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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漂亮在修罗场被欺负[快穿]——江鱼烟

时间:2024-06-30 08:56:31  作者:江鱼烟
  蒋磬封在,无论是遇见其它的人,还是遇见怪物,都可以不让宁软被欺负。
  可是现在,蒋磬封那个狗东西,不仅没有保护好宁软,还自己欺负了宁软就跑了,只留宁软一个人在这里撑着帐篷。
  楚渊被气得周身的气压都很低,那张脸黑着,仿佛老婆被外面的野男人睡了。
  “蒋磬封呢?他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楚渊冷着声音。
  宁软眼睫上沾了雨水,一绺一绺地垂着,仿佛被毛被沾湿的小猫。
  楚渊也不敢把宁软从帐篷里抱出来,雨下得大,把宁软抱出来,下一秒就会被淋个湿透。
  顾徽也用手抬着帐篷,目光关切地看着宁软,他当然也看见了宁软肿肿的嘴唇。
  可是……顾徽不敢乱说话。
  宁宁那么娇气,被亲成这样,他要是乱说话,戳到宁宁的痛处,宁宁应该会很难受。
  两个男人都淋着雨,撑着并不是很好用的帐篷。
  “刚才有奇怪的东西,蒋磬封去,他去追了。”被雨打湿了衣服,被风一吹,宁软说话的声音都是颤颤的。
  楚渊蹙了下眉,蒋磬封不是双异能者吗?
  菜死了,奇怪的东西和宁软就不能同时兼顾吗?
  真是一只死狗,亲人的时候,他倒是积极,不仅积极,还把人的嘴给亲肿了。
  干活的时候,他倒是好,把宁软一个扔在这里淋雨。
  “然后就下雨了,楚渊……”宁软声音像是猫儿一样,小声地呜呜着,叫着他的名字,楚渊的气对蒋磬封的气还没有散掉。
  但是宁软可怜巴巴的叫他,楚渊没有办法不理宁软,楚渊手指捏着帐篷的动作紧了紧,“嗯,别怕。”
  楚渊这样说着,眼神凶狠地盯着宁软红肿的唇瓣。
  似乎要用眼神把他扒了一般。
  宁软:“……”
  不怕吗?可是感觉楚渊好凶的。
  倾盆的雨水还在不停地下,男人的神色凶狠,宁软又忍不住打了个颤。
  顾徽忍不住开口,“你别凶宁宁,你这样做什么?”
  “肯定不是宁宁主动给蒋磬封亲的。”
  刚说完,顾徽就低下了头,心里翻涌着难受,酸涩,委屈。
  他之前就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宁软肯定是会被那两个坏男人欺负的,也告诉过自己好多遍,宁软就算是被亲,也肯定是被强迫的。
  可是看着宁软唇瓣上的痕迹,他又忍不住乱想,或许宁软就是真的自己愿意和蒋磬封亲的呢?
  他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因为看到宁软被亲的模样有情绪。
  可是他几乎止不住心里的酸涩。
  原来想和做是两样的,顾徽有些苦涩地想。
  顾徽骤然的开口,打破了宁软一直不敢让楚渊发现的事情。
  宁软雪白的小脸上划过一丝慌张,下意识去摸嘴唇,雪白的腮也因为被揭破被亲了的事情,染上了不好羞恼的粉。
  偏生楚渊和顾徽还在盯着他,宁软被盯得难堪极了。
  楚渊的眼神如狼似虎,似乎要把他盯穿一般。
  顾徽则委屈到了极点,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心里腾起一阵委屈,他被蒋磬封亲了他已经很难受了,现在两个人还用这种眼神盯着,“你,你们这样看我做什么?”
