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孩子之间……呜,还是感觉也不太正常呀。
宁软努力给自己打着气,但是打到一半自己先泄气了。
闷得粉粉的小脸上是生动好看的神色,宁软心一横,指尖碰了碰。
可是就是这样碰了碰,似乎有什么东西滋出来了。
宁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无措地眨了眨眼睛,“……?”
009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宝宝,处.男都是这样没用的,看着比钻石还石更,实际上就五分钟。】
宁软老实巴交:【这也没有五分钟呀。】
009沉默了一晌,【对,他没用,他不行,宝宝不要和他在一起。】
男人灰色工装裤,已经完全塌陷下去了,纵然看起来还是很可观的模样,但是好歹009还是能看出来,【宝宝,他没有耻骨,他应该是正常的。】
宁软也不敢多看,009说了,宁软抬着雪白的小脸,睁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又看看旁边的树叶……反正就是就是不看楚渊。
小漂亮似乎也知道,这种场面有些让人尴尬。
【九九,我是不是应该安慰一下他呀。】
宁软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可以做什么,无措地问着009。
009看每一个靠近宁软的臭男人都是死小子,忍不住觉得楚渊还真是好福气,一次失误,换来了宁软的心软。
009机械音麻木:【是应该安慰一下,宝宝你可以这样说。】
楚渊不知道宁软在怎么和009蛐蛐他。
平时说一不二,杀人如麻的男人此时就跟一个在学校里上课的男高没有什么两样,硬朗锋利的眉眼都带着一丝无措,哪里还有以前的痞气。
其实楚渊的年纪也不是很大,十九岁的年纪本应该在学校里继续上学,他却早就在斗兽场里面和野兽厮杀,无他,只是斗兽场里面虽然危险但是他可以攒下很多钱。
他出生平民窟,他这样的人从小就会被生活推着成熟,过早地明白他要是不想方设法地活下去,他就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染着一股子痞气和底层人不服输的韧劲,楚渊才能在大逃杀中无往不利。
楚渊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场面,楚渊有一丝不知所措,耳根霎时红透了。
就像是做错事的大狗一般,试图讨好主人却不知道怎么做,只能低着头,沉默着不吱声。
009看乐子不嫌事儿大,【宝宝快看,他不.行还委屈上了。】
宁软:“?”
宁软还没有看过楚渊这样委屈的模样,有些新奇,凑过去,侧着脸,软软的发丝蹭着男人如雕如刻的脸庞,“你是在掉小珍珠吗?”
楚渊:“……”
看热闹的小猫,还带着一股子不谙世事的单纯劲儿,一双澄澈的猫儿瞳无辜地盯着他。
可爱到,看他一眼就想亲死他。
可是楚渊现在根本没有心情亲宁软。
宁软见楚渊不说话,直起身子,伸手摸了摸楚渊的头,软绵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蹭过他发根,甚至圆润的指尖还蹭着他的头皮,楚渊只觉得被宁软摸得灵魂仿佛都在发颤。
宁软这是在安慰他吗?
宁宁。
宁软手指的温度以及宁软对他的心意,让楚渊的心脏都在发着颤。
宁软语气认真又忱赤:“没关系,一.秒.钟也很厉害的。”
刚才还心热的楚渊:“……”
是安慰的话,但是楚渊心窝子仿佛被宁软这句话捅了个对穿,宛如在数九寒冬裸.奔。
楚渊居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不是那么没有用。
宁软:“?”
还伤心呢?也不是多大点儿事情呀。
宁软小声,“没事儿,处.男都是这样的,都是五分钟,虽然你才一.秒,但是问题不大。”
楚渊:“……”
心更凉了。
宁软是跟谁学过杀人诛心吗?小嘴跟抹了毒一样,一句比一句更加让人难堪。
哄了楚渊两句,楚渊还是很伤心,宁软认真思考,要不给楚渊一巴掌吧,平时楚渊只要发疯或者情绪不对,他甩楚渊一巴掌,楚渊就会正常。
不过宁软握了握自己的手心,今天都打了好几次巴掌了,他手心都打疼了。
宁软纠结了一下,捧起楚渊的脸,在楚渊写满疑惑的表情中,亲上楚渊的脸颊。
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唇瓣就这样贴上来,楚渊脸上的表情都空了一下。
心脏躁动不停地鼓噪着。
楚渊那双锐利的眸子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宁软亲他了。
宁软的唇瓣比想象中还要柔软,饱满的唇珠轻轻压在脸上,毫无技巧地轻轻蹭两下,但是那像是樱桃一样的唇珠还是存在感明显。
“不准伤心了。”
宁软这样命令着他,楚渊点头,沉黑的眸子完全不移动地盯着宁软。
宁软说一不二的模样真的可爱到人心里了。
楚渊脑袋中像是在放烟花一样,循环往复播放着宁软刚才捧着他亲他的画面,满脑子只有一句话——宁宁亲他了。
不知道脑袋里放了多少次烟花,楚渊目光殷切地盯着宁软,那种大型犬类看主人的既视感更强了,“宁宁,你会和我结婚吗?”
