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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残疾暴君的男人[穿书]——墨水芯

时间:2024-07-01 18:48:42  作者:墨水芯
  “舒姨,能再同我讲讲我母亲的事儿吗?”
  舒妃闻言却是摇了摇头,笑容悲凉道:“还不是时候,等将来适当的时候,我会同你说的。”
  “晋儿,你只需要知道,你母亲是这世间最聪慧,最美丽的女子,你的容貌,就是随了她。
  只可惜,她在感情上实在太过单纯,否则的话,也不会被慕成弘那个贱人所骗!”
  说到这里,舒妃便盯着慕子晋的脸,发起呆来。
  慕子晋也很习惯。
  几年前慕元忠跑来找茬被戚尧解决,舒妃的病好了之后,一天夜里就偷偷来探望了自己。
  对方一看到他就开始哭,还说自己是他母亲生前的至交好友。
  对于这个突然找上门的女人,慕子晋的心里,自然更多的是提防。
  舒妃在宫中地位不低,她是皇帝的宠妃,五皇子又是皇上明面上最喜欢的皇子。
  若是对方心中真惦记着自己,也不会这十几年,都对他不闻不问,让他在这宫中自生自灭。
  慕子晋不知道是什么触动了舒妃的神经,让这个女人突然找上了自己。
  但对方说会对自己提供各种帮助,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一个机会。
  就这样,两个人各怀心思,相处得倒也和谐得很。
  舒妃顾忌着慕子晋身上的伤势,倒是也没有呆太久,又说了几句话,承诺会差人送最好的药材过来,便离开了。
  等到房间里只剩下慕子晋一个人的时候,他才缓缓地吐出一个口气。
  蹙了蹙眉心,觉得有些疲惫。
  他突然有些想见戚尧,想让他安慰自己,叫自己乖乖。
  自己都为他受伤了,怎么都不留下照顾自己,听下面的人说,对方还早早就走了。
  不高兴地撇了撇嘴,慕子晋在心里抱怨着。
  等明天戚尧哥哥过来,自己一定要好好的质问质问他,让他费好多力气哄自己才行!
  正想着,慕子晋就听到自己房间的窗子位置传来了些微的声响。
  少年的神经瞬间就紧绷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假寐,手悄悄地摸向了枕头下面,那里藏着一只匕首。
  等到那个潜入到房间的人不断靠近,来到床边,慕子晋的鼻翼间忽然闻到了一股子十分熟悉的清新气息,仿佛林中的轻风。
  那味道,是只有戚尧身上才有的。
  慕子晋的神经一下子就放松下来了,可紧接着他就意识到了,伴随着这股子气息,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
  赶忙睁开了双眼,少年就看到站在床边的戚尧,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正注视着他。
  “戚尧哥哥!”
  慕子晋赶忙唤了一声。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戚尧凑过来,伸手摸了摸小反派的额头,没有感觉到发热,才松了口气。
  他着实有些疲惫,但心里却还是对这个想要护着自己的小孩儿放不下心。
  好不容易恢复了些体力,竟是没第一时间回到安国公府,而是潜入到了皇宫,想要过来看看。
  “晋儿睡不着,倒是哥哥,可有伤到了?这大半夜里来皇宫,实在是太危险了!”
  慕子晋满脸担忧地说道,仔细打量着戚尧,想要看看对方是不是受了伤。
  见青年似乎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只是神色有些疲惫,才松了口气。
  “我没事。”
  戚尧摇了摇头,不见外地坐到了床边,定定地看了慕子晋好几眼,才开口道:“今日我抱着你跳马的时候,你为何……”
  “哪有什么为何。”
  慕子晋打断了戚尧的话,好笑道:“晋儿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戚尧哥哥受伤!”
  少年眼中的感情十足真挚,他认真地看着戚尧,一副心甘情愿的模样。
  伤都已经受了,哪怕慕子晋到现在为止自己心里也没完全想明白为什么要那么做,却也不妨碍他讨巧卖乖。
  他怎么可能白白浪费机会,都吃了这么多苦头,戚尧哥哥就应该牢牢记住他的好才行!