  楚渊那张脸硬朗如雕如刻,不笑的时候,给人的压迫感很强,看起来也很凶。
  楚渊冷着脸,把找到的防水的叶子把宁软包住,直径两米的椭圆形的叶子,两片就能把宁软整个人包起来。
  只露出宁软那张小巧的脸,还有一双水润的杏眼。
  把人包好,确定宁软不会被淋湿,楚渊伸手把人捞了起来。
  宁软被楚渊的周身的低气压和忽然的动作吓到了。
  宁软想要挣脱楚渊的桎梏,却被楚渊冷着语气制止,“别不听话,我脾气一直不太好,你知道的。”
 
 
第018章 大逃杀中的黑心小寡夫18
  把宁软放在土胚房里安顿好,楚渊又沉默着生着火给宁软烤干身上的衣服,让宁软取暖。
  今天一早,楚渊和顾徽去清理附近可能会出现的人和探路。
  宁软害怕的那些坟包,他们都打算尽量绕开。
  清晨的山上,就已经开始弥散大雾,吊纸在大雾中隐隐绰绰,确实比较阴间,也不能说宁软胆小。
  顾徽花了好长时间才把沿路的吊纸清理掉,楚渊中间杀了三个人,周身都是血腥味。
  到了山四分之一的地方,他们找到了一个破烂的土坯房,蛛网密布,婴儿手掌大蜘蛛缓慢地结着网。
  只是他们还来不及清理干净这个可以暂时歇脚的地方,山上就下起了大雨。
  帐篷的质量并不好,想也知道就算蒋磬封在,宁软也很可能被大雨淋湿。
  两人几乎不作停留,立即下山去接宁软,结果就看见宁软倍一个人扔在帐篷的可怜模样。
  顾徽还在清理着土坯房里的蜘蛛网,以及可能出现的蛇鼠虫。
  土坯房破破烂烂,连像样的门都没有。
  只是能勉强挡雨,不至于像是在帐篷里一样被淋得像是一只小鹌鹑。
  宁软瑟缩在烤干的小毯子里,抬眼小心翼翼地看着楚渊。
  男人依旧冷着一张脸。
  外面的雨,下的淅淅沥沥,一串串的水珠形成水帘,雾气依旧在弥漫。
  宁软看不清外面的景象,也看不清楚,楚渊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自从在帐篷那里连名带姓地凶了他一句,楚渊就没有再说话。
  像是在闹脾气一般。
  宁软抿了抿唇,目光有些心虚的飘忽,【九九,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楚渊捞他的时候,他的反应有些大,挣扎之间,他还踢了楚渊一脚。
  009:【什么呀?宝宝哪有过分,他明明可以和宝宝说清楚,要带宝宝上山躲雨,可是他偏偏不说清楚,直接就来抱宝宝,宝宝生气是应该的。】
  【狗男人长了嘴不用来解释,用来凶宝宝,可不就是应该狠狠被踹两脚。】
  【宝宝,才不要去哄他,你哄他,他只会得寸进尺,以后每次只要不顺从他心意,他都要对你甩脸子。】
  宁软:“……?”
  是……是这样的吗?
  两个人都不说话,顾徽也没有调和的意思,把脏东西都处理完了,顾徽把早上在山上捡的小蘑菇拿出来煮汤。
  下好小蘑菇,顾徽才坐到宁软旁边,伸手摸了摸宁软的额头。
  宁软体温正常,顾徽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生病。”
  “宁宁,你真的吓死我了,你要是生病,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蒋磬封也真是的,怎么可以放你一个人在那里。”
  他是不愿意调节楚渊和宁软之间的关系,可是今天的事情,他是站楚渊的。
  当然楚渊也不是什么错都没有,楚渊对宁软很凶。
  “你饿了吧?等一等,一会儿就可以喝汤了。”
  顾徽说起话来,宁软才觉得没有那么尴尬,不由向顾徽那边靠了靠,说实话,楚渊真的太凶了,还是顾徽好说话一点。
  “好,我等着喝汤。”
  小寡夫舔了舔唇瓣,抬起眼,对上楚渊要杀人的视线。
  宁软眼睫颤了颤,又垂着眸子,闷闷地想着。
  楚渊真的好凶,不仅凶还脾气大。
  从回来就板着一张脸,好似谁欠了他十万八万似的。
  009说的对,他不能主动去哄楚渊,要是每个人都要他哄,他会累坏的。
  顾徽眼尖地发现宁软裤腿边被磨得红红的皮肤,宁软本来全身的肉就很嫩,平时被人抱着都会一碰就红。
  现在坐在木头上,大腿上的软肉都快要被磨破了。
  顾徽:“宁宁,我抱你吧。”
  宁软正好坐得不舒服,木桩很咯人,即使楚渊处理过上面的木刺,可是边缘还是磨得大腿很难受。
  宁软圆圆的眸子半抬着去看顾徽,像是一只小猫似的,试探问道,“可以吗?”
  宁软这下是完全把楚渊抛到脑后了。
  长相秾丽的小寡夫又眼神闪烁,迟疑着开口,“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只是礼貌的推拒一下,可是顾徽却几乎移不开眼睛,走不动道。
  怔怔地看着宁软这样跟他说话,声音软软黏黏的,似乎因为被人吃了嘴,唇上还是红红的。
  顾徽愣愣开口,“不会不好。”
  小寡夫才犹犹豫豫地坐到他的腿上,从皮肉里散发出来的幽香让顾徽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宁软就这样软软的坐在他的腿上,腿还乖巧地并拢,似乎害怕会从他身上掉下去,宁软还是用纤细软腻的胳膊抱着他的腰。
  “你抱好我了,掉下去会摔疼的。”宁软还在娇娇气气地要求着。
  顾徽被怀里的温香暖玉,弄得全身僵硬,气血都在往下腹涌,“嗯。”
  “呵。”
  楚渊冷声出声,像是忍耐到了极点,楚渊一把把人从顾徽怀里捞起。
  楚渊:“想坐男人,你早点儿说啊,我又不是不给你坐。”
  楚渊的声线充满着调侃,仿佛宁软就是一个不知羞耻,随时都能勾着男人的妖精。
  “没了男人你受不了?”
