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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和对方军师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元一乙

时间:2024-07-01 18:47:08  作者:元一乙
  不是来问上次钱的事,是来说媒相亲。
  方以站定脚步。
  浑身血液凝固。
  不违心的说,南家人温馨的气氛有点刺激到方以。
  方妈的话刺耳难听。
  方以热血上头。
  他突然,想做个叛逆的孩子。
  永远当乖孩子,只能永远是缩头乌龟。
  方以吸了口气,一字一句,敲打文字,他要和方妈说清楚,和家人说清楚:“妈,你不用操心我的婚事,我喜欢的是男人。”
  点击,发送。
  双手发抖。
  方以坐回秋千上,捏紧手机,已经准备好一肚子的话来应对。
  院子里很安静。
  四下无人。
  方以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而时间过了十分钟。
  对面一点声响都没有。
  方以松开捏手机的手,掌心里压出了红痕。
  方妈那头没消息。
  是,被他气晕过去了吗?
  方以连忙给方轻舟打电话,才嘟一声就被方轻舟按掉。
  两人默契转到微信界面。
  方轻舟:“?”
  方以:“你在家吗?”
  方轻舟:“在,不过现在情况有点复杂。”
  方以以为是他的事情:“我出柜了。”
  方轻舟顿了下,说:“你牛逼,但妈现在没空管你的事。”
  方以:“?”
  方轻舟一顿输出:“大哥厂子被封了。”
  “好像是使用伪劣产品被工/商部门查了,还有。”
  打字都要大喘气:
  “家里又丢了二十万。”
  方以呼吸一窒。
  方轻舟:“不过当场被爸抓到了,是大哥和小颜偷的。”
  这个答案方以一点也不意外。
  方轻舟的语气大约也是对这个家摆烂了:“安啦,他们现在暂时没空管你,顶多是秋后算账。”
  方以:“……”
  ***
  晚饭的时候,南时琛发现方以的不对劲。
  人昨天刚哄好,早上还开开心心,南时琛担心:“怎么了?”
  方以把勿夹的花椒挑出来,直言:“我和家里出柜了。”
  还好没吃下一口饭,差点呛到,南时琛很意外:“什么?”
  “不过没事,”方以朝南时琛耸肩,语气轻快:“他们也不关心我。”
  南时琛皱起眉,方以不肯多说,南时琛不追问,但是说:“记住,你现在不是一个人,遇到什么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方以点头:“嗯。”
  饭后不久,方以就过来缠着南时琛:“我困了,我想睡觉。”
  南时琛刚从书房出来,方以就整个人挂在南时琛身上,方以问:“什么时候睡你?”
  南时琛环着方以的腰,步伐差点因为这句话踉跄到,把人抱稳,南时琛顺着方以说错的话往下问:“你想什么时候睡我?”
  “不是啦,这是倒装句。”方以发现自己今天格外黏南时琛,两人靠在一起,方以把刚才的话重新组装:“是你什么时候睡?”
  南时琛受着方以的黏糊,“你睡我就睡,明天还要送你去上课。”
  方以说好。
  南时琛:“晚上还一起睡吗?”
  方以说一起,并强调:“只能抱抱,其他什么都不能做。”
  “嗯,我懂,盖着被子纯聊天。”
  “也不能聊天,我明天要赶早八的课。”
  南时琛按住方以要摸他胸肌的手。
  方以话变多了,“是魔鬼教授的课,要点名的。”
  南时琛:“好,不让你迟到。”
  南时琛答应的事说到做到。
  隔天大早,闹钟响第一遍方以就被南时琛从温暖的被窝里挖起来,怕咋咋呼呼的人再磕到脚,南时琛服务到位,连拖带抱,把人安全送进洗漱间洗漱。
  上学的衣服都帮忙搭配好,方以第一次享受有人伺候感觉。
  开学第一天心情格外好。
  周尧和陆应楚都跟着连连感叹,“这就是被爱情滋润的模样啊。”
  方以嘿嘿笑。
  不过方以的快乐只持续到下午下课。
  下课后方以才看到南时琛发来的消息。
  因工作原因,南时琛要出差一周。
  这个消息让方以久久不能回神。
  周围都是下课的同学,走廊上热热闹闹。
  方以站在原地,看着消息,方以才记起南时琛的南董身份。
  是打工人啊。
  方以找了几个摸摸头、辛苦了、抱一抱的表情包,回复南时琛:“出差注意安全,劳逸结合,等你回来。”
  南时琛也回了一堆可爱表情包,问:“这几天住哪里?”
