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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拯救波本兄妹后(柯南同人)——天呆书痴

时间:2024-06-29 21:25:14  作者:天呆书痴
  他的呼吸沉稳悠长,眉头舒展,一呼一吸间像是要慢慢沉进柔软的被褥深处,童锐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们大概是同一时间睡去的,没有言语,只有在对方腰间收紧的双臂,和向下蜷缩进入怀抱的泰然。
  这个动作似乎做过许多次,在他没有犹豫地钻进男人满是汗水和热气的拥抱里,他反应过来,惊讶地抬头看男人,男人那因为疲惫已经开始迷离的眼睛此时却分外明朗,脸上划过看到雨后彩虹才有的色彩,童锐无法精准地去形容当时降谷零脸上浮现的笑容,里面掺杂了很多滋味,但童锐可以肯定,里面最多的是欣喜。
  也许是这个笑容牵动了他的神经,所以在短暂进入无梦的睡眠后,童锐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的思维像是窗外无云的星空一般在无垠的夜幕中闪烁着,许多破碎的记忆划过星空,被男人坚实有力的怀抱一一揽住,送进他的脑海。
  他一直望着这张面孔,起初背景夜总会那昏暗暧昧的走廊,是咖啡馆烹饪台后面木色的橱柜,后来是温泉、是花海、是天空,在厨房、在车里、在寂静的夜和波澜的海上。
  柔然的金发、麦色的肌肤、那唇、那眼变成了一个个轻松埋进记忆深处的锚点,每每抖露出都是擦拭崭新的画面,这张面孔、这个人构成了他18岁的浓墨重彩,随着记忆一点点重组、复苏,童锐眼前有什么晶莹的东西划过,他无声地抽了抽鼻子,再次将自己埋进降谷零的怀抱里,安然睡去。
  当降谷零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身体依旧疲惫,他的精神却分外亢奋,他怀里的少年钻出盖到脸侧的被褥,墨色的半长发蓬乱,苍白的肤色带着热的红晕,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让降谷零的心随着抖动了一下。
  他似乎预知到了什么,但又担心是自己多想了,只能看着少年阳光下金色如琉璃顶的眸子,揽住少年腰的胳膊多用几分力气,让他们紧紧相依。
  “师哥,早上好。”少年说着蹭了蹭他的脸颊,然后有些嫌弃地抱怨道,“好粘呀。”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随着童锐的那声“师哥”,降谷零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重新学会跳动似的,跳动得格外有力。与童锐再见以来,他都再没听过少年开口叫他师哥了。
  许是尴尬陌生,失忆的童锐都是自己称呼他为你,又或者干脆放弃称呼他,即便是情动时,称呼他的也是“哥哥”,不是他们之间几乎快熟过头、能闻到发酵酒香的“师哥”。
  “师哥,早上好,要不要去洗澡啊,我们都臭了。”童锐想吻他,手指拂过他的唇,然后被汗水干在身上后带来的粘黏感惊到了,用手指点着他的脸颊,感知着指尖簌簌的脱离感,眼中带着愉悦和乐趣。
  “你恢复记忆了?”降谷零没管童锐淘气得有些不像话的手指,眼中充满了急切。
  “当然——是啦,对不起师哥,因为一些原因,我无法告诉你我的行动,也不能告诉你我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童锐收起笑容,正色道。
  “你做的事危害社会了吗?”
  “不,是为了社会。”
  “那你有伤害其他人吗?”
  “伤害了你,对不起。”
  “你在,我就痊愈了。”
  少年看着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宛然笑了,“所以说是师哥治愈了我才对啊,有你在,我勇敢极了,所以一起泡澡吗?”
  “不看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手机了吗?”降谷零挑了挑眉。
  “这里都有,”童锐指了指脑袋,“现在想看你呀,师哥。”
 
 
第129章 欢迎
  “净挑别人爱听的说,”降谷零弹了一下童锐的额头,“说吧,怎么想我的?”
