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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仙(穿越重生)——一只猛禽

时间:2024-06-29 21:26:11  作者:一只猛禽
  “那妖怪呢?”季凌纾追问。
  “已经除掉了,小生遇到它时它已受了伤,因此并没费多少功夫。”
  “你白天不是说那茧妖被你们城主当做国宝么?说除便除掉了?”江御又问。显然是对仝从鹤抱有疑心。
  仝从鹤闻言怔愣住,缓了好半晌,才震愕道:
  “公子说、说刚刚那个就是宫里的茧妖?”
  季凌纾冷嗤一声:“不然你以为呢?”
  仝从鹤脸色白了白,开始咬着指甲兀自踱步,嘴里振振有词道,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小生的饭碗不会保不住了吧?”
  “在宫里看着那么可爱,刚刚却是那副模样,吓死小生了,这谁认得出来呀?”
  “要不就和城主说,是它强掳兰时仙尊在前,小生此举,还许了你们金霞仙宗一个人情呢……”
  季凌纾听得头疼,无奈道:
  “你就说是我除掉的,谁让它动我师尊的。”
  仝从鹤立刻拍掌:“季兄真有担当,小生就等你这句话呢。”
  季凌纾:“…………”
  作者有话说:
  抱歉昨天没更~祝大家双节快乐呀!今天会加更补上!
 
 
第63章 我见犹怜(二更)
  “罢了,就当谢谢你搭救了我师尊。”
  季凌纾叹了口气,反正他也不怕得罪城主。
  他从仝从鹤手里接过蒋玉,确认了蒋玉只是暂时失去意识,并未受伤中毒。
  “季兄心善,”
  仝从鹤笑呵呵道,
  “小生其实正准备去暖月阁找你来着,白日你让小生派人去追寻三皇子殿里被偷走的那盏烟玉绦环花瓶,刚刚传来信报,在城中一家当铺里找到了那花瓶上的一只玉环。”
  “果然!”
  季凌纾眼里一亮,那小偷光顾过当铺就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找到它真身只是时间问题。
  他问仝从鹤道:“那当铺在哪?”
  仝从鹤眨眨眼:“季兄不打算休息休息?现在就要去继续追查?”
  “后日入夜前抓不到那盗贼你们三皇子就要一命呜呼了。”季凌纾冷冷道。当然就算没能救下三皇子,他也并不会觉得惋惜。
  “季兄真是侠肝义胆。”仝从鹤夸赞道,让人听不出是真心实意,还是揶揄调侃。同时也将当铺地点、名称都告知给了季凌纾。
  “那我师尊就劳烦你送回暖月阁了。”
  反正已经出宫,季凌纾决定当即赶往那当铺,他不放心国师手下人做事,要是盘查那铺子时打草惊蛇,让盗贼跑了就糟糕了。
  “小生定然不负季兄信任,”
  仝从鹤又接过了蒋玉,
  “那这位江公子呢?不和小生一起回宫吗?”
  “他跟我一起。”
  季凌纾不由分说道。省得江御又要拿他白天把他一个人晾在宫里说事。
  江御闻声,欣然点了点头。
  仝从鹤了然地笑了笑,“那小生便祝二位武运昌隆。”
  季凌纾“嗯”了一声,在仝从鹤面前没再露出尾巴,而是搂起江御的腰改为御剑而行。
  江御瞥他一眼:
  “刚刚为什么不用剑,要用尾巴?”
  季凌纾状似无意道:
  “就想试试。”
  实际上是因为如果不用尾巴干点什么,那玩意儿就会一直摇来摇去。
  那时他并没有细想,他的欢愉到底是来自于和江御片刻的亲昵,还是因为撕碎了妖怪后破坏欲得到了餍足。
  二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仝从鹤目送着他们离开,沉寂许久后,才幽幽开口,似是在讥笑:
  “惯着你也总有个限度,这几个人不好惹,别在这时候给我添麻烦。”
  四周寂静无人,只余风声。
  仝从鹤不像是在自言自语,更不可能是在和昏迷的蒋玉说话。
  风声簌簌,渐渐大了起来,又缓缓平息,像是在回应着他。
  半晌,仝从鹤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盒食匣,打开的一瞬甜香扑鼻,正是宫里特有的桂花点心。
  食盒似乎是用神雾护着带来的,还腾腾冒着热气。
  风声又大了些。
  仝从鹤浅笑一声,“不就是为了这个?”
