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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跟疯批谈恋爱(近代现代)——长笑歌

时间:2024-06-30 08:49:40  作者:长笑歌
  昨夜刚叫他折腾过一通,这会儿气还没消呢,又听说谢献书真的下狱,岂不是更气恼。
  陆寂思索片刻,道:“你乖乖待在这儿,别总想着逃,再过几日就把他放了。”
  谢微星还以为又要用屁股救人,没想到只是乖一点就可以,于是他睁开双眼,再三确认:“当真?就只是待在这儿?什么都不用干?”
  陆寂看着他黝黑的眼珠,语气愈发缱绻,“当真,只是待在这儿,什么都不用干。”
  谢微星追加一句:“那你不能再给我下药逼我求你。”
  陆寂犹豫了一瞬。
  谢微星急了:“你犹豫什么?”
  陆寂轻叹一声,答应下来:“好。”
  说罢,他俯身下去,轻轻贴上谢微星的唇角,却被后者摆头躲开。
  “你不是说什么都不干吗?”
  “一下,就一下……”陆寂像个瘾君子,用力嗅着谢微星颈侧的气味,嘴上恳求着,求他的解药施舍一分。
  明明昨夜才亲近过不是吗?
  可先心软的人还是谢微星,他半推半就闭了眼,由着下巴落入陆寂手中。
  而瘾君子说着就一下,分明伸了舌头,咬了嘴唇,把他的药里里外外吮得泛着水光才恋恋不舍吐出来。
  谢微星红着脸把人推远,小口喘着,“言而无信。”
  陆寂却舒坦了,他瞥了眼谢微星乱糟糟的头发,眼中笑意更浓。
  他将谢微星揽在怀中,不知从哪掏了把梳子出来,竟要亲自给谢微星梳头发。
  “嘶——”一梳子下去,发丝全都打结在一块,谢微星吃痛躲了躲,埋怨道:“你轻点。”
  陆寂没干过这么精细的活,他微微蹙眉,拾起那团打结的头发,不厌其烦,耐着性子一点点拆解开。
  梳着梳着,谢微星突然开口:“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头发又黄又糙,我每每给你束发都搞得乱七八糟,你闷声闷气地不说疼,我还以为给你束得多好。”
  他试图用温馨往事唤醒陆寂心里那点残存的理智和人性,却没想到却被陆寂轻易看穿。
  “谢微星,再过两年我便到而立,可这些年里,你陪我的日子,满打满算也不过六年。”谢微星怔愣。
  陆寂将手中的发丝挽起,下颌轻轻抵在谢微星的肩窝,“那六年的事我从未忘记,因为你不在的十五年里,我每天都在想你,连梦里,都是你。”
  “谢微星,我不知道这十五年于你来说到底有多久,但我这辈子却已过了大半。”
  他偏头,在谢微星侧脸落下一吻,“所以,这次我不会再放你走了,若你要走,也要带我一起。”
  谢微星没说动陆寂,却被陆寂那番话整得烦闷起来。
  他捧着万有福给他找的志怪小说,盯着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读进去,精神也愈发恍惚。
  “啧。”
  刚才他明明想拿捏陆寂的,怎么就反过来被陆寂拿捏了?
  心软的人果真成不了大事。
  听到这一声,正在批折子的陆寂抬头看来,“不喜欢?我让万有福再去买几本。”
  “不用。”谢微星闷闷不乐低下头,看似一页页翻着,实则就是做做样子。
  “若不喜欢看,便来陪我一起批折子吧。”陆寂起身,把谢微星抱进怀里,两人上下交叠坐在桌前,身形亲密无间。
  他将朱笔塞进谢微星手中,儿戏一样,“你来批。”
  “我、我怎么能批?”谢微星把朱笔塞回陆寂手中,“我不批。”
  陆寂道:“可从前都是你来批的。”
  “你也知道是从前,现在朝堂上我认都认不全,你叫我批,我就给你瞎批。”
  陆寂只好作罢,他拾笔坐直,双臂将谢微星圈在怀里,一低头便是毛茸茸的发顶。
  眸子一点点沉下去,他盯着谢微星的后脑勺看了许久,那些乱七八糟不干不净的想法一波波往上涌。
  但他答应了谢微星不再用药,那下次必须想办法让谢微星主动才行。
  谢微星毫不知情,他心里好奇的只有折子,见陆寂迟迟不开始,便催促了一句:“陆清野你干嘛呢?”
  陆寂回神,随手拿了本折子,一打开便是“程贼”“谢贼”字样。
  谢微星扫了一眼,眉头皱起,“魏清明家那孙子死了?”
