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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仙(穿越重生)——一只猛禽

时间:2024-06-29 21:26:11  作者:一只猛禽
  福四:“啧。”
  若说这厮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连着逮住两只死耗子未免也太过巧合。
  看福四的表情,蒋玉知道他这次是信了。
  没想到上学时学的那些以为没用的东西竟能在此刻派上用场,他骗福四说是读心术,其实就是最简单的二进制,比如他写下1357、2367和4567,若福四心选为5,只要把有5的每组数的第一个数相加,结果便是5。
  福四念念叨叨地回去继续挖土了,蒋玉刚松下一口气,又见福二福三凑了过来。
  二人搓了搓手,腆笑着看向蒋玉:
  “仙尊,能不能给我儿子算个好名儿?算命的说我儿子五行缺五行,这该取个啥名才好呢?”
  “仙尊仙尊,能不能帮我看看姻缘?您看我三十之前能娶到媳妇不?”
 
 
第18章 敷衍
  蒋玉心道不妙。
  他也就会用数字游戏骗骗人而已,而且非要让他算命的话,游戏中的几个重要角色他倒是知道个大概,这福二福三实在是……闻所未闻。
  不过这些人的存在大概也说明了,这个世界并非单纯的游戏代码那么简单,因为每一个无名无姓的人都有血有肉。
  这样的话,他就更有理由冒险去救真正的江御了。
  当时工作室出现分歧和排挤,他碍于同事间的压力,没敢站出来维护师姐,现在让他流浪穿越至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也许正是神明给予他的弥补悔意的机会。
  “仙尊?仙尊,您肚子里有墨水儿,就帮我给我儿想个名字吧?”
  福二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他的袖子,恳求道,
  “当初算命的说我媳妇儿那胎是个命里缺五行的煞星,一般这样的孩子一碗药下去就不要了,可惜我媳妇儿身体不好,怕是再也要不了了……要想不出个能镇住他煞气的法儿,恐怕强生出来也是死胎一个,唉。”
  蒋玉略微惊疑:
  “你儿子还没有出生?那你怎么知道他是男是女?”
  福二眨巴眨巴眼:
  “算命的算出来的。而且我在明宵星君的殿里求过签,连圣神都说是男儿,那必不会再有错了。”
  “唔,”
  蒋玉听到“明宵星君”四个字时觉得耳熟,大概就是平玉原里类似于观世音菩萨般的存在,常人求神拜佛,拜的都是这个明宵星君,
  “那独独一个名字,又如何能镇住煞气?”
  “平庸小儿能得仙尊赐名乃是积福得惠之事,仙尊你既已有收徒的能耐,想必离位列仙班也不远了,到那时我小儿的名字就不单单是名字,而是神恩了!”
  福二倒也不掩饰,老老实实地把心思好处都说了出来,还不忘调侃道,
  “琉璃海里好几百年都没再出过第二个飞升成功的圣神了,听村里老人说,金霞宗那位叫什么兰时的剑修倒是抵达了飞升大关,只是不知为何竟没飞升成圣,有人说是他专注己修不愿收徒才致功德不够……仙尊您放心,我看您把季兄调教得如此莽…呃,如此神勇,定是功德圆满。对了,仙尊您出自哪宗修号为何啊?今年拜神祭我们哥儿几个一定好好给您上笔香火,在明宵星君像前为您多美言几句,好助您成功飞升!”
  “……”
  蒋玉犹豫地和他对视了半晌,在福二满怀期待的目光下无奈地开口道:
  “我……金霞宗,兰时。”
  反正记功德是件好事,他留江御的名字还能给江御的修为添砖加瓦。
  蒋玉有些印象,在这个世界里增长修为不仅要凝聚神雾修炼术法,还要依靠信仰和功德,只顾自己钻修而罔顾人间水生火热的修士注定无法飞升。福二口中那拜神祭就是让平玉原众生为感恩除魔卫道、平定祸乱的修士们而举行的。
  福二:“啊?”
  蒋玉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一遍:“金霞宗兰时。”
  福二:扑通。
  给蒋玉跪下了。
  这、这大名鼎鼎的剑圣不应该三头六臂丰肉壮骨么??怎么是个生得容姣胜雪的年轻仙君??坏了坏了,他刚刚说他什么坏话来着?说他功德不够?!他不会要被兰时仙尊一剑劈死了吧!
  蒋玉不敢受此番大礼,也不知为何,自己只是上前伸手去把福二扶起来,这壮汉就吓得大汗淋漓,上下嘴唇不住打着颤。
  “你刚刚说民间有传闻说江……说我没能飞升成圣是因为没有桃李遍地,功德不够?”
  蒋玉也不知为什么江御当年没有选择成圣,若是成圣,现在就该和那明宵星君一样,铸神像、享香奉了。
  若是能成圣,是不是就能避免最终沦为浊盆玩物的下场?
