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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对照组的我逆袭了(穿越重生)——千茶

时间:2024-07-01 08:52:38  作者:千茶
  这段时间,福招阁的生意都因此冷清了不少。
  管事吓了一跳,赶紧差人去打听,诏乐店后头到底是哪位大人物,结果怎么打听都打听不出来。
  就在管事越发心惊的时候,去诏乐店的官员居然越来越少,自己这边的生意有了小小的回升。
  有一回,管事偷摸找和自己相熟的官员打听,得到的回复是能有什么大人物,不过是因着人家吃食好吃才去的。
  管事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日后他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关注上了诏乐店,眼看着人家买卖做的越来越红火,尤其是楼上的雅间和甜品部开出来以后,好些人谈事便转去了那儿。
  自家福招阁的生意大幅削减。
  这下管事可坐不住了。
  路景一到店里就瞧见管事曾来铁青着脸在和店小二说着什么,一见他来便迅速调整好表情,过来行了个礼。
  “这是怎么了?”
  曾来苦着脸道:“回主子,是福招阁。”
  路景惊讶,“福招阁怎么了?”
  “今日咱们店里采买的菜,全被他们污损了。”
  “怎么知道是他们做的?”
  曾来便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今日的事已经不是第一回 了。
  昨日福招阁的人假装客人来用饭,点了满满一大桌菜,每一道都挑了一遍刺,还闹得格外大声。
  那会儿恰好是晚上客流量最大的时候,他们这么一闹,好些客人都不敢进来了。
  “还有前日,他们非说咱们店里的烤肠过去从未见过,不晓得拿什么做的,撺掇着在场所有人要咱们的配方。”
  曾来无奈道:“虽说事情都解决了,但他们这一出一出的,着实有些头疼啊。”
  路景笑了一声,“无妨,你叫人去采买新的菜,咱们还照常营业就是。”
  曾来眼睛一亮,“主子,您有法子?”
  “算是吧。”
  见他说的笃定,曾来下意识便觉得主子肯定要拿身份压人了,高兴坏了。
  他家主子可是皇后,整个大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儿,谁敢惹?
  曾来转身的时候,胸膛都不自觉挺了起来。
  路景眼神有些复杂。
  回宫以后,他就对宋曲说,“让关胜来见我。”
  自从新学堂招生的事忙完,关胜便暂时闲了下来,正想说去万岁爷跟前或者皇后跟前溜一圈,看看有什么需要吩咐自己办的,就接到皇后召见的消息。
  关胜忙不迭就去赶去了乾清宫。
  行过礼后,宋曲递给他一杯冷泡茶,关胜接过喝了一口,然后放到手边,恭声问道:“皇后,您叫我?”
  路景嗯了一声,“有件事要拜托你。”
  关胜笑,“皇后言重了,有什么事您吩咐便是。”
  路景眼神顿时又复杂起来,他看了眼宋曲,宋曲会意,立刻把白日里从曾来那儿听来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关胜气坏了,“岂有此理,这和当初的李秀才钵钵鸡有什么区别,不对,福招阁更可恶。”
  “皇后,他既然敢使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招数,咱们就必须得还回去,必须得教训他们。”
  关胜就差撸袖子了。
  路景点头,神情微妙道:“我记得在双集镇的时候,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关胜:“……”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了。
  当初他趴在皇后家房顶上听了几回八卦,后来叫皇后晓得了,这个人情便欠下了。
  关胜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您只管吩咐,就算没有这个人情,属下也会替您把这事儿办妥的。”
  路景笑了一声,“行,那你先去替我办第一件事。”
  关胜雄心壮志道:“您说。”
  路景小声说了两句话。
  关胜:“……”
  从乾清宫出来,关胜还有几分茫然,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任务究竟是不是出自皇后的口。
  小五恰巧带着一列侍卫经过,行过礼后便压抑着兴奋道:“胜侍卫,皇后又交代给您什么任务啦?”