  陆寂把折子一合,正准备换一本来批,却被谢微星伸手按下。
  “怎么不批这本?有什么东西不能叫我看吗?”
  “没什么。”陆寂将折子强硬抽走。
  “此事还未下定论,这些折子递上来,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
  说罢随手取了本放在谢微星面前。
  两人正看着折子,青成小心翼翼敲了敲门:“王爷,门房来报,说有人要见谢小公子。”见他?
  谢微星眼睛一亮,难道是谢朗终于发现他家弟弟被掳走当禁脔,上门救人来了?
  陆寂盯着谢微星雀跃的眸子,沉声道:“是谁?”
  青成:“回王爷,是太医署医正宋九枝。”
  陆寂眼看着谢微星眸子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看来不认识。
  “宋九枝……”他想了半天才把这个九品官从脑海中挖出来,“他上门见人,所谓何事?”
  青成又回:“宋大人说,曾与谢小公子在某个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
  宴会?不等陆寂开口,谢微星先问道:“什么宴会?”
  青成:“蛋仔宴会。”
  谢微星:“……”
  陆寂些许不悦,大手缓缓握住谢微星的腰,“蛋仔宴会是哪里的宴会,你同他不过是一面之缘,他竟追到摄政王府来见你,他想做什么?”
  “哦!我想起来了!”谢微星一拍双手,“原来是宋兄!快快有请!”
  屋外青成没动,他在等陆寂发话。
  谢微星直接命令陆寂:“我跟他有话要说,你先回避一下。”
  陆寂没立刻答应,手掌沿着谢微星的腰线来回摩挲。
  谢微星被抓到痒痒肉,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你想干什么?你直说行不行?大男人能不能干脆利索点?”
  陆寂提出交换条件:“今晚再同我亲热亲热。”
  “亲热不了。”谢微星板着脸拒绝,“我屁股疼。”
  陆寂识时务地退了一步,“那便不进去,只是亲热亲热。”
  不进去?那当然可以。
  谢微星点点头:“可以,但你不能来偷听我们说话。”
  陆寂答应了,他把谢微星抱回床上,盖好被子,转身出去。
  没过多久,一个清隽瘦削的青年走了进来,刚进门便深深鞠了一躬,“前辈!”
  谢微星示意他关了外门里门,把人叫到床前来,压低了嗓音问:“你是谁?”
  宋九枝也放轻声音:“前辈应该不认识我,我是事业三部刚入职的新人,来帮助前辈完成任务。”
  “你——”话说了个开头,谢微星看了眼窗外,朝宋九枝勾勾手指头,“你把鞋脱了。”
  宋九枝虽不懂谢微星为何提这种要求,但还是乖乖把鞋脱了。
  “上床,把床帐放下来。”
  宋九枝一一照做,爬上床去放下床帐,同谢微星并排坐着,手脚拘谨地不知该往哪里放。
  “前辈,我总觉得,这样有点危险……”
  “哪里危险?”谢微星不解:“在这里说话再安全不过了。”
  宋九枝苦笑:“方才我进屋时,王爷警告过我,要我离您远一点。”
  谢微星:“……”
  宋九枝摸了摸脖子,“前辈,您看我这脖子,是不是不太牢固?”
  【作者有话说】
  陆凭的CP终于出场了!
  宋九枝,事业三部新人,笑面狐狸,心狠手辣,据说是老板关系户。
  后天(周五)更~
  第二卷.倚马赴长安
  ◇ 第25章 赴长安千军平叛,救太子初遇陆寂
  谢微星向他保证:“他不会砍你脑袋的,你放心。”
  宋九枝松了口气:“那就好……”
  一口气还未松到底,又听见谢微星说:“到时候我把刀架自己脖子上,他要是敢对你动手,那我也不活了。”
  宋九枝笑容僵在脸上,“前辈,那这样的话,我是非死不可了。”
  “什么死不死的?”谢微星叱他一声,“陆寂又不是什么暴君,他不会随随便便毫无理由就杀人的。”
  宋九枝但笑不言。
  他来之前就被其他前辈叮嘱过,谢微星对陆寂带有一种十分特殊的滤镜,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谢微星撞了撞宋九枝的肩膀,跟他打听:“哎,这任务,你打算怎么做?”
  宋九枝正襟危坐起来,“前辈,我是这样计划的,前辈有没有听过,巫蛊之祸?”
  谢微星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巫蛊之祸?