  宁软:“……?”
  楚渊不是不搭理他的吗?
  宁软被楚渊摁在怀里,顾徽上来想把楚渊弄开,不要楚渊欺负宁软,却被楚渊敲昏在原地。
  “和蒋磬封亲嘴,坐在顾徽的腿上,宁软,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和他们做这些事情?”
  宁软被蒋磬封说的有点儿懵,下意识小声辩驳,“我……我没有在你面前和蒋磬封亲。”
  宁软一句话砸下来,空气都安静了几分。
  只有外面哗啦哗啦的雨声还有屋里汤咕嘟咕嘟的声音还清晰可闻。
  楚渊心像是被宁软的话攥了一下,没有在他面前被蒋磬封亲,也就是宁软承认和蒋磬封亲嘴了。
  宁软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勾引他了,又要和别人卿卿我我,抱来抱去。
  被强迫,他可以理解。
  他可以只去找蒋磬封的麻烦,只去收拾蒋磬封,毕竟宁软是被欺负的一方。
  等他把蒋磬封杀了,出去以后,他愿意忘记里面的一切,好好和宁软过日子,一心一意地宠着宁软,宁软想要什么他就给宁软什么。
  可是,要是宁软本身就是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呢?
  他还要怎么可能还要随宁软到处勾搭。
  楚渊气得心肝仿佛都烧着了,把人摁在自己怀里,“你就那么喜欢勾引别的男人?你就是这样人尽可夫的?”
  楚渊一句又一句话砸下来,宁软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委屈地看着楚渊,可是等反应过来,宁软又羞耻又气愤,圆圆的眸子都气红了。
  抬手就想去打男人,却被男人攥住了手。
  “恼羞成怒了?”
  “你这样做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别人会这样说你?”
  “我早就应该想到……”
  宁软能同时周旋于那三个人应该不只是为了活下来吧。
  宁软就是喜欢那种被人摁着,喂到吃都吃不下的感觉……
  就喜欢一边口嫌体正直说着不要,一边又吞得很深……
  “你只是和蒋磬封亲了?”
  “还是你给他扌了?是被扌月中了,你才连木桩都坐不了,只想往男人身上坐是吧?”
  宁软慌张无措地咬着唇瓣,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吓得,鸦羽一般的睫毛不断乱颤。
  楚渊这个样子明明很凶,可是说着这样的话,宁软只觉得脸上热腾腾的,他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蒋磬封把他摁在怀里说一些舒服的话是什么意思。
  蒋磬封也是和楚渊一个意思。
  他们都是想羞辱他。
  宁软还来不及生气,就被楚渊扒得身上凉凉的,楚渊像只狗一样,不知道在他身上翻找什么。
  如果说宁软刚才还想打楚渊,硬着头皮骂楚渊不要脸,现在宁软就只想掉眼泪。
  楚渊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
  小寡夫一双杏眼漫上了水色,却因为被男人欺负怕了,只能慌忙解释,“我,我没有和蒋磬封那样……我真的没有……”
  “你别看了……”宁软终于忍不住了,嘴里溢出委屈的哭声。
  听到宁软的哭声,楚渊被燃烧的理智被拉回了些许,下意识拉着小毯子去拢住眼前的一片白皙漂亮的风光。
  可是下一瞬,楚渊又心硬起来,不把小寡夫弄怕了,小寡夫还会到处勾搭别人。
  “我不信,我要自己看了我才相信。”
  宁软哭懵了,可是听到楚渊的声音更懵了,眼睫慌张乱颤,“你,你还要看什么……啊?”
  楚渊不是都把他衣服掀起来看了个遍了吗?
  楚渊把人压在腿上,手指捏宁软的绵软的腿肉,迫使宁软分/开,“看什么?看你……后面是不是被蒋磬封那只狗……。”
  粗俗的话,连带着粗俗的动作,可是宁软几乎不知道要往哪里躲。
  甚至被这样的话吓到,也被楚渊的动作吓到,只能仓皇抓住楚渊的手,“别看,你别这样……”
  宁软哭着解释,“我没有,我没有被……他欺负,他只亲我了。”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楚渊,我讨厌你。”
  被人掰着腿,看了,宁软雪白的小脸红得几乎可以滴血,偏生楚渊还定定地看着他,那里,宁软甚至不敢去看楚渊的表情。
  即使知道是楚渊变泰,楚渊在欺负他,宁软也不敢去看。
  直到楚渊的手指戳他,宁软后背绷紧,连带露在小毯子外的莹润白皙的脚弓都绷出了颤颤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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