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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对照组的我逆袭了(穿越重生)——千茶

时间:2024-07-01 08:52:38  作者:千茶
  “大人,您可别怪人家。”
  “就是,这么好的手艺我们还想多尝几回呢,大人您可得留着人啊。”
  秦川的脸色彻底黑沉了下去,只不过因着易容并不明显。
  路景笑了一声,镇定道:“大人,我身上沾了不少油污,方才在膳房门口又滚了不少尘土,还是不搅扰您的食欲了。”
  县太爷蓦地沉下脸来,片刻后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又笑了,“也好,你就在那里说吧。”
  “谢大人。”
  路景简单地介绍了一下钵钵鸡的步骤。
  他面上镇定,其实手心捏着一把汗。
  说完后他下意识看了眼不远处的秦川,秦川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路景的心再次安定了。
  紧挨着县太爷坐着的是一个富商模样的男子,他身上罩着的那层丝绸轻薄软糯,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等路景说完以后他便立刻问道:“这钵钵鸡吃着虽辣,但完全不腻人,反倒十分清爽呢,不知底料是如何做成的。”
  路景不卑不亢回:“这是小店的秘方,请恕我不能透露。”
  富商看了眼县太爷。
  县太爷马上高声道:“有何不能说,本官就想知道,快说。”
  路景:“……”
  他看了眼刚才问话的那位富商,见他脸上带着十分的贪色,心里便大致明白了这一出的缘由。
  多半是富商看上了他的钵钵鸡,但又不想花银子购买他的配方,干脆贿赂县太爷直接强要。
  路景紧急头脑风暴,还没等他想出应对举措,就听门外传来一声高喊,“大人,属下有要事禀报。”
  富商狠狠皱起眉,但他也不敢出声阻止。
  “进来。”
  进来的衙役环视一圈,然后附到县太爷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县太爷脸色大变,“什么?”
  这两个字刚说完他就意识到不对,忙掩饰地笑了一声,“本官有点公事,你们先下去吧。”
  路景舒了口气。
  等他和秦川离开后,县太爷挥了挥手让其他人下去,前厅里只剩了他和富商二人。
  没人在,富商便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急切了,“大人,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县太爷一口喝干了盏里的酒,沉着脸道:“上头又来人了。”
  “什么?”
  富商露出厌恶的神色,“前几日不是刚走,这怎么又回来了?”
  县太爷比他更烦躁,“你问我我如何晓得?”
  富商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表情和缓一些后才开口,“大人这回可有应对举措?”
  前阵子高祁和罗承平相继被查办,县太爷也受到了波及,危急时刻得亏了上下一通打点才保住了这个官位。
  县太爷狡猾,自己是决计不肯出银子的,银子都是富商出的。
  两人官商勾结多年,富商也没少从县太爷这里得好处,因此也只能忍了下去。
  为了回报他,县太爷答应帮他弄到路夫子钵钵鸡的底料配方。
  结果现在配方还没到手,上头查县太爷的人倒是又来了一波。
  县太爷看了眼富商,笑眯眯道:“蒋老弟别急嘛,上回那种情形咱都过来了,这回这么点阵仗怕什么?”
  “至于你的秘方,那路景不是还没走嘛,我让人把他们带下去歇着了,有人看着跑不了。”
  富商一想也是,笑道:“还是大人思虑周全。”
  顿了顿,富商突然想起秦川,心中又浮出一丝犹疑,“大人,方才跟在路景身边的那个男子,您可知其身份?”
  县太爷摇头,“说是路景的兄长,兴许是什么亲戚吧。”
  富商依旧不放心,“但我瞧他周身气度,不像一般人哪。”
  县太爷嗤笑一声,满不在乎道:“那不然还有什么来头,路景一个平头百姓,到哪儿认识那种人去?”