  “嗯……”童锐捂着额头,抬头做思考状,“怎么想的这个话题有些宽泛,我就只有一个师哥,不想你想谁?如果非要形容的话,你大概是像是黑暗里的一盏灯。”
  “不管路途多么遥远,前方有多少险阻困难,你都是我的目标和方向,是让我脚步不知停歇的那个人。”
  少年的目光太过真诚,似乎为了再遇见他走过很长的路,让降谷零的心刺痛了一下。
  “好了,知道你会说情话,感谢你还活着,欢迎回来。”说着,降谷零重重地抱住童锐。
  童锐感受着男人的心跳声,视线看向窗外,他同样感谢降谷零对他的坚定。
  有些秘密,有些安排,他必须藏在心里。
  系统、还有这个世界存在的意义、他的野望、他的担忧,童锐统统都无法向外界讲述,只能自我消化、表面云淡风轻。
  三个月前,当时树梢上落叶已经稀疏,东京的早晨在室外呼一口气,就有白雾凝结,预期着冬日降临。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空间一如往常的狭小拥挤,带着开窗也放不掉的毛利小五郎分泌的油脂味与烟酒沁入墙体的味道。
  童锐忙完公司那边的工作,与往日一样到这边打卡,上楼前他瞄了一眼波洛咖啡馆的窗户,没有他想见的那个人。
  他有些慢吞的步伐瞬间有了动力,因为他知道,降谷零应该在楼上。
  如他所想,相对的两张沙发上一侧坐着降谷零,另一侧,毛利小五郎、还穿着校服的毛利兰和柯南坐在对面探头听着,书包被两人随意放在旁边,童锐即便不知降谷零到底在讲什么,也明白他讲的内容一定很吸引人。
  他一进门降谷零就注意到了,微微偏头看了他一眼,见到他,五官都舒展开,但他们还在装作“闹别扭”,降谷零没有打招呼,而是瞥过头去继续讲他说到一半的事情。
  因此,这个空间一时间把童锐与其他的人隔离开,童锐得以短暂地成为这幅场景的静默观众。
  他的公司自进入日本后发展得要比他预期中好,下午开完会后,他选择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身后是人来人往、繁荣喧哗的银座街区,他对着刚才坐满人的会议桌发了会儿呆,站起身走到窗前,下面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大的、小的、长的、短的荧幕广告牌闪烁着五颜六色的内容。
  眼前的信息繁多复杂、微小到路人系着蓝色丝巾的手提包、庞大到俯视整个十字路口的广告牌上女星涂着口红的笑容,这幅图景的内容如此繁杂细节,童锐埋在心底的问题又一次、再一次涌上心头。
  如果他们的世界来自于更高维度的作品,他们的世界可以轻易被摧毁、可以在规则上被改变,那他们算是什么呢?
  是侥幸的附属品?还是为了高纬度剧情继续下来的工具?
  童锐一直兢兢业业地完成系统交给他的每一个任务,出现在柯南每次遇到凶杀案的现场。
  与眼前这幅图景相比,那些故事的剧情刻意又呆板,大家好似提线木偶,或尖叫、或解谜、或作为犯人、或成为死人。
  除了柯南身边固定的几人,所有擦肩而过的人都不安全,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个剧情的死者,或是杀人犯。
  系统告诉他只要等高纬度的剧情结束,他们的世界就彻底安全了下来,但谁敢保证高纬度故事的结局如何呢。也许这个故事会有一个Happy end,但如果不呢?或者,故事剧情里出现更多超乎世界规则的设定,当剧情结束之后,他们的世界此后的发展又该如何保障?
  童锐很难说清发生命案与柯南这位主角之间的关系,这个问题就像是在研讨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但不管两者间的因果关系如何,都有人真的为此付出生命。
  一个死人总是带着太多细节,他脸上的皱纹、他冷掉的手指带着婚戒,他空洞看向出口的眼睛、他钱包里孩子的照片与给父母承办的亲属卡,但制造出一个死人、或者说,造成死人这个结局的故事塑造的高纬度剧情却单薄空洞。
  当真实恐怖、又让人悲哀的场景与柯南解谜时那塑料的“规则”碰撞时,童锐总会有一种身处楚门世界的荒谬感,让世界彻底安顿下来的心也更加强烈。
  他已经有了计划,却也忐忑,因为付出的太多,收获和结局却通往未知、或许并不完美。
  不知付出是否能有收获,为了虚无缥缈的可能,他要为此预先支付生命,童锐也有些害怕了。
  终于,降谷零的故事到了结尾,柯南和毛利兰都注意到了他,和他打招呼,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大嗓门道:“今天怎么来这么晚呢?”
