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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拯救波本兄妹后(柯南同人)——天呆书痴

时间:2024-06-29 21:25:14  作者:天呆书痴
  “原来是这样,我怎么找你?”
  “我等一下给你发位置,你一个人过来,我不想人太多,影响心情。”
  电话挂断,降谷零抬头问道,“可以了?”
  琴酒将位置发了过去,把手机扔到旁边的桌子上,手中的烟已经燃烧了半根,“这句话等人来了再说也不迟。”
  降谷零特意强调了他们的约定,他们之前约定好这段时间为了安全冷落对方,他有意提起这个,是给童锐的暗示。
  等待的时间漫长而煎熬,风将大海吹起波浪线似的弧度,降谷零显然没有获得琴酒的完全信任,他依旧被绑着,琴酒用布料挡住他的了身体,防止童锐在远处察觉到危险离开。
  因为视力受阻,降谷零的听力变得格外发达,随着远处传来发动机的声响,降谷零知道准是童锐没错了。
  他的心彻底沉了下来,船停在海上随着海浪一阵一阵地颠簸着,随着跨护栏时剐蹭金属栏杆的声音,还有童锐叫他的声音。
  “师哥!……师哥?你在哪里?”
  为什么童锐还是来了?他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还是说因为他,童锐无视了今天一切的不合理?
  回应童锐的是另一个脚步声。
  “你是?”童锐疑问道。
  “怎么?攻击组织这么长时间,还不清楚敌人是谁吗?”琴酒的声音像是一把尖刀,打破了船上的宁静。
  童锐的语气带着傲慢,“我不会去了解小角色,你是?”
  随着一声枪响,少年那边发出痛苦地闷哼声,降谷零的心纠了起来。
  “琴酒。”
  “没关系,我会让你记住我。”琴酒低声笑着说道,听声音走到他身旁,撤掉了挡在他面前的布,他和童锐对视在一起。
  将近一个月没见面,少年还是那副熟悉的样子,此时,少年因为疼痛,半跪在游艇的船头,他修长而苍白的手捂住胳膊上的枪伤,血液从伤口里渗出来,羊绒大衣上血迹斑斑。
  降谷零无法从童锐的表情里得到少年对自己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必须做什么,自己如何选择才是正确的,但同样,这不意味着他的心就不会因此而揪疼。
  他感觉自己无法面对童锐。
  “你想做什么?”童锐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看向琴酒。
  琴酒的手枪已经重新上膛,冒着烟的枪口此时依旧对准了船头的少年。
  “这要看你如何选择。你是选择回组织,还是死在这里。”
  “回组织?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属于黑衣组织的一份子?”疼痛让童锐的脸上附上一层冷汗,说话却依旧刺猬似的扎人。
 
 
第108章 秘密
  “你和达文波特家的小女儿有合作,那你就应该知道,你能活着,是因为你是组织的作品。”琴酒微眯着眼睛说道,他不想和童锐废话,但这是那位先生的要求,他只能照做。
  这让他的脾气更加暴躁。
  “那又怎样?当初我父母是没给你们钱吗?他们把我送到你们组织是为了治疗、让我活下去,但你们都做了什么?在婴儿身上做实验?”童锐回击道,“说的好像我是你们组织的所有物,但事实上,除了我以外,你们还有活着的实验体吗?真是失败。”
  童锐说的是事实,那年参与那场实验的实验体,只有童锐还活着,他对于组织的意义是不同的,也是那位先生眼中最接近他们目标的存在。
  如果不是那位先生的要求,琴酒绝不会浪费口舌。不过,那位先生也没硬性要求他带回去的少年必须是活的。
  他不想再跟对组织满是嘲讽的少年说话,这只会自讨没趣。
  不过,鉴于波本还在身后,他还是最后问了一遍,“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回组织,或者,去死。”
  “你觉得我会怎么选?”童锐笑着说道,他无视琴酒看他的目光,只是直直地望向降谷零,“我和你回组织,你会把师哥放了吗?”
  “看你的听话程度。”
  “那我和你…回组织,把师哥放了。”童锐一步步接近琴酒。
  “可以,不过,你的师哥是我们组织的人。”
  童锐露出惊讶的表情。
  琴酒很满意这个自视甚高的年轻人脸上的茫然神色,“你就不好奇,刚才的电话是怎么打给你的吗?”
  “我不在意。”童锐重重地说道,“你想说的,无非是怎么威逼利诱他,让他拨打刚才引我过来的电话罢了。”
  他和琴酒的距离足够近了,童锐突然发动,偷袭琴酒。
  但他面对的是琴酒,而且他胳膊上还有枪伤,不到两个回合,童锐就被琴酒按在了船的栏杆上。
  手|枪的枪口抵住了他的心脏,“这就是你说的‘回组织’?”
