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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和对方军师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元一乙

时间:2024-07-01 18:47:08  作者:元一乙
  早晨是被楼下的门铃声吵醒。
  三更半夜迷迷糊糊睡滚进南时琛怀里的某人睁开睡眼,人还蒙着,闭着眼从南时琛怀里爬出来,卷走所有被子,把自己裹好,带着撒娇的尾音,小小声:“是谁呀这么早按门铃呢?”
  被卷走所有衣服且怀里一下空荡荡没人可以抱的南时琛,从床上坐起来,表情比方以清醒些,答:“我想应该是白女士。”
  方以哼唧唧:“嗯?”
  南时琛在第三遍门铃声催促下,完全清醒了。
  他起身,下床,说:“我妈。”
  方以刚合上眼准备继续进入梦乡,“唰”地一下,重新睁开眼。
  还睁得又大又圆。
 
 
第30章 家人
  方以丢开被子, 从床上一跃而起,一脸焦急:“你妈,”不是, 觉得这个称呼有点怪,改:“阿姨怎么会来?”
  方以这风风火火的动作,南时琛叫他:“你动作不要那么急……”
  话还没说完,方以下床就撞到了膝盖,揪心的痛。
  方以捂住膝盖坐回床上, 嘴里倒吸气,小声喊着哎呦。
  南时琛绕到方以这头, 蹲下/身,拉开方以捂膝盖的手。
  方以的皮肤白,一撞就成小片乌青,南时琛气笑:“磕疼了?”
  明知故问, 方以眼角都起泪花了:“好痛。”
  南时琛帮他揉揉, 温热大掌和冰凉的膝盖摩挲,南时琛说:“是床撞了我们家小以,床坏, 打床。”
  方以被这么一磕撞, 是彻底清醒,用手去推了下南时琛的肩膀,让他不要发夹子音:“你干嘛啦,这样说话。”
  揪心的痛也就那么几秒,忍过就缓解了, 方以收回脚, 让南时琛不用揉。
  南时琛站起来,低头看人。
  方以这一宿睡姿不老实, 这边翻翻那边转转,头发压得东翘一根西折一根。
  楼下的门铃不依不饶。
  南时琛把方以几根翘得比较厉害的头发压平,道:“你缓缓,慢慢来,洗漱完再出来。”
  方以抓着南时琛的手腕,抬起那双圆圆的小鹿眼,“这样不太好吧。”
  南时琛把本来压平回去的头发再揪起来,问:“那你就这样下楼啊?”
  方以拍掉南时琛的手,起身,“你出去,我要洗漱。”
  “衣柜里有新衣服,”南时琛指着自己房间的大衣柜,“给你准备的,挑你喜欢的穿。”
  已经知道自己被人惦记那么多年的方以,不奇怪且很自然地点头,“哦,好。”
  ***
  白女士为什么会来。
  起因很简单,就是前几天追不回方以,南时琛着急,连夜致电白女士,请求外援。
  南时琛要白女士在家好好找找,有没有他们小时候的照片。
  小时候的记忆确实太遥远,但南时琛比方以大,记忆牢固些,他记得以前白女士爱摆弄胶片相机,小洋楼院子里有大片南爸种的花卉和果蔬。
  方以爱往他们家院子里钻,肯定会有一张方以被拍过的照片。
  没想到白女士办事效率高,不但真找到照片,还亲自送过来。
  南时琛下楼,给崴脚的白女士开门。
  白女士是为儿子追男朋友这事操碎心,脚上石膏还没拆,就拄着拐杖从C市跑A市来。
  让亲妈在外头等半天,一开门南时琛就接受白女士的指责:“儿大不中留啊,亲妈来了也不赶紧开门,再晚来一步我就回去了。”
  南时琛接过白女士提的东西,将人扶进屋,无情戳穿:“我看到爸刚走。”
  被戳穿的白女士唏嘘:“还不是因为你爸不想看到你……”话到一半,进屋的白女士发现了华点,“哦,抱歉啊,打扰了,”白女士看到玄关处那双明显不属于南时琛的白板鞋,了然,道歉的话一点也不走心,“来早了,不知道你们在睡觉。”
  南时琛也看到了那双乖乖巧巧并在他皮鞋旁边的小白鞋,“他脸皮薄,”南时琛护短,“等下你别跟他开过头的玩笑。”
  白女士酸溜溜地,“知道啦。”又笑:“你爸亏了,他跑太快,没见到小可爱。”
  这面都还没见上,就叫人家小可爱。
  南时琛不管白女士了,进厨房给方以弄早餐。
  小可爱方以整齐装容下楼,人刚走到楼梯口,就让白女士盯上。
  白女士保养得好,是位美丽、绰有风姿的夫人,她端庄地坐在客厅,目光一瞬不瞬,紧跟着小可爱。
  南时琛在把榨汁机里的杂粮豆浆盛出来。
  方以没怎么和长辈打过交道,硬着头皮上,朝白女士问好:“阿姨好。”
  白女士脸上都能笑开朵花:“小朋友好。”
  方以摸摸鼻梁,“阿姨我不小了,叫我方以就行。”
  白女士笑着点头。
  方以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看到白女士腿上的石膏,脑海里在组装词句,要如何自然不造作地表现出自己的关心。
  好在南时琛及时过来,将方以拉出窘境:“先去吃早餐。”
  方以问:“阿姨吃过了吗?”