  “这几天公司的事有些多。”童锐收起刚才沉思的表情,微笑道。
  他看到此时无人注意的降谷零朝着他笑了笑,单眨了下眼睛,做了一个wink,他原本有些僵硬的笑容也如冰雪般融化了下来。
  童锐晃了下神,他突然明白自己不顾风险的计划究竟是为了什么,是降谷零,还有如降谷零一般他爱的、爱他的亲友,是为了这世界生而为自己活着的万般生灵,是为了这物质存在的天地,这个星球、这个真实存在,不是背景也不该作为剧情背景的、宇宙兆亿可能的奇迹。
  那一刻,他在黑暗里看到了光明,看到了前方的路。
  “欢迎我拥抱了光明。”童锐笑着说道。
 
 
第130章 爱你
  降谷零已经习惯了童锐的不解释。
  很显然,童锐有属于他年轻的一面,他平日里大大咧咧、时而胆小、慌张,愿意展现毫无保留的爱与热情,让少年整个人都看起来鲜活得像树上刚刚成熟的果子,闻起来香甜中带着丝丝青涩。
  但这只是浅层的、表面的,就像老虎和狮子被路上突然窜出来的兔子吓了一跳,也没有人会认定它们的爪牙不锋利,觉得它们没有攻击性。
  童锐也是一样,在无关紧要、不涉及根本的小事上,他是个稀里糊涂、得过且过的人,但一旦涉及的事情是他关注的、是有影响又或者需要他认真对待的,那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严格的人。
  所以人们对童锐的评价是两极分化的,一部分人说他大方好交流,甚至认为他是个胆小鬼,但只要更深入了解过、在工作上与童锐有过交集的人就会说出截然相反的评价。
  除了因为童年造成的创伤导致的影响,降谷零深知更贴合童锐本性的评价绝对来自于第二种人之口,少年心里有把尺子,中间有一条刻度线,大事小事,又或者是人,都在那副尺子上反复度量,然后做出一个个不会动摇的决定,并执行。
  这样的童锐是果断、自我的,一件事能告诉你,他绝不瞒着,一件事能解决,他绝不拖延,如果你明显地表现出好奇,但童锐却不解释。
  那童锐的态度就很明确了,那是明确的拒绝。
  这样的童锐有好有坏,好是好在他该幼稚的时候幼稚、该成熟的时候成熟,青春充满活力的同时又踏实可靠,可甜可盐;但另一方面,作为恋人童锐有时候过于独立,他确定的事情即便在这段并不寻常的关系里也没有任何婉转可言,有些冰冷,有些不近人情。
  降谷零看了一眼睡在他腿上的燕尾服猫,叹了口气,继续将注意力放回到笔记本屏幕上。
  他最终还是没能从童锐口中得知有关虚拟世界,和童锐这么做的目的和原因,童锐唯一向他透露的就是这件事有益于社会,余下皆无可奉告。
  “相信我。”童锐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他沉默了片刻,手指抚过童锐脸侧,童锐蹲下身,将头搭在他的手上,仰着头看他,金色的眸子像是在诉说温情。
  “好。”沉默了片刻,降谷零说道。
  他愿意短暂地放下好奇心与怀疑,去相信童锐,他相信自己足够了解属于自己的少年。
  不知是不是梦到了什么,腿上沉睡的猫爪子虚空动了动,随即打了个哈欠,童锐不知去虚拟世界做什么,但在走之前让水谷英何修改了部分程序,让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不再消失,而是变成一只熟睡的燕尾服猫。
  猫咪还是之前童锐变成猫时的那副样子,只是一直保持沉睡的姿态,时不时地翻身,打个哈欠,又或者是摇一摇尾巴。这是童锐知道自己去虚拟世界他并不放心,才添加的功能。
  “能在爱人的怀里苏醒,本身是件美妙的事情,不是吗?”童锐在后面抱着他的脖子说道,“我一直在陪着你哦。”
  “对了,有一句话似乎是时候说了。”少年松开他的脖子,从身后走到他面前。
  “怎么了?”降谷零有些好奇地询问道。
  “我爱你。”少年凑近过来,他们鼻子挨着鼻子,眼睛对着眼睛,呼吸都打在了一起。
  “……嗯?”降谷零微微一愣,额首道:“什么?”
  “我说,我爱你,”童锐拉起他的手,笑着说道,“之前的情况不适合说,后来来不及说,但这句话很早就准备好了。”
  降谷零突然感觉脸有些热,那股热度从耳朵延伸到脸颊上。
  “我爱你”这三个字在21世纪已经没什么分量了,随处可见、随处可听,像是被没水平的厨师烹饪成了一道没滋味的快餐,因滥用而干枯了内涵,降谷零以为自己听到时不会有额外的感觉,但也许是童锐把这三个字存储的太久,又或者是童锐正式的态度,让他有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那种感觉大概是感觉到了爱本身的重量和含义,爱和被爱两者同时在他身上体现、让他感知到了。然后,突然这一天,童锐站到他面前,点名对他的爱,承认自己对他的爱,让一直积蓄在他身上、记忆里的爱燃起热度。
  降谷零感觉这一刻过得很慢,实际上他没有任何迟疑。
  “我想,我也是的。”
  也许正是爱的分量,让他选择相信童锐。
  “其实变成猫也不方便啊,”电脑上的工作告于段落,降谷零将童锐猫猫抱起,超过头顶,童锐猫猫不负众望拉成长长的一条,“接下来任务总不能一直带着你吧,真会给我出难题。”
  童锐前脚刚走,朗姆紧跟着就发来任务,让他继续盯着卡莱布。
  海顿会社社长和卡莱布在船上的几次交流都并不顺利,原本朗姆是想借着黑衣组织的名头,在卡莱布那里压价,所以让海顿会社社长几次暗示海顿会社与黑衣组织的关系。
  但不知道是卡莱布这个美国人听不懂暗示,还是他不想接这个茬,卡莱布的意思明确,那就是所有对威尔森公司感到兴趣的人公平竞价,甚至是特意减少了和众竞争者的见面。
  而彼时,也有小道消息说,因为威尔森公司在墨西哥拥有的一块地里发现了好东西,据说是黑色浓稠的液体,所以卡莱布有了收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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