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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对照组的我逆袭了(穿越重生)——千茶

时间:2024-07-01 08:52:38  作者:千茶
  路元捂着嘴巴小声道:“哥哥,你收拾那两个坏人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啦。”
  “哪两个坏人?”
  他最近遇到的坏人有点多。
  “就是牙行里那两个呀。”
  路景:“……”
  哦是平板支撑。
  “这事儿怎么了?”
  路元叹了口气,“大家都担心你会这么对我们。”
  路景:“……”
  回到课室。
  路景站在讲台上朝下面看了一圈,每一个被他看到的学生都赶紧低下了头。
  路景觉得好笑,干脆咳了一声,“我的事你们应该都听说了吧?”
  学生们头低的更低了。
  路景差点没崩住,“这事儿提醒了我,你们现在每日里只读书,想来定然也十分柔弱,这可不行。”
  学生们瑟瑟发抖。
  连路元都开始害怕了。
  哥哥整坏人的姿势他悄悄试过,他没好意思告诉别人,他其实比那两个坏人还要柔弱。
  其实他的同窗们和他的想法都一样,也就方晁好点,但也没脱离柔弱太远。
  “所以我决定带你们上一回体育课。”
  路元举手,“夫子,什么是体育课?”
  “就是锻炼身体,强身健体的课。”
  路元嗖地把手收了回去,一听就很可怕呢。
  “走吧,跟我出去。”
  学生们垂头丧气地跟在他身后。
  半路碰见关肃,“路夫子,这是去哪儿?”
  “带他们锻炼锻炼。”
  关肃眼睛一亮,“我可以去观摩吗?”
  路景点头,“正好,你来帮我记动作。”
  “好。”
  等路景带着大家在竹林中找着一块儿合适的地儿时,关胜小五小六他们已经收到消息,全来了。
  学生们更害怕了,这么多夫子看着,可别想偷懒了。
  而且大家一起,要是自己先趴下,那可就丢死人啦。
  于是个个攥着小拳头给自己打气,绝对不可以趴下。
  其实别说他们,夫子们也紧张,要是景哥儿叫他们比试,他们也是丢不起那个人的。
  但路景却道:“我今天要教你们的呢,是广播体操。”
  学生们一愣,不是平板支撑?
  “劳烦肃夫子替我记下动作,方便后面的教学。”
  关肃已经拿着纸笔站好,“没问题。”
  路景先简单地做了个拉伸,然后开始第一节 ,他做的时候还给自己打了节拍,一招一式都做的非常标准。
  所有人都看呆了。
  好几次关肃都差点忘了记录动作。
  “这是第一节 ,伸展运动,现在你们跟着我做,我只教一遍啊。”
  学生们这会儿个个脸上都笑开了,这广播体操可比平板支撑简单多了,也有意思多了。
  路景带他们做的时候,除了关肃以外的其他几个夫子也都跟在后面练习,反正平日里也都跟学生们一块儿上课,习惯了。
  “第二节 ,扩胸运动。”
  “第三节 ,……”
  ……
  路景一口气把八节全教了,“好了,以后你们自己练习吧。”
  大家一块儿蹦蹦跳跳开心死了,竹林中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路景跳出了一身的汗,这样子去铺子里肯定是不行的,于是他问关肃,“我能在你们府上洗个澡吗?”
  “景哥儿要沐浴?”
  “对。”
  “当然可以,只是你的衣裳……”
  路景随口道:“你们几个的衣服随便借我一套就成,我穿完就还给你们。”
  他又忘了自己是哥儿了。
  关肃大惊失色,“这怎么行,这样吧,我叫人去成衣铺子里买一套。”
  “不用,要不……”
  路景眼转子转动两下,小声道:“你们夫子衣裳多,有没有没穿过的,借一套?”
  关肃:“……”
  他想了一下,“我去问一下。”
  路景点头。
  他趴在书房门口偷偷听里面的对话。
  关肃说完以后秦川似是微愣了一下,“他自己说的?”
