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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和对方军师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元一乙

时间:2024-07-01 18:47:08  作者:元一乙
  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天看到他们的模样,我就百分之九十九肯定,”南时琛今晚主打的就是把方以所有的小秘密扒出来,“你也喜欢我。”
  方以放下捂角色脸的双手。
  站立好。
  好叭。
  他承认。
  新作品角色形象参考的就是他俩的模样。
  目前这两角色已经在新作里解锁五个新鲜姿势。
  方以也不怕南时琛来要版权费,他耿着脖子,问南时琛:“那另外百分之一呢?”
  南时琛:“可能是你贪图我美色。”
  方以直言:“确实贪图。”
  南时琛笑。
  二楼有个露天大阳台。
  南时琛在阳台上圈满了星星小夜灯。
  通电后的小夜灯在闪闪发光。
  方以暂时放下一屋的谷子,往外头走。
  春天夜里的风冰凉舒爽。
  高楼的视野宽广,城市大半夜景尽收眼底,江面上还有几艘客轮在游江。
  方以靠着栏杆,探头,他能看到一层的超大游泳池。
  南时琛没住这里,游泳池里没放水。
  但看黄/漫南老板怎么能放过泳池环节呢。
  方以站在楼上,看到楼下被他忽略的画面。
  泳池里居然也有等比例立牌。
  ……只是泳池里的立牌们,没穿衣服。
  泳池play交叠的姿势放绿晋江上是要被和谐锁章节的。
  斯哈斯哈——
  辣眼睛。
  辣眼睛!
  方以回身,要叫南时琛去给那些立牌披衣服。
  但来不及了。
  一大束红艳艳娇滴滴的鲜花突然出现在方以眼下。
  方以眼眸一颤。
  南时琛身着一身黑西装,怀抱一束红玫瑰。
  他站在氤氲的灯光下,说着情话:“方以,我喜欢你,从第二次再见到你,就喜欢得不得了了。”
  刚要去接花的方以,手楞住:“?”
  第二次?
  方以眯起眼,努力回忆。
  时间倒退,回忆起来的内容,好像有点不雅观啊?
  方以嘴角微抽:“我当时一身火锅味啊,你……”口味要不要这么重!
  南时琛将花送到方以怀里,“不是那次。”
  方以歪头。
  红艳艳的花瓣衬着方以白皙的皮肤。
  “你小的时候,大概长这么高,我们见过的。”南时琛在自己脚边比了个高度,说出了他憋得很久的秘密,“在C市。”
  C市?
  方以抱着花摇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时候你应该是寄住在亲戚家,”南时琛结合先前知道的事,推出他的猜测,“我爸妈家就在你亲戚家隔壁。”
  方以怔愣愣,还是摇头。
  “小时候你经常跑我爸院子里,嗯……”南时琛把‘玩泥巴’说得委婉一些:“和我爸一起种花。”
  被人惦记这么多年的方小以,依旧摇头:“抱歉,小时候过得太苦了,”他叹气,“没有刻意去记忆以前的事情,小时候的事都不太记得了。”
  南时琛能理解:“嗯,痛苦的事情就不要去记得了。”
  方以抱紧花,还没消化完他们原来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事情:“你这么变态的吗,这么小就对我……”
  “那肯定不是,”南时琛抢话,反驳:“小小年纪,心智都还没成熟。”谈情说爱,不切实际。
  南时琛比方以大四岁。
  所谓的第二次见面,是南时琛上大三那年。
  暑假回父母家,上阳台晒衣服时,他看到了刚成年、十八岁的方以。
  方以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校服,站在邻居家门口哭。
  “那天的太阳很大,没有风,蝉鸣声聒噪,你就站在太阳下,”南时琛仿佛是将那年的画面印在脑海里,描述起来还能绘声绘色,“阳光大到把你的脸都晒红了,你仰着头,眼泪像珍珠一样掉个不停。”
  方以张了张嘴。
  “但你没有哭出声,”南时琛说起这点,又心疼又想笑:“嘴巴都要被你咬破了,你倔强得像……”
  像什么呢。
  嗯,像一只骄傲、偏偏又受了委屈哭唧唧的小猫。
  方以:“啊……”
  远的小时候他没印象,但十八岁那年的事方以可有印象。
  “这个我记得,”方以有种迟来的尴尬感,“我哭得那么惨,居然还有人在偷看啊。”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吗?”