  “吃了吃了,”白女士温柔道:“你先去吃。”
  方以被南时带着走。
  南时琛准备了三明治和现榨豆浆,方以乖乖坐下吃早餐。
  南时琛让方以不要紧张:“放松,你肩膀都立起来了。”
  方以听言,垂下绷紧的肩膀,往嘴里塞了口三明治。
  南时琛哭笑不得:“慢慢吃,不要急。”
  方以嗯哈哈地点头。
  等南时琛回客厅。
  “太可爱了,”白女士迫不及待拉着南时琛,忍着内心的狂喜:“这么白白净净的少年郎。”
  南时琛很骄傲:“是吧。”
  白女士:“便宜你了。”
  南时琛伸手:“我要的东西呢?”
  白女士指着方才就交给南时琛的那袋东西:“那。”
  方以没敢吃太久,三两下解决完早餐,再出来时,白女士拄着拐杖刚逛完后院。
  南时琛在客厅摆照片,方以伸手要去扶白女士。
  白女士虚虚地将手搭在方以肩上,没使力,问道:“外头那些都是你种的吗?”
  方以扶着白女士:“时琛帮了很多忙。”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以,过来,”南时琛抬起头,把照片放一边,叫方以:“给你看个好东西。”
  白女士收回搭人肩上的手,给儿子的爱情助力:“去看看。”
  方以疑惑着靠近南时琛。
  南时琛把白女士带来的照片排成列,从中拿起一张,递给方以看,南时琛在为自己正言,方以小时候确实和葡萄藤见过面:“你小时候摘葡萄的样子。”
  方以怔愣愣地接过照片。
  相纸有些年代,边角泛白,好在不影响观看。
  照片里的男孩子还没一根藤蔓高,穿着背带裤,瘦嘎嘎的,两只手抓着紫色大葡萄,站在郁郁葱葱的葡萄藤下,一双黑呜呜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镜头。
  白女士当年抓拍下来的照片。
  仅有这张。
  方以举着照片,照片里的男孩子较他熟悉又陌生。
  方家没有方以小时候的照片,唯一有的,是上学后要做胸卡时学校组织拍摄的一寸红底免冠照。
  “这是,”方以小心护着照片,看向南时琛时,眼眶发热,声音有些抖:“我?”
  南时琛笑,摸摸方以脑袋,温柔道:“是啊。”
  方以不舍得还照片了,他问:“可以送我吗?”