  富商点头,“您说的对,是我多虑了,只是配方的事还要劳烦大人多烦心了。”
  县太爷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这事儿吧你催也没用,本官到底是父母官,怎么好直接强迫百姓,得花些心思磨一磨。”
  富商眼里闪过一抹厌恶。
  说得好听,什么父母官,其实还不是变相要银子。
  但也没办法,富商扯出一个笑来,从怀中摸出两张银票放在桌上,然后往县太爷那边推了一下。
  县太爷的笑立刻便真诚了许多,“蒋老弟你太客气了,我俩的交情无需如此客套。”
  嘴上这么说,收银票的动作可一点没犹豫。
  富商趁机凑近了些,谄媚道:“要我说啊,大人您干脆把路景纳进您的后院得了,只要他成了您的人,那配方到您手里还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两人一对视,富商就知道县太爷动心了。
  在对方看不见的角度,他嘴角拉扯出了一个讥讽的弧度。
  这老东西端的就是又贪又色。
  而这边,路景和秦川也被带到了后院的一间厢房。
  家丁看了眼秦川,傲慢道:“这间是路景的,你的在那边。”
  路景看了一眼,发现他指的是走廊尽头处的厢房,和他这间一头一尾。
  “这位大哥,我兄长不能住我隔壁这间吗?”
  家丁白了他一眼,“叫你们住哪儿就住哪儿,怎么这么多话?”
  路景翻了个白眼,无奈道:“那我和兄长商议一下。”
  “商议一百遍也是这两间房。”
  等家丁走开后,路景气地哼了一声,骂道:“这人好坏。”
  秦川轻笑一声,“我带你出去住吧。”
  “这样会不会得罪县太爷啊?”
  “得罪就得罪了。”
  路景:“……”
  见四下无人,小六凑上来小声道:“夫子,我有要事和你说。”
  秦川看了眼路景,叮嘱道:“就在这里等我。”
  “好。”
  两人走到一边去。
  “何事?”
  小六此刻的态度比方才面对“颜夫子”时还要恭谨,“殿下,方才那位商人献策,叫冯承德纳了景哥儿。”
  秦川面露厌恶,“为了钵钵鸡配方?”
  “是,殿下英明。”
  略一思忖,秦川冷道:“今晚你盯紧了冯承德。”
  “是,属下明白。”
  秦川身边个个都是高手,有小六盯着,路景是不会出事的,但不知为何,一向冷静的秦川居然有些不放心。
  走回去的这几步,他做了一个决定。
  “今晚我们住一间房。”
  路景茫然道:“你方才不是说要出去住?”
  “我改变主意了。”
  在收拾冯承德之前,秦川打算自己先亲手教训一顿。
  路景:“……”
  一定是因为方才小六说的事吧。
  既然对方不告诉他,那自然就是不方便让他知道,路景也就没问。
  “好吧。”
  家丁转头过来的时候没看见人影,还以为两人都进屋去了。
  而此时的屋内。
  路景看了眼屋里唯一的一张床,然后又看了眼身边气质高贵的秦川,自觉道:“你睡床吧,我打地铺。”
  秦川:“……”
  若冯承德冲着路景来,的确会把目标放在床这边,于是他点了点头,“嗯。”
  路景:“……”
  这人咋一点不知道谦让?
  秦川疑惑道:“怎么?”
  “被子怎么办?”
  “床上的被子都归你,我不用。”
  路景:“?”
  他这到底是讲究还是不讲究啊。
  不过他还是给秦川留了个垫的,反正现在是夏天,屋里热得很,就算不盖也没问题。
  但还有个问题——
  “咱们怎么沐浴?”
  秦川一抬下巴,“叫他们送水进来。”
  “那你先藏一下。”
  秦川:“……”
  话说出口路景也发现不对了,好端端的怎么被他说的跟偷情似的。
  “我的意思是,要是被他们看见咱俩在一个屋,那咱们的关系就暴露了。”
  秦川:“……”
  路景:“……”
  他到底在说啥?
