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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漂亮在修罗场被欺负[快穿]——江鱼烟

时间:2024-06-30 08:56:31  作者:江鱼烟
  宁软看他了,顾徽笑了笑,“这里好像找不到浆果,你舔一些,吃点儿甜的,心情会好一些。”
  宁软自从上山,兴致就不高。
  顾徽不想看宁软不开心。
  宁软抿了抿唇瓣,哪有这样代替的。
  虽然顾徽的血是甜的,但是也不能当糖吃呀。
  顾徽还在哄着,“你吃一点,你不吃也会从其它地方流出来。”
  宁软懵懵地看着顾徽,“……?”
  顾徽也没有受伤呀,血能从哪里流出来。
  蒋磬封冷笑一声,插了一句,“还能从哪里流血,流鼻血呗。”
  宁软更懵了,往顾徽那边凑了凑,仰着一张小脸好奇地看着顾徽,“你火重吗?为什么留鼻血?”
  格外懵懂无辜的一句问句,顾徽直勾勾地盯着宁软,耳根有些发烫。
  宁软再靠近,他又要流鼻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因为看过,宁软的粉粉的小/内/裤,他只要一休息,脑海中就会是宁软粉粉的下/面。
  就想现在,他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宁软下面应该是粉的吧。
  鼻血流下,宁软没想到说着流鼻血,顾徽居然真的流鼻血了,下意识后退了一下。
  他好像把顾徽盯出鼻血了。
  宁软求助一般看向蒋磬封,蒋磬封只是对着宁软轻笑,“不怪你,不是你弄的。”
  顾徽一边仰着头,一边慌张开口安慰宁软,“对,不是你的错,我就是自己想流鼻血了。”
  宁软微微偏头,圆圆润润的眼尾像是带着小钩子,疑惑地问,“不怪我吗?难道不是我没有帮你舔,你才会流血?”
  宁软心里想,要是他帮顾徽舔点儿血,顾徽就不会流鼻血了。
  顾徽吞了吞口水,盯着宁软那张清纯无辜的小脸,宁软没有其它的意思。
  可顾徽却控制不住地想宁软帮他舔什么。
  宁软这样娇娇气气,他才舍不得麻烦宁软。
  顾徽声音喑哑,“不用你帮我舔,我可以帮你舔。”
  宁软被顾徽说得有些迷茫,琥珀色的眸子带着点儿不解,不是说的帮顾徽舔血,顾徽就不会血太多留鼻血吗?
  顾徽为什么要给他舔呀,他又不会流鼻血。
  【有些人真是看着老实,实际上却只想欺负妹妹。】
  【笨蛋宁宁,他说的是舔你的——哔哔哔——呀。】
  【可是谁不想舔宁宁公主的小——哔哔哔——呢?】
  【到底怎么才可以提醒宝宝,坏男人是在对着他说骚话呢?我都要急死了。】
  【顾徽对着妹妹说骚话,妹妹都听不懂,退一万步说,难道我就不能对着妹妹说骚话吗?】
  宁软懵懂无辜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蒋磬封起身捞起宁软抱在怀里,“走了,我们去找楚渊玩一会儿,让顾徽一个人处理吃的。”
  蒋磬封身高将近一米九,一只手拖着宁软下面软软的肉,抱小孩儿似的抱着宁软。
  极大的身高差,宁软过于秾丽精致,皮肤白皙,眼睛大大。
  居然还真的有点儿像是父亲抱着女儿。
  【这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女鹅吗?】
  【dady和宝贝女鹅,蒋磬封要不你别肖想当宝宝的老公了吧,你当宝宝的爸爸吧。】
  【别说了,蒋狗看到,会爽死的。】
  宁软踢了踢蒋磬封的手臂,小声抱怨了一句,“我都没穿鞋,你走那么着急做什么?”
