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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跟疯批谈恋爱(近代现代)——长笑歌

时间:2024-06-30 08:49:40  作者:长笑歌
  “假装关心我,又是骗我的……”陆寂打开谢微星的腿,欺身压上去,绛红衣裳看不见血色,可谢微星雪白的小腹却染上一片血污。
  血越聚越多,小巧的肚脐盛不住,沿着肚皮滑落,向四周开去妖艳的花。
  陆寂探出指尖,把自己的血一点点抹开,吃吃笑了起来,“谢微星,今日不用脂膏,用我的血,好不好?”
  谢微星感觉陆寂正死死抵着自己,那样滚烫的东西,不容他拒绝,马上就要破开他的身体。
  他干脆放弃挣扎,赤红着眼怒斥出声:“陆清野!你想死也别死在我身上!”
  陆寂的动作霎时顿住,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后露出一个释然的笑,“你终于愿意认我了。”
  钳住手腕的力气渐渐变小,谢微星扭身挣脱陆寂的桎梏,一把将人推去床内,他沉着脸起身,随便裹了几件衣裳,大步走到外间将门打开。
  “万有福!传御医!”
  守在外头的万有福提早备好了干净布巾和热水,却独独没想到开门会是这样一幅血淋淋的场景,他吓得双腿发软,还未反应过来,青成已经飞上屋顶,“我脚程快,我去叫御医!”
  谢微星抓起布巾回屋,三两下把陆寂的衣裳撕了,抖着手将布巾按在伤口处。
  做这些时,他始终沉默着,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
  陆寂这会儿也变乖了,他敞着手脚,任由谢微星给他止血,眼珠带着万千缠绵落在谢微星脸上。
  “别怕,死不了。”
  谢微星终于有了反应,他掀起眼皮看过去,眸中盛满怒气,脸上是不合年纪不合长相的森然,“陆清野,你死不死关我屁事?我又不欠你的。”
  【作者有话说】
  陆寂是谢微星一手带大的,所以陆寂平日的一些神态都是跟之前的谢微星(萧远桥)学的,大家看到的陆寂什么样,那认真起来的谢微星就是什么样,只不过他平时不爱认真。
 
 
第19章 性命堪忧论造化,危在旦夕天开眼
  “不关你事,不关你事……”陆寂凄然一笑,他牵着谢微星的手一起握上刀柄,“不关你的事,你就把刀拔出来,我死了,你便去天涯海角,离长安远远的,离我的骸骨远远的,离我的孤魂远远的,到时就连梦里,也再也见不到我。”
  “你有病吧?想送你回炉重造还得先找找你爹在哪个坟头埋着!你大爷的!”谢微星被气得神志不清,一时没收住力,握着刀柄抖了一下,疼得陆寂弓起腰闷哼出声。
  他连忙松开,扫了眼陆寂额角的冷汗,又强装淡定骂了一句:“你就装吧!刚才插着刀不是还能硬吗?这会儿怎么跟快要死了一样?”
  叫谢微星骂了一通,陆寂竟然浑身舒坦,他抬起胳膊,染血的指尖马上要触上谢微星侧脸时,又被后者偏头躲开。
  他失望地收回手,缓缓吐出一口气,“谢微星,你说你不欠我,你心怎么这样狠?”
  谢微星张了张口,还未出声,万有福闯进屋中,俯在床头哭天抢地,吵得谢微星脑袋一抽一抽地疼。
  “别哭了!让你叫的大夫呢?”
  话音刚落,外间门被踹开,青成左手拎着冯太医,右手抓着郑太医,急匆匆跑到床前把人一丢,神色焦急,“快救王爷!”
  冯太医一把老骨头被拎着在屋顶飞来飞去,这会儿脚还软着,可瞥见陆寂躺在血泊中,哪还顾得上自己,连忙跪在床边。
  谢微星问道:“怎么样?”
  冯太医掀开伤处看了眼,刚要回一句“无碍”,却见陆寂那双阴沉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他心头一跳,立马换了种说辞,语气夸张:“哎呀,这一刀极为凶险啊!还不知有没有伤到要害,我要同郑太医好好商议商议。”
  说完,他抬眼看向陆寂,见后者目光缓和,才堪堪松了口气。
  “极为凶险?”谢微星瞬间慌了,“那还不赶紧把刀拔了,止住血再说!”
  冯太医连连摆手,“不能拔啊!不能拔啊!万一伤到要害,拔了刀是止不住血的!”
  “不能拔?那你说怎么办?刀子插在里头又不会跟肉长在一起。”
  “莫要吵了莫要吵了。”这时郑太医站了出来,“万总管留下,其他人便去门外等候吧,王爷这伤不可再拖,要抓紧施针止血才行。”
  陆寂也十分配合,他眼睛半阖望向谢微星,有气无力道:“谢微星,你不能走,你还未给我个说法,你不能走……”
  要你大爷的狗屁说法!
