿再靠近厨房,干脆上楼找到在赶作业的桃子。
  “不会的,就大大方方问!我可是……”
  “这道。”
  “……”
  司玉推开少女漫画上的数学题,认真道:“凡事要靠自己,不要总问人。”
  桃子做了个鬼脸,拿上草稿纸和笔,趴在床尾和司玉边聊边写。
  “你真的是因为我小舅舅,才来这里的吗?”
  “对啊。”
  “为什么啊?”
  “因为……”司玉心不在焉地翻了页漫画,“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哦——”桃子晃了晃笔杆,“好巧哦。”
  “巧什么?”
  “你和我小舅妈都是27岁,比小舅舅大三岁。”
  嘶——
  “我的漫画!”
  “小舅妈?!”
  贺飞伊看着时不时就往楼梯望去的贺云,忍俊不禁道:“别担心,桃子可喜欢他了。”
  贺云张了张嘴,继续低头切菜。
  “阿云,你之前提到的国外的对象,不会就是……”
  哐哐!砰砰!哗哗!轰轰!
  “司玉!”
  贺云丢下刀,冲上二楼。
  “我不管!我不管!你必须告诉我!”
  司玉躺在地板上撒泼打滚。
  他脚边的小桌、小柜和垒起的书堆撒了一地,看着仿佛刚遭了贼。
  桃子:“小舅舅,交给你了。”
  贺云:。
  “起来。”
  贺云对着司玉伸出手。
  “不要!”
  司玉翻身趴倒在地。
  贺云缓蹲下身,柔声问道:“怎么了?”
  司玉抽抽搭搭,委屈开口:“小舅妈?”
  贺云转过身,收拾起一地狼藉,没接话。
  “你说啊!”司玉爬起来,跳到贺云背上,“桃子说的小舅妈,到底是谁?”
  贺云将桌子扶起,把一沓沓手账本和贴纸整理好,放回原位。
  随即,他才扭头看向肩头露出的双眼,低声道:“只是随口一说。”
  司玉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扯开贺云的衣领,刚准备咬下去,却看出了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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