  不知道能不能分点事儿给他做做呢。
  关胜看了他一眼,眼神叫小五有些瞧不懂。
  “别问。”
  看着胜侍卫离去的背影,小五有些迷茫,不过片刻后他就转为了羡慕,“一定是什么机密任务,不便叫我们晓得,皇后对胜侍卫的信任果然与旁人不同,真叫人羡慕。”
 
 
第63章 
  关胜在福招阁附近徘徊了一会儿, 表情有些挣扎,不过他也没挣扎太久,很快就踩着福招阁的檐廊跃入了二楼。
  以他的轻功, 这点事多少有点大材小用了。
  在几个雅间门口缓步走过,关胜突然笑了,最末尾这间里头有个极其熟悉的声音, 这几日早朝上就他反对新学堂招收女子哥儿声音最大。
  说的话别提多难听了。
  就他了。
  关胜大手一挥,把这间的菜单全改成了凉拌青瓜, 想了想,又把数字改了改,一共十一道凉拌青瓜。
  一人一盘, 不多不少。
  雅间里,一桌的官员正互相客套着。
  今日是礼部左侍郎石泾做东, 把朝中自己相熟的十位官员邀来,共同商议新学堂的事。
  要说石泾其人,既然能做到礼部左侍郎的位置,能力自然是没问题的,而带来的副作用便是,在有些事情上过于古板迂腐。
  新学堂招收女子哥儿这事可以说正好撞在了他的枪口上。
  当初秦川大婚的时候他就表示过反对, 只不过路景没和他计较。
  关胜实在气不过,又给这间的茶水里加了一大把辣椒粉。
  光闻到都能好一顿呛的那种。
  雅间里的石泾对此一无所知,见大家都已坐定,他便正了正身子,表情严肃道:“石某今日请诸位来此的用意, 想必诸位心中都已明了, 不错,正是为了新学堂招收女子哥儿一事。”
  “虽说如今招生一事已落成, 但这里头未必就没有可供商榷的空间。”
  石泾抬抬手,示意大家畅所欲言。
  在座的十人左右看了看,有的愤慨,有的无奈,也有的表情淡然。
  表情淡然的这位叫方绥,是礼部一位主事,他和陆禾的爹平日里走的近,因此对今日的会谈并不热衷,但又不好违逆左侍郎,只能坐在一边不说话。
  表情愤慨那几位先说话:
  “自古以来便只有男子能入学堂读书,如今这样像什么话?”
  “反了,都反了。”
  “男子那边能研制出新火药,不晓得女子哥儿能研制出个什么玩意儿。”
  “听说新学堂最近又在研制一个新玩意儿,指不定有了女子哥儿加入,进度能快些?”
  这话一出,在座的除了方绥,全都笑出了声。
  关胜随手又抓了一把辣椒粉,丢入了茶水中。
  “老方,你与陆沧是同乡,又是旧友,他家哥儿如今便在新学堂做事,不如你给大伙儿说说,这事儿到底有没有谱儿?”
  方绥闻言只好放下手里的茶盏,淡声道:“这事儿不好说,不过正所谓集思广益嘛,多些人总能多些点子。”
  有人轻哼了一声,“女子哥儿算什么人,他们就只能在后宅里头勾心斗角,正事儿哪能指望他们?”
  方绥本来只想糊弄的,现在一听这话忍不住了,“咱们皇后也是哥儿,你的意思是皇后也不算人?只能勾心斗角?”
  那人顿时傻眼,一张臃肿的胖脸霎时变得白惨惨的。
  石泾一边暗自后悔把方绥给叫来了,一边起身准备给他倒杯茶水,把这事儿给掩过去。
  结果一提起茶壶才发现是空的,他赶紧朝外头喊了一句,“小二,小二上壶茶来。”
  下一刻福招阁的小二便推开门进来,手中的托盘里盛着一个极精致漂亮的茶壶。
  一看便知里头不是寻常低价的茶叶。
  石泾这回宴请在座的官员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像方绥和陆沧这样的小主事,平日里是根本不可能见识到的。
  因此对着方绥时方才的心虚便少了大半,执起的茶壶一个拐弯去了方才那几个愤慨的面前。
  结果几人刚端起茶盏便被呛住,同时咳得地动山摇,那架势仿佛要把心肝肺全都咳出来才罢休。
  关胜一边笑着一边拿纸笔把这几位的丑态画了出来。
  石泾吓了一跳,赶忙把茶壶凑到自己眼皮子底下看了看,结果下一刻他就加入了咳嗽大军。
  情急之下他一把把茶壶丢开,刚巧丢到了圆桌的另一边,搀着辣椒粉的茶水兜头浇了那些人一头一脸。
  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除了另一边的方绥,其他人全都咳得死去活来。
  方绥捂着鼻子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也不知该笑还是该装出一点惊慌的神态。
  大约一刻钟,这些人才勉强恢复过来,只是身上的官袍已经污损的不像样了,脸上挂满眼泪鼻涕,有些人更夸张,肿的和猪头似的。
  当官的都注重体面,若是所有人都如此倒还好,偏偏旁边还有个衣冠齐整的方绥。
  一时间这些人都恨不得地上有条缝好让自己钻进去躲起来。
  门外的店小二听着里头这震天的动静,吓得一头一脸的汗,只能把管事叫来。
  管事小心翼翼推门而入,一眼便瞧见这些个官员面红脖子粗的狼狈模样,他顿时心下了然。
  难怪点了十一盘凉拌青瓜,本来他还想问问是不是点错了呢。
  这下完全没了怀疑。
  管事若无其事地走进去,仿佛没瞧见异样似的,“诸位大人,你们点的凉拌青瓜来了,这种天用这种菜最是爽口了,诸位真是有眼光。”
  在众人目瞪口呆中,他亲手把十一盘凉拌青瓜摆放到了众人面前,一人一份,不偏不倚。
  石泾:“……”
  众人的视线如有实质,仿佛要聚成一团,将他烧穿。
  偏偏管事还在没话找话,各种介绍着凉拌青瓜的好处。
  听见“下火”两个字,众人的视线已经转为了怨毒。
  石泾今日弄这一出,怕不是就为了羞辱他们吧?