  “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模样?我都怕你走在我前头,先把命保住再说吧。”谢微星冷着脸骂了一句,转身离开。
  刚迈出门,身后传来一声暴喝:“站住!”
  谢微星停下脚步,青成追上来拦在前头,狠狠剜了他一眼,“你先把王爷刺伤,又怂恿太医贸然拔刀,可是要将王爷置于死地?”
  “你是殷家军的人。”谢微星突然没头没尾说了这么一句话。
  青成一怔,目光惊疑打量着谢微星。
  谢微星继续道:“在延平门时我看见了,你的背甲三甲交叠,那是十年前殷家军的盔甲样式。”
  青成道:“那又如何?”
  “既然你是殷家军的人,那就该知道,大辽一战,中刀中箭中弩之人全都这样处理,不拔刀,才是置人于死地。”谢微星满身疲惫,解释这几句已耗费全部力气,“让开。”
  青成咬牙切齿,又不敢对谢微星做什么,最后只得放了个狠话,“若王爷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会亲手送你去黄泉路上与王爷作伴!”
  “好啊,到时候你来找我。”谢微星还真答应了,他拂开青成,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前走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冰凉的石阶上,垂在身侧的双手还在颤抖。陆寂不能死。
  他捡到陆寂时陆寂才八岁,他费了许多心血把陆寂养大,只要他在一天,陆寂就不能死。
  可他明明知道无法对陆寂下手,却接了个与之完全相背的任务,而这个任务,他永远都不可能完成。
  耳边响起脚步声,青成上前一步,将外衣脱了递过去,语气生硬:“穿上,你这样成何体统?”
  谢微星垂头看了眼自己,衣襟正大敞四开,雪白的皮肉上缀满星星点点的红晕,一时分不清是干涸的血迹还是暧昧的吻痕。
  好在院子里只有个青成,无人看见他这一副叫人糟蹋过的狼狈模样。
  他接过衣裳把自己裹起来,冲青成点头致意:“谢了。”
  屋内,冯太医战战兢兢问道:“王爷可是有其他打算?”
  方才还奄奄一息的陆寂这会儿竟自己站了起来,他一手将刀拔了,一手撒了些药粉上去,眉头都不皱一下。
  刀伤看着吓人,可并未伤到脏器,待血差不多止住,他语气平淡吩咐道:“待会儿就说本王失血太多,性命堪忧危在旦夕,还不知能不能活,叫他进来见本王最后一面。”
  万有福停下哭声,叫陆寂这话唬得一愣一愣。
  陆寂看过去,“哭啊,怎么不哭了?”
  万有福一时分不清陆寂说的正话还是反话,他擦去鼻涕,小声问道:“王爷,真哭?”
  “自然是真哭。”陆寂取来布条缠到小腹上,语气认真:“哭得越大声越好,就照着本王快死了哭。”
  万有福左右看看,“那我再……再哭会儿?”
  他掐着喉咙清了清嗓子,突然往地上一坐,拍着大腿嚎了一嗓子:“哎哟我的王爷哎~”
  听到哭声,谢微星“蹭”地站起来,同青成一起冲到门边,拼命拍门,“怎么了?万有福!陆寂怎么了?”
  万有福捶胸顿足:“苍天!你不长眼啊!我的王爷啊!”
  陆寂满意了,他重新躺回床上,从头到尾都没劳烦两位太医。
  可来都来了,总不能白跑一趟,郑太医收起针灸袋子,掏出纸笔,“那我给王爷开几幅补血药方。”
  “不必。”陆寂先是拒绝,听着万有福越来越哑的声音,又道:“就给万总管开几幅治嗓子的药吧。”
  “是,是。”郑太医三两笔写好药方,同冯太医对视一眼,走去外间开了门。
  不等谢微星说话,青成率先一步出口质问:“王爷怎么了?”
  冯太医苦着一张脸,情真意切叹了口气,“王爷此次是凶多吉少啊,刀是拔了,可失血太多,还不知能不能保住性命。”
  青成霎时红了眼圈,“我去张榜,寻天下神医来救王爷!”
  “且慢。”郑太医顺势递上药方,道:“青成公子先去抓药,这是药方。”
  说罢又转向谢微星,“王爷只叫了谢小公子进去,说要见最后一面。”
  自门打开谢微星便一言不发,听说陆寂要见最后一面,他沉着脸进屋,留青成一个铁血汉子在外头捧着药方哽咽出声:“双花,连翘,胖……胖大海?”
  【作者有话说】
  卤鸡:我快死了,谢微星,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情?