  南时琛点头:“当然。”
  方以眨眨眼,让眼泪不要掉下来。
  “来看我小时候。”南时琛把方以带到身边,要他看开心的东西。
  桌上摆着白女士给不同时期的南时琛拍的照片。
  “这是我幼儿园的时候,”南时琛把照片分类,“这是小学,我是上小学的时候认识你的,”一一介绍过去,“这是初中,高中,”并极力推销自己,“大学这些你可以多看,比较帅。”
  方以笑了下,一张张拿起来看。
  南家大少爷从小养尊处优,外界说的这句话没错。
  和小时候瘦嘎嘎的方以相比,南时琛就像位小王子,从小穿着搭配都是时尚单品,乌黑亮丽的头发,帅气的脸庞,健康的肤色,就是不爱笑,从小对着镜头都是板着张脸。
  看到南时琛小学照片的时候,方以脑海里突然有了点画面。
  “这个黄色书包,”方以拿起一张南时琛背书包站在家门口拍的照片,记忆在翻滚,“我好像以前见过。”
  记忆模糊,只有依稀的剪影,有个男孩子背着黄色书包走在前面,方以跟在黄色书包后面。
  “肯定见过的,”南时琛笃定,“这个书包我背了两年多。”
  方以点了点头。
  再看长大后的南时琛。
  模样长开了,愈变愈俊朗,不爱笑的表情也越来越酷。
  有一张南时琛高中时期穿蓝白校服戴耳机背双肩包骑自行车的照片,方以拿起来,仔细看,轻呼:“你穿校服的样子好帅,像校园小说里的标配男主角。”
  南时琛根据书包款式,判定:“这是我高三的时候。”又说:“你高三的时候也很好看,像校园小说里标配的另一位男主角。”
  被学说话的方以:“……”
  白女士这会儿才凑过来,“时琛很早就和家里人说,有个喜欢的小男生。”
  方以放下照片。
  白女士目光柔和,静看着方以。
  方以才反应过来。
  他一直没注意到的问题。
  “你……”方以不可思议,转头,询问南时琛:“那么小就和家里人说喜欢男生了?”
  南时琛点头:“是。”
  方以傻了,再转头,问白女士:“您……不觉得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呢?”白女士是思想前卫的时尚贵妇,“同性可婚,国/家政/策规定,难道国/家也有问题吗?”
  这话可不兴说。
  方以结巴:“没、没问题。”
  南时琛揽住方以肩膀,给方以安全感:“不要多想,我们家每个人都很喜欢你。”
  方以呆呆地点头。
  南时琛去切水果。
  方以和白女士坐在客厅。
  白女士话多,拿着一张张照片给方以介绍这些都是什么场景下拍的。
  方以听着,不免羡慕起南家的孩子。
  父母对孩子的爱是装不出来的。
  南时琛把水果端过来,坐在方以身边,拿了最大颗的葡萄递给方以。
  白女士环顾四周,问了个交通问题:“以后小以住这里会不会不方便?”
  别墅地段偏,没公交没地铁,距离A大还远。
  方以吃着葡萄,听南时琛说:“后面会搬到锦州那边去,这里周末偶尔过来。”
  锦州指的是上次大平层所在的小区名。
  方以竖起耳朵,带着疑惑。
  南时琛继续说:“那边距离A大近,以后方以要读博或者留校,都很方便。”
  方以:“???”
  嘴巴里塞着葡萄,眼睛瞪得像铜铃。
  白女士连连点头:“好,这样也好。”
  南时琛自信满满,方以不知道现在反驳会不会落了南时琛的脸。
  白女士腿脚不便,待不了太久,南爸到点来接人,进屋才发现方以也在。
  南爸什么都没准备,就和方以对上面。
  方以呆住。
  南爸呆住。
  都是不怎么会说话的老实人。
  方以看着这位儒雅的中年男人,转了身急哄哄拉着白女士,问:“你怎么没和我说他也在啊?”
  “什么他他他你你你的,这是咱们家小儿子。”白女士反驳南爸的话,朝方以笑:“是吧,小以。”
  方以反应过来,忙对南爸问好:“叔叔好。”
  南爸:“你好,你好。”
  南爸说:“太匆忙了,不知道你在家,等下次见面再补见面礼。”
  方以会错意:“啊,是是,抱歉太唐突了,下次见面一定补上见面礼。”
  南时琛把差点要鞠躬的方以揽到身边,笑道:“是他们要给你的见面礼。”
  方以:“啊啊?”
  南爸和白女士都是开明的长辈,再客套几句后,南爸才推着轮椅把白女士接走。
  方以趴在落地窗上,看着他们的车渐行渐远,整个人还觉得不太真实。
  南时琛靠过来,“怎么,不舍得?”
  方以感叹,“你家人好好啊。”
  玻璃被方以哈出的热气染上层雾气。
  南时琛:“以后也是你家人。”
  方以看着窗外,一时没接话。
  ***
  方以真正的家人,永远不会变成好人。
  南时琛有个跨国会议,下午一整天都在书房。
  明天就要开学了,今天是寒假最后一天。
  方以无所事事,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施肥,坐在秋千上打发时间。
  方妈是在方以玩够秋千,准备回屋时发来的消息:“你林阿姨上次说她家女儿的事,我已经把你照片发给人家了,她女儿如果看得上,你挑个合适的时间,咱们两家约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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