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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猎户娇宠小夫郎(穿越重生)——讨食

时间:2024-07-01 18:54:32  作者:讨食
  “唔……”
  江雀子不知何时被翻身躺下,怕痒的扬起脖颈,红着脸推拒:“哥哥,哥哥不要呃……”
  两只冰凉的脚丫子却诚实的踩在玄野的腰腹上,玄野刚要放过他,江雀子的两脚丫子立马就环住了他精壮的腰。
  玄野:“……”
  玄野瞳仁变得猩红。
  江雀子又羞又怯,红润的嘴唇微张,喘息着,无辜问:“哥哥?你怎么了呀?”
  玄野忍得胸膛剧烈起伏,心道:哥哥快被你玩儿死了……
  江雀子茫然的动了动腰,带着小小的鼻音,软乎乎朝他伸手道:“哥哥冷,要抱~”
  玄野:“……”
  玄野狠狠叹了一口气,又深吸一口,俯下身抱住他,低沉干哑道:“小混蛋崽子……”
  “我才不是小混蛋崽子。”
  江雀子臊红了脖颈,环抱住他后背,胡乱拍拍,小声紧张道:“哥,哥哥,昨天哥夫郎跟我说……”
  “说?”
  玄野脑子滚烫。
  “他,他说我,我没人教,不,不知道……”
  江雀子说得磕磕巴巴:“其,其实……”
  “嗯?”
  他说得吞吞吐吐,玄野理智逐渐回笼,抬起头看他,将他额前的碎发抚去脑后,宠溺神情的观察着他的脸色,软声道:“哥哥听着呢,不能告诉哥哥吗?”
  “能,能的……”
  江雀子臊得浑身都红,瞥开头不敢与他对视,磕巴道:“哥夫郎说,说哥儿的月事其实,其实根本与女子的月事不一样……”
  说到这儿,江雀子一顿,而后一咬牙,豁出去了般脆声道:“哥夫郎说哥儿的月事其实是一种对汉子的求,求,爱,因为会变得非常滑,能进到更里面,更好受孕,所以一直以来,两夫夫要想怀孕生孩子,他们都会趁着哥儿月事的时候,而且哥儿在这个时期肚子里面和后面是打开的,会,会特别有,感觉……”
  玄野猩红的瞳仁骤缩,成了恐怖骇人的野兽竖瞳。
  江雀子啪叽一下双手捂住脸,呜呜咽咽道:“哥夫郎跟我说的呜呜呜,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玄野:“……”
  玄野手撑在他脸侧,俯身盯着他,眼底猩红燥热的欲,如沸腾的开水般汹涌,翻滚,热气膨胀,瞬间便上了头。
  他一把攥住江雀子的脚踝,在他白皙的踝侧,控制着力道狠咬了一口。
  “唔嗯……”江雀子胡乱用胳膊挡住羞红的脸,小声哽咽:“疼……”
 
 
第39章 
  “乖乖?”
  玄野慌忙坐起身将他额头上的碎发撸去脑后, 小声轻唤:“小乖?醒醒,告诉哥哥哪里难受?嗯?”
  “……唔。”
  江雀子被吵着了,皱着眉头直想往旁边躲, 可他烧得浑身骨头疼, 使不上一点劲儿。
  玄野心脏一揪, 连忙下床打了冷水上楼,将湿毛巾拧个半干,把他身上的衣裳都脱下,只留了小衣小裤, 擦了个遍。
  可体温还是降不下来。
  江雀子就像是被梦魇住了一般, 无意识的呜咽, 眼帘发颤, 细密的眼睫毛上满是泪水。
  “不,不要……”
  玄野听见他细不可闻的哽咽气音:“……打…我……别, 打我……娘……”
  “不打,乖, 不打你, 没人敢打我们家乖乖。”
  玄烨心里慌得厉害,连忙取了早早跟老大夫根据江雀子身子情况特殊定制的退烧药丸, 喂他吃下,又取了些白酒, 将他身上里里外外擦了个遍,玄野才敢靠坐在床头,将他抱在怀里, 不断轻拍他的后背哄:“乖啊, 不怕,哥哥在呢, 哥哥在……”
  “呜,呜呜呜……”
  江雀子意识朦胧,但嗅到玄野身上的气味,哭着在他胸膛处蹭了蹭,眼泪糊了满脸。
  迷糊间,他揪着玄野的衣摆,低低哭着叫唤:“哥哥……”
  便不肯再松开手。
  玄野心肝脾肺肾都快疼炸了,又气又急。
  可三更半夜,再急也没办法,他抱着吃了退烧药昏睡的江雀子在床头整整坐了一晚。
  天色逐渐变得蒙蒙亮了,江雀子退了烧,才慢慢睡安稳。
  玄野后槽牙紧绷,小心翼翼把江雀子柔软的身子放回床上,给他盖上了稍微厚些的软棉毯子,才起身,下楼。
  村子里,勤劳的农户早早起床了。
  站在院子门口往远处眺望而去,前方平坦的庄稼地水田里,许多穿着短打的汉子躬身劳作。河岸边,不少妇人夫郎在浣洗衣裳。
  晨雾还没散去,绿茵茵的树木和逐渐升起的朝阳,一切都显得安乐且美好。
  如果这些美好能让他家小乖看见的话!