  以巫蛊栽赃陷害,引朝臣百姓讨伐,待陆寂失人心失天下,陆凭便能顺理成章上位。
  谢微星嘴角露出一个冷笑,“这个不行,换一个。”
  宋九枝又道:“那……私藏龙袍?”
  还是栽赃陷害。
  谢微星哼了一声,往宋九枝那边侧身,缓缓凑近。
  宋九枝还以为谢微星要对他指点一二,立刻倾身上前,竖起耳朵。
  “你要是敢对他动手,我就先把你杀了,送你回老家。”
  宋九枝朝谢微星看去,后者虽笑着,眼中却阴冷一片,他能明显感受到,谢微星并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的起了杀心。
  他有些意外:“前辈,您都被他这样对待了,为什么还要一心向着他?”
  谢微星凑得更近,直勾勾盯着宋九枝。
  “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
  建明三十三年,冬。
  老皇帝病逝,新帝继位不过十七天,叛臣贼子由延兴门攻入,于城中肆意杀戮,新帝亲自带兵上阵,征战三天三夜,最终落得个身首异处。
  陆凭那小倒霉蛋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生的。
  萧皇后丧夫本就悲痛欲绝,生下小太子后又血流不止,眼看着时日无多。
  临死前,她将几位忠臣叫到床前,流着泪叮嘱:“我已往兰陵递信,大哥收到信后,定会立刻启程来长安,太子便交于诸位,你们一定、一定要守到……萧家来……人。”
  说罢便撒手人寰。
  帝后接二连三离世,几位老臣虽万念俱灰,但仍听从萧皇后所说,死守宫城等待援军。
  陆凭出生第七日,宫城终破,那反臣田庚善带人里里外外找了十几遍,就是不见陆凭的影子,正待杀几个大臣问一问,外头却响起万马奔腾的声音。
  紧接着有人来报:“大人!是、是萧家来了!是萧远桥来了!”
  田庚善怒斥:“胡说!我已派人半路下手,萧远桥早就中毒身亡,怎么可能到长安来!”
  这时一道嚣张的声音传至众人耳中:“那你睁大狗眼看看,我是人是鬼!”
  下一秒,一匹白马踏贼尸越千军而来,马背上那人连甲胄都未穿,手中一把大刀舞得生风,劈开房门,一眼就瞅见人群中的田庚善。
  他二话不说,长刀一颠猛地丢出去,田庚善毫无防备便被插了个对穿。
  见田庚善终于死了,有老臣挣开贼兵之手,哭天喊地:“萧国舅!老臣无能!未能护住萧皇后,萧国舅,请杀了这群反臣,为帝后报仇雪恨啊!”
  萧远桥一拽缰绳,胯下白马踢踢踏踏上前,他俯身将刀从田庚善身上拔出,深邃的眸子掠过周遭贼兵。
  “田庚善已死……”
  说着,他突然歪了歪脑袋,露出一个坏笑,“你们是不是以为我要说,田庚善已死,缴械投降便能留条性命?”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注视中,他一夹马肚,舞刀上前,又是二话不说,把贼兵杀了个一干二净。
  杀完了,他翻身下马,将沾了血的外衣脱下来擦手,自言自语道:“杀了这么多无辜百姓,跟小鬼子有什么区别,还想留条性命?做梦。”
  外头传来厮杀声,老臣们互相搀扶站起身,小心翼翼聚到萧远桥身边,“萧国舅?”
  萧远桥把脏衣裳随手一丢,“太子呢?”
  “萧国舅,太子殿下在冷宫。”
  “可有人看守?”
  “有,有。”
  萧远桥把刀往出一递,“这刀你拿着,有人要进门就砍了他,我去接太子殿下。”
  说罢,他转身离开,走出去两步又退回来,“对了,冷宫怎么走?”
  大臣们齐齐指了一个方位,“那边。”
  萧远桥点点头:“谢了。”
  他加紧脚步往冷宫去,走得急了,胸腔突然一阵阵绞痛起来,他不得不停下脚步,握起拳头往胸口锤了两下。
  田庚善早就想反,自然能想到萧皇后母家会带人镇压,于是差人半路下手,给萧远桥喂了毒。
  萧远桥一命呜呼,他谢微星便借这身体用这身份过来做任务,只不过前几天服的毒还未完全消散,时不时便会疼上几下。
  待胸前翻涌的痛意褪去,萧远桥继续往前走,毫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就这么踢踢踏踏走进去,挨个房间找起来。
  遍寻不到,萧远桥正疑惑时,余光却瞥见一道刀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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