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猫猫我啊,要忙死了[快穿]——春明锦剑

时间:2024-06-29 21:24:37  作者:春明锦剑
  唐绒要是一直站这里捧花瓶,就要把时间浪费完了。
  至少目前来看,柳环没有要放自己离开的意思。
  唐绒眼睛转了几下,他装作怯懦的样子,低着头,手指不自觉的握紧花瓶,似乎很紧张,弱弱出声:“修……修正者大人,我的下一项日程马上就要开始了。”
  下一项日程,唐绒需要前往树林清扫落叶。
  唐绒想,柳环作为修正者,总不会阻止自己去进行日程吧。
  如果他这样做,那就和需要他守护的规则相悖。
  同时,也是在试探,修正者的权限能到什么程度。
  他低着头,没有去看柳环的表情。
  只听见那人不假思索:“不用去,你的日程修改了。”
  唐绒很震惊,他猛地抬起头:“修改?”
  头发璨金的少年,似乎很惊讶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都忘记了要伪装自己。骤然抬起脸,眼睛中震惊掺杂着疑惑。不复刚刚那木讷的样子,整个人添上几分活气。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震惊情绪表露的太过,唐绒眼睛一眨,蔓延上几分崇拜。
  亮闪闪的看着柳环,任何人在这样的眼神下,都会被捧误认为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柳环飘飘然,轻笑两声:“呵,这本就是修正者拥有的权利。”
  随即又话锋一转,眼睛眯起,带着几分打量,仿佛淬了毒:“怎么看你这样子,像是不知道呢?”
  完蛋,这难道是什么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唐绒眼睫垂下,这个时候拍马屁总没错:“只是没想到大人您居然会在我这个小小杂役身上动用权利,实属荣幸。”
  柳环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袖子一挥,手搭在膝盖上,下巴扬起,骄傲的像只孔雀。
  他看着唐绒,没想到这个有着金色头发的小人类,瞅着寡言少语,一开起口来还挺会说话。
  更喜欢了。
  柳环一直在沉默,面色也没什么不对。看来是糊弄过去了,唐绒心底暗自思衬,看来要找机会从这个世界的人嘴里多套出一些情报。
  不然遇到这种情况,很容易露馅啊。
  两人一时谁也没再开口,唐绒秉承着祸从口出的原则,坚决不肯在这家伙面前多说一个字。
  只是沉默的捧着花瓶站在门边,尽量把自己伪装的像个无生命架子。
  但柳环是个闲不住的,一秒钟不折腾就浑身难受。
  他冲唐绒招招手:“把那个破花瓶放下,你过来。”
  唐绒垂着眼,将花瓶放在柜子边,走到柳环面前,一副任凭吩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老实样。
  柳环扬扬下巴,指向不远处的凳子:“喏,你去做那里。”
  唐绒朝那个方向看一眼,是昨晚柳环发疯的地方。
  但很显然,庄园里的仆人效率不错,昨晚破碎的镜子,现在已经被换成完整的一块。
  唐绒坐下,镜子中正好映照出他的脸。
  穿着一身普通的杂役服,虽生了一副精致好皮囊,可表情实在平常寡淡。
  两只手放在膝盖,规规矩矩的坐直,像是乖巧的bjd玩偶。
  柳环跳下床,走到唐绒身后,按住他的肩膀。
  他从镜子里,只能看到自己的脸,还有柳环的胸口。
  那人站在自己的身后,不知道是要做什么。又观察不到表情,唐绒很心慌。
  但他努力保持表情平稳,忽略肩膀上那两只冰冷的手掌。
  现在这种情况,按照柳环的恶趣味性子,就算突然拿出一把刀给自己来个透心凉,然后哈哈大笑的看唐绒倒在血泊里,唐绒也不会意外。
  不自觉的紧张起来了。
  “放松点,做这么直干什么?”柳环拍拍唐绒的肩,不知道从哪里拉出来一把椅子,放在旁边,坐下。
  这下镜子能同时映照出两个人的影子了。
  柳环抱着双臂,放松靠在椅子上,注视着镜子中的身影。
  似乎是很满意什么,嘴角微微勾起。
  不知道是在看自己,还是在欣赏唐绒。
  唐绒心砰砰直跳,他完全摸不清柳环的行动思路,生怕自己的小命交代在这里。
  要面对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还好,可自己身边这位。
  只是邪神披了个人类皮囊罢了。
  自己现在法力大部分被封,正面硬刚估计会被当点心一口闷。
  这都什么事啊,以后自己就算在天庭坐牢,也不下来执行什么破任务了。
  费心费力不说,居然还会有生命危险。
  唐绒心里留下面条泪,心里问候了万界仙子和邪神一万遍。
  那边柳环正把柜子拉开,把头埋进去不知道在翻找什么。他察觉到身边人身体紧绷,做的跟木板一样硬,随口一问。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这个时候太过掩饰反而会有嫌疑,唐绒控制着自己的语速,在磕磕巴巴的同时又增添一种紧张感:“我……没有……没紧张。”
  柳环专注找东西,没留意他的异常。在柜子里刨了一段时间后,终于拖出一个大盒子。
  “呼——终于找到了。”柳环一甩头发,将盒子抱起来,放在桌面。
  忙活了这么久,柳环脸上早就浮现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他甩甩袖子,将脸朝向唐绒,非常理所应当:“给我擦汗。”
  唐绒左右看看,这附近没有能用来擦汗的东西,桌子上连个纸巾都不放,手帕也没有。
  总不能让自己用袖子给他擦吧。
  正想起身去找点东西,可刚一动手就被拉住,身边传来不满声音:“你站起来想去哪里?”
