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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寿？仅仅只是长寿？”降谷零直接无视那句会在病床上缠绵，对于有钱人来说，生病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养着就能让他们享受很多。
“是长寿。”松田悠一很肯定，“诅咒在最近‘到期’了。”
而且是被世界意识给‘截断’的，就为了送乌丸莲耶这个工具人去死。
这件事就不用说了，松田悠一神色莫名，把更多的细节吞了回去，反正跟现在消灭组织的事情无关。
降谷零在地毯上把自己摊平，踹了盘腿坐着的松田悠一腿一脚，“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去见乌丸莲耶？我至今没见到过他，想见他还需要借你的光。”
第79章 推进
“上杆子的买卖不合算, 我等着琴酒第三次上门。”松田悠一的想法很简单，着急的不是他，不管为什么世界意识突然觉得磨练自己儿子的组织不需要存在了，该主动的都不是松田悠一。
降谷零躺地上翻个身, 趴在地毯上拽萩原研二身后的枕头, 突然他抬头, “奇怪，你们几个我怎么全看得到？”
松田阵平嘲笑, “你现在才发现啊？”
是的，松田悠一他们五个, 谁都没拽着‘狗绳’, 降谷零依旧能看到四个鬼。
“是地毯？”降谷零翘着头看了一下，五个人都没有穿鞋子, 满脸的诧异，“只是地毯就有用？还是光脚就有用？地板也是整体啊？”
如果把地毯当成‘狗绳’，那理论上地板跟瓷砖也该算是‘狗绳’，再诡异一点的话，水泥地其实也算。
“是地毯跟光脚, 而且地板、瓷砖这些都不算, 榻榻米也可以。”松田悠一跟萩原千速还有诸伏高明实验过, “整体的房子构造产物都不算，铺进去的地毯、榻榻米，再加上我们都光着脚或者有肢体接触这些‘媒介’，就可以看到他们四个。”
“这可真有意思。”降谷零感慨，“太不科学了。”
图书室的大门被打开, 萩原千速听到了降谷零的话，吐槽, “看看研二跟悠二，你在跟他们说科学？”
警校组几个的灵魂，就是最不科学的存在。
“也是。”降谷零笑出声，坐起身，“萩原姐。”
“叫千速姐就行，跟小悠一、小悠二一样。”萩原千速说起来，还真没跟降谷零相处过，案件发生的时候遇上安室透不算，毕竟那种时候，萩原千速会将安室透当成普通侦探，以一个普通交警身份的萩原千速跟安室透不会有太大的交集。
“千速姐。”降谷零的那张娃娃脸，看着跟刮了胡子的诸伏景光一样乖，就算知道这只暹罗猫本性是煤老板，也一样会被脸糊弄。
当然，不包括知道他本性的几人。
起码松田悠一就非常嫌弃的往旁边挪了一点，主打就是一个不想沾染，被降谷零没好气的伸长腿踹了一脚。
“你们最近又有什么大动作吗？”萩原千速脱掉了拖鞋，踩着长腿袜走进来，啪的一巴掌拍在萩原研二后背，萩原研二龇牙咧嘴的起身去给萩原研二拿饮料。“感觉气氛不太对。”
作为一个交通警察，实际上萩原家的‘共情’天赋让萩原千速能感觉到一股风雨欲来的紧迫感，这不是正好看到降谷零出现在这里，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正好，真不能告诉她，这两人会直说。
“我们准备坑组织一把，运气好的话，甚至能直接把他搞‘破产’。”松田悠一并没有隐瞒萩原千速自己想干什么，他跟柯南是完全相反的两种认知，人在未知的情况下才会因为恐惧而歇斯底里又愚蠢的冲向危险。
松田悠一更倾向于在不告知会造成危险的详情的前提下，让人明确的知道什么地方危险，主动规避。
萩原千速跟诸伏高明都是理智很高的人，他们在明确知晓什么地方危险的前提下，会有自己的规避方法。
更何况……
萩原千速跟诸伏高明两个，一个社交悍匪，一个作者肯定过的高智商，想瞒过他们两个？
松田悠一暂时不想被哥哥姐姐们联手揍一顿，他又不是研二。
降谷零应激一样的猛扭头看向松田悠一，“我怎么觉得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问题？”
被这个唐突的问题梗了一下，松田悠一黑线，“又不是在骂你，你这么快对号入座想什么呢？”
“所以你果然还是在说我坏话！”
“我在想研二那个笨蛋会不会又被千速姐骂一顿。”
