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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跟疯批谈恋爱(近代现代)——长笑歌

时间:2024-06-30 08:49:40  作者:长笑歌
  “灿灿?”谢朗拍打着谢微星后背,顺势递上一杯热茶,“喝点水。”
  谢微星就着谢朗的手将水喝了,勉强压下喉中痒意。
  这谢灿大概是头一次喝酒,拇指大小的酒盅都能咳成这样。
  谢献书被谢微星逗得哈哈大笑,正要同程屹安调侃几句,转头却碰上后者无奈的眼神。
  程屹安微微摇头,埋怨谢献书,“谢灿刚刚病过,你就喊来他喝酒。”
  谢献书却觉得无所谓,“我看灿灿身体并无大恙,想喝就喝吧,今天是个好日子,自然是要喝几杯助助兴的。”
  程屹安虽不赞同,却没再拦,只叮嘱一声:“以小口入,慢点喝。”
  酒过三巡,谢献书突然问起:“焕章,魏清明家那孙子,到底是不是你推下去的?”
  程焕章正在往嘴里塞饭,闻言停下动作,抹了抹嘴,十分实诚回道:“谢叔,应该不是我,这几天我一直宿在学堂,连门都没出过,先生跟同窗都能替我作证。”
  “那魏清明今日在朝上发的什么疯?”谢献书明显已经上头,舌头怎么捋都捋不直,末了不忘骂一句,“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糊涂!”
  程焕章挠挠脸,夹了块肘子啃起来。
  程屹安搁下筷子,同谢献书一起举杯,“估计只是找个由头让我们不痛快罢了。”
  “唔,对了。”谢献书酒杯都到了嘴边,又想起件事,“那要新修的漓渠,到底谁来负责?”
  程屹安手一顿,他盯着杯中酒,眼珠微颤,半晌才仰头干了,“不出意外,还是你我。”
  谢献书小声嘀咕:“这下可得看好了,别像上回那山湾渠似的,叫人好一顿陷害,若不是王爷日夜不休替我们脱罪,明年开春谢朗焕章都得给我俩上坟。”
  程焕章听到自己名字,抬起头来看了眼,见无人理他,又夹了个鸡翅回去。
  谢微星在一旁喝酒吃菜,默默听着,倒是听来不少消息。
  兴农必先修水利,陆寂信得过程屹安同谢献书,便将此事交给他们去办,可这样一来,旁人是半点油水都捞不着,只能眼巴巴看着。
  而谢程二人刚正不阿,不愿同流合污,也因此成了众人眼中钉。
  谢献书颇有自知之明,“你我能得王爷青眼,全看萧独横情面,能到如此,人生无憾,也再无追求,往后当鞠躬尽瘁,尚对得起秣山结拜之义。”
  程屹安没再说话,双眼微微眯起,深邃的眸子盯着窗棂,不知在想什么。
  一场酒从午时喝到天边渐黑,程屹安便直接宿在了谢家。
  程焕章到底年纪小,在家中待不住,又撺掇着谢朗带他去涟水上看花船乐坊和那会跳舞的胡姬。
  谢微星早已喝得醉醺醺,闻言扯了扯嘴角。
  谢朗从小就一本正经,长大些也不近女色,哪会去花船乐坊这种地方,还看会跳舞的胡姬?他不把胡姬推水里就算好事。
  可谢朗微一思索,道:“稍等片刻。”
  说罢转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个木盒。
  他冲谢灿程焕章招招手,“走吧,今日单数,花船乐坊还有一盏茶时间就开了,我们赶过去刚好。”
  谢微星:“……”
  连日子单数双数都记这么清楚吗?
  程焕章拉着脑袋懵懵的谢微星跑过去,笑着瞅了眼谢朗手中的匣子,“谢大哥,这是什么啊?”
  谢朗神色坦然:“是送给木槿姑娘的玉簪,今日她跳飞天神绝花月舞。”
  谢微星:“……”
  这么拗口的名字又是怎么记住的?
  谢朗似乎很着急,连步子都大了不少,谢微星跌跌撞撞跟着,一行人终于赶在开船前登了上去。
  自十年前辽人被赶出中原,长安强盛安定,无人敢犯,又到年节时,处处玉树琼花龙飞凤舞,目之所及灯火盈盈,耳闻四方弦乐迭奏。
  而这花船乐坊更是奢靡华丽,共有四层高,每日于涟水船渡,只要上了船,便是寻欢作乐夜夜笙歌。
  船刚离岸,程焕章实在憋不住了,“谢大哥,谢二哥,我瞧见同窗了!我过去找他!”