  石泾:“……”
  他勃然大怒,狠狠一拍桌子怒道:“谁改了我的单子?!我何时点青瓜了?!”
  管事:“……”
  他抖抖索索地从衣袖中摸出一张绢布,打开递到石泾面前,“石大人您瞧,可不就是十一盘凉拌青瓜?”
  石泾凑上去看了一眼,顿时两眼发黑。
  离他最近的一位官员一把把绢布夺过去,然后狠狠一掼,“石大人,您今日到底何意啊?”
  石泾:“……”
  其他人把绢布捡起来,快速传阅了一遍。
  “石大人,咱们虽然俸禄少些,但也不至于如此好糊弄吧?”
  “是啊石大人,你弄这么寒酸该不是想羞辱我们几个吧?”
  “不想花银子的话何必来福招阁呢,宝丰街上又不是没有更好吃的铺子,比如诏乐店。”
  一旁抖抖索索的管事:“……”
  这些官员说完就愤怒地走了,方绥是最后一个走的,他把自己面前那份凉拌青瓜吃完才走。
  然后默默得出一个结论,还是诏乐店好吃。
  第二天秦川的案头上便摆上了几份弹劾石泾的奏本。
  这事儿他昨晚就已经晓得了,但此刻依旧没忍住笑了一声。
  不愧是他家景儿,随随便便想个着都能有如此奇效,倒是给他提供方便了。
  其实路景也是傻眼的,他真的只是想搞个商战啊,现在一传十十传百的,侍卫圈子里都传遍了,大家看他的眼神好像都带着一层圣光。
  搞的路景哭笑不得。
  关胜摩拳擦掌,等着路景的下一步指示。
  路景:“……”
  没办法,他只能随口道:“你找个机会,往福招阁管事经过的地方撒点油。”
  关胜顿时露出了然的表情,“属下懂了。”
  路景:“……”
  他觉得关胜好像不是很懂。
  果然,当晚他就得到消息,好几个在新学堂那事上说过难听话的官员在福招阁脚底打滑摔了个狗吃屎。
  其中说的最重最难听的那位直接把腿给摔断了。
  还有福招阁的管事,也摔得不轻。
  听说爬起来后就一瘸一拐地到寺里头上香去了。
  事情发生以后,反对派顿时变得疑神疑鬼起来,新学堂的反对声浪因此大大降低。
  秦川案头的奏本瞬间少了一半。
  本来这是一件好事,但路景突然有点后悔。
  因为秦川以此为借口,每日缠着路景的时间多了整整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足够他多做一回了。
  路景:“……”
  夜里,红烛的光微微摇晃,龙床的帐幔一阵剧烈抖动过后,一截莹白纤细的手臂突然伸出来,上面满布着暧昧的红痕。
  手臂有规律地摆动几下,然后无意识地抓住了幔帐用力扯了一把,好在幔帐扎的稳当,没有被拽下来,但那只手并没有松开,因此幔帐的抖动愈发的剧烈了。
  里面传出一道轻笑声,“景儿,你想把幔帐扯下来吗?”
  路景睁开疲累的双眼,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便把手收了回来,顺势轻轻推了秦川一把,声音又软又粘,“你快出去,我不想做了。”
  秦川接住他的手,放到唇边温柔地亲了亲,低声安抚道:“马上就结束了,再坚持一会儿。”
  路景气地瞪了他一眼,“一个时辰前你就是这么说的。”
  秦川低头吻了吻他的眼角,把那点湿润轻轻舔去,重复道:“再坚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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