  慕子晋的这幅模样,倒是让戚尧剩下的话哽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
  半晌后,才伸出指尖,在对方的眉心上稍微用力地点了一下。
  “傻。”
  戚尧轻声评价。
  床上的人却笑得欢快,看着戚尧眼中明显的痛惜和不忍,心中竟是升起了别样的快慰。
 
 
第25章 朝堂对峙
  戚尧在宫里陪了慕子晋一小会儿,叮嘱对方好好休息,承诺了明天会再来看望他之后才离开。
  见人再度翻窗走了,慕子晋的心里满是不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似乎越来越习惯戚尧的陪伴了。
  只是,虽然夜里见面的时候,慕子晋没有多问,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介意。
  戚尧那一身黑衣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儿,无不在提醒他,对方不可能是直接过来看自己的。
  虽说落马后,自己上了药就昏睡了过去,但事后醒来,他是有问过身边的人的,戚尧因为自己护着,似乎并没有受伤。
  那对方身上的血腥味儿到底从何而来?
  他在来找自己之前,又去了哪里?
  这边,慕子晋怀着疑惑入睡,却不知道,等到了第二天,他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另一边,戚尧回到安国公府之后,换了衣服,栽倒到床上立马就睡着了。
  吸收系统的力量来升级异能这件事儿,他做得还不熟练,之后又跑来跑去,全身的力气终于被榨干了个彻底。
  这一觉,戚尧睡得很沉。
  他睡得昏天暗地,一直到日上三竿,房门被大力地拍响了,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
  “谁啊!别吵爷睡觉!”
  戚尧没好气地喊了一声,就听到门外传来的翠柳焦急的声音,说道:“二少爷!快起来了少爷,出事了!”
  “什么事?”
  戚尧揉着胀痛的额头坐起身来,他的头脑还没完全清醒,根本就不想起床,只想继续睡下去。
  但外面翠柳的声音过于焦急,戚尧缓了一会儿神,也只能说了一声:“进来。”
  门外的人立马推门而入,看到戚尧就开口道:“二少爷,不好了,户部尚书在朝堂上参了您一本,说您打伤了他独子!”
  “什么犊子?”
  戚尧揉了揉眼睛,一开始还没听清。
  他还是觉得很困,还是翠柳又重复了一遍,才彻底清醒。
  也算是明白过来,一定是庖辉那个犊子玩意。
  “怎么办啊二少爷!事情闹得很大,府上来了侍卫,说要拉你去御前问话呢!”
  翠柳一脸焦急地说着,跟着进来的文书和武安也担忧地看着戚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嗨,没事儿,没事儿,放心吧,不是啥大事儿。”
  戚尧宽慰了三人几句,心里想的却是,自己昨天明明是做了伪装的。
  他隐蔽的能力很好,能保证庖辉绝对没看到自己的长相,所以大概率,对方也就是有了个猜测,这就敢说是自己干的?
  而且这事儿,不应该是提交到官府那边吗?怎么还闹到御前去了。
  竟然还要叫自己去朝堂上对峙,这上朝这么闲的吗?
  朝堂不应该是讲那些重中之重的国家大事儿,怎么臣子的儿子挨个揍,还要闹上去讲。
  戚尧的心里腹诽得不行,迅速起床换了衣裳,又塞了几块点心垫了垫肚子,才跟着等在门口的侍卫离去。
  或许是因着戚尧的身份,他又还没被定罪,所以一路上,看押他的人对他的态度都很客气。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大殿,这还是戚尧第一次去到朝堂上。
  毕竟他毫无官职,又没有什么功名在身,根本就不用上朝。
  虽然好奇,戚尧倒是没有左顾右盼,只是一到那里,就见到了脸色难看的安国公,以及站在他身旁的一个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老头。
  想必这就是户部尚书,庖辉的父亲了。
  最诡异的是,地上竟然还有一个躺在担架上,鼻青脸肿的庖辉。
  对方手上和腿上都缠绕着绷带,一看就伤得不轻的模样。
  都这样了,就别出门了呗!
  戚尧心里颇为无语,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坐在龙椅上,一脸兴味的皇帝。
  得了,破案了!
  就皇上这一脸的八卦样,戚尧就是想不知道他们会在大殿上对峙的原因都不行。
  指不定,这庖辉都是他让人给抬上来的。
  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戚尧怀疑,是不是做皇帝也挺无聊的,对方才会有这个心思看戏。
  上座的皇帝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年纪,两鬓斑白,眼下有些青黑,气色并不太好,但容貌算得上不错。
  光看五官,也可以想象出年轻时候的俊朗模样,怪不得生的那几个儿子就没有长得丑的。
  戚尧在心里感慨着,对着皇帝行了一礼,被叫了平身之后,站起身来,就走到安国公的旁边。
  “你这贼人,昨天夜里竟然在皇城内行凶,重伤我儿,这般胆大包天!陛下,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
  户部尚书一边说着,一边涕泪横流。
  布满皱纹的老脸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宛如一朵残败的老菊花,看得戚尧嘴角抽搐。
  皇帝见他这副模样,似乎也有些没眼看,赶忙道:“朕不是已经叫来了安国公的二子,让他来与你对峙了吗?有什么话,你现在就问吧。”
  “是!老臣谢皇上!”