  说罢把谢微星往谢朗手中一交,转身就跑。
  谢微星同谢朗对视一眼,晃了晃那叫酒泡过的脑袋,“大哥不必管我,去送簪子就是。”
  谢朗不过考虑一秒,立马点点头,“那你站在此处不要乱跑,我送完簪子便来找你。”
  谢微星晕得很,瞅准了一旁的雕花立柱,上前抱住,“好。”
  谢朗刚走,身后木门突然打开,谢微星哼都没哼一声,便被拽了进去。
  门“砰”地一声合上,高大身形立时压上来,熟悉的药味盈满鼻尖。
  “喝酒了?”那人凑近,在谢微星颈侧轻轻嗅了两下。
  谢微星抬头看去,眼神迷离,双颊红扑扑地,水汪汪的眸子盯着人瞧,这副模样别提多诱人。
  那人等了会儿,见谢微星没什么反应,又问了一句,“竟然醉到不识人了么?”
  谢微星缓慢眨眼:“王爷。”
  陆寂声音轻快:“还认得我,不算太醉。”
  谢微星大言不惭:“一点小酒。”
  “小酒?”陆寂伸出手,往谢微星下巴上挠了两下,却见谢微星眯了眯眼,微微抬头,似乎舒服极了。陆寂一怔。
  从前倒没发现,谢微星竟然喜欢这个。
  他又挠了两下,不意外看见谢微星像只猫似的,餍足地闭上双眼。
  “别睡。”他指尖用力,谢微星也随之扬起脸来。
  陆寂脑袋里突然蹦出四个字。趁人之危。
  可他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甚至算得上卑鄙,这怎么能叫趁人之危呢?
  他没犹豫,埋下头去,往谢微星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舌尖缓缓抵进。
  谢微星挣了一下,却实在没什么力气,见挣不过,他只好乖乖顺从,完全由着陆寂心意。
  就在一个吻即将深入时,谢微星背后的门被人拍得哐哐作响,“爹!爹!你在屋里头做什么呢?”
  谢微星瞬间清醒,将陆寂一把推开。爹?
  什么爹?哪来的爹?谁是谁的爹?
  陆寂抬手擦了擦唇角,黑着脸将门开了条缝,“你不是去买糖画了吗?”
  拍门的是个穿着妃色棉裙的女娃娃,她使劲往门缝里挤,挤了许久才挤进半张脸。
  “爹,糖画买回来了,你叫我进去呗!”
  虽然那女娃娃面容扭曲看不清楚,但瞥见她绿色的眼珠,谢微星还是认了出来。
  居然是殷钊那便宜闺女。
  【作者有话说】
  谢朗(重色轻弟):灿灿一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出事。
  陆寂(重色轻娃):清平一个小娃娃,能出什么事?
  不是亲生的,殷钊的便宜闺女,陆寂捡回来养。
  明天请假一天嗷,我要去雍和宫上香,后天再更~
 
 
第11章 飞天神绝花月舞,用脚养大郑清平
  陆寂稍稍泄力,门缝开得更大,他伸手按在女娃娃的脑门上,毫不留情把人推了出去,“那就再去买一个。”
  “船上就那点糖画,早就卖没了!”女娃娃眼疾手快,从门缝中伸手进来一抓。
  谢微星屁股一疼,他低下头去,同女娃娃对视在一起。
  陆寂那张脸竟黑出一丝绿色来,他语气危险一字一字警告:“郑、清、平,松手。”
  郑清平也没想到门后面还藏了个人,她“唰”地收手,看清人后小声喊道:“灿灿小叔。”
  自陆寂喊出郑清平的名字,谢微星就两眼一黑。
  他死前明明为这个遗腹子取好了名字,跟她娘姓郑,就叫郑钱,郑钱挣钱,多好的名字,怎么现在却叫郑清平?
  清平,清贫,岂不是这辈子都发不了财!
  郑清平眨眨眼,“灿灿小叔,你也能逛花船啊?”
  陆寂作势要关门,“别闹,找青成带你去玩。”
  “哎等等等等!”郑清平用身体抵住大门,“木槿马上就要跳舞了,你们不去瞧吗?躲在屋里做什么?”
  陆寂拒绝:“有什么好看的?”
  郑清平像个小大人似的,绿宝石一般的眼珠左右看看,拉长声音“噢”了一声,“你这么着急带我来逛花船,原来只是为了见灿灿小叔。”
  陆寂:“……”
  郑清平:“我娘说了,跟痴傻之人睡觉是丧尽天良的——”
  “砰!”
