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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跟疯批谈恋爱(近代现代)——长笑歌

时间:2024-06-30 08:49:40  作者:长笑歌
  就这怔愣的空,陆寂顺势站起,高大的身子抵着谢微星走了两步,将人逼至墙角,一把按住谢微星的肩膀,俯身低头,作势要亲。
  这可把谢微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闭眼,但预料之中的吻没有落下,陆寂在离他不过一指的距离停住,仿佛刚才只是坏心眼地吓唬他。
  “为什么要闭眼,你以为我想做什么?”陆寂轻声问。
  谢微星屏住呼吸,眼珠在薄薄的眼皮底下滚动两圈,他信了陆寂的鬼话,慢慢睁开双眼,露出清澈懵懂的眸子。
  见他睁眼,陆寂扬起一个得逞的恶劣笑容,偏在这一刻亲了下去。
  “唔!”谢微星没想到陆寂这么不要脸,他挣扎两下,却被死死压回去,下巴也被虎口卡住抬起,只能高仰着头被动接受。
  吻愈发深入,形状姣好饱满的唇被陆寂叼在嘴里肆意吮吸,没一会儿就肿了起来。
  谢微星娇气吃痛,推了推压在身前的胸膛。
  陆寂稍稍卸力,手掌沿着谢微星下巴后移,摸了摸脸颊的肉,揉了两把滚烫耳垂,指尖抚过之处均泛起红晕。
  大手最后落在谢微星脑后,五指伸开掌住,使劲按向自己,陆寂可没打算放过他,粗粝舌尖在那张惯会撒谎的嘴里扫了个遍。
  而那种拼命挣扎却无法脱身的表情,让陆寂身体中骤然升起一阵快意,沿着经络蔓至四肢,连指尖都在兴奋颤抖。
  他抓着谢微星的领子往上一提,紧紧贴着湿漉漉的唇边。
  “谢微星,你好狠的心!”
  明明说好一生一世一双人,也答应了他再不会走,可转头把他抛下,就这么一死了之,他等了十年,找了十年,整整十年才又把谢微星等到!
  谢微星一副被亲傻了的模样,他嘬着酥酥麻麻的嘴角,表面上唯唯诺诺,实则心里早已骂开。
  你大爷的!陆寂这小兔崽子又是得了什么毛病?竟敢以下犯上,连声招呼都不打,上来就啃他嘴皮子!
  见他迟迟不说话,陆寂勾唇轻笑,漫不经心捏弄他的耳垂,像只吐着信子的蛇,吐出的气息也阴冷刺骨,“谢微星,你在怕什么?为什么不敢同我相认?是怕我知道了,就再也不能像上次那样说走就走么?”
  谢微星哪敢说话,他怕一开口就露馅了。
  “你在我跟前死了两次,你以为还会有第三次吗?你不承认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演戏。”
  说罢,陆寂一个矮身,将谢微星扛在肩头便往外走。
  见两人是这样的姿势出来,谢献书还以为谢微星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捶胸顿足。
  “王爷!小儿痴傻十年才醒,还不会说人话,若是惹王爷不快,请王爷看在老臣的面上,万万不要同他计较啊!”
  陆寂垂眸扫他一眼,冷冷道:“谢相误会了,本王与谢小公子相谈甚欢,打算请小公子去摄政王府彻夜长谈。”
  谢献书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松了口气,“原是如此,原是如此,是小儿之幸,是小儿之幸。”
  谢微星正撅着屁股大头朝下,闻言拨开长发,极力抬头看向谢献书,嘴唇还肿着,样子楚楚可怜。
  “你看清楚了!我们像是相谈甚欢的样吗?”
  这人怎么越老越糊涂?还彻夜长谈?这一谈保不准失身都要失一整夜!
  “哎?这是什么话?”谢献书上前,替谢微星捋了捋头发,“王爷又不会害你。”
  谢微星:“……”
  他想起来了,这还是拜他自己所赐,当年他天天同谢献书程屹安钻在一块,钻着钻着仨人就拜了把子。
  他又心血来潮让十岁的陆寂挨个喊叔,一声叔的情义自然与旁人不同,是以在谢献书眼里,陆寂就是把满长安人全杀了,都不会害谢家人和程家人。
  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寂喉间发出一声愉悦的轻笑,他死死按住谢微星的大腿,朝旁边一伸手,“青成。”
  一旁等候的青成立刻递上两件大氅,黑色那件是陆寂穿来的,白色那件稍小,刚好能把谢微星从头到脚裹起来。
  “谢小公子便随我回去了,过几日我再将他送回来。”陆寂微微点头,掀开帘子前转身叮嘱一声,“谢叔,外头风雪大,无需再送。”
  “好好。”谢献书点头,像往常那样叮嘱:“灿灿,去摄政王府要乖乖听话知不知道?”