  玄野站在院子门口,舌尖舔过尖锐的獠牙,凶兽的气势恐怖而骇人。
  他家小孩儿还在床上躺着难受,这些人凭什么……
  玄野心里的黑暗不断滋生,意识到这一点,他猛地闭上双眸,强制自己缓下情绪,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李工头带了一帮汉子过来干活,正好遇见他在院门口,连忙上前笑问:“主家汉子,今个儿怎的这般早了?”
  玄野缓缓睁开双眸,眼底的阴郁狠戾一掠而过。
  不知情的一帮汉子只觉得脊背发凉,莫名其妙,四下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茫然的挠挠头。
  “无事……”
  玄野让开门口让他们进屋,面无表情道:“你们迟些干活,我家小孩儿身子不舒服,刚睡下不久。”
  “不舒服?”
  李工头蹙眉:“昨个儿见他还好好的……可是贪凉感染了风寒?”
  玄野脚步微顿,冷声道:“是江福有那一家子……”
  “江福有?是你们村里那个死小气的江福有吧?”
  李工头身后的糙汉子还没听他说完,便不满的抢话道:“那汉子我知道,人品不行,他大女儿二女儿嫁的汉子我都认识,也不是什么好人品的玩意儿,昨个儿傍晚还来我家找我喝茶,说看看能不能让我也带带他干活,他们也想跟着过来主家汉子你这儿干,我特娘的想也没想就给他拒了!”
  玄野抬眸看向他。
  那糙汉子挠挠后脑勺,不屑道:“说真的,那种人寻常说说话就行了,可真不能深交。”
  玄野颔首,转身走进厨房。
  李工头看着玄野的背影走远,拉着一众汉子蹲到院子角落,问:“怎么回事,你们谁知道昨个儿傍晚我们回去之后,主家汉子这儿发生什么了?”
  “我怎么感觉他今日特别凶狠?那气势可太吓人了。”
  “玄野说江哥儿身子不舒服,又提到江福有,这该不会是……”
  “嘶,不可能,不可能吧?以玄野那性子,还有他那一看就强悍的实力,他能眼睁睁看着江福有一大家子欺负了江哥儿去?”
  “怎么就不可能是江福有那一家子趁玄野不在时欺负的?!”
  “这……”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江福有一家……”
  李工头一把将手里的狗尾巴草甩地上,低低骂道:“真他娘的该死啊!”
  “要不我们找他去?”
  “就是!这样好的主家汉子,这是能深交的人,我们在这儿干活,这么多人,还能让江福有那一家仗着身份欺负了玄野和江哥儿去?”
  “他妈的,老子自己就养了哥儿,最看不惯的就是不拿哥儿当人看的爹娘!”
  “出来混的讲的就是那点子义气,玄野这汉子他做人行,我们找江福有去!”
  “找他去!”
  “对!找他去!”
  ……
  汉子们蹲在角落,压低了声音义愤填膺。
  李工头咬牙切齿想了想,猛地站起身,道:“走,他娘的!”
  一众汉子哗啦啦一拥而出。
  院子一下空了个干净。
  玄野端着甜滋滋的红糖南瓜小米粥路过客厅,看见李工头带着一帮汉子气势汹汹出门的背影,眉头微皱,端着粥转身上了二楼。
  房间里,江雀子虚软无力的嘤咛声细细小小,缓缓睁开眸子。
  他又烧起来了,低烧,烧得浑身骨头疼,疼得他想哭。
  “乖乖,睡醒了?来,哥哥抱你起来。”
  玄野连忙将粥碗放到旁边的桌上,擦干净手,坐到床边把他抱到大腿上,摸着他额头问:“难不难受?乖啊,我们起来吃点东西了,好不好?”