  “我的意思是……哎呀反正你就藏一下吧。”
  路景环视一圈,然后指着衣橱道:“你躲里面吧。”
  秦川:“……”
  路景试图讲道理,“只有那里能躲。”
  秦川无奈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可以先出去呢。”
  路景:“……”
  对哦。
  “那你小心些,别让人瞧见了。”
  秦川:“……”
  秦川再回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裳已经换过了,估计也沐浴过了。
  路景随便往被子上一躺,舒服地叹了口气。
  秦川却没动,只安静地看着他。
  他觉得路景好像过于坦然了些。
  坦然原本是好事,可以免于尴尬,但他却不觉得高兴。
  “你不睡吗?”
  秦川走到床尾坐下。
  “你似乎很是坦然。”
  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路景愣了一下,“什么?”
  秦川似是漫不经心道:“你过去可有和别的男子睡过同一间屋?”
  路景下意识答:“睡过,还好几个室友呢。”
  秦川:“……”
  路景答完才反应过来,“那都是我在另一个世界的事了,你别误会。”
  “室友是什么?”
  路景坐起身,认真道:“我们那个世界和这边不太一样,我们只有男子和女子,没有哥儿,我在那边就是男子。”
  “当初读书的时候,我们好几个男子住在同一屋檐,这就是室友。”
  “你和他们……”
  “我们就是纯洁的室友关系。”
  顿了顿,秦川又道:“所以你其实喜欢的是女子?”
  路景点头,“也许吧。”
  他也不知道,毕竟以前也没谈过恋爱,一个喜欢的人也没碰上过。
  秦川有些沉默。
  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再开口,路景便再次躺了回去,这一躺便直接睡着了。
  秦川却一直醒着。
  *
  约莫寅时。
  厢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响动,秦川倏地睁开眼,翻身坐起。
  紧接着窗边便传来一声猫叫,这是小六的提示声。
  冯承德来了。
  秦川一双桃花眸如淬了一层冰霜,冷的吓人。
  冯承德给一早就守在附近的家丁使了个眼色,家丁立刻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自己一直看着,人就在房里。
  冯承德挥了挥手,家丁立刻识趣地退远了些。
  冯承德伸长了脖子往厢房里看,待听见里面的细微动静时满意一笑。
  路景虽然瞧着尚且面嫩,但底子很好,假以时日定能长成个大美人。
  冯承德搓搓手,急不可耐地推开了门。
  结果迎面而来就是一脚,正正好好踢在了他心口。
  冯承德虚胖的身躯直接被踢飞了出去。
  那边守着的家丁茫然地站起身往这边看了一眼,见厢房门开着便重又蹲了回去。
  老爷经常做这种事,折腾点动静也是正常。
  秦川居高临下地看着草丛里仰躺着起不来身的冯承德,那眼神仿佛在看一摊烂肉。
  “冯承德。”
  冯承德艰难地捂着心口,灭顶的疼痛让他只能张着嘴大口吸气,眼前迷蒙一片,根本看不清秦川的面容。
  “你,你是,谁?”
  “来送你去死的人。”
  冯承德挣扎着吐了一口血,“谁,谁?”
  秦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直接转身回屋。
  关门的动静又惹来家丁的一瞥,他嘿嘿一笑,继而又啐了一口,恨恨道:“又让这个老东西得逞了,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呸!”
  殊不知他嘴里的老爷正躺在草丛里撑着最后一口气苟延残喘呢。
  秦川拍了拍路景的肩,小声道:“路景,醒醒。”
  路景烦躁地挥了下手,“走开。”
  秦川笑了一下,稍稍提高音量道:“路景,你银子掉了。”
  “什么?”路景一个激灵坐起身,“哪儿呢?”
  秦川好笑地看着他。
  路景:“……”
  他刚从沉睡中醒来,说话难免带上了软软的腔调,他气坏了,所以努力瞪着扰他睡眠的秦川。
  “你干嘛?”
  很像撒娇。
  秦川眼神有点深,说话也不自觉带上了哄人的意味,“我们可以走了。”
  路景睁大了眼睛,“事情都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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