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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跟疯批谈恋爱(近代现代)——长笑歌

时间:2024-06-30 08:49:40  作者:长笑歌
  谢微星故作轻松道:“还成,不是很痛。”
  与毒酒穿肠万箭穿心相比,算不得什么。
  到摇光轩时,太医已经等候许久,谢微星不假他人,自己褪了衣裳,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瘦削的背上还有昨夜亲热时留下的吻痕,有些已经暗红发紫,可见当时为让印记留得更久,那作恶的人使了多大力气。
  太医令裴松芝目不斜视,只是扫了一眼伤处,便立刻移开视线。
  “回王爷,小公子这是跌打损伤,涂些镇痛化瘀膏,再服一贴三七伤药汤即可。”
  随裴松芝来的冯太医十分有眼色,连忙将自己的药箱打开,从里头取了个银罐出来,“王爷,臣这里刚好有镇痛化瘀膏。”
  陆寂碰了碰谢微星频频冒冷汗的后背,愈发心急,“还不赶紧用上。”
  “是。”冯太医将药递至裴松芝跟前,“裴大人,请。”
  裴松芝瞅他一眼,将药缓缓推出去,“冯大人来吧,我年纪大了,手不稳。”
  冯太医哪敢,他心里清楚这不是个好差事,若是弄疼那金贵的小公子,他明日说不准也得用上这镇痛化瘀膏。
  “裴大人,还是……”他又要推拒时,便听见陆寂不耐烦的声音。
  “本王亲自来,你们两个滚下去煎药!”
  “是,是。”冯太医吓得一个激灵,连忙搀起裴松芝,两人相携离开。
  冰凉的药膏落在伤处,谢微星忍不住抖了抖,“你说你欺负两个老人家做什么?”
  陆寂一声不吭,他聚精会神趴在谢微星腿边,指腹沾药,一点一点蹭着。
  但这的确不是个好差事,竟比他头一次要谢微星身子时还紧张,涂完药后背出了一层汗。
  “好些了吗?”
  “好多了,药挺管用的。”谢微星将额头的汗蹭在床褥,侧头时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就是这两天都没法躺着睡了。”
  可真到了夜里谢微星才明白,岂止是不能躺着睡,单单一个翻身都能将他疼醒。
  听见谢微星吃痛抽气的声音,陆寂立刻坐起来,“怎么了?”
  谢微星晃晃脑袋,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道:“忘了还伤着,想翻身,疼醒了……我把你吵醒了吗?”
  陆寂根本没睡,他跪坐起来,先是把谢微星抱进怀里,又慢慢躺下,让谢微星趴在自己身上。
  “这样会不会好一些?你安心睡,我看着你,不叫你翻身乱动。”
  身下喷薄的热源扰乱鼻息,熟悉的味道莫名叫人心安,谢微星稍稍调整姿势,嘟囔一句:“你身上也太硬了,硌得我脸疼。”
  陆寂竭力放松身体,“现在呢?”
  谢微星往陆寂胸口蹭了蹭,感受片刻,“好点了。”
  也得亏陆寂这些年骨头汤不断,长了个高个子,给他当床刚刚好。
  趴了会儿,谢微星又支起脑袋,有些不放心,“陆清野,你不会睡着了翻身,直接把我掀床底下去吧?”
  陆寂将他抱得更紧,“不会。”
  谢微星重新趴下,不忘威胁一句:“你要是把我掀床底下去,我跟你没完。”
  怀中呼吸渐渐绵长,陆寂就这么睁着眼,直到大天亮。
  【作者有话说】
  萧远桥是喝了毒酒死的,殷钊是万箭穿心死的。
  小谢伤得不重,就是疼,跟我拔完罐疼得一晚上睡不着似的。
  ◇ 第60章 一声先生爽翻天,一句克妻吓破胆
  也不知是谁把他受伤的消息传了出去,转天下朝,谢献书连家都没回,蹭了陆寂的马车,直接登门探望。
  那朱红色的身影方进门,谢微星吓得立刻支起脑袋,“你这是怎么了?叫谁打成这样?”
  只见谢献书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也肿了一只,只能从缝隙里瞧人。
  “还能有谁?”谢献书有苦难言,“除了你娘,谁敢对我动手?”
  “什么事能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那牧卿卿也当真泼辣,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再者说,就算动手也不能往脸上招呼吧?
  谢献书突然往陆寂那边瞥了眼。
  陆寂识趣地退出去,留“父子俩”在屋中说悄悄话。
  “就宋九枝那件事。”谢献书凑近床边,“你娘以为我养了外室女,给我好一顿揍啊!”