  “唔嗯……哥哥……”
  江雀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唇角一扁,眼泪就控制不住自己掉下来了,埋头往他脖颈处蹭,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小声呜咽:“疼……我疼……哥哥……”
  玄野张了张口,心都快疼碎了,托着他屁屁抱着他起身哄:“乖,乖啊,我们起床吃点甜甜的南瓜粥,然后再吃个退烧药丸就不疼了,好不好?乖啊,待会儿哥哥带你去看大夫,啊,不怕,不怕……”
  “不,不要……”
  江雀子委屈的哭了一通,埋在他肩头上,有气无力的呜咽:“不要去,不去看大夫……”
  “好,好好,不去,我们不去……”
  玄野怕他继续哭下去,无论他说什么都先答应,抱着他哄了好一会儿,才哄着他吃了半碗红糖南瓜小米粥,吃了退烧药丸。
  吃了药后,小孩儿死活不愿意去看大夫,也不想再回房间睡觉。
  可是他烧得全身骨头疼,尤其后腰和尾椎骨特别疼,疼得他站不住,坐不下,躺不好,还使不上一点气力。
  玄野给他换了身中袖棉质衣裳,把他抱在怀里,粗壮结实的一只手掌就托住了他的屁屁,让他趴在肩头上,抱着他四下走走。
  生病了一直待在家里,反而容易加重病情。
  玄野趁着早上空气好,太阳刚出来不炙热,边哄边带着他沿着河岸边逛。
  “这边长了好多野花,乖乖看看?”
  玄野轻声哄他:“哥哥给你摘一朵怎么样?”
  江雀子靠在他宽厚的肩膀处,歪着脑袋看他的喉结,越过喉结,蔫蔫的瞅向玄野摘起来的粉紫色小花,小声萎靡道:“好看的……”
  “可惜了我们家小乖今天没簪头发,不然可以把小花插在发簪旁边,一定很好看。”
  玄野把小花别到他耳边,用脸颊轻蹭蹭他的额头。
  小孩儿的体温降了些许了。
  玄野在心里小小的松了一口气,就听见身后远处吵吵嚷嚷,声音巨大。
  江雀子都被吵着了,恹恹的抬起头。
  玄野见他好奇,转身走向热闹的人群道:“我们过去看看。”
  吵嚷声是从村尾那边传过来的。
  他们走近,才发现是江福有家在吵。
  一大家子坐在自家被烧毁的杂物房前的地上,撒泼打滚,哭得呼天抢地,仿佛死了全家般凄惨。
  玄野抱着小孩儿到了一处围观人少的后方站定,看去,江福有抱着被烧成木炭的房梁嚎啕大哭:“这是我家啊,我的家啊,天杀的,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放的火烧了我们家啊啊啊……”
  “没了,全没了,全都没了,呜呜呜……”
  “烧什么不好,烧我们家专门储放粮食和杂物的房子,天杀的,要让我知道是哪个杂种,我一定杀了他!”
  ……
  江福有一大家子又哭又骂,满地撒泼。
  玄野冷冷扫了一眼,垂眸看看怀里的小孩儿。
  江雀子小脸泛白,嘴巴微张,愣愣的望着那一片狼藉。
  他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昨晚,江福有家独立存放粮食杂物的茅草房和厨房烧了大半夜,火势迅猛,没人敢冒着危险去救火,被烧得一干二净,原地只剩下倒塌的漆黑泥土墙,其余全被烧成了炭灰。
  几乎大半个江家村的村民都在看热闹,嘈杂喧闹
  围观的村民们指指点点:“太惨了,这把火怕不是他的仇家放的,江福有这次难咯。”
  “他们家平时这么抠搜,肯定省下不少银钱,轮的着你们替他担心?”
  “依我看啊,肯定是他仇人故意放的火,我特地绕到后面去看过了,那边沟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这把火烧得再大,都不会连累邻居的房子或是后山,就是冲他们家来的。”
  “嘶……江福有一家这是得罪谁了啊?”
  ……
  玄野听着村民议论,神色淡漠。
  要不是因为江福有是江雀子的亲生爹,他怕自家善良的小崽子还顾念亲情,昨个儿可不只烧了房子那么简单。
  “不是,江福有,你他娘的还是趁现在有时间,收拾收拾狼藉吧。”
  “就是,哭哭哭,全家人的福气都给你们哭没咯。”
  “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心狠手辣的人,你可别把人引来,连累了江家村的村民!”
  李工头带的一群汉子嗤笑着,冷嘲热讽:“怕就怕你招惹来了悍匪,那些都是不要命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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