  话未说完,便被门拍出去老远。
  转身对上谢微星的眼神,陆寂解释道:“那是郑樱的孩子,你走后不久,我便将她认作义女养在膝下,你从前取的那个名字给女娃用并不合适,所以我给她取名郑清平,乳名元宝。”
  听说乳名叫元宝,谢微星心里才好受些,他摸摸鼻尖,低下头去,“是我醉了吗?王爷怎么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陆寂看着他的眼睫和泛红眉尾,目光慢慢下移,最后落在殷红的唇上。
  正要俯身继续方才被打断的事,谢微星一张嘴,一个响亮的酒嗝直接打到陆寂脸上。
  “嗝——”
  陆寂脸色不变,无声叹息。
  “我想起来了。”谢微星从陆寂胳膊下头钻出来,眼睛亮晶晶地,哪还有醉意,“大哥还在外头等我呢,我们约好要一起去看飞天神经怀孕舞。”
  陆寂:“……”
  谢微星:“飞天神君怀孕舞。”
  陆寂动了动嘴,想纠正他,却也记不起那个拗口的舞到底叫什么。
  “飞天神君……”谢微星放弃,“哎呀我也忘了叫什么,反正大哥找不到我肯定十分着急,我先走了,告辞!”
  说完开门便跑。陆寂没追。
  谢微星这会儿酒醒了,想再碰他,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边谢微星刚出门便一头撞进谢朗怀里,谢朗把人扶住,看了眼紧闭的门,“你怎么从那里出来?”
  “哦……”谢微星随便找了个借口,“王爷找我说了会儿话。”
  谢朗意外:“王爷也在?”
  没等谢微星回话,下头突然传来一阵鼓声,谢朗双眼一亮,“开始了。”
  两人走到栏杆旁往下望去,回字楼中央花团锦簇,四周站满了人,有小娘子于四层抛花,又被楼下的公子们哄抢了去。
  最下层有一雕花高台,高台之上站着一位绿衣舞姬,那舞姬素手素脚,腕上挂着几圈撩人心弦的银铃,走动间折射出斑斓彩光。
  谢朗脸上露出一丝微妙笑意,他先是扶着栏杆敲打几下,又摸向头上的玉冠,最后终于想起什么,给谢微星指了指,介绍道:“那便是木槿姑娘。”
  谢微星看着这一通毫无意义的小动作,心里倒对那舞姬来了兴趣。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叫木头似的谢朗开窍开成这样?
  正想着,一道红绸从天而降,谢微星挑了挑眉,心中赞叹,原来是这么个飞天。
  下一刻,琴与琵琶争相斗艳,骤雨般冲彻云霄,压过嘈杂人声闯入耳廓。
  待红绸缓缓升起,谢微星这才看清那位木槿姑娘样貌,高鼻深目,肤白如玉,标准的胡人长相,惊鸿一瞥,倒是同郑樱有那么几分相似。
  木槿赤裸的双脚缠住红绸,倏地仰头下腰,手中飘带在空中旋舞,真如那飞天的神女一般,虽在花船中供人赏看,却叫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心。
  谢微星正要同谢朗夸上几句,又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响亮的流氓哨。
  他转头一瞧,郑清平正将拇指食指塞在嘴里,鼓着腮帮子吹了几声,吹完了,她一脸兴奋爬上栏杆,挥手大喊:“木槿美人儿!木槿美人儿!”
  谢微星:“???”
  陆寂是在用脚养孩子吗?好好的姑娘家怎么养成了这副模样?
  郑樱呢?郑樱就不管管吗?
  “咔哒。”
  几人身后的房门从内打开,陆寂黑着脸走出,拎住郑清平的后脖领子,把人从栏杆上薅下来,“本王是不是说过,往后不准吹口哨?”
  郑清平嘬了嘬手指头上的糖汁,嘿嘿一笑。
  遇上陆寂,谢朗拍拍谢微星的胳膊,示意他跟自己一同行礼,“王爷。”
  陆寂上前一步,看看谢朗,又看看谢微星,轻轻点头,“不必多礼。”
  谢朗直起腰,一本正经打问:“我记得王爷从不来这种地方,怎么今日……”
  陆寂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还不是平儿,一直吵着要来。”
  郑清平连忙为自己辩解:“我——”
  才说出一个字,便被陆寂手动噤声。
  他死死按住郑清平的嘴,朝身后偏头,“外头人多眼杂,本王订有雅间,不如带谢小公子同本王一起坐?”
  谢微星刚要拉着谢朗拒绝,便见谢朗又行一礼,“谢过王爷,但我已定好雅间,便不叨扰王爷跟小郡主了。”
  说罢带着谢微星退下。
  看着两人背影消失在回廊,陆寂微微敛下眸子,同郑清平对视一眼。
  “唔,唔唔唔?”
  他松开手,郑清平没心没肺问道:“爹,你咋啦?”
  陆寂朝郑清平摆摆手,转身进屋,“帮我送个东西。”
  谢家雅间,谢微星刚坐稳,便见桌上摆着个熟悉的木盒。
  他看了两眼,问道:“玉簪怎么还在这儿?”
  闻言,谢朗身子一僵,含糊其词:“唔。”
  谢微星了然,看谢朗这样,应当是去送了,却没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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