拿回来几瓶饮料的萩原研二非常委屈，“好端端的，千速姐骂我干什么？”
萩原千速拿走一瓶红茶，歪了歪头，“你不该骂吗？骂你还需要理由吗？”
就英年早逝这一点，萩原千速就能连骂一个月，还能保证绝对不会重复词。
萩原研二哭唧唧的缩到松田悠一背后去了，在场的几个人，就松田悠一是真正意义上的没出事的，其他人都会被一起吗，包括经常只睡几个小时的降谷零。
“你们知道木朗酒店最近出了怪事吗？”萩原千速还真有消息。
“木朗？”伊达航诧异，“是我想的那个酒店吗？”
松田悠一走到一旁的电脑面前，调出了木朗酒店的信息。“只是一些怪异的信息，看着……嗯，像是有人在查什么，故意弄出来掩盖自己目的的手段。”
降谷零探头看了一下，“啊，是跟我有关，我最近动静大了一点，朗姆原本的手下在查朗姆的去向，他们不信朗姆真的出事了，想把人找出来，又不想被我发现之后直接把朗姆先一步灭口。”
萩原研二在跟萩原千速细说朗姆的事情，这些事情对于松田悠一来说都不是危险范围内，都可以告诉萩原千速。
从警校四人组的灵魂出现在松田悠一身边开始，诸伏高明跟萩原千速就注定不是无关者，他们自己就已经找上松田悠一成为了相关者。
“啊，那被抓了没关系吧？”萩原千速丢出一个大雷。
松田悠一跟降谷零对视一眼，同时看向萩原千速。
耸了耸肩，萩原千速无奈，“车技太差，被我逮住了。”
降谷零第一时间拿出手机联络风见裕也去接手，抓都抓了，怎么也不可能把人放回去，他非把朗姆跟外国议员同归于尽的消息从半真半假变成做实了不可。
松田悠一摸着下巴，“千速姐，最近家里附近要是出现奇怪的人，你正常反应就行。”
萩原千速的视线在所有男生们身上转了一圈，“没问题？”
“他们几个都在，就算没办法直接攻击人，拿个板砖砸死一个人都没问题。”松田悠一开玩笑，“而且，千速姐，我不是一个人，我有一堆同事。”
“小心一点。”
萩原千速确定降谷零没要紧事，可以在家里玩一天两天之后，开心的出门去大采购，她打算做一顿好吃的给降谷零补补，萩原研二抗议，说自己超级嫉妒，被萩原千速一个侧摔撂倒，直接无视。
在萩原千速离开之后，降谷零霸占了松田悠一的电脑，跟好几拨人信息交流之后，坐在电脑前沉思。
松田悠一拿起一听冰啤酒冰了降谷零的脸一下，“干嘛呢，拉着一张脸，好运气都会被你吓跑。”
“……老爷爷吗你？”降谷零哭笑不得的接过啤酒打开就喝了一大口，“这不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才会说的话吗？”
“哎？是这样吗？”松田悠一没多少概念，“忘记是谁跟我说的了，一直记得。”
萩原研二探头，“其实我很好奇小悠一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小悠一好多习惯都跟普通人完全不同。”
“……没什么好好奇的。”从小就在各种类型的警察堆里长大的松田悠一可太清楚自己的‘与众不同’了，具体表现在，在学校，从小到大都没人敢在他面前大小声。
松田阵平冷哼，“有什么好好奇的，反正绝对不可能是什么普通的环境，谁家普通人是跟这家伙一样，妖怪见了扭头就跑的？”
“不，我小时候绝对没到这地步。”松田悠一嘴角抽搐，这绝对是穿越了之后才有的情况，‘鬼见愁’体质绝对跟【松田悠一】的克苏鲁背景有关。
诸伏景光上来就跑到松田悠一面前盯着他的脸看，在松田悠一莫名其妙的回看的时候突然开口，“妖怪看脸吗？就这张脸，也不该是见到就扭头跑的类型啊！”
“对对对！小悠二小时候就超级可爱！我就是冲着这张脸去的！”萩原研二欢呼雀跃，被松田阵平一脚踹在小腿上撂倒。
降谷零在一旁偷笑，“你们忘记琴酒第一次跟悠一见面就把他认成同类了吗？”
松田悠一啧了一声，“难道这不是最奇怪的误会吗？我看着就那么像是黑方大佬吗？！”
“像！”几个人异口同声，除了同样臭着脸的松田阵平。
玩闹的时间总是很短暂，降谷零带着朗姆手下被抓的信息回组织去了，他还在试图真正见到乌丸莲耶，来活得真正意义上的‘二把手’身份，没有规范的仪式化交接，波本得到的权利还是有点虚浮。
对于波本似乎有点急躁的行动，琴酒全程看笑话，无论情报组谁上位，都不会影响到琴酒这个行动组的第一人，只在乎利益，并不在意在组织的身份的琴酒只要确定自己的权利不会下降，就乐意看笑话，谁掌控不是掌控，自身利益不下降就行。
这让波本真的推动了事情的发展，具体表现就是，松田悠一很快就第三次见到了琴酒。