  看着脸上带着伤的年轻人,琴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果然还是让你永远闭嘴比较好。”
  说着,对着童锐的胸口连开几枪。
  血雾从贯穿的枪口后喷溅而出,掉落进海里,降谷零看着这一切,他想喊,但什么也说不出,只能看着少年的头失力地向后仰去。
  做完这一切,琴酒松手把人扔在游艇地板上,就发现刚刚失去心跳的年轻人突然睁开了眼睛,一个纵身朝后倒进冰冷的海水里,海水涌现一片暗红色。
  这一片海有吃人的大白鲨活动,像童锐身上满是血腥味,最容易吸引它们的注意,来此饱餐一顿。
  现在跳进海里打捞尸体无疑也会被那些大白鲨攻击,琴酒望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白色背鳍,低骂了一声,重重地用手|枪敲击着栏杆,发出刺耳的金属噪音。
  降谷零是这一幕的见证者,他不但洗清了自身的嫌疑,还抓住了琴酒的把柄,但此时,他几乎像是一石头,过激的情绪打开了大脑的应激开关,他几乎感受不到悲伤,只是觉得心脏被挖掉一块。
  他告诉自己,童锐一直在刺激琴酒,必定是有自己的计划,这一切说不定都是童锐演给琴酒看的。
  但另一个声音也在告诉他,不管童锐安排了什么,那几枪都开在了他的胸口上,除非今天的少年是别人扮演的,否则童锐必死无疑。
  琴酒安排组织的人过来打捞,但忙活了一天,什么也没发现,降谷零因为摆脱了嫌疑,被放开了,他一直站在围栏边,看向一望无际的海洋。
  拿出童锐送给他的钥匙扣,小马的眼睛黯淡无光,他多希望某一刻,小马的眼睛重新亮了起来,童锐就站在他身后,拍拍一下肩膀,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无法相信一直运筹帷幄的少年就这样死去,也无法克制地想,如果自己坚持不打这个电话,事情会不会有所改变。
  但不管如何,事情都发生了。
  游艇在海上待了一天半的时间,直到第二天太阳从海上照常升起,入冬的大海和天空呈现出一种冰冷的蓝色调,像是用蓝玻璃挡在视野前,随着太阳升起,这片让人直打哆嗦的景色便出现了第一抹红,随远即近,平静的海浪一片一片的染上火烧般的红色。
  这一切仿佛在告诉降谷零,接受现实,现实不会说谎。
  当太阳完全升起时,琴酒终于表示可以返航了,被叫来打捞尸体的人即便恐惧琴酒,也不由地欢呼起来,设备齐全,也没人爱泡在现在的海水里。
  因为这次行动的严重失误,琴酒好一阵子没再出现在黑衣组织的行动中,降谷零打听到,琴酒也曾怀疑上船的童锐是他人假扮,所以刻意收集过当时童锐流下来的血液。
  经过组织检测,那些血液和童锐之前在组织留下的DNA相吻合。因为所有者的特殊性,且已经被确定死亡,组织里的实验员们都在争夺这些血液,就像是当时海里随时蓄势待发的大白鲨。
  降谷零又恢复到往日的生活中去,他钥匙扣上的小马的眼睛再未亮过,上班、做组织的任务,完成卧底工作,也许是每天都足够匆忙,他思念少年的时间并不多。
  只是偶尔,想起少年时,会感到心脏一阵又一阵带着酸涩感的抽疼,随之而来的是对于他选择的愧疚。
  他的工作要求他必须对事态的变动有一定的了解。
  随着童锐的死,黑衣组织似乎有老树逢春的迹象在,贷款公司对组织的影响逐渐变小,因为前阵子削减开支对组织内的行动也无影响,反倒是工作进度快了不少,朗姆在组内就保留了这个方针。
  另一方面,那场行动造成重要实验体丢失的琴酒,也在大家讨论声中重新工作,他看起来似乎没什么问题,只是脸色更加臭了,伏特加就曾抱怨过,说这阵子跟在琴酒身后,都感觉压力倍增。
  那位先生给了琴酒将功补过的机会,让他继续寻找童锐,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都必须有个准信,琴酒带着伏特加几乎住在了海上,而平日里琴酒和伏特加负担的任务,自然就分给了其他人。
  对此贝尔摩德的怨念很大,和降谷零抱怨过几次。
  有一次,因为某个任务,她抱怨琴酒时提起童锐来。
  “琴酒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能在这么简单的任务上出错吧。”她涂抹着红指甲油的手指夹着一根女士香烟,靠着窗户侧身坐着,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觉得他还活着吗?”这句话刚问出来,降谷零就后悔了,这种问题显然与他平日里营造出的波本形象不同。
  “果然,你还是陷进去了吧。也亏你当时没选择错,要么我在组织可找不到能聊天的人了。
  “你可以找基安蒂。”
  “她?还是算了吧。“贝尔摩德悻悻道,重新提起童锐来,“说起来,我觉得童锐还活着。”
  “为什么?”