  蒋磬封捂住宁软的脚,“穿鞋做什么?你又不走路。”
  蒋磬封理所当然极了,宁软却被说得脸颊微红,蒋磬封说的好像是他很懒一样,路都不走。
  宁软小声辩驳,“我,我也是自己走路的。”
  他才不是什么小废物。
  “你什么时候走过路?这几天就没有见你脚沾过地。”蒋磬封一句话就堵住了宁软的辩驳。
  宁软抿着嫣红的唇瓣,不高兴地看着蒋磬封,小声嘟囔,“不理你了。”
  蒋磬封:“……”
  嘴贱把人惹生气了。
  真是一个脾气大的妹妹。
  蒋磬封说的要去找楚渊,可是事实上,蒋磬封根本就没有去,只是抱着宁软到处闲逛,毕竟抱宁软好像怎么抱都抱不够。
  三个人轮换着抱,他还没有抱够就要把宁软交给其它的狗。
  “是我想抱你。”
  宁软偏头靠在男人宽广的肩上,不回应蒋磬封,表示自己才不乐意理蒋磬封,蒋磬封哄了半天,宁软都不说话。
  就在蒋磬封以为宁软睡着了的时候,宁软声音细细小小地开口,“你抱我回去。”
  仔细听还能听见宁软声音发着颤。
  蒋磬封:“怎么了?又害怕了?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宁软夹紧了白皙的腿,隔着宁软短裤的单薄的布料,蒋磬封感觉自己手臂上的肉仿佛被宁软忽然并拢腿的动作夹了一下,绵软的肉就这样夹着他的手。
  蒋磬封眸色黯了黯。
 
 
第016章 大逃杀中的黑心小寡夫16
  “你抱我回去,快点儿。”
  宁软小脸通红,蒋磬封继续拖着宁软,不依不饶地问宁软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
  宁软抿着饱满的唇珠,“我要……上厕所。”
  说完宁软夹得更紧了,小声又气愤地抱怨,“就怪你,你没有给我拿鞋子。我……我现在都不能……”
  宁软声音越说越小,难受地蹙着秀气的眉。
  “你怎么还不走?”发现蒋磬封依旧站在原地,宁软有些慌了,蒋磬封再不抱他回去,他真的会……
  想到自己可能会尿裤子,宁软眸中浮动着水光,仰头看着蒋磬封,“你是想看我出丑吗?你为什么不走?”
  小漂亮仰头可怜巴巴地质问人的样子,实在太招人稀罕了。
  “我怎么舍得看你出丑?”蒋磬封笑了笑。
  宁软小声评价,“还算你没有那么坏。”
  可是宁软刚说完这句话,蒋磬封却忽然开口,“宝宝,想尿就在这里尿,我抱着你,给你把尿。”
  “不用穿鞋都可以尿。”
  听到这样让人不可置信的话,宁软睁着圆润的眸子,粉嫩唇瓣微张,香气溢出从唇瓣溢出。
  蒋磬封眸色沉沉,怎么嘴也这么香。
  似乎找不到话来骂蒋磬封。
  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怎么可以这样?”
  蒋磬封眼神晦暗,贪婪地盯着宁软脸上生动可爱的表情。
  真的好乖。
  蒋磬封:“来不及了,还是宝宝想尿在路上,尿湿裤子,尿在我手上?”
  【宝宝,尿在我身上,不要尿在蒋狗身上。】
  【烤鱼哥真的每时每刻都在想要宝宝在他身上留点儿痕迹。】
  宁软慌张解释,“不是,我当然没有这样想,呜……你就知道欺负我。”
  解释到后面宁软有些慌了,他真的难受,可是蒋磬封还在跟他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蒋磬封再继续说下去,他真的会……尿裤子的。
  “你放我下来。”宁软语气难得强硬。
  就算不穿鞋,他也不要尿裤子。
  不穿鞋顶多把脚弄脏,可是要是不小解,他真的会很丢人很丢人。
  “你不准看我。”宁软踩在几片叶子堆叠的地方,莹润的脚趾还是白皙干净的。
  这是蒋磬封临时给他做的树叶鞋子,简陋,但是此时是够用的。
  宁软蹲在草丛里,监督着蒋磬封,不准蒋磬封看他,才蹲下。
  蒋磬封背对着宁软,假装漫不经心地问着,“不让我看,你不怕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怪物来抓你吗?”
  宁软愣愣开口,“那怎么办?”
  蒋磬封轻笑一声:“让我看着你尿。”
  “宁宁尿尿的样子应该很可爱的,宁宁,是个妹妹吧。”
  宁软小脸憋得粉粉的,“……”
  他,他才不是。
  蒋磬封还说个没完,“不然怎么会蹲着尿尿?”
