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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成了死对头的遗孀?(玄幻灵异)——故筝

时间:2024-07-01 08:57:34  作者:故筝
  “温总就是在等着见我吧?你是不是还有等我的电话?等了几天都没有,所以才有了宴会。你明明几天前就回来了,宴会却在今天, 你现在看不见我你很不高兴吗……”
  池奚觉得自己这一刻洞察力惊人。
  温既琛唇角动了动, 向上缓缓牵起一个弧度, 但很快又压了下来。
  池奚叭叭说了半天, 发现手机那边还是一片沉默的回应。
  害羞?温总的字典里应该没有这俩字。
  生气?生气就该挂电话。
  那是……被他的话刺伤了?
  池奚也跟着沉默了下来。好像是没有人愿意被这样揭露心思。
  他觉得自己好像堪破了,从国外到国内都愣是没能交上一个女朋友的真相。
  是有点儿……欠。
  池奚默默反省三秒钟, 然后小声对电话里说:“我现在过来了, 你在那里等我啊。”
  电话挂断, 只剩下嘟嘟余音, 但温既琛本来绷紧的嘴角, 一下又不可抑制地往上翘起。
  真他妈的又欠又可爱。
  池奚人都到了宴会厅外, 才想起来自己没换正装。他犹豫地咂了下嘴, 倒不是别的,就是不想给池家丢脸。
  他刚退了个半步,温桦一个眼疾手快冲上来将他架住了,满脸亲切:“池少, 怎么才来?”
  池奚看了看他。之前温桦摆出大太监的嘴脸, 可以说那是为了从他手里拿到温既琛的“遗物”。现在温既琛人都回来了,还这么殷切干什么?
  温桦这会儿想的就多了,既然老爷子要回来, 温既琛都这么“死不悔改”, 他就再给“死不悔改”添把火。
  他引着池奚进门。
  而宴会厅内的另一头, 池琳微微皱眉。
  这里毕竟是温家的主场,当然是与温家相交的宾客更多。
  正如池奚猜的那样, 这些人其实并不好当面去问池琳,或者当面议论他的事,但他们无论怎么样,都掩盖不了那怪异的目光。
  池琳问身边跟着的沈秘书:“我记得之前关于池奚和温既琛的谣言,已经不攻自破了……”
  沈秘书也纳闷呢:“是啊,毕竟太离谱,私底下说笑两句也就算了,那谁能信呢?”
  池琳总觉得这里头哪儿不对劲,又想起来:“前天出席一个活动,进门的时候正碰上温氏的人,他们也是这副表情,然后退后几步让我先走了。女士优先?他们哪有这种品德?”
  沈秘书突然“哎”了一声:“那是池少吧?”
  侍应生这时送来一杯酒,池琳本能地接过来,说:“池奚今天没来,这种场合对他来说很无聊。”
  沈秘书脑子一嗡,结巴道:“不是,那、那好像真是池少……我今天往家里送东西,还看见他这身打扮了,都没变。”
  池琳意识到不对 ,猛然扭头,但进门处空荡荡的:“人呢?”
  沈秘书目光些许恍惚:“跟着温桦走了。”
  今天宴会上,大家才知道温既琛那二哥还活着呢。温桦这个名字也就重新进入了大众视线。
  池琳一听这俩字,眉心一拢:“上次董中京的宴会上,他也纠缠过池奚。”
  “但这次不像是纠缠,是池少主动跟他走的……”沈秘书喃喃说。
  池琳觉得简直荒唐:“哈?他那约会对象是温桦?这种废物……”她说着说着,忍不住蹦出来一句:“还不如是温既琛我都承受得住一点。”
  池琳低头思忖片刻,这时候刚好又有其他人过来与她攀谈。
  池琳干脆吩咐了沈秘书:“你跟过去看看,有事及时告诉我。”
  不怕别的,她就怕池奚被哄骗。
  沈秘书点头,赶紧追了过去,但和池琳说话这会儿还是浪费了时间,追到门后,发现是一条走廊,玻璃走廊外是花园,内部又有数扇门,而池奚究竟进了哪一扇他不知道。
  沈秘书只能在走廊里一边踱步,一边四处打量。
  没走两步,他就隐隐约约听见了点声音,吓得他一惊,半边身子扭到玻璃的帘子后,再小心探头——
  他终于看见了池奚。
  玻璃走廊外的花园规模不大,临近处摆了个小桌子,池奚就站在桌子旁,轻声说:“温总怎么还要人哄呢?”