  “夫子,景哥儿还要赶去铺子里做买卖,此刻去成衣铺子里买怕是有些赶不及。”
  路景偷笑,关肃好样的。
  秦川看了眼门口的方向,失笑,“去吧。”
  “是。”
  就这么把衣裳骗到手了。
  只可惜不是穿过的。
  路景晃晃脑子,提醒自己注意人设,他现在可是个哥儿,得收着点儿。
  可别把人吓跑了。
  最近锻炼初见成效,路景胸口多了一层薄薄的肌肉,因为锻炼和饮食的关系,他的皮肤变得越发的细腻莹白。
  路景把外袍稍稍扯了扯,露出胸口一点皮肤,像是无意中露出来的一样。
  然后他去了书房找秦川。
  路景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差别,只除了脸上多了两团红晕,不知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害羞的。
  秦川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移开视线,“你怎么来了?”
  路景走到他身边去,“今天不练字吗?”
  秦川:“……”
  路景在他身边坐下,因着这个动作外袍愈加往两边散开,因着他腰带没系紧的缘故,两肩处的外袍还在缓慢地往下滑。
  路景好像并未察觉。
  他只是认真地看着秦川,似乎如以往一样期待他能说出不用二字。
  终于——
  “不用,你早些回去吧。”
  路景:“……”
  他假装没听见,右手执起笔在纸上开始习字。
  他耐心地写了一会儿,结果秦川一点反应都没有。
  路景拿余光瞥过去,发现对方正在心无旁骛地读书。
  路景:“……”
  他把笔一丢,没好气道:“不练了,我走了。”
  秦川眼里难得的带上了一丝疑惑。
  等路景离开后,他把关肃叫进来,吩咐道:“去成衣铺子里买几身路景能穿的衣裳回来,多买几身。”
  他的衣裳对于路景来说还是太大了,方才一直不停地往下滑,偏偏他还不知如何提醒,提醒了总觉得有些孟浪。
  *
  府城这边,李秀才直接被押送进了大牢。
  可能是因为宋开的关系,牢狱里的狱卒都对他不错,还一口一个李秀才地叫着。
  李秀才便越来越自如,想着要不了几日自己就能被放出去,结果一连等了五日,外面都没有任何动静。
  他实在忍不住了,抓住一个路过的狱卒就问道:“牢头大哥,外面如何了?”
  他实在太过急切,都没发现眼前这位狱卒他根本没见过。
  狱卒不耐烦地把他甩开,“干什么,外面如何关你何事?”
  李秀才愣了一下,“宋老板呢,他什么时候来?”
  “什么宋老板?”
  “就是宋开宋老板。”
  狱卒笑的意味不明,“你说他啊,快了,马上就来了。”
  李秀才顿时放心了,只要宋开能进来,那就说明问题不大,他一定能把他从牢里救出去。
  于是又这么干等了三日。
  第三日夜里。
  李秀才正靠着墙面休息,突然听见一阵吵吵嚷嚷的动静,他立刻睁开眼睛朝外看去。
  很快就见几个狱卒过来,他们身后似乎还带着一个犯人。
  还没来得及思考,耳边就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什么事了?”
  李秀才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这声音分明是宋老板。
  他怎么也进来了?
  他进来了,那自己怎么办?
  狱卒冷笑一声,“你犯什么事了,你和冯承德官商勾结吃了朝廷多少利益,还有,你自个儿想想,你手里多少条人命?远的不说,王老四总是你杀的吧?”
  王老四就是上回在路夫子钵钵鸡门口闹事的男人。
  当时李秀才被关进来的时候王老四也一块进了来,但第二天他就出去了。
  李秀才当时就觉得奇怪,没想到他居然被宋开杀了。
  只是不知道宋开是没想着杀他,还是没来得及杀他。
  李秀才往后退了一步,直觉告诉他是后者。
  “不是,”宋开此刻全没了往日里作为富商大贾的傲气,说话时甚至带着颤音,“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我也没有贪朝廷的利,都是冯承德干的,和我无关。”
  后面的狱卒狠狠推了他一把,“是不是和你无关要等咱们县太爷裁夺,你喊破喉咙也没用,赶紧进去。”
  李秀才绝望地瘫坐在地。
  新任县太爷竟这么快就上任了。
  他完了。
  *
  双集镇这边已是夏末。
  中午的时候天气依旧很热,但早晚已经有了秋的凉意。
  路景这段时间也非常忙碌,关胜上回帮他种的辣椒都出苗了,他时不时就跑过去看一眼。
  秦川前面送的辣椒快用完了,他急需新的补给,所以非常上心。
  自从李秀才被抓走后,隔壁的铺子就空了下来,一直没人来租。
  眼下天气慢慢变冷,路景便干脆把隔壁也租了下来,摆放了很多桌椅,到时候卖麻辣烫火锅这些可以堂食。
  他在忙的时候秦川也没闲着。
  他回了一趟京城。
  他不在府里的时候,路景一次也没去过书房,每次都是上完课就走。
  颜府里好像一下子就冷清了起来。
  晚上路景趴在窗边写字,他用的就是秦川上次送他的笔,右手边熏着秦川送的线香,左手边还摆放着他用蒸馏器蒸出的竹子香水。
  整间屋里都是竹子的香气。
  路元推门进来,疑惑道:“哥哥,你不开心吗?”
