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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和对方军师在一起了(近代现代)——元一乙

时间:2024-07-01 18:47:08  作者:元一乙
  除了南时琛外的所有人:“?”
  南时琛笑了。
  陆应楚脸色爆红,揪住要跑的方以。
  方以哇哇叫:“南时琛救我!”
  南时琛朝陆应楚那扬了扬下巴。
  陆应楚讪讪放开揪方以衣服的手,把掌心摊开,“另一根吸管给我。”
  又菜又爱玩的方以,不给陆应楚,转身给田甜。
  做军师谁不会,方以一来就打直球:“田店长,楚哥很喜欢你,但他不太好意思,这杯奶茶是他让我点给你喝的,希望你能喜欢。”
  田甜接过吸管,嘴角上翘,“谢啦。”目光有趣地落在陆应楚身上。
  陆应楚:“……”低头,没眼看。
  周尧和苏为安啧啧摇头。
  廖林最爱热闹,换平时早起哄了,可他最近脑子有点问题,只要一看到方以,就忍不住想到两个纸片男人在这样那样的画面。
  捂脸。
  廖林决定这次聚会后,就去找间寺庙修行静心一下。
  方以被南时琛解救回来。
  方以朝南时琛嘿笑一声。
  南时琛就差对方以竖大拇指:“很勇。”
  方以摊手,其实他也不想,但目前看来,还在疯狂长恋爱脑的周尧指望不上,楚哥的幸福只能靠他这个狗头军师。
  能做这一出,狗头军师实属名归。
  奶茶风波后,饭还是要吃完的。
  南时琛把几道方以喜欢的菜转过来,方以夹了几筷,又看南时琛把同样的菜色夹到他自己碗里。
  方以说:“我发现,咱们口味还挺像。”
  每天在家南时琛煮的饭菜都超符合方以胃口。
  “有没有一种可能,”南时琛盛了碗鱼汤,递给方以,他抬眼,看方以:“我们以前就见过面。”
  “很有可能,”方以趁热喝了几口鱼汤,接南时琛的假设,“可能上辈子就见过。”
  南时琛失笑,“有时候觉得你很会撩。”
  温热的鱼汤暖了肠胃,方以喝得满足,黑亮亮的大眼睛瞧着南时琛:“怎么可能。”
  南时琛举例:“谁第一次私下约就送花?”
  撩人不自知的方以:“啊……是谁呢。”
  ***
  明天还要爬山,大型体力活,吃过晚饭,大家一哄而散。
  南时琛是回到房间才收到田甜的求助消息。
  陆应楚不是单相思,田甜这边也有意思。
  田甜对南老板说,“这单媒婆生意做成,你上次要我做的工作我都接。”
  南老板想两头吃。
  这边答应田甜说可以,转头南时琛在微信上联系陆应楚:“你和小以说,可以跟我亲近,我就把田甜的喜好告诉你。”
  第一次收到南时琛主动发来消息的陆应楚:“啊?”
  “我要关于你爱好的详细资料,”南老板又敲开田甜的聊天界面,下达任务:“明天早上十点前发我邮箱。”
  两边的消息框突然安静下来。
  南时琛拿着手机,不着急。
  等田甜几分钟后的回复:“是不是还要画个饼状图?”
  南老板:“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
  田甜一个鄙视小黄豆表情过来:“离谱,陆应楚给了你多少钱?小孩子家家,不好好读书,给你们资本家乱宰。”
  东窗事发啊,南老板两头吃空,但也不急:“据我了解,你们是同龄人。”
  田甜出生在B市偏远的小农村,父母重男轻女思想严重,田甜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不是富裕家庭。
  家里供不起所有孩子读大学。
  田甜只有高中学历,辍学后和村里同样没读书的女同学结伴上C市打工,后来被当时在基层摸爬滚打的南时琛看中能力,挖过来培养。
  南时琛的人生格言里有一句话:“学历不是衡量一个人全部能力的金标准。”
  这也是为什么田甜愿意跟随南老板的原因。
  老熟人了,田甜破罐破摔,还敢威胁老板:“反正你这个媒婆当定了,不然我把你以前蹲工地吃盒饭的照片发给你家小宝贝。”
  南时琛微笑:“我数到三,把照片删掉,粉碎。”
  田甜:“小黄豆微笑表情。”
  彼时,陆应楚狂拍方以微信头像,敲黑板强调重点:“南时琛这个狡猾的商人,你给我挺住,别太快让人家亲了。”
  永远抓不住重点的方同学:“所以,是可以亲了吗?”