  “有点不太行。”
  这个问题不行啊。
  “那,答应做我男朋友吗?”南时琛换个问题,“方块老师?”
  收了玫瑰又被一屋谷子满足到的方小以,点头:“暂时进入试用期。”
  南时琛凑近:“亲一下。”
  其实也很想亲的方以,扬起头唇。
  唇瓣相触后,一发不可收拾。
  从阳台亲到里屋,喘息声不止。
  红艳玫瑰花被挤压在两人之间,最后不堪重负,啪嗒,掉在地上。
  花瓣像在庆祝,撒了一路。
  方以空出来的手开始乱动,摸南时琛的腰,摸南时琛的腹肌,摸南时琛的肩膀,摸,摸,最后,摸掉了领带夹。
  衣领子和领带被方以扯开时,南时琛移开唇,半垂着眼,问:“跟我回家。”
  方以把揪走的领带夹还给南时琛,红着脸退后半步,语气还有点喘:“不行,明天一早要开组会。”周尧和陆应楚今晚回宿舍。
  方以晚上必须回去和他们对稿子。
  南时琛把领带夹重新别回去,不解:“不是还没开学。”
  方以振振有词:“化工生永远在学习路上。”
  有钱的南老板是无法和学习抢人的。
  亲够了,进入试用期的南朋友将方朋友安全送回学校。
  一屋子谷子带是带不走,方以就顺了个吧唧和一个团子,准备回去挂书包上,其他的,方朋友用力和南朋友强调:“一屋子都是我的,我最近忙,没时间收拾,你记得好好、小心翼翼地把他们收起来。”
  南时琛一一允诺。
  后面几天,方以忙于课业,基本没时间去回味那天大平层里的快乐。
  以前就见过面这些细节,复盘的时间都没有。
  写文章做科研的研究生就是po文男主石锤。
  几千字论文刚开头几个字就气喘吁吁,头晕目眩,方以给南时琛发哭唧唧表情包,声声抱怨:
  “不要了嘛!”
  “好累。”
  “好多。”
  “我不要写了!”
  抱怨完后,还是含泪往下写。
  马甲掉得一件不剩的方块老师,在南老板面前已经放飞自我了。
  ***
  寒假即将结束。
  这是方以过得最快乐的一个寒假,不用东奔西跑的打工,不用委屈住在冰冷的宿舍和满是烟味的客厅。
  他有人疼爱了。
  快快乐乐的寒假本来是以南时琛约方以去二刷游乐园来收尾。
  但哪想中途出了点事。
  约好游乐园见的那天,方妈一早堵在研究生宿舍楼下。
  穿戴整洁的方以下楼,迎面撞见气急败坏的方妈。
  停下出行的脚步。
  方妈已经看见他了。
  方以躲不掉。
 
 
第28章 一招
  这两天是返校高峰期。
  比起前些天空荡的校园, 今天尤其是宿舍楼附近,到处是来往拖行李的学生。
  方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站在楼下守株待兔。
  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像是来谈好事。
  方以怯步,又深知道躲没有用。
  晚点宿舍楼的人都醒了, 看到他们吵架观众就会越来越多。
  方以不想丢这个脸。
  深吸气,方以走过去,叫人:“妈,你怎么来了?”
  方妈没有寒暄,责问声劈头盖脸就丢过来:“是不是你偷我放客厅的十万块钱?”
  他们站在宿舍楼的出入口。
  方以听此, 脑袋一懵。
  脚步顿住。
  没再往前走。
  挡在了路口。
  旁边有两个拖行李的学生在喊借过。
  方以僵硬地移开步伐,不可思议地望着已经认定他是小偷的方妈, 好半天才发出声:“什么偷钱……我没有啊。”
  方妈不容方以的解释,歇斯底里:“还要狡辩吗?”
  声音很大。
  路过的同学纷纷朝他们这儿看过来,带着猎奇的目光。
  方以觉得耳热,那种难受的烦躁爬满整张脸。
  他爱面子, 不想被认识的人看到。
  让自己保持清醒, 方以问:“你钱什么时候丢的?”