  户部尚书说着,止住了哭声,然后转头,恶狠狠地看向了戚尧。
  “戚尧,你承不承认昨天夜里是你打伤了小儿!”
  戚尧:“不认。”
  户部尚书被气了个倒仰,继续逼问道:“你敢说你昨天晚上没有出现在东街的偏巷?”
  戚尧:“我敢。”
  他回答得很快,脸上的神色没有丝毫的心虚,倒是让安国公有些疑惑。
  虽然他之前在大殿上,也否认了这件事儿,但心里还是觉得说不定,真的是自己这个惯爱惹是生非的儿子做的。
  但看现在的戚尧,难不成,这件事真的和他没关系?
  户部尚书的脸色却是伴着戚尧的回答,愈发的难看。
  昨日校场的事情他都听说了,自家儿子被发现抬回到家里以后,等人一清醒,他就问过一遭了。
  庖辉联想到最近得罪的人,就指认说那身形很像是戚尧。
  就算不是又如何,他既然受了这样重的伤,总要有人负责!
  户部尚书也是这么想的,他同安国公一向也不怎么对付,想着正好借此打压一下对方。
  本以为戚尧一个小辈儿,昨日冲动犯案,自己只需要在朝堂上恐吓几句,定然什么都招了。
  结果,竟是这般难缠。
  见戚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户部尚书气得不行。
  还瘫在地上起不了身的庖辉也狠狠地瞪着戚尧,道:“戚尧,你别狡辩了,我昨天夜里看得清清楚楚,打我的分明就是你!”
  庖辉那眼神,似是恨不得咬下戚尧身上的一块肉。
  只可惜他的门牙被打掉了两颗,此刻顶着一张猪头脸,说话还漏风,看起来着实滑稽。
  “扑哧!”
  一道突兀的笑声响起,引得大殿上的众人一愣。
  户部尚书虽然满心怒火,但注意到笑着的人竟然是当今陛下,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庖辉听到这声笑,也满心郁结,心中对戚尧更是怨恨。
  他能肯定,昨天打他的人,一定是戚尧。
  昨晚那个身形背影,除了戚尧还能是谁?
  虽然他确实没看到那人的长相,但昨晚上的事情,就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自己自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戚尧一开始听对方说看到是自己,还觉得有些诧异,可对上庖辉的眼神,转念也能把这人的想法猜测个七七八八。
  想到这里,戚尧嗤笑了一声。
  “说了半天,你们半点儿证据没有,就只空口说,这让人认罪的成本是不是太低了。”
  “庖辉,我敢对天发誓,如果昨天打你的人是我,我就会遭天谴,天打雷劈,你敢吗?”
  “你敢说昨日你当真看到了打你的那人的容貌就是我?”
  戚尧的态度坚决,直视着庖辉的双眸,让躺在地上的人一瞬间都有些心虚。
  可现在庖辉已经被架在这里,现在他们都到了御前,若是自己说实际上没看到,那岂不是就是欺君!
  所以庖辉只能咬了咬牙,也跟着发誓道:“我庖辉发誓,昨天晚上亲眼看到打人的就是你戚尧,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
  可话音刚落,戚尧却诡异地勾起了嘴角。
 
 
第26章 同盟
  “霹啪!”
  伴随着庖辉的那句发誓的话,一道闪电突兀地出现在了大殿内,直直地向着他劈了下去。
  朝堂上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住了。
  虽说古人比现代人更要相信鬼神誓言这一说,但谁又亲眼见过有人当场就应验。
  可现在,庖辉说了这话之后,这雷电竟是凭空就在大殿里出现,劈在了他的身上。
  出了这样的事儿,还有谁会不相信戚尧说的才是真的。
  这样的异象,在朝堂上的所有人看来,不就是在说安国公府的嫡出二公子戚尧,一定是被冤枉的。
  庖辉定然是说了谎,才会在发誓以后,立刻就引来了老天爷的惩罚。
  就连之前叫嚣个不停的户部尚书,此刻都满脸灰败,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随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今天的这件事,是他引导的,却没想到引来这样的奇事。
  不就是说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他哪里能不怕。
  此刻的庖大人简直不敢想皇上会如何看待他。更担心的,是皇上会觉得他们庖家欺君。
  戚尧心情甚好地看着已经被雷劈晕过去了的庖辉,下意识的攥了攥拳头,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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