“BOSS想要见你。”琴酒开门见山。
“那个见鬼的家家酒游戏要开始了？”松田悠一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虽然知道注定不能成功，但是有疯子真愿意来一次，我还是很意外的。”
“你要拒绝？”
“不啊，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为什么要拒绝？”
第80章 首领
“虽然不知道脑子进水的人是怎么想着要干这种注定失败的事情的, 但是我很好奇你们能坚持失败到什么时候。”松田悠一表情带着几分怪异，“人类在明知会失败的情况下依旧还是要继续，会做出什么奇怪的反应都不奇怪，你们首领最后会不会把失败原因丢我头上？”
琴酒可没看出来松田悠一有害怕的情绪, 更像是好奇人类会做出什么反应, 甚至觉得如果首领最后做出的反应不合胃口, 松田悠一会毫不犹豫的像是以前诅咒乌丸莲耶的彼岸花一样直接诅咒乌丸莲耶或者直接了解了他。
不过，这跟琴酒没什么关系, 就算是他清楚的知道乌丸莲耶快死了也一样。
琴酒的能力保证了他在什么地方都能生活得很好，他也对组织并没有所谓的忠心, 下一任首领如果能把组织维持好, 他就继续待着，不能他就跑。
仅此而已。
“放心, 没因此报复你的可能。”琴酒很淡定，复活失败，乌丸莲耶都死了还怎么报复松田悠一，至于下一任首领，那要看是谁, 反正琴酒不认为第二任首领会继续着魔一样的想要长生, 又不是朗姆。
这里面的事情, 琴酒看得比谁都清楚，难得的看松田悠一顺眼，愿意给一点提示。
“只要下一任首领不是白痴，就不会选择跟你这种大妖怪为敌。”
这是直接透题了啊，明摆着说明乌丸莲耶快死了, 而且下一任上任的首领只要不想走上乌丸莲耶的老路，就不会为了一个早就注定失败的项目去得罪一个盟友。
妖怪很少跟人类结缘, 特别是他们这种恶人。
恶的妖怪不是没有，只是人类很少找到妖怪的‘规则’。如果跟妖怪打交道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不会有那么多因为跟邪恶的妖怪做交易而被轻易杀死的人。
所以遇上松田悠一这样由人类变成的大妖怪，还保留着可以交易的规则的大妖怪，真的非常难能可贵。
可惜就是组织不知道，这只大妖怪，一开始就没打算守约。
或者说，松田悠一这个大妖怪的规则，组织依旧没有抓住。
所以结局其实已经注定，组织贪婪的想从妖怪身上得到长生而被诅咒，现在也由松田悠一这个大妖怪而催生了完结。
要去组织内部见乌丸莲耶，自然不可能现在就去，先不说松田悠一会拿乔说自己还有正经工作，组织也不会这么随意的就带一个大妖怪去见自己首领，谁也不知道快死的乌丸莲耶对诅咒过自己的大妖怪是不是有阴影。
“或许有哦！”萩原研二在松田悠一身后探头探脑，“我总觉得这里给我感觉不太对，有种……嗯，就那种气压更低的有点难受的感觉。”
松田悠一皱眉，看了一圈，压低声音，“有很多防御妖怪跟鬼的东西。”
“连我们这种像是式神的存在都会这么难受，你没事吗？”伊达航他们其实预想过这种情况，只是松田悠一明确表示式神跟式神也是不一样的，他们四个跟普通鬼魂不同，跟普通式神也不一样，所以他们这次才会跟着松田悠一一起来见组织的首领。
“完全无效。”松田悠一面无表情，他可不是妖怪，真算起来，他是【邪神】一派的。
所以，就算他外表再像人类，或者再像妖怪，他也不可能是人类跟妖怪。
这可真是……
松田悠一第一觉得自己写的那个克苏鲁背景有点棘手，因为他越了解自己【松田悠一】的背景，就越觉得自己无知，可是……
那个未知的世界，真的很有趣啊。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觉得悠一你最好先应对眼前的事情。”诸伏景光无奈，他对于松田悠一这完全没有危机感的情况很担心，“悠一，这个时候就别走神了。”
“虽然小悠一底牌很多，但是一样会受伤不是吗？现在就先应付一下那个讨厌的乌鸦，回去再思考你现在想的事情……”萩原研二说着说着就露出一副怀疑的表情，“虽然我觉得小悠一现在想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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