  沈秘书只能看见口型。
  “温”
  “哄”
  大概这两个口型比较好辨认。
  沈秘书将脸贴近点,然后发现……不对,温桦站在不远处,那池奚是在和谁说话?
  池奚对面的人,背对沈秘书而坐,穿着蓝灰色西装。蓝灰色、蓝灰色……温既琛?
  “这是什么?”池奚这时候也跟着坐了下来,然后拿起了桌上的一副……扑克牌?
  温既琛没对池奚刚才那句话作出任何应答,得让池奚得意点儿,又不能让他太得意。这个度得随时拿捏才行。
  温既琛只看着他手里的扑克牌说:“不是说宴会无聊?我来给池少找点乐子。”
  池奚微微仰头,轻叹:“显得我很不懂事的样子,我来温总的宴会,温总还要陪我玩儿?”
  这下倒说不上究竟是谁哄谁了。
  温既琛从他手里抽走扑克牌,拆包装,洗牌:“玩点有意思的。”
  池奚精神一振:“哦?赌什么?赌温总的身家吗?”
  温既琛掀了掀眼皮,语气平淡:“那是违法的池少。”
  池奚撇嘴。
  温既琛微微笑:“但要赌别的就不一样了。”
  池奚狐疑:“什么?”
  温既琛慢条斯理:“脱衣服。”
  池奚:“……”他忍不住说:“低俗!一样违法好吗?”
  温既琛轻轻抬眼,池奚才发现其实他眼睛长得也很好看。
  温总说:“只是两个人之间,那叫情-趣。玩儿吗?还是不敢玩儿?我记得之前录节目的时候,你把其他嘉宾杀得片甲不留,玩得很开心啊?这会儿没信心了?”
  池奚咬牙。
  温总这个人,损就损在你知道他不怀好意。但他给你挖的坑,你就是想跳。
  “我再有信心,我又不是傻逼。我没见过你玩牌的水准……不好说。”池奚努力控制住胜负欲,清醒地摇了摇头。
  温既琛无奈:“那好吧,换个别的战利品。”
  不脱衣服?那干什么?
  温既琛:“简单点,谁赢了,可以向对方提出一个要求,什么要求都可以。当然,不能违反公序良俗。”
  比起上一个直白的,这个范围更广,但好像又更安全。连不能违反公序良俗都加进去了。
  “来吧。”池奚还十分有心眼地添了一句,“我说不玩的时候就能不玩吗?”
  温既琛点头:“可以,这本来就是为了让池少玩得开心。”
  这话一说,弄得池奚脸上又有点泛红。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温既琛勾了勾手,把温桦叫过来发牌。
  那池奚简直安心得不能再安心了。
  温桦杵在旁边,又是光天化日,温总得多禽-兽啊,才能在这种地方把他按住,提枪就上。
  不过越是这样,池奚心底好像越有点不是滋味儿了。
  有种温总什么力都出完了,自己愣是还不肯给对方好处吃,简直黑心肝的感觉。
  池奚就这样在恍惚中赢了第一局。
  “你是不是故意让我?”池奚马上问。
  温既琛说:“没有。”
  他转头看温桦:“你见过我玩牌吗?”
  温桦摇头。
  温既琛接着说:“因为我不擅长这个。”
  池奚怔了怔,那你巴巴往我面前送好处干什么?
  温既琛这时候已经又开口催促上他了:“来,说吧,你的第一个要求是什么?如果怕我不认账,可以让温桦记下来。”他一笑,“我还可以按手印。”
  池奚耳根微微泛红,低声嘟哝:“哪用?你温总是讲信用的。”
  他才不讲信用。
  “所以池少想好了吗?”温既琛一手摩挲着纸牌边缘,仿佛漫不经心地问。
  池奚:“我觉得你保险箱里那颗蓝宝石不错……”
  温既琛露出惊讶之色:“你喜欢为什么不直接拿?”
  池奚:?