  谢微星颇有些无语,“你就不知道替自己解释解释?”
  “解释了,你娘她不听啊!”
  “那你就不知道躲一躲?”
  “……”谢献书憋得脸通红才吐出几个字,“我哪敢躲啊?”
  谢微星:“……”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多余问。
  “灿灿,你的伤呢?叫爹瞧瞧。”
  谢微星往后示意,“腰上呢。”
  见谢微星脸色红润不像是伤重,谢献书没做心理准备,他掀开被子看了眼,登时吓一个激灵,连声“哎呦”道:“怎么这么严重啊?疼不疼啊灿灿?”
  “很严重吗?”谢微星使劲抻着脖子往后看,“什么样啊?我瞧不见。”
  谢献书眼圈湿润:“都黑了!”
  谢微星:“什么!都黑了?”
  待谢献书抹着泪给他描述一番,谢微星松了口气,“别哭了,那是药膏。”
  昨夜擦完药他瞥了一眼,陆寂指头上也黑黢黢的。
  谢献书擦去眼泪,红着眼圈,惴惴不安坐到床头,犹豫再三才张口问道:“灿灿,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王爷对你动的手?”
  谢微星诧异:“怎么会这么想?”
  谢献书叹了口气,满面愁容看着他,“你是个乖孩子,做什么能伤成这样?除了王爷对你动手,我想不出旁的。”
  昨日花船的事应当是被陆寂瞒了下来,谢献书都不知道那“命案”中的一条是他贡献的。
  “不是王爷。”谢微星有心替陆寂解释,便胡诌了一句:“我昨日爬梯子摘花,不小心跌了下来,腰刚好摔在石阶上。”
  谢献书:“当真?”
  “自然当真。”谢微星把谢献书常说的话搬出来,“王爷又不会害我,放心吧。”
  谢献书将信将疑走了,谢微星撑床坐起,他盯着手心里那三条线出神,半晌才嘟囔一句。
  “你大爷的,这哪条线是哪条线啊?”
  他真想看看谢灿这生命线上还有几个弯,先是高烧一场,又是重伤卧床,不用照镜子都知道他印堂发黑,脸上写着“时运不济”四个大字。
  “怎么起来了?”
  听到脚步声,谢微星抬头看去,瞥见陆寂脸色比他擦的药膏还黑时,结结实实吓了一跳,“你先别管我了,你怎么这么憔悴?”
  陆寂不止脸色难看,神情也有些恍惚,他捏了捏鼻梁,闭眼沉默片刻,才摇摇头:“无事。”
  谢微星突然想起发财说的话。
  “你这几天在忙什么,我怎么听说你连晌午饭都吃不上?”
  陆寂揉捏鼻梁的动作一顿。
  “没什么,魏家的案子突然冒出个证人,梁鸣泉也查到些东西,我有好好吃饭,你放心就是。”
  魏家那边居然有进展?谢微星连忙问:“什么证人?他看见什么?”
  “他看到,有人把魏清明家那孙子魏书胜丢下水后,由后门进了程家。”
  谢微星不顾腰疼,“腾”地坐直身子,“进了程家?看清是谁了吗?莫不是有人故意陷害?”
  “没看清,但魏书胜被救上来之后,高热不退意识不清,嘴里却一直念着一个名字……程焕章。”
  “不可能。”谢微星利落否认,“程焕章一直宿在学堂,先生同窗都能作证。”
  陆寂却突然沉默。
  见他不说话,谢微星觉得不可思议:“你也怀疑程焕章?”
  “没有。”陆寂摇头,“程焕章的确一直宿在学堂,但凶手也是实打实进了程家,这次要为程屹安脱罪,必须要找出那人是谁。”
  谢微星愁得叹了口气,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魏家,长安诗会,再加上几年前的山湾渠,三桩案子倒是凑巧,全都同程屹安谢献书有关。
  或者说不是凑巧,是有人早早做了局,想要陷害程谢二人。
  “别想了。”陆寂抬手,拇指贴在谢微星眉间轻轻揉弄,把紧蹙的疙瘩抹开,“我知道你焦急,但你还伤着,抓紧将伤养好,别叫我担心了,好不好?”