  陆应楚:“……”亲亲亲!
  脑子里只有亲亲亲的方以正在敲南时琛的房门。
  明天就要去爬山,方以想再看看南时琛的伤。
  如果好多了,他就可以顺走一袋碎冰冰。
  敲了两下门,动作轻得和猫抓似的。
  亏得南时琛耳朵好使,听到声音过来开门。
  方以进屋,南时琛把门关上。
  南时琛还穿着黑短袖,双手抱在胸前,看大半夜空手来窜门的方同学:“什么事?”
  方以:“看看手。”
  南时琛把左手伸出来,说:“好了。”
  方以戳了戳,“好像没怎么好。”
  被戳痒的南时琛:“那我证明一下。”
  方以:“怎么证明?”
  南时琛走近方以,在方以还没反应过来时,有力的双手用力扣在方以腰上。
  方以浑身一抖,南时琛直接把他抱起来。
  失重感袭来,方以惊呼,双手下意识紧紧环住南时琛的脖子。
  南时琛把人抱着向上颠了颠,往前走两步,摇晃感吓得方以双腿/夹/住南时琛的腰,方以大叫:“南时琛!你干嘛!放我下来!”
  南时琛左手护在那盈盈一握的腰间,右手拖着臀,语气又哑又沉,还霸道:“不放。”
  室内空间不大。
  南时琛在方以的惊呼中,稳步把方以抱到桌前。
  方以坐到桌面上,脸红得要滴出血,双手还堪堪搭在南时琛肩膀上,整个人不知是被吓了还是其他原因,浑身紧绷,又带着点颤。
  南时琛弯下腰,额头抵着额头。
  方以没躲。
  南时琛:“方以,我可以亲你吗?”
  方以声音软绵绵:“我……”
  “可以吗?”
  “……”
  这种情况了,方以混沌沌的脑子里还在想讨价还价:“亲一下,给一条碎冰冰。”
 
 
第24章 吻
  都这种时候了, 还想着吃。
  南时琛额头往前推了一下,直起身,说:“可以。”
  方以的小脑袋被推得往后荡了一下, 怔愣愣的。
  南时琛也要讨价还价:“你要含着冰块让我亲。”
  话落,南时琛的身子就又压下来。
  听到这番虎狼之词的方以双手抵在南时琛胸前,不让他压。
  南时琛比方以高。
  即便方以坐在桌子上,也要扬起头才能和南时琛对视。
  南时琛:“嗯?”
  “一上来就这么大/尺度吗?”方以连睫毛都在颤,伸出三根手指:“让我缓三秒。”
  “那我数到三。”南时琛大手包住方以伸三根手指的手, 身体又往方以那靠,微垂的眸色深沉, 一瞬不瞬盯着方以看。
  距离拉到最近时,两人温热的气体缠绵在一起。
  方以手被包裹着,受不住那股炙热得仿佛可以将他燃烧的视线,偏头, 又往上凑。
  方以用自己的脸颊去蹭南时琛的, 若有似无的摩挲,接触瞬间,两人内心皆是一阵喟叹。
  终是南时琛受不住, 放开方以的手, 扣住那乱蹭的脑袋瓜,低头,三下都没数,直接亲下去。
  开始是蜻蜓点水。
  唇瓣碰了一秒就收回。
  方以瞪大眼:“?”就这样?没了?尺度呢?怎么回事?都没感觉到亲吻的味道。
  南时琛直起身,好像真就这样结束了所谓亲吻。
  方以将身体凑上去, 这可是他的初吻啊, 怎么能这样啊,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语气:“南时琛, 你怎么这样。”
  “循序渐进”的方案还要用在亲吻上。
  南时琛按住内心疯狂的欲/望,明知故问:“怎么样?”
  “……啊。”羞死人的话方以要酝酿下再开口。
  南时琛大掌抚摸方以白嫩的脸,垂着眼:“要亲重点?”