  “我不是,你,你闭嘴。”
  宁软小脸憋得红红的,蒋磬封就是辨太,可是被蒋磬封这么一吓,宁软反而有些尿不出来了,只能无措又害怕地抓住自己的裤腿。
  【就不能让我看看宁宁下面吗?】
  【威诺芬一款自私的狗,自己躲着看妹妹的小—-哔哔哔—-,不给我们看。】
  【宁宁也不准烤鱼哥看我就平衡多了】
  【就不能出一个草坪视角吗?威诺芬,你自己肯定也很想看吧?你弄一个吧,都能把这么尸体搬过来,弄一个草地视角肯定是难不到你的吧?策划我出的,你只要给我发一份草地视角就好了】
  【天杀的,谁也不准看我的宝宝的小——哔哔哔——,谢谢也给我发一份】
  【你,你们,好好好……好以为,烤鱼哥是辨太,结果你们是一个比一个辨太呀,你们是想吓死我宁宝吗?】
  【宝宝,你是一只小兔子呀,呜呜呜,生气的宝宝也好可爱,宝宝就是要给妈妈亲的!!!】
  蒋磬封把宁软抱在怀里往回走,还想说话逗宁软,却被宁软先一步打断,“你,你再乱说话,我要生气了。”
  宁软瞪着蒋磬封,就像是被惹毛的兔子,“你别说话,你说的话没一句是我爱听的。”
  蒋磬封哼笑一声,好吧,又是被宁软手动闭麦了一天。
  两人渐行渐远的地方,较长的叶子上挂着晶莹的水珠,带着腻人香甜从从叶尖滑落,随机又被带着倒刺的舌头卷进嘴里。
  簌簌……
  簌簌……
  —-
  吃了饭,
  四人继续休整,这是他们两天来第一次搭帐篷休息。
  就算一路上宁软都被背着,可是也没有休息好,更不要说三个男人了,这几天他们三人几乎都没有合过眼。
  他们所有人都需要一次好好的休整。
  更何况,他们需要爬到山顶,他们还要上山,需要保持体力,来应付路上的各种情况,顺便,他们还要清理剩下的几十个幸存者。
  清理完还活着的人,到了山顶,威诺芬会让飞机去山顶接最后的幸存者。
  蒋磬封和楚渊继续盘算着,之后的计划,一路上他们怎么走,怎么上山都是按照蒋磬封和楚渊的计划来的。
  两人虽然不对付,但是在规划路径上勉强可以达到一致。
  夜晚天色黑了下来。
  白天山里看起来暗沉沉的,可是到了晚上,被清透的月光一照,山却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顾徽在守着宁软睡觉,就算是两天没睡了,顾徽现在也不敢合眼睛,时刻关注着宁软的情况。
  楚渊掀开帐篷进来,视线落在宁软那张小小的脸上,发丝睡得有些凌乱,宁软柔软的唇瓣微张,软红的舌尖瑟缩在嘴里,楚渊眼神黯了黯,走到宁软身边躺下,把人抱到自己怀里。
  楚渊一贯强势惯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因此也是抱宁软抱到最多,也是挨宁软打最多的。
  可是,无论是抱到宁软,还是被宁软甩巴掌,楚渊都是稳赚不赔。
  顾徽攥着拳头,“你不可以亲宁宁。”
  楚渊眼睛里只有宁软,硬朗的眉眼带着柔软的笑,“谁说我要亲他了?我抱抱不可以?你自己没胆子抱,还不准我抱?”
  顾徽这个人一贯都是谨小慎微的,大概谨小慎微成了习惯,宁软不准他动,他就真的不敢动。
  从某种程度上,楚渊算是放心顾徽的。
  顾徽没胆子偷吃。
  楚渊给宁软理了理发丝,凑上去嗅了嗅。
  顾徽指尖掐进了肉里,不知道第多少次讨厌自己的性格。
  蒋磬封进来就看到这幅场面,冷冷嘲讽,“发情的狗,胆小的鼠。”
  随即也从宁软背后抱住宁软,把顾徽从宁软身边挤开。
  顾徽坐在一旁,盯着两个男人抱着宁软睡觉。
  仿佛他是多余的,可是他就是看不够,男人的手蹭到宁软的衣服里,看不够宁软被吵醒,打了两个男人一人一巴掌,两个男人又凑上去一句又一句“宝宝”的哄着宁软继续睡觉。
  宁软也被男人哄着,迷迷糊糊地抱着男人的脖颈,窝在男人怀里睡觉,小声地给楚渊和蒋磬封说,“你,你们都不能欺负我,你们欺负我,我就不理你们了。”
  “不摸你们了。”
  楚渊:“不摸我们,那可以亲我吗?”
  宁软还是懵懵的,揉了揉眼睛,“要听话,才可以亲亲。”
  楚渊唇角勾了勾,连忙把手放好,“我听话了。”
  蒋磬封咬了咬后槽牙,温柔地哄着宁软,“宝宝,我也听宝宝的话了。”
  宁软轻轻“嗯”了一声,这样的姿势让宁软能够好好睡了,宁软弯了弯“你们都听话”。
  宁软夸了两个人一句,却始终没有提亲亲,两个人都都怀疑小漂亮是不是忽然变聪明了,用亲亲钓着他们。
  可是宁软的夸夸又让两人心满意足。
  蒋磬封指尖点在宁软柔软纤细的脖颈,唇角弯了弯,语气温柔,“小骗子。”
  对宁软他还能怎么?
  还不是宁软钓着他,他就只能乖乖咬上鱼钩。
  —-
  宁软睡迷糊了,睡梦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周围大雾漫起,宁软下意识抓住旁边的人。
  似乎只要抓住这样一个东西,他就不会在大雾中走丢。
  男人低沉的嗓音,一会儿叫着他宁宁,一会儿叫着他软软,一会儿也会叫他宁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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