  谢微星:“……”你还把我当傻子呢?
  目送一行人离开,谢献书缓缓笑开,眼圈莫名微红,“哎呀,王爷都多久没叫我谢叔了,还有些怀念呢。”
  【作者有话说】
  谢献书:王爷都多久没叫我谢叔了。
  陆寂:就叫这一次,以后不叫了。
  谢献书:那以后?陆寂:岳丈。
  陆寂,官方身高193,要问为啥长这么高,还不是谢微星喂得好。
 
 
第02章 花枝招展陆清野,装睡逃跑谢微星
  谢微星被大氅紧紧裹住,扑腾半晌才把那白狐狸毛从自己头上扯下,刚露头,又被陆寂按了回去。
  “外头冷,再忍忍,马上就到。”
  缰绳一甩,胯下骏马踢踢哒哒小跑向前。
  谢微星没再挣扎,他身上裹着一件白色大氅,又被陆寂圈在黑色大氅里头,半点风雪都吹不到,跑了会儿,他趁陆寂不注意,悄悄露出一双眼睛往外看去。
  这场雪下得实在是大,路上鲜有行人,谢微星轻轻吐出一口气,鼻尖触到一股清冷气息。
  “憋闷?”
  头顶响起一道声音,谢微星抬眼看去,只能看到陆寂光洁紧绷的下巴。
  “王爷……”他跟陆寂打商量,“您看下这么大雪,要不我还是改日再去摄政王府做客?”
  陆寂:“不行。”
  说完,将谢微星搂得更紧了些,生怕人从马背上溜掉。
  从宰相府到摄政王府不过几步路,陆寂翻身下马,将谢微星打横抱起,迈过二道门后,他高喊一声:“万有福!”
  万有福人还未到,声音先从屋里传来:“王爷,早就烧好地龙了!”
  陆寂抱着谢微星进了屋,脚步不停,一路来到床边,掀开被子把人塞进去。
  一触到床,谢微星立马裹着大氅滚进最里头,只露个脑袋,警惕地看向陆寂,“王爷要干什么?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的。”
  陆寂弯腰打量着他,眼中隐隐含笑,“怎么躲我这么远?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一模一样的话!方才亲他前就是这么说的!
  谢微星又往后缩了两下,确保陆寂抓不到他才稍稍安心。
  陆寂直起腰,慢吞吞将大氅褪了,故意吓唬他,“这是摄政王府,若我要对你做些什么,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去?”
  谢微星一梗脖子,“你这是强抢民男!我要告官!”
  也不知是哪句话把陆寂逗笑了,他顺着谢微星的话往下说,“告官可以,外头天寒地冻路不好走,待会儿我把大理寺姜显才叫到床前来,你同他慢慢说。”
  谢微星:“……”
  陆寂:“还告吗?”
  谢微星:“我只是现在不告,等以后有机会了一定告。”
  “那就等以后再说……万有福,快些!”说罢,陆寂收起逗弄心思,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万有福抱着几个汤婆子跑了进来,一瞧谢灿,胖乎乎的脸上笑出两道褶。
  “我道是谁,原是谢小公子来做客,怪不得王爷早早差人回来送信,叫我把地龙烧热些。”
  谢微星微微叹气,万有福听了,还以为他冷,连忙把汤婆子塞进被子里。
  “谢小公子,汤婆子凉了就踢出来,最近这天冷得很,没事都不敢出门哟。”
  “万有福。”谢微星突然有了主意,他往床边窜了两下,拍拍老熟人的肩膀,“能不能帮我个忙,你去外头转一圈,逢人就说陆寂寒了老臣之心,强抢谢家谢灿回府,意欲行那不轨之事,这事闹得越大越好!”
  万有福:“……”
  总觉得这幅构陷人的做派有些眼熟,像极了某位故人。
  谢微星:“你去不去?”
  万有福略带迟疑:“我听闻,谢小公子的痴症已经好了……”
  怎么这会儿还在说胡话?
  谢微星一瞪眼,“你什么意思?”
  万有福赔笑一声,“谢小公子,咱们王爷是邀您来府上做客的,万万不会行那不轨之事,还请您放心。”
  谢微星暗骂一句。
  怎么又一个越老越糊涂的!
  他噘起嘴,指给万有福看,“你看我这嘴,就是叫陆寂咬的!”
  万有福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双手合在一起搓了搓,颇有些不好意思,“哎呦谢小公子,您跟王爷这事,还说给我听做什么。”
  “……”谢微星一指门口:“你出去。”
  万有福:“啊?”