  方妈冷笑:“前天晚上。”
  方以烦躁的情绪听到这四个字,瞬间平息。
  不可能是他偷的,他梦游也不可能去偷的, 也不可能是他搬被子时勿拿的。
  前天晚上他和南时琛去大平层那看后面才到的几箱谷子。
  但这个不在场证明方以不想说。
  方以皱起眉头, 问:“你看到我那天回家了吗?”
  “未来说你回家拿东西,”说到这些方妈就来气,“你回去拿什么东西?钱吗?是新学期要交学费了吗?”
  方以眯起眼。
  ‘方未来’这个名字出现在他们的对话里,好像不奇怪。
  因为方以睡客厅,家里没宠物没小孩子, 客厅没安装监控。
  好赖全凭别人一张嘴来说。
  周边伫足观看的人多了起来, 方以必须马上结束这场荒唐的争论。
  方妈不依不饶:“学费我们可以给你交,但你不能用偷的啊, 那些钱是准备给你哥娶媳妇办婚宴租场地的钱啊!”
  方以还是摇头:“我没有拿。”
  方妈要去抓方以:“还说谎!”
  方以躲闪开,“你自己去问方未来,”迈腿,直径往前走,他头也不愿回,“你好好问他,他看到我几点几分回去拿什么了,你自己找他问清楚。”
  “什么问不问的,你哥那么忙,公司家庭两头跑,你……”方妈身材发福,行动没方以利索,反应过来时已追不上方以的步伐。
  就像她对方以从小的思想教育,当有一天醒悟,反应过来是他们大人的错,也会和今天一样,追也追不上方以往更好未来发展的步伐。
  方妈扯嗓子喊:“你给我站住!”
  才不站住,谁站住谁是傻逼。
  方以越走越快。
  南时琛替他安排的司机就在校门口。
  车子上次见过,方以到最后用小跑的步伐,快速窜上车。
  司机都来不及下来替方以开门。
  方以就急哄哄地:“大叔,快,开车!”
  一副躲避债主的兵荒马乱。
  司机不好多言,全按方以的意思来做。
  后视镜里,司机能看到跟着跑出校门的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体力不如年轻人,跑不动,双手叉腰弯身在原地喘气,半抬着头,眼睛直勾勾盯着车子离开的方向。
  司机将方以安全送到游乐园门口。
  南时琛早到几分钟,买好了票,在等方以。
  初春的气候,南时琛一身薄款卫衣搭配宽松运动裤和运动鞋,随性自然。
  方以走近南时琛,才看清南时琛眼里的细条血丝。
  方以心疼,“不要和我说你今天是从公司过来的。”早在南时琛说今天是司机来接送,方以就有这个猜想。
  这家伙,肯定是为了今天玩游乐园,加班加点工作了。
  南时琛的情话张口就来:“你不在家,家里空,住不惯。”
  方以逼问:“那我想采访你,以前没遇到我的时候,你都怎么过来的?”
  南时琛牵起方以的手,“这就说来话长。”
  方以:“那我没耐心,不听。”
  南时琛笑了笑。
  两人排队,进了熟悉的游乐园。
  昨晚南时琛确实在公司加班,为了今天专心致志陪方以玩,两天的工作量压在一天做完。
  但今天,不专心的人变成了方以。
  不玩高空项目,两人仅打卡普通项目。
  从一开始的碰碰车,方以就心不在焉,几次被南时琛碰撞到,方以还怔愣愣地扭着方向盘,贴着南时琛的车走,迎上来要给南时琛撞。
  再到吃上回一根三十五块的糖葫芦。
  方以没说贵得离谱,南时琛借吃的由头,趁机亲了几下方以脸颊,处在在试用期多日没亲到人的南老板控制不住力道,有糖衣不小心黏在方以脸上。
  方以居然不生气。
  南时琛拿纸巾帮他擦脸,方以还客客气气地说:“谢谢你。”
  不对劲。
  南时琛把纸巾团起来,上上下下打量眼神有点飘忽的方以。
  是谁?把他家活泼可爱的小以夺舍了!
  南时琛深吸气:“那边有咖啡厅,我们休息一下。”
  方以啊了声,“不玩了吗?”
  “你看你现在像想玩的样子吗?”南时琛好气又好笑。
  方以的反射弧又绕地球一圈了,捂住刚才被偷亲的脸,他瞪眼:“都还没过试用期,你怎么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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