  “咕……咕呜……”
  薄夜中的乌云散去,水色的月华将仝从鹤所站之处照亮,随之一起亮堂起来的还有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的,有九尺之高的白乎乎。
  仝从鹤骗了季凌纾和江御。
  茧妖并没有被他除掉。
  “拿去。”
  仝从鹤从盒中拿出一块点心,抛给了跟随在他身边的白乎乎。
  白乎乎比之前江御遇到时要单薄了许多,大部分的茧丝都拿去做了阵,本想杀死季凌纾把江御也给抢过来,没想到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被削去了大半。
  它嗷呜一口张开血盆大嘴,吞掉了仝从鹤喂来的糕点,明明没有牙齿,却学着人类吧唧吧唧嚼得很香。
  仝从鹤看了眼蒋玉身上黏糊糊的细碎茧丝,冷嗤一声,
  “你都把他卷过来了,怎么又吃不下去了?”
  “咕咕,呜……”白乎乎委屈兮兮道。
  “我不让你动兰时仙尊?假的有什么不能动的?真的你也动不了。”仝从鹤说完顿了顿,“唔”了一声,“不过现在……真的那个你也不一定动不了。”
  “呜呜咕…”
  “你说你分不清?笑话,我是个瞎子都分得清,你长一千只眼睛是摆设吗?”
  “咕咕。”
  “我用心眼是作弊?呵,”
  仝从鹤抿了抿唇,一手有一搭没一搭地给白乎乎顺着毛,像是在抚摸家养的小猫小狗,
  “就算你看不清,鼻子不是也很好使么?你应该也闻出来了,只有兰时仙尊身上才有的,真正的‘花’香。或者说是,春天的味道,很让人怀念不是吗。”
  “咕呜…”
  白乎乎一块接着一块把仝从鹤带来的桂花糕给吃了个干净,还要把盒子也吞进肚里。仝从鹤没有阻拦,只撑着脸轻笑着等着它大快朵颐,神色温和柔情。
  直到白乎乎将食盒舔干净后又吐了出来。
  “吃饱了?”仝从鹤坐起身来,幽幽问道。
  “咕咕!”白乎乎别扭地做出点头的动作,掏出一颗亮晶晶的眼球来,像是枚凝封着纯真笑意的琥珀。
  下一秒,雀跃的声音戛然而止,食盒啪嗒一声滚落在地,仝从鹤竟然突然掐住了白乎乎的脖颈。
  乌黑的神雾在他掌心凝聚,将白乎乎掐得嘎吱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碎成丝絮。
  然而哪怕如此,周围的茧丝依旧乖巧老实地待命在原地,并没有要伤害仝从鹤而护主的意思。
  “你呀,一直是个记吃不记打的,”
  仝从鹤依旧面带笑意,语气宠溺,
  “之前我就叮嘱过你吧,金霞宗来的这些人你要躲着点,结果呢?就算那兰时仙尊是假的,若因你而有个三长两短,我的好事就都坏在你手里了,知道吗?”
  “呜呜……咯……”
  “江御对你来说就有那么诱人?你非得招惹他两下?”
  仝从鹤不顾白乎乎的求饶,下手愈发重了起来。
  “我这次要怎么罚你,你才能长点记性呢?”
  仝从鹤笑得狎昵。
  白乎乎闻声轻轻颤抖起来,讨好似的用脸颊去蹭着他的手背。
  若蒋玉在此刻醒来,看到的恐怕就是都皇城的国师大人在手掐一个柔弱白净、我见犹怜的少年,只可惜他被下了迷药,清晨之前,不管身边如何地动山摇,他都醒不来半分。
 
 
第64章 糖山楂
  “让让,都让让!别再往他身上砸果子了!”
  季凌纾扯着嗓门喊道,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街市上喧闹的人群中。
  这都皇城富庶繁荣,快到亥时了市集上仍旧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和宫中的冷清仿佛隔着一层厚实的结界。
  江御眉目俊姣胜雪,虽不通仙术却气质出尘,走在大街上引得是男是女都频频回头,不知是哪个胆大的率先从自己铺面上捡了几个苹果塞给他,从此便一发而不可收拾。
  徒手又接住了不知谁扔来的两颗鸡蛋后,季凌纾恨不得脱了外衣把江御给蒙着走,无奈之下他只得亮了亮腰上的剑锋:
  “我再说一遍,别砸他了!”
  周遭的吵闹似乎安静了一瞬。
  “砰通——”
  不知是谁又砸来了一个桃儿。
  季凌纾崩溃道:“也不准砸我!”