  “住宿舍,”方以知道南时琛是想他去谷子们那住,但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即便有谷子们的陪伴,心也会空,“学习方便。”
  “嗯,”南时琛说,“科学家,加油。”
  方以懒得去纠正他的称呼。
  接下来的一周,两人都忙。
  方以的新实验开始了,南时琛也在谈新项目。
  两人只有抽空了才回复对方的消息。
  日子一天天过。
  周五那天下午下课,方以跟陆应楚在去实验室的路上,不小心撞到了周尧和苏为安在校园林荫道上拥吻的画面,夕阳西下,昏黄的光线洒在他们身上。
  画面要多唯美就有多唯美。
  方以、陆应楚:“……啧啧。”
  低头,用书包挡脸,绕开他们。
  今晚实验室周尧是不来了。
  陆应楚叨叨着:“前几天周尧不是说可能要搬出去住,我看估计是这几天的事。”
  方以点头:“年轻人,懂的都懂。”
  陆应楚问方以:“你呢?”
  方以张了张嘴,“啊……”
  陆应楚自说自的:“估计也快。”
  方以闭上嘴,不敢说话。
  但傍晚落日拥吻的画面有点刺激的方以,方以觉得实验器材上的元素周期表都能凑成双成对。
  魔怔了。
  实验是做不下去,方以得空寻了个理由,提前离开实验室。
  没有回宿舍,方以打车,直奔别墅。
  屋里干净整洁,他们不在的几天,家政阿姨都有按时上门打扫。
  宽大的房子里只有方以一个。
  方以身上还有实验室的味道,忍不了,先去客房洗澡。
  仗着家里就他一个人,洗完就裹了件浴巾出来。
  开门。
  客房空间不大。
  浴室门对着大门。
  客房门是敞开的。
  门前,站着位西装革履的不应该今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的男人。
  方以心咯噔。
  脑子想着立马转身溜回浴室,行动上却一动不动。
  方以直勾勾望着多日不见的男人,嘴上磕巴:“你、你、你?你怎么回来啦。”
  男人的声音低沉:“提前回来。”
  一步步朝方以走过来。
  客房只开了几盏壁灯,光线昏暗。
  方以望着南时琛深浓的黑眸,说上谎话:“我宿舍没有热水。”
  南时琛在距离方以半米远的地方停下脚步,低头,“嗯。”
  方以没穿上衣,手揪着浴巾,既然选择不躲,那就要保持冷静:“你发的两篇ppt我看了。”
  南时琛把额头贴上方以的,呼出气:“如何?”
  “查重率太高了,”方以往后缩了些,“完全是复制黏贴。”
  南时琛伸手,把方以抱起来。
  方以双手撑在南时琛肩膀上,没穿衣服的皮肤蹭着西装布料,方以没尖叫,这次很有出息,红着脸还要把话讲完:“而且你还引用了我博士师兄的一篇文章。”
  南时琛抱着人走到床边,让方以并腿侧着坐在他的大/腿上,南时琛问:“加分了还是扣分了?”
  方以:“扣分了。”
  南时琛:“为什么?”
  “楚哥说那个师兄喜欢我,我研一的时候师兄追过我,但我根本没感觉到他在追我,”方以看到南时琛领带上别了他送的领夹,“后来那个师兄去追其他人了,楚哥才告诉我那个师兄的各种黑历史,”伸手去摸领夹,“从此以后我对这位师兄,能避则避。”
  南时琛按住方以向上爬要摸他喉结的手,“楚哥做得好。”
  方以笑:“你干嘛跟着我这么叫。”
  南时琛:“我是你的人,当然要随你这边叫了。”
  方以垂下眼,耳朵红了,身上也红了:“哪、哪是我的人啊。”
  南时琛把唇靠带他耳边,小声问:“那要不要变成是呢?”