  唐绒:“给你找擦汗的东西。”
  柳环一脸奇怪,他指指唐绒的袖子:“你拿这个给我擦不就好了,我不挑。”
  唐绒:……
  谁让自己现在小命在人家手里握着呢?
  唐绒认命般的抬起胳膊,用袖子细细的擦去那人额头上的汗珠。
  仆役衣服布料当然好不到哪里去,可柳环这家伙,居然抬起脸,一脸享受。
  仿佛唐绒的衣服是什么名贵的上等丝绸。
  确认这人头上的汗珠全消之后,唐绒才放下手。
  柳环满意点点头,他伸手,咔哒打开盒子。
  里面满满都是黄金头饰,打开的一瞬间光芒四射,让唐绒条件反射似的眯了下眼。
  柳环拍拍手,嘴角勾起,弥漫着微妙愉悦感。
  “我们今天下午,就来玩戴头饰的游戏吧。”
 
 
第69章 
  这完全就是个小孩子嘛,怎么比自己还幼稚一些?
  唐绒现在满脑袋的金灿灿头饰,晃一下就哗哗乱响。
  脑袋上顶着的这堆东西估计有十斤重,对于颈椎来讲是个巨大考验。
  “嘶——”
  唐绒一边趁着夜色往乌行那里赶,一边抽空揉揉自己酸疼的脖子。
  他以透明灵魂的状态,往锁住乌行的那座小房子飞奔。
  柳环那家伙不让他走,硬是留了一下午,往他头上塞各种稀奇古怪的头饰。
  不时还摸着他的头发自言自语,像触碰着什么绝世珍宝。
  总之,奇怪的很,要快速远离。
  唐绒一边飞奔,一边心里暗暗的把柳环这人的危险性往上再提一层。
  “乌行,开窗!我回来啦。”唐绒逼近那所小房子,本想敲敲窗户,让乌行把玻璃推上去。
  但跑近一看,窗户本身就开着。
  唐绒也不犹豫,翻身直接跳进去。
  都这个点了,逼近后半夜,万籁俱静,乌行还是没睡。
  唐绒一进屋,就看到一双灼灼逼人的眼睛,在黑暗中转了几圈,然后锁定自己。
  他吓了一跳,后退两步,背部抵住墙面,传来阵阵凉意:“这么晚还没睡?你属夜猫子的啊,这比我还能熬。”
  这房间里没有灯,两人只能借着月光,勉强看清对方。
  唐绒后背抵着墙,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紧张。
  黑暗中一团影子站起,逐渐变得庞大,开始靠近他。
  那双眼睛也随着影子一起走过来。
  在距离唐绒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停下。
  这个远近很微妙,既不会让唐绒感到紧张压迫,但又在对方的控制范围内。只要唐绒有什么动作,对方只需要大步跨前,就可以牢牢控制住他。
  黑暗中传出声音,透着点乖巧和沙哑,又仿佛压抑着什么:“在等你。”
  那点乖巧感抚平了唐绒心中的紧张,他松了一口气,悄悄将身体站直。
  看着这么乖,应该不会对自己做什么。
  紧接着,乌行又问,他逼近一步:“日程不是下午六点结束?怎么现在才回来?”