  谢微星:双花连翘胖大海。
 
 
第20章 敞心怀难得真情,苦命人欲随君去
  万有福俯在床边,肩头不停耸动着,见谢微星来了,他哭着喊着伸出手,“谢小公子,你快来看看王爷啊!”
  谢微星走到床前,掀开被子往陆寂伤处看去,一股浓烈的药味伴着热腾腾的血气扑面而来,其上有血迹渗出,连被面都染了红。
  陆寂醒着,苦笑道:“谢微星,害怕么?”
  谢微星从来不是个被人拿捏的主儿,可如今却也真的怕了,他将棉被盖好,冲万有福道:“你去外头候着。”
  万有福连忙爬起来跑出去,将门紧紧关严。
  今日摇光轩换了儿臂粗细的新烛,整间屋子都被照得大亮,谢微星俯身捡起那把染血的匕首,边擦拭着,边背对陆寂坐在床边。
  “陆清野,你想说什么?又是要我给你什么说法?”
  陆寂扯扯干燥的嘴角,苍白的双唇上沟壑纵生,随着动作撕裂细小的口子,很快涌出几颗血珠。
  “谢微星,第一次你走了五年,那时我年少不知事,只觉得你一走,身边空荡荡的,什么心事都无人诉说。”
  自己养大的孩子向他哭诉失亲后的不安与苦楚,谢微星只能苦笑一声,“陆清野,我总有自己的事要做,你已经长大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围着你转啊。”
  “那你为何还要再回来?第二次你教我识得情愫滋味,教我什么是玲珑骰子安红豆,直到我对你牵肠挂肚恨不得把心掏空只放你一个,你又狠心离开,这一走便是十年……”
  谢微星擦刀的动作一顿。
  陆寂心中酸涩极了,委屈极了,像个同大人对峙的婴孩,满心都是对那个世界的不解:“可你明明说要同我在一起,明明说过再也不走的。”
  谢微星哑然,是,他承认他对陆寂有一种保护欲,因为陆寂依赖于他,陆寂唯他是命,陆寂并不柔弱,是他先生了怜悯之心,大张着羽翅,主动将陆寂护在身躯之下。
  可第二次回来时他却忽略了一件事,陆寂早已不是那个不晓情事的小孩子,他挡在陆寂身前,将所有事揽到自己肩头,他同陆寂挤一张床,拿着春宫册子调侃,这些行为在情窦初开的陆寂眼中意味着什么呢?
  更不用说他前脚同陆寂表白了心意,后脚就翻脸跑路,就这么把陆寂一个人丢下,叫陆寂记了这么久,恨了这么久,十年时间非但不灭,反而愈发汹涌。
  “我……”谢微星语气艰涩:“是我的错,我做那种事说那种话,皆事出有因,那时想着只要我死了,所有事就一了百了。但绝非你想的那样,我把你养大,怎么会对你生出那种心思?”
  “没那种心思?没那种心思?谢微星,那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抱我,亲我,要我的一辈子还要我的心,我兴高采烈剜出来双手奉上,你又随手丢弃,你当我是傻子吗!”
  陆寂的质问声声泣血,每一句都带着尖刃,直直戳进谢微星胸口。
  他混混沌沌地,问不到答案便要一直问下去:“谢微星,我快要死了,你同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情?去大辽前夜那些话、那个吻,到底是不是真的?”
  谢微星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主动伸出手去,像是妥协了、退让了、生死关头终于愿意付出那么几分真心了,随即轻轻握住陆寂的大手。
  入手温热,屋里地龙烘着,竟让他摸到一丝丝汗湿潮意。
  他眨眨眼,回答陆寂方才的问题:“我把你当什么?我做过你的先生,后来与你互为挚友,我们可以是任何一种关系,师徒、亲人、兄弟,就算你硬要认我当爹我也答应,但决不能是你想的那种。”
  陆寂愣住:“为何?”
  谢微星叹了口气,“一来,我无法对自己养大的孩子下手,二来,我的确不喜欢男的,你的情意我心领了,不如你再看看别人,这长安城里多少俊秀公子,比我好看的比比皆是——”
  “我只要你。”陆寂哑声低诉,谢微星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要在他身上戳一个窟窿,直到将他戳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才算完。
  “我只要你,我会对你好,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最舍不得我了,求求了,你疼疼我吧,求求了……”
  就如同这十年里每一个无法入眠的夜里一般,他跪坐长明灯前,将谢微星送他的玉佩捧在唇边,心中不停哀求着:若你真的是神,那便回来看看我吧,求求了……求求了……
  如今他的愿望成真,可那个他做梦都想得到的人却说,不可以。
  “谢微星,在我死前说一句喜欢我,哪怕是骗我,都不可以吗?”
  同样的错谢微星怎么可能再犯第二次,他撑着床沿起身,往前迈出一步,旋即转身看着陆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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