  “……虽然你的报告成绩及格了,但一切要慢慢来,”方以抽回被南时琛抓住的手,声音几不可闻:“循序渐进。”
  南时琛咬了下他耳垂,“嗯,一步步来,今天先来第一步。”
  方以没反抗。
  南时琛很温柔。
  方以不知道浴巾是什么时候掉的,只知道南时琛的手又烫又有力。
  久久后的某个瞬间。
  方以所有动作忽地停住,咬着唇,趴在南时琛身上颤栗。
  南时琛发笑:“到了?”
  方以涨红着脸,不吭声。
  低头,亲吻。
  方以软着身,攀着南时琛的脖子,承受这个吻。
  小别胜新欢。
  亲了好一阵,方以想到这事要礼尚往来,他红着脸问:“要我帮你吗?”
  “不用,”南时琛拒绝,“我等下去洗个澡。”
  方以尾音还腻着:“那多难受啊。”
  “你说的,”南时琛把问题抛回给方以:“循序渐进。”
  方以:“……”好叭。
  ***
  又是一夜好眠。
  次日是周末,忙碌一周的小南和小方睡到自然醒。
  窗外天气好到没话说。
  阳光从窗边没拉好窗帘的空隙里照射进来。
  两人赖床,都不愿意起来。
  南时琛的手搭在方以腰上。
  方以在看手机。
  昨晚他一宿未归,陆应楚没问原因,只发来一句邀请:“田甜周日要去漫展,我不懂这个,手上多了几张票,你们要不要过来当我助攻啊?”
  方以瞧着那声“你们”。
  转身,问靠在他身边的男人:“你明天有空吗?”
  刚收了个大项目的南老板空闲了:“我随时都有空。”
  “走啊,”方以翻身起床,做出邀请:“带你去逛二次元。”
  南时琛:“?”
 
 
第31章 无价之宝
  “可以是可以, ”南时琛跟着坐起来,身上的真丝睡衣和方以的是同款,面料滑, 一动领口就往下坠,他说:“不过今天我们要先去办一件事。”
  方以伸手去把他掉下来的领子拉起来,盖住肌肉,问:“什么?”
  南时琛:“带你成为自由人。”
  方以勾住南时琛的睡衣纽扣。
  “我们小以苦了那么多年,”南时琛握住方以的手, 低下头,亲吻手背, “是该自由了。”
  方以睫毛颤了颤。
  南时琛说:“但是过程会有点难受。”
  窗外似有春天的鸟鸣声。
  阳光正好,一切也都正好。
  “我知道,我忍得了,”方以拉过南时琛的手, 用脸去蹭他的手背, 说道:“一根刺长在身上是慢性疼痛,只有将刺拔除,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失望是一点点累积起来。
  即便方以没遇到南时琛, 方以也有计划, 毕业了就和家里断绝关系。
  遇见南时琛,是方以生活里的锦上添花。
  南时琛:“伤口我们一起养好。”
  方以点头:“好。”
  ***
  春天的气温还是有点凉。
  出门前,南时琛给方以披好外套,方以不想拉拉链,南时琛就只把两边衣料整理好, 才说:“首先, 我要坦白一件事。”
  披了外套的方以又嫌热,挽起袖子, “说。”
  “二十万是我给你父亲,”南时琛选择先把事情交代清楚:“我们设的局。”
  方以错愕,以为听岔了:“再说一遍?”
  南时琛站直身,正色,一字一顿:“从游乐园回来后,我去找过你家人。”
  南时琛并非无动于衷。
  自己一心想保护的爱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做点什么,寝食难安。
  方家的人性子南时琛大概摸透彻,市井人家,遇事不分青红皂白,谁声音大谁有理,不让他们亲眼见到真相,一百张嘴都说不清。
  与其去帮方以说公正话,倒不如直接让“偷钱”的事重新上演一遍。
  二十万现金是当场提款出来,热乎的,南时琛带着两位助理上火锅店堵人。
  不找会泼妇骂街的方妈,直接找方爸,说明来意,并保证,二十万如果钓不出真正“偷钱贼”,这些钱全当白送给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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