  方以揪着南时琛的领子衣料,张嘴:“……要、唔。”
  南时琛不是好人,欲情故纵又趁人之危,快速低头,含住方以说要的嘴,由浅入深,屋内荷尔蒙含量不断攀升。
  又亲了,初吻+2。
  方以心脏疯狂跳跃,闭上双眼,承着唇上一波接一波的亲吻。
  南时琛亲得又重又凶。
  方以身体向后仰,脖子和腰弯起一道弧度。
  不是浅尝即止,是欲罢不能。
  身体热浪翻滚。
  方以攀着南时琛的肩,遗忘呼吸。
  南时琛短暂地将唇分离,“呼吸。”
  方以半阖着眼,鼻子用力呼吸。
  南时琛的吻细细碎碎又往下落,方以的唇像染了蜜,软的,甜的,怎么亲也亲不够。
  神智淹没在亲吻的潮涌里,方以脑子里只剩下一句感慨:亲亲好舒服啊。
  亲吻的感觉酥酥麻麻,又黏又热。
  方以晕乎乎,浑身发麻。
  亲吻声和喘/息声在室内此起彼伏。
  两人耳尖皆泛起了红。
  直到某个熟悉的东西碰到到方以,方以身体也有了点变化。
  亲吻动作暂停。
  南时琛适可而止,唇离开那柔软的地方。
  手还揽着方以的腰。
  望着彼此,平复呼吸和心跳,一时无言。
  好半晌。
  方以轻启唇,声音黏糊糊:“有点渴。”
  南时琛低嗯一声,忍着异样要去给方以倒水。
  方以从桌子上跳下来,往冰箱那走:“要吃冰。”才能降温。
  南时琛闻言在原地站立,没去拦方以。
  方以走去开冰箱,拿出一支可乐味的碎冰冰,掰成两半。
  南时琛一半他一半。
  南时琛坐在沙发上,那东西还没消,眼底情绪涌动。
  多巴胺分泌,肾上腺素飙升。
  方以身体也有难耐,急哄哄啃冰块。
  试图用碎冰冰来降降温。
  南时琛没吃,把另一半搁桌上。
  方以把碎冰咬得嘎嘎响。
  吃得太快,被冰到了,就张开嘴哈气。
  刚才亲过的唇和舌被冰块搅得红彤彤。
  南时琛沉默,看了又看,还是没忍住,把吃冰的方小以拽过来。
  跌坐进南时琛怀里,握着碎冰冰,方以人还有点懵。
  南时琛下巴搁在方以肩窝上:“好吃吗?”
  方以看桌上被他遗弃的那一半:“给你吃你又不吃。”
  南时琛:“我不喜欢吃那个。”
  方以理解错:“那我给你换个口味。”冰箱里还有好几支,花花绿绿的。
  “不用那么麻烦,”南时琛很自然地低头,在那带着冰凉感的唇上印了一下,说:“我吃这个。”
  “……”方以脸蛋爆红。
  含冰块的环节虽迟但到。
  明天还要爬山,南时琛没把人撩得太过火。
  在第五次亲吻后,南时琛把人放走。
  方以红着脸和嘴,抱着一包五根的碎冰冰回了房。
  上/床睡觉,梦里画满遍地都是黄。
  ***
  南方春天的空气并不寒冷。
  早晨的阳光暖洋洋。
  早餐是苏为安让酒店特地准备的当地特色自助。
  最早起的是宿舍三人组。
  聚在餐厅,三个男人一台戏。
  方以拿了碗用花生碎末加土鸡蛋熬浓成的汤,周尧教方以,这个汤要加糖才好喝。
  方以左顾右盼,没看到糖。
  昨天就吃过红糖裹蛋卷的陆应楚推荐:“这个也好吃。”
  方以嗯声,拿起蛋卷,乖乖的样子让陆应楚忍不住,笃定语气:“你昨晚干坏事了。”
  方以手一抖,差点把蛋卷里包的火腿肉抖掉,声音拔高:“我没有,我昨晚没干什么事!”
  心虚,吓得像受惊的炸毛小猫。
  陆应楚:“呵。”
  去给方以拿白糖的周尧只听到后半句话,“小以,你昨晚吃夜宵了吗?”
  方以把汤递过去,让周尧帮忙加糖,嘴上重复说:“我没有。”
  “感觉你今天特不一样,”周尧加了一小勺的糖份量,看方以满面春光的样子,“像吃饱喝足的饱和感。”
  二十几年第一次被亲到饱的方同学,点头:“……对,是背着你们偷偷吃了夜宵。”
  陆应楚噗呲一笑。
  方以瞪陆应楚。
  慢半拍的周尧顿了顿,反应过来,瞪大双眼,啊啊啊叫着,手上动作不停,又往花生汤里加了一勺白糖。
  方以简直要被气死:“会超甜的啊你不要再加了!”
  周尧笑得眼睛都眯没了缝。
  陆应楚还保持着理智:“给名分了吗?”
  方以把盘里的食物放桌上,闻言,张了张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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