  被问话的福二却不知蒋玉这是单纯好奇,只以为这是兰时仙尊要来找他算账了,浑身一激灵,半个字没抖出来,竟横昏晕死了过去。
  不远处的几兄弟闻声赶来,福大一看自家弟弟嘴唇发紫地躺在地上,吓了一大跳:
  “二弟?二弟你这是怎么了?!”
  福三瑟缩着抽了抽鼻子:
  “刚刚、刚刚我和二哥一起来找仙尊时还好好的,后来二哥说、说想给孩儿求个名字,我就先被喊去挖土了,不、不知道怎的就……”
  福四脸色阴恻,先是给福二把了脉,见他没事才抬起头来盯着蒋玉,原本建立起的信任似乎又开始坍塌,
  “你把我二哥怎么了?”
  蒋玉心道他也想问福二怎么了,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剑拔弩张之时,福大突然一拍脑门,叹气道:
  “糊涂啊老二!谁给你们的胆子敢去找仙尊要名字的?仙尊想必已经修为高深,临近飞升,你们找人家妄要赐名,想好了拿什么换么!”
  福三似乎也茅塞顿开,大惊失色道:“对、对啊……当、当时在明宵殿里…要赐名镇煞,可是要二嫂拿命抵的……当时二哥不愿,还、还以为不求明宵星君来求仙尊就、就不用……谁知……”
  “糊涂!”
  福大悔叹不已。
  享众生供奉的圣神并非只是传说,而是能切实听到他们的祈愿,想要实现愿望,就要向圣神进奉贡品,有时是香火,有时是信仰,有时则是血肉。
  这就是支撑这个世界运行的底层天道。
  蒋玉听懂了福大的意思,他们觉得他修为甚高、接近圣神,所以按照天道,向他许愿索取的福二必须进贡。
  可他心里门清,自己并非圣神,也不能听人愿渡人劫,这个福二八成是中了暑气或者自己吓自己。
  不过按照他们兄弟所言,这明宵星君居然要一个母亲为了腹中孩子那虚无的命格献上性命……更可怕的是这在福大他们看来并非违背常理之事。
  蒋玉不觉打了个寒颤。
  “你把我二哥变成这样,那孩子的名字呢?”
  福四步步紧逼,似乎打心底里又开始怀疑蒋玉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蒋玉抬眼,见这兄弟几人看他的目光中有恐惧亦有怀疑,在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想和他们相安无事,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福大的话,让他们真以为自己修为高深莫测。
  “你们说那孩子五行缺五行是吗,那……就让孩子名深圳,字铁板烧吧。深圳铁板烧,五行有五行。”
  “铁板烧?是个好名儿!听起来就是个硬汉!”
  福三听了傻乐道。
  蒋玉疲惫地扯了扯唇角,默默给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磕了一个。
  对不起,给你起了食物的名字。
  还有就是这天沼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他浑身解数快要使完了,再不把季凌纾给挖出来,他都不知道要怎么装下去了。
 
 
第19章 别扭
  明宵星君的神殿遍布琉璃海上下,越是富庶的地方,神殿越富丽堂皇。
  金霞宗内的明宵殿更是紫贝珠宫,玲珑顶玉岫阶,皓金筑造的神像高达数十米,庄严肃穆,号称是全天下最观丽的神殿。
  平玉原甚至有传言,说在金霞宗里的明宵殿许愿一定能被明宵星君听到,毕竟数百年前明宵星君就是从金霞宗飞升成圣的,金霞宗也算是神君的故乡。
  常人对那神殿心驰神往,季凌纾却不以为意——那大殿离江御的住处不远,小时候江御经常带他去殿里躲雨遛弯。
  就连每年的拜神祭,以宗主玄行简为首的一众仙尊仙师毕恭毕敬地祝颂供奉,江御也只是抱着手站在一旁,仿佛连看都懒得看那神像一眼。
  师尊对待神君是这个态度,被一手带大的季凌纾自然师唱徒随,从小就对那明宵星君没什么敬畏之心,也不相信他真能倾听人愿渡化人间。
  甚至在江御失踪逃婚的前一天,就在那清肃庄穆之地,在明宵星君的筑金神像之前,季凌纾还犯了欺师犯上之罪。
  彻彻底底的,欺师犯上。
  墨族体内的兽血能带来昳丽的容貌、强壮的体魄,但同时也让季凌纾几乎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因为兽脉而遭历情热。
  他知道师尊不喜,成年后更怕吓到师尊,那天便藏到了师尊屋外的竹林冷泉之中。
  谁料天却突然下起大雨,江御出来寻他,他狼狈地被找到,当时情热难抑,头昏眼热,到现在也记不起自己到底是被勾引还是被纵容,竟扯去了江御的衣衫,咬住了江御的肩膀。