  两人一路困难前行,阻碍重重,等找到仝从鹤所说的那家当铺所在的街巷时,江御已经接了满满一怀抱的瓜果小吃。
  甚至还有好心人送了只竹筐给他。
  季凌纾看他抱着竹筐优哉游哉地品尝着街坊路人送来的当地小食,不禁想发火,可江御却歪头看着他笑了起来,摇了摇手里的梨膏糖:
  “你吃不吃?”
  心里的气焰刹那间消了下去,季凌纾撇了撇嘴:
  “吃。”
  江御却没直接给他,而是看了眼他手里不知何时接过的山楂串,新鲜的山楂洗净后被串在竹签上,不似糖葫芦那般浇了腻口的糖浆,一串一颗,鲜红圆润,还蒙着一层冰丝丝的水雾。
  “用那个和我换。”江御说。
  本来就是帮江御拿着的,季凌纾没有说不换的理由,正要递给江御时,他发现江御手里已经满满当当,再也腾不出第三只手来接。
  喉结悄无声息地滑了滑,季凌纾问:
  “我喂你吗?”
  江御想也没想,自然而然地凑了过来,微微张开了口。
  季凌纾心里一颤,拿山楂球的手都有些不稳。
  他无声地、长长地吸了口气后才抬起手,将山楂喂到了江御口中。
  江御轻轻含住,略一用力扥了一口,却发现那竹签扎得极紧,根本咬不下来。
  一时间二人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江御一口咬不下去,吐出来又觉得有些不雅,只能尴尬地含着山楂顿在原地。
  季凌纾也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僵持了半晌,江御两腮含得有些发酸了,只得抬眼轻飘飘瞪向季凌纾。
  季凌纾被他这一瞪,不知是如何鬼迷了心窍,手竟然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攥着那竹签在江御口中转了一圈。
  “唔……!咳、咳咳……”
  微涩的山楂碾过江御的舌尖,顶到他的腮颊,让他不由咳嗽起来,边咳边扔下手里的竹篓抓住了季凌纾的手背,眼尾被顶得泛了红。
  “松、松开!”
  季凌纾感觉不到疼,江御把他手背拍红了也没用。
  “你慢慢吃,我帮你拿着。”
  “我……”
  我怎么吃?
  江御被堵着嘴,幽怨地看了季凌纾一眼。
  这竹签怎么比他的佩剑还难夺,臭小子不仅胆子大了,本事也长了。
  挣扎无果后,江御只能在季凌纾的注视下红着耳朵分了几口以极快地速度吃下了那颗又大又圆的山楂。
  季凌纾似乎心情很好,又从竹篮里拿了一根出来,
  “还要吗?”
  江御翻他一眼,忽而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手将梨膏糖塞到了他口中。
  季凌纾老老实实地给吃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好像还没解气似的,江御又从篓子里掏出个苹果喂给他。
  季凌纾照单全收,身后仿佛还有尾巴在摇。
  江御的脾气被磨消得差不多时,二人也刚好站在了仝从鹤所说的典当铺前。
  狭窄的铺面上挂着条陈旧的招牌——来财当行。
  老板正在抽板关门,见他们两人站在门口探头往里张望,便努了努嘴:
  “二位公子,小店今晚已经打烊了。”
  “打烊了正好。”
  季凌纾不由分说地卡住了要被关上的门,大步一迈,跨了进来,直接亮出了仝从鹤给的手信,
  “我们是宫里来的,问你几句话,你别乱出声。”
  进门前他已经悄然在当铺门口贴下了隔音用的符纸,铺内的谈话绝对传不出去一分。
  江御不似季凌纾那般粗鲁,他慢条斯理地拆开了老板刚装上的门条后才提衣跨进门槛,正要进屋时突然顿住了脚步。
  他回头往街对面的屋顶上看了一眼。
  那里空空荡荡,寂静无声。
  江御挑了挑眉,没有声张,而是无事发生一般进了屋。
  刚进铺子就见那当行老板噗通一声跪在了季凌纾脚边:
  “我真的冤枉啊!要我知道那玉环是宫里物件儿上的,给我九条命我也不敢拿出来卖啊……官爷您行行好,我就一做生意的,只看那玉品质上乘,万万不知是这种来历啊!官爷您饶我一命吧!”
  季凌纾皱着眉把他拎了起来:
  “谁说要要你的命了。还有,我进来时就布了结界,你喊得再大声外面人也听不见,你故意哭这么大声,这是要给谁传信呢?”
  铺子老板微微一哽,果然是被季凌纾看穿了心思。
  他缓缓收起了哭腔,蔫蔫地垂着脑袋,犹豫了许久之后才无望地叹了口气:
  “公子,不是我有意包庇,但你可知道那玉环换来的钱都被用在了何处?”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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