  “这是很简单的事情吧,童锐可是家中的独子,他一旦出问题,最着急的不是你、不是什么别的人,而是他父母。”
  但这些天他们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
  “那对夫妇可不是简单人物,如果不是隔了一片海,组织给的任务会更直接。”
  “你知道多年前的金眼睛吗?”
  “怎么突然提起这个?”贝尔摩德问道。
  “只是做任务的时候偶然听说的。”降谷零用之前的一个任务唐筛了过去。
  “金眼睛可是涉及到组织机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碰到?你和我说,这件事是不是和童锐有关,他就有一双金眼睛。
  “所以为什么说是金眼睛?因为眼睛颜色?”
  “你这算是承认了吧,”见波本心不在焉,贝尔摩德没继续为难他,只是道“眼睛是一个人身上最能说明自身的器官,如果一个人的眼睛变了,那他便不再是他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反正都是组织废弃掉的任务。”
  “我是说,眼睛变了,人就不再是他的意思。”
  贝尔摩德起身伸了个懒腰,将烟灰弹到旁边的烟灰缸里,只是简短地说道,“秘密。”
 
 
第109章 奖品
  贝尔摩德偶然透露的话一直困扰着降谷零,他还记得童锐曾说过,他原本的头发和眼睛并不是这个颜色。
  刚出生时,童锐患有白化病,他的头发天生花白,眼睛呈现出一种偏红的紫色,那是因为瞳孔颜色过淡,导致直接看到毛细血管颜色的结果,和兔子眼睛是一个道理。
  但经过黑衣组织两年的实验,童锐恢复了健康,除了肤色没能逆转过来,眼睛的瞳孔有问题,他看起来就是一个健康的孩子,再长大点,他的眼睛也通过手术治疗好了
  但按照贝尔摩德的话说,“他就不再是他了”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到底指的是灵魂、是意识,还是单单只指向外表呢。降谷零不得而知。
  但他知道的是,他认识的童锐一直是一个人,是在生命的最后依旧隐瞒他身份的少年。
  前两天,波罗咖啡馆的常客,那个喜欢看报纸,说话文绉绉的先生询问起少年来。
  “听说他是你师弟,我这阵子都没见到他。”老先生罕见坐在橱柜旁,手推着老花镜,脸上的皱纹都在用力。
  这个问题让降谷零一时间难以回答。
  少年应该是已经离世了,但事实上,在这个少年生活了快一年的国度,除了他和琴酒,没人见证他的死亡,也没人知道他的死亡。
  对面的一户建已经许久无人了,二楼的窗户一直黯淡着,但降谷零早早习惯每晚回家时抬头看上一眼。
  那是之前养成的习惯,有他在的时候,童锐会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等他把灯关上,身体僵硬,一直等到他钻进被窝才能松懈下来,趴在他的怀里悄咪咪地睁开眼睛。
  不知是不是降谷零的错觉,童锐的眼睛在黑夜里总是有夜行动物似的荧光,但那也可能是窗外月色照耀的结果,降谷零的夜视能力很好,他将这归结于自身的原因。
  但与他分开,童锐一直都是开灯睡觉的,只要看到对面二楼的窗户亮着,降谷零就能想象出少年一个人窝在被子下面,把自己包裹成蚕蛹的样子。
  少年的形象在他心里是生动且形象的,这多归功于少年身上自带的活力,常规来说,当人长大过后,身上属于自己的特质就会被生活的琐碎抹平,但童锐不同,他生活的点点滴滴都与其他人有细微的不同之处。
  比如说,他早餐习惯于吃甜食,但甜食却一定要搭配意式咖啡来吃,如果没有咖啡,他宁可不吃甜食做早餐,很难说他到底是更喜欢吃早餐甜食,还是早餐喝咖啡。
  另一方面,童锐不喜欢咖啡里加奶,但却偏偏总是乐于尝试,然后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
  说“师哥,我果然还是不喜欢咖啡里加奶,好难喝。”
  再比如说,童锐总是玩手机,这与其他同龄人没什么不同,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是在处理工作,只有很少的时候在追最近更新的漫画。
  那之后不过两天,如果到他家里,就会发现那漫画最新发行的手办,少年会拉着他滔滔不绝地介绍漫画中的角色形象,但再过两天再去看,就会发现那个手办已经放到仓库里面去了。
  要是说童锐喜新厌旧,童锐就会回答,因为我始终的都喜欢一个人呀,然后朝他眨眼睛。
  与童锐相处是温馨的,有他在,降谷零不用思考太多,少年总是乐于提供最有活力的情绪价值给他,即便少年本身并不是一个充满活力的人,但在他面前,少年总是炙热的、像是熊熊燃烧的篝火,在慢慢长夜里醒目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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