当然不会。
他做完任务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见宁软迟疑,楚渊不动声色补充了一句,“我说的是出去以后,不是现在,要是我能活下去,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现在还没有出去就让宁软和他在一起是不负责的,要是他出不去,难道要让宁软给他守寡。
让宁软又变成一个小寡夫。
宁软这样的娇气小可怜就应该被人捧在掌心的菟丝花,怎么可以做一个可怜的小寡夫。
小寡夫一定会每天晚上都会被不同的男人敲响门,然后可怜兮兮地被不同的男人欺负。
他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但是,他要是真的出不去呢?他要先做好的打算。他卖命的钱,他都要给宁软,宁软是他这辈子唯一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
听着楚渊这样说,宁软有些不开心。
随便敷衍了一句,“再说吧,等出去再说。”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楚渊却忍不住开口,语气依旧是哄着宁软的,“宁宁,我给你画一张地图好不好?也不是很难的地图,我会尽量画简单一些。”
“我可能没有跟你说过我家里的情况,我家里没有什么人,就只有我一个人。这些年,我攒了一些钱。”
“不是很多。”
每一分钱都是男人卖命赚的,对于一个普通人已经是很大一笔横财了,可是楚渊说起这笔钱,还是格外没有自信。
他知道,只要宁软想,就会有无数人捧着他想要的东西给他。
“要是我没有出去,你可以拿着我给你画的地图去找我的卡,密码是……”
楚渊还没说话,就被宁软一把捂住了嘴,宁软有些心情不好,“别说了,楚渊你是听不懂吗?我现在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密码是什么,你自己记住等出去再说这些。”
他做完任务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根本不会久留,楚渊说的这些完全不成立。
宁软不懂,有两个能出去的机会,楚渊为什么现在非要预设自己会死呢。
007进修理厂了,原本的剧情走向在007那里。
009带班只有任务指引。009也跟他说了,他们所在的快穿局只是需要做的就是把一个人设塑造好就可以及格,要是能完成世界任务就可以拿到很好的评级。
甚至不用管世界最后的走向。
世界就算崩塌,他也会得到优秀的评级。
他想拿到优秀的评级。
所以宁软需要保证的只有,他自己能够活下来。
至于,希望谁能活下来更多一点,宁软也不知道。
“你话真的好多。”宁软忍不住抱怨,“你跟我说那么多我也记不住。”
楚渊顿了几秒。
胸腔莫名鼓动着些燥意,明明可以把宁软的话理解为宁软希望他可以一起出去。
楚渊却有种宁软会丢下他的感觉。
可是楚渊又觉得是他多想了,宁软又能跑到哪里去呢?那么娇气一个人,走都走不远。
昨天威诺芬的零点的播报,山上还剩下九个人。
也就是说除了他们一行四个人,还剩下五个人。
只是两个晚上,他们的进度也才到四分之一高度,就已经只剩下几个人了。
可以看出这个地方比想象中要凶险太多。
经过宁软的提醒,蒋磬封的异常再显眼不过了,楚渊完全不给蒋磬封接近宁软的机会。
顾徽背着宁软走在前面。
蒋磬封不紧不慢地跟上来,挑唇笑着问楚渊,“宁宁刚才和你出去了?你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宁宁说以后要和我结婚而已。”楚渊眉尾动了动,语气是一种漫不经心的嚣张。
裁纸刀从楚渊的左手到了右手,楚渊继续走着。
两道怨毒的视线在楚渊身后盯着他,仿佛想要把楚渊盯穿,用视线把楚渊杀死在这里。
楚渊大步流星走上前,“现在该我抱宁宁了吧。”
宁软团在顾徽怀上,因为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快要睡着了,不是很想挪动,小声说,“不要,就要顾徽背。”
顾徽走路很平稳,比蒋磬封和楚渊都要稳,宁软很喜欢顾徽抱他。
雨后初晴的密林,阳光穿透空气中的浮沉,光线落下宁软白皙的脸和玫瑰一样柔软的唇瓣上。
顾徽像是捧着易碎的宝贝一般,现在宁软主动要他,顾徽头上的白毛被风吹得动了动,似乎都因为宁软的亲昵,白发都有些愉悦。
蒋磬封皮笑肉不笑,死死盯着顾徽怀里的宁软,还不忘挖苦楚渊,“宁宁不是要和你结婚吗?现在都不要你,真自作多情。”
楚渊脸色阴沉,黑眸冷如寒潭,顾徽抱得就那么好吗?