  记忆和雨夜融为一体,淙淙彻暮吹雨溅雾,把触感和声响都冲刷得模糊不清。
  季凌纾分不清那一晚到底是确有此事,还是都是他在兽欲的支配下引发的绮丽梦境。
  如果是梦境,那他为什么能如此清晰地记得江御身上的味道和温度,那是和平日单纯地呆在师尊身边时完全不同的感触,江御落在他肩头的汗、留在他耳畔的喘、被钉得很深时发出的呜咽,他全部都记得清清楚楚——不可能有幻境或是臆想能如此具象。
  但若说是事实,他却又记不起前因和后果,记忆碎得像是被人故意取走了片段,最后他埋在师尊颈畔睡得太过安稳,醒来后全身也干净清爽不像是历经过情事。
  他想去问江御。
  可江御却消失了。
  如果那一夜确有其事,以江御的性格,绝不可能拒不承认,甚至对他避之不见。
  再见师尊时已经在天沼山,他的师尊丢了剑也被封印了一身功法,迷茫无辜的眼瞳里映照不出半点和他的暧昧旖旎。
  所以季凌纾想,那大抵只是他的梦。是他成年时对年长者所做的春梦。
  这梦万万不可在任何人跟前提及,不仅因为对象是尊长,更因为他们意乱情迷之地居然是在神圣清净到不容侵犯的明宵殿。
  “江御。”
  想到此处,季凌纾忽然开口叫了声那和他师尊同一张脸同一个名字的人。
  “做什么?”
  江御被他打横抱着,二人此前沿着江御寻到的鸟语花香之地一路深行,竟然找到了流淌着的溪流,跟着溪流又走了一个晚上,水声和风声越来越大,路上的碎石也越来越多,几乎无法下脚,在江御反复因为不想弄脏衣摆鞋袜而慢下步子时,季凌纾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扛了起来。
  “你们狗牙山里有明宵殿吗?”季凌纾问道。
  “怎么可能没有?”
  江御瞥他一眼,
  “有人烟的地方就须有明宵星君的庇护,再穷的地方也不会穷神殿。”
  “那你见过神罚吗?”季凌纾又问。
  “没有,”江御顿了顿,“有好恶之徒杀人放火之事做绝也不见引惹圣神显灵,你口中说的神罚是得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才会遭受?”
  “唔,”
  季凌纾挑了挑眉,
  “比如说在明宵星君的神殿里行云雨?”
  “……没见过这种不要命的。”
  江御神色复杂地看向季凌纾,
  “我还道你们仙君都擅修身养性,私底下竟然……”
  “我只是随口一问。”
  季凌纾冷哼一声。
  明宵神殿是用以涤尘嚣拜九霄的圣洁之地,在殿中守礼法尊天道是常识也是本分,他若真做过那些大不敬之事,明宵星君早该降下神罚送他去见阎王了,怎会容他活到今日?
  想到这里,季凌纾再次笃定,那些不断泛上脑海扰乱他神思的记忆都只是他的臆念而已。
  “那你们平玉原里,除了明宵星君的神像还会参拜别的什么东西吗?比如传说或者古训里,有没有什么祥兽或者怪物?”
  “闻所未闻。”
  江御像看蠢物一般看着季凌纾,
  “你既然出自仙家,这种事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私下筑修其它神像是辱神的大罪,没人敢如此狂妄。”
  虽然江御的脑海中并没有他臣服参拜于明宵星君的印象,但一开口,却条条都是平玉原乃至金霞宗里不成文的规矩。
  世人对圣神的崇拜早已深入血骨,不容任何亵渎。
  平玉原的常人信仰明宵星君,是因为明宵星君司水镇山护国维序,庇佑苍生繁衍生息。金霞宗的修士不仅把星君当做师祖,更是希望能得星君垂青容许,成功飞升。
  江御虽对这明宵星君没什么忌惮敬畏,但看季凌纾这些天似乎一直在纠结推敲,又想到他们二人刚刚坠入谷底时自己曾经昏死过一段时间,不禁有疑:
  “季凌纾,你是在那水底看见了什么吗?”
  “……没有。”
  季凌纾垂眸,有时这江御的直觉准到让人觉得可疑。但不知是因为这人长得和师尊一样还是别的什么,季凌纾本能地就想要去听他的话。
  “没有石像也行,你们民间口口相传的什么歌赋也好传说也罢,就没有提及过虎头蛇身的妖怪的吗?”
  江御闻言微微蹙眉,虎头蛇身,分明只是四个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想象出一尊庞杂真实的巨物,仿佛他也见过似的,但再往更深处想去,却又一无所知。
  季凌纾看他半天不语,没耐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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