  路景看了他一眼,“没有啊。”
  路元走过去,盯着他哥哥写的颜夫子的名字看了一会儿,突然一脸天真道:“哥哥,你想颜夫子了吗?”
  路景一秒破防,“没有的事,我想他干嘛?”
  “那你为什么一直在写颜夫子的名字。”
  路景:“……”
  路元叹了口气,“其实我们也想颜夫子了,但我听胜夫子他们说,颜夫子这回回去是为了说亲。”
  “什么?”
  路景轻咳了一声,“你细说说,胜夫子咋说的。”
  “是方晁和我说的,他无意间听见胜夫子和小五夫子说话,好像颜夫子爹爹病了,所以要趁着这阵子给他说亲,不然后头就要守孝三年啦。”
  路景:“……”
  路元天真道:“所以等颜夫子回来,我们就有师母啦。”
  路景:“……”
  他把笔一丢,纸随便一揉,线香也掐了。
  “哥哥,你不写了吗?”
  “不写了,睡觉。”
  睡觉自然是睡不着的,路景翻来覆去想着颜夫子说亲这件事。
  虽说这个时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吧,但要他当这三妻四妾的其中之一,他肯定是不愿意的。
  可人家凭啥为他放弃呢。
  而且颜夫子应该还是个富二代,看看镇上的人就知道了,真正的有钱人一般都不愿娶哥儿,还是会选女子。
  话再说回来,人家颜夫子还不知道对他有没有那个心思呢,他想这么多有啥用。
  *
  除了路景日子过的平静以外,其他人好像都在吵闹不休。
  比如闫家。
  闫家儿媳妇儿肚子一直没动静,闫家的可急坏了,整日里撺掇着自家儿子休妻另娶。
  闫家儿媳妇儿起初还做小伏低,任由婆母明里暗里对自己冷嘲热讽,见他这样,闫家的愈发的嚣张,甚至开始撺掇儿子用打媳妇儿的方式来逼他答应休妻。
  休妻之前还要把礼钱还回来。
  就在儿媳妇儿痛苦煎熬的时候,突然就出现了转机。
  就是有人在路夫子钵钵鸡门口闹事那回。
  当时闫家三人也和其他人一样,日日都去李秀才那儿吃钵钵鸡,因此一听人说有人吃李秀才钵钵鸡出了事,三人便赶忙过去讨说法。
  但当时李秀才已经被抓去了府城,想讨说法也找不着人。
  幸好还有个和春堂的大夫在。
  闫家的一向爱占便宜,这回又哪肯放过,于是大夫在给她媳妇儿诊脉的时候,她不停地在旁边问,问她媳妇儿啥时候能怀上孙子。
  大夫告诉她这事儿不能只瞧一人,得小两口一块儿瞧。
  闫家的满不在乎,“那不用,我儿子身子好得很,你就瞧他就成,就是他不能生,耽误了我抱孙子。”
  大夫被她缠的没法子,再加上这回颜府给的诊金又多,他便索性花了点时间,替闫家的儿媳妇儿瞧了瞧。
  “你儿媳妇儿没啥,换下一个来。”
  儿媳妇儿高兴坏了,“娘,大夫都说了我没啥,这回你总不能再说我了吧?”
  闫家的白了他一眼,“你没啥,难不成是我家山子有啥?”
  儿媳妇儿讪讪道:“我也没这么说。”
  旁边被闫家的烦扰到的人终于受不了了,嘲讽道:“这还用说么,你儿媳妇儿没啥,那不就是你儿子有啥么,多简单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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