顾徽可以做到的,他也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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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深的水,无论他怎么挣扎他都挣扎不起来,冰冷的水甚至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他快要被湖水淹没了,宁软用力扑腾,却好像起了反效果,随着扑腾的力度,他在往下坠。
窒息的感觉淹入肺腑,宁软下意识想叫,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阴云密布的天空,暴虐的浪花卷携着他不断翻卷。
宁软白皙的小脸上沾着被打湿的发丝,唇瓣不自觉张开,吐出一点湿红的舌尖。
浪花疯狂舌忝舐着少年的舌尖,宁软完全喘不过气,他感觉就要被溺死了。
直到被人捞住腰,宁软立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缠了上去。
男人语气还带着舒朗的笑,“怎么样?还好吗?”
刚被那样的浪打过,宁软小脸泛着白,小嘴还来不及合拢,红红的舌尖羞怯地藏在唇缝中。
男人不住盯着那瑟缩在唇缝里的舌.尖,又湿又红,仿佛被人舌忝得肿胀软烂。
水从尖细的下巴淌到白皙的下颚,唇瓣上还是水润润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淹水,反而像是被男人亲到兜不住嘴里分泌出来的水一般。
宁软慌张点着头,细白柔软的手把男人抱得紧紧的,紧张地小口小口呼吸着。
腿缠在男人紧实的腰腹上,足尖绷紧,随着水浪的拍打颤颤点着,生怕自己再次掉进那能淹死人的湖水里。
宁软慌张的模样仿佛取悦了男人,男人笑了笑,“不用紧张,我会保护你。”
“谢……”谢,宁软一抬头看到那张脸,想要说的话都噎住了。
男人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他亲手杀了男人的。
“宁宁,好久不见。”
宁软猛地醒过来,发丝都被打湿了,软软地贴在白皙的脸颊上,山林中下着小雨,他没有在湖中,也没有快要淹死。
他只是做梦了。
“宁宁,做噩梦了吗?”
宁软怯怯点头,下意识抬头,心脏却几乎要跳停了,抱着他的,还是梦里的男人,后背绷紧,吓得愣愣的,被打湿成一绺一绺的眼睫轻颤着。
男人,“下雨了,也不知道还要走多远。”
他们还在绕山路,可是楚渊蒋磬封,顾徽一个都没有在。
濡湿的触觉从和男人相贴的地方漫布全身,宁软才发觉男人全身都是湿透的。
仿佛从水里爬出来的水鬼,身体也是凉的,甚至……这样安静的地方,他都听不见男人的心跳声。
无疑,男人确实是死了,变成了一个水鬼。
水鬼在梦里的那种姿势抱着他,跨座式的抱法,冰凉的手拖着他的大腿臀.肉,宁软只有和水鬼接触的地方有着力点。
身上和水鬼接触地方都被洇湿,特别是水鬼掌上的布料,湿得不成样子……滴滴答答地往下流着水。
宁软大脑乱极了,局促不安地被鬼托着,因为恐惧,粉白的指尖不断轻颤着,随着男人走动的动作,脚尖颤颤,脚背紧绷着弧度。
他现在还搞不清楚,明明是顾徽抱着他,楚渊蒋磬封也是走在他们后面的,为什么忽然之间一个人也没有了。
宁软不敢乱动。
水鬼托着宁软的腿,眼神痴迷,“宝宝好多水,弄了我一手。”
宁软脑袋不是很清晰,听到男人说的话,宁软慌张和羞.耻的感觉瞬间上来了,挣扎着想要摆脱这样的姿势,可是他挣扎一下,水鬼的手却跟着动一下。
手掌始终都紧贴着他。
“别乱动。”
水鬼打了他一巴掌,打在紧实丰腴的肉上,软肉可怜巴巴地颤了颤,“本来水就够多了,还要乱动,想弄出更多水?”
“就那么喜欢用你的马蚤.水给我洗手吗?”
一向都只有宁软打别人的时候,宁软什么时候被别人这样打过。
宁软被这巴掌打蒙了,让他更懵的是男人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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