  “我说你出去,我要一个人待一会儿。”谢微星钻进被子里,把汤婆子抱在胸口,躺得十分安详,“别来打搅我。”
  万有福看看谢微星,又看看一直等在门口的陆寂,只好默默退出去。
  见万有福出来,陆寂转过身问道:“他说什么?”
  “谢小公子说想自己待一会儿。”万有福将门关严,瞅了眼陆寂身上的单衣,“王爷怎么穿这样薄?待会儿要冻病的,我去叫青成把大氅取来。”
  “不必。”陆寂将他拦下,“你还记不记得,本王有一件绛红银绣云纹的衣裳,你去找来,本王要穿。”
  万有福蹙眉摇头,“王爷,是有这么一件,可比您身上这件更薄,现在穿是不是不太合适?绛红色……我记得倒是有一件冬衣。”
  那件冬衣上身略显臃肿,陆寂不太喜欢,“不要冬衣,你去找出那件云纹的就是。”
  “是,是……”万有福闷头往外走,走出两步又停下,“王爷若是嫌那件冬衣不好看,不如我差人来给王爷制几件新衣?”
  陆寂略一思索,点点头:“也好。”
  叮嘱好万有福给他拿衣裳,陆寂又找来青成,“青成,你速速进宫去。”
  青成神色一凛,“主子,进宫之后呢?”
  陆寂手上又捻起佛珠,伴随“哒哒”声响,他缓缓开口,“本王寝殿中有一梨木柜子,柜子最下面有一黑色包袱,包袱里放了个雕花木匣,你去把木匣取来。”
  “是!”见这东西如此重要,青成不敢怠慢,一来一回不过两刻钟,便将雕花木匣取了回来。
  陆寂接过去,一脸凝重缓缓打开。
  而青成也屏住呼吸,眼睁睁看着陆寂从中拿出一只白玉簪。
  青成:“……”
  陆寂把头上的木簪换成白玉簪,抬起头来,“青成,这个玉簪如何?”
  青成:“……挺好看的。”
  陆寂眼角露出笑意,又从匣子里取了一只金簪出来,“那与这只相比呢?”
  “……”青成一个习武之人从未戴过玉簪金簪,他也不知有什么区别,只得胡乱诌了一句,“回王爷,玉簪素雅,金簪贵气。”
  “素雅……贵气……”陆寂若有所思,把玉簪拔下来,换成了金簪。
  簪好簪子,他又走到铜镜前左右摆头照了一番,终于满意,于是冲青成挥挥手,“你去吧,叫小桃过来。”
  青成欲言又止,默默转头出去,找到小桃后,他好心叮嘱一句,“你进去说话时要万分小心,王爷今日不太正经。”
  小桃在陆寂跟前伺候了七八年,闻言有些疑惑,“能有多不正经?”
  青成一脸凝重:“很不正经。”
  “你就瞎说吧。”小桃啐他一口,眼珠子翻到天上去,“王爷今年都二十有八了,后院连个人都没有,再不正经能不正经到哪去?”
  紧接着一跺脚,扭头就走。
  屋内,陆寂饶有兴趣打量着小桃,目光在后者鬓角上不断流连。
  想起刚刚青成说的话,小桃这会儿才觉出害怕,“王爷,您、您找小桃有什么事……”
  陆寂突然站起来,绕着她走了一圈,而后停下脚步,稍稍弯腰轻嗅两下,“你头发上的檀木珠子,是怎么弄的?”
  小桃一脸紧张地摸了摸脑袋,“回王爷,是一颗颗编上去的。”
  “唔。”陆寂直起腰,“给本王也编几颗。”
  小桃:“……”
  陆寂:“怎么了?”
  小桃颤颤巍巍行了一礼,“王爷,小桃要回去取珠子。”
  陆寂摆摆手,“速去速回。”
  这边谢微星叫汤婆子热了一身汗出来,他实在躺不住,“蹭”地一脚把被子踹了。
  陆寂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是,他之前是无可奈何才将自己真名告诉了陆寂,但陆寂就算是瞎猜,未免也猜得太大胆了些。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墨迹半天,坐起身将大氅脱了,这才凉快点。
  如果陆寂一心认定他就是谢微星,这任务真是没法做了。
  正想着,外间传来几声交谈,谢微星一骨碌爬起来,连忙把大氅重新裹回身上。
  门“吱呀”一声推开,陆寂迈进屋中,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换了一身绛红长衫,上有银丝针绣云纹,配一条同色缠枝莲纹腰带,紧紧勒出一把劲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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