  谢微星撇撇嘴,颤颤巍巍倒回床上,“这么多年操心惯了,你不叫我管,我还有点不适应。”
  陆寂将被子搭在谢微星腰下,手指贴在淤青边缘轻轻抚弄,“这件事交给我,我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微星闷笑不止:“把你这蛤蟆籽养这么大,总算是有点用了,也不枉你喊我这么久的先生。”
  陆寂正在检查谢微星腰上的伤,闻言身子一僵。
  冰凉的指尖沿着脊柱慢慢向上,虎口大张着将那截脆弱的脖颈包起,他喉中裹着一股苦涩:“谢微星,我不想喊你先生了,先生二字,总在提醒我做了大逆不道以下犯上之事,总叫我心难安。”
  谢微星故作惊讶:“哎呀,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是大逆不道以下犯上啊?”
  后颈的手缓缓收紧。
  谢微星警告:“陆寂,我还伤着呢。”
  力道骤然卸去。
  驯服陆寂只需要两个字。
  谢微星满意了,仗着别人听不懂,没心没肺撩拨着,“你知不知道,若是在我们那里,你同别人说我是你的先生,他们会怎么想?”
  陆寂:“怎么想?”
  谢微星冷笑一声,把脸埋起来,摆明了不想告诉他答案。
  陆寂拿一个伤号无可奈何:“往后莫要再说我听不懂的话。”
  谢灿这脆皮身体养了许久才好,陆寂将他困在府中哪儿都不准去,再出门时竟已是陆凭与宋九枝大婚那日。
  谢府遍布红绸锦灯,房檐屋角挂着红纱,谢微星从马车上跳下来,往街头看了眼,数不清的红灯笼延伸出去,想来整个长安城都铺满红妆。
  宋九枝盘了女子发髻,见谢微星进屋,头上的凤凰步摇随摆头的动作晃动不止。
  “前辈来了,听说前辈病了,但我这几日实在是太忙,没来得及去探望。”
  他嘴上涂了大红胭脂,看着十分滑稽,谢微星没忍住笑了几声。
  “前辈笑什么?”
  “没什么。”谢微星挥退喜婆子,脚尖一勾,勾了个凳子坐在宋九枝后头,两人视线于铜镜中交汇。
  “我来是提醒你一句,在任务中建立夫妻关系是大忌,任务归任务,千万不要对这里的人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感情。”
  宋九枝眼神懵懂:“这是前辈前十个任务总结出来的经验吗?”
  谢微星目光闪烁不定,“不算经验吧,毕竟新人培训手册第二条就是这样写的。”
  “前辈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一直在逃避吗?”
  谢微星一怔,“你说什么?”
  宋九枝又露出标志性假笑,双眼眯成两条缝,“我前几天才知道,前辈上一个任务,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谢微星面无表情,连模糊的铜镜都无法柔和他僵硬的棱角。
  “既然前辈想逃避,为何还要主动回来?”不知想到什么,宋九枝猜测:“现在这个任务,不会也是前辈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吧?”
  谢微星嗤笑一声,对于宋九枝的问题避而不谈,“专注你自己的事,不该管的就别瞎打听。”
  宋九枝连忙垂头躲开谢微星的注视,“前辈教训的是。”
  这种被新人后辈当面阴阳的感觉叫谢微星异常烦躁,临走前,他拍了拍宋九枝的肩膀,故意道:“对了,还有件事忘记跟你说。”
  宋九枝:“什么?”
  谢微星:“陆凭克妻。”
  宋九枝:“……”
  【作者有话说】
  宋九枝:你怎么不等我死了再说呢?
  第三卷.万骑定河山
  ◇ 第61章 威胁恐吓抢任务,无可奈何明身份
  走出去很远,谢微星耳边又响起宋九枝那句话。
  “我前几天才知道,前辈上一个任务,是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他缓缓停下脚步,站在那不知是梅花还是桃花的树下发呆。
  宋九枝说的没错,上个任务是他从别人手里抢来的。
  很显然新人培训手册第二条他没认真读,于是在听说陆寂陆凭两个孩子被辽人欺负到家门口时,他不顾职业操守,闯入事业二部,连威胁带恐吓,将这个任务抢了过来。
  他又回到那个漫天大雪的长安城,但这次上头给的身份属实不太妙,因为他还没睁眼,便听见一道冷冽的声音。
  “上烙刑。”
  上烙刑?刚过来就玩这么刺激?
  谢微星顾不上自己浑身疼,竭力睁开被什么东西糊住的双眼,视线中影影绰绰看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正躺在水牢中,牢房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昏暗中看不清样貌。
  恍惚间,那人似乎走得更近。
  “本王再问最后一次,奉城一战,五万将士沙场断魂,祝老将军身首异处,为何只有你毫发无损全身而退?”本王?陆寂?
  谢微星大张着口,用力喊出那个只有他才能喊的称谓。小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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