  温既琛:“我又没问你要回来。”
  池奚想起来,哦草,是,戒指、卡都还全在他那里呢。
  温既琛说:“这个条件不算,换一个吧。”
  完了,池奚更觉得自己像是个黑心肝了。
  他难得羞愧地微微低下头,干巴巴地说:“我想想……”
  温既琛点头:“不着急,慢慢想。”说完又指挥温桦:“去给池少拿点喝的。”
  温桦牙齿咬得咯咯响,但嘴里还是:“哎。”
  他转身出去,可把沈秘书吓了一大跳,赶紧躲了回去。
  正好这时候池琳发消息来问:【怎么样】
  沈秘书很迷惑,心说没怎么样,没搂抱,没接吻,没一点亲密的动作,彼此之间干干净净。
  【我看了半天,温既琛和温桦他们在打牌,没什么问题。】
  池琳却心头一凝。
  【这就很有问题了!池奚在公司连个职务都没领,温既琛和温桦陪着他打牌,你觉得算什么】
  沈秘书怔了怔,没准儿……是……池少陪着他们……不对,以池少的性格那肯定干不了这事。
  卧槽!
  沈秘书更好奇了,恨不得赶紧扒回去继续往下看。
  花园里,温桦一走,就只剩他俩了。
  池奚现在倒想不起害怕了,他满脑子情绪激荡,思来想去,觉得自己再从温既琛身上拿东西实在太不地道。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和温总结仇了……
  “温桦去拿个喝的怎么这么久?”温既琛微微皱眉。
  池奚抬了下眼,温桦不在,是啊,温桦不在。
  池奚说:“我想好了。”
  温既琛身子前倾,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池奚飞快地说:“亲我一下吧,嗯就这样……”
  这可是他的让步!伟大的让步!
  池奚说完就没好去看温既琛的脸色,匆匆别开了目光。但这样又显得好像很在意的样子,他又赶紧扭回去,牢牢盯住了温既琛的眼睛。
  真是奇怪,他还是看不透温既琛眼底注满的情绪。
  但下一刻,温既琛突然起身,将池奚整个人一提,一下就抓到了怀里。
  然后低头,亲吻。
  池奚的呼吸滞住,能感觉到温既琛亲得很用力,他想起之前温既琛亲他的时候,于是有点试探性地微微张开了嘴,果然换来了更激烈的唇舌纠缠。
  温既琛等他电话,等他来宴会,耐心陪他玩儿,亲他的时候也亲得很用力。
  ——温既琛就是喜欢他啊!
  池奚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他竟然会为这一刻猛烈的、肯定的爱意,而感觉到不自觉的高兴。
  好像前些天的无聊和烦闷,一下就被驱散了。
  池奚渐渐被亲得喘不上气,他忍不住咬了下温既琛的舌头,换来温总更用力地箍住了他的腰。
  池奚没有生气。
  他恍惚了一瞬,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感受到了那充沛磅礴而无处安放的爱意。
  池奚于恍惚中往后仰头,温既琛察觉到后,骤然松力。
  被夺走的氧气重回到口中,心跳快得要命,但并不难受……“意乱情迷”,这四个字原来是这样的。池奚将脑袋搁在温既琛肩头,没有立刻坐回去。
  他听见温既琛问:“还玩吗?”
  池奚:“……玩。”
  两个人分开坐回去,温桦也终于回来了,一切好像没发生过。
  但就是这种短暂、隐秘,但又无比狂烈的接吻,……才更勾得人心尖发颤,意犹未尽。
  他还想亲一次。
  池奚舔了舔唇,有点不好意思。但他是成年人了!池奚又理直气壮起来。对,成年人想打个啵有错吗?没有!
  这头的温桦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往温既琛嘴巴上看……怎么还有点血丝?
  “我开始新一轮发牌了。”温桦找回声音。
  第二轮还是池奚赢了。
  但池奚想了想,不能还是他提要求让温既琛亲他吧?
  池奚也不是很想要温既琛的钱。
  这是很奇怪的,之前他巴不得温既琛的卡全归他,他就爽了。现在倒生不出这样的念头了。
  池奚目光一扫,随便说了句:“你领带给我吧。”
  温既琛点头,就抬手慢条斯理地解了领带。
  池奚觑了一眼。
  领带的花纹繁复,但颜色却沉暗,温既琛的手指搭上去,将领带压制在指间……倒生出华丽而又欲-望隐秘攒动的味道。
  池奚没有被勾引的自觉。
  只是无意识地盯着多看了几秒,然后温既琛把领带交给了他。
  领口敞开来,和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样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边的温桦那是常年混迹风月场的老手,对气氛感知最为敏锐。
  池奚毫无自觉,但温桦却已经有点杵不下去了。
  他怕自己因为见证了温既琛不动声色勾引池家小少爷的一幕,事后被温既琛弄死。
  “还……来一局?”温桦艰难出声,“池少,要不我出去替温既琛招待下客人?我看时间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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