  少年的声音透着急迫和紧张,他走进,握住唐绒的手腕。
  唐绒用力挣扎,但没能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反而被握的更紧。
  刚才只是被牢牢禁锢住,现在这个力度已经有些疼了。
  乌行声音中带着些烦躁,先是略带质问,然后又迅速低沉下去:“我还以为你遇到危险了,我还以为你走了。”
  最后几个字音量小到,简直变成了嘟囔呢喃。
  这幅可怜兮兮又极度缺少安全感的样子,轻易把唐绒的负罪感勾起。
  脑回路七拐八拐,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定到,都怪自己回来太晚,又害的人家等自己,又害得人家伤心。
  简直幻视某些夜不归宿的渣男。
  唐绒停止挣扎,任由乌行握住自己的胳膊。
  他走进,抬手抚摸乌行的脑袋,微笑里透着迷之慈爱:“放心,在把你救出去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乌行紧盯着唐绒这莫名慈爱的表情两秒,叹了口气,点头。
  深夜回来,居然还有人不睡觉一直在等自己,唐绒莫名的感觉到了一丝安慰。
  他瞅了瞅墙角,外出时在那里放着的满满一袋食物,现在全都消失,只剩下一个空袋子。孤零零的立在墙角。
  唐绒挠挠头,他没预料到这种情况:“你一直等我,是饿了?”
  明明在出去前补充够了自己认为足量的粮食,但可能低估了这人的消耗速度。
  好家伙,俗话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
  名不虚传啊。
  唐绒干笑两声:“都怪我,在外面耽误了时间。没想到我这么晚才回来,你一定饿了吧。”
  他有过类似的经历,唐绒认为,他肯定是饿的睡不着,这才会大半夜在这里等自己。
  饿肚子的感觉可不好受啊。
  唐绒走到墙角,掐起手诀预备施法变点东西出来。
  可刚走出去,手就被拉住,一个踉跄,后退两步坐到床上。
  乌行闷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不是,我不饿。”
  唐绒:“那你是……”
  “我担心你。”
  完蛋,还真是为了等自己才留到现在的,唐绒心里的愧疚度更加一分。
  唐绒:“没事,你看我啥事也没发生啊,不用担心。”
  乌行抬头,默默的盯着唐绒满头的金发饰:“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
  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唐绒简直想大倒苦水。
  他晃晃脑袋,上面的头饰就跟着哗啦啦响:“还能是谁啊?柳环呗。被他捉住了,今天下午陪他玩了一下午的戴头饰游戏。”
  乌行瞬间紧张起来:“你遇到他了?在哪里?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事?”
  唐绒指指脑袋 :“喏,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插上去的,还不许摘。压的我脖子痛死了。”
  “……辛苦你了。”乌行伸手,拍拍唐绒的肩。
  手一放上去就被抖开。
  唐绒笑着把乌行的手挥走:“哈哈哈哈痒,你别动。”
  ……
  为了保持发饰不被弄乱,唐绒今晚不能变成猫形。
  那张床又太小,是绝对躺不下两个人的。
  要是非要躺,就只能紧贴在一起。
  唐绒选择把床让给乌行,自己则坐在床尾看月亮。
  他盯着窗外只露出一点点的月亮瞧,扭头看了眼背后躺着的乌行。
  那人在黑暗中仍旧睁着那一双如星子般的眼,还没睡,于是唐绒出声:“乌行,我记得你之前,跟柳环时很好的朋友?”
  乌行回答:“……那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
  唐绒腹诽,才过去三四年而已,不过弹指一挥间,怎么就很多年了。
  他继续问:“柳环什么事都没发生,突然变化这么大,你们之前是好朋友,你不担心他?”
  乌行声音平稳:“人总是会变的。随着时间流逝,思想会变,行为会变。虽然这些改变并非一朝一夕能形成,但……可能是我之前没有注意吧。”
  唐绒觉得不理解:“那……就算是他变了,你没有想去纠正他?”
  乌行苦笑,他伸出手:“你看我现在出得去吗?”
  唐绒皱眉,他在斟酌,要不要把柳环身上附着邪神的事告诉乌行。
  如果告诉他,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柳环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
  那些离谱的行为都是附着在他身上的邪神做出来的,而不是柳环本人。
  柳环本人也在邪神的控制下顽强抗争。
  唐绒想说,或许自己可以去争取一下柳环,让他跟自己来个里应外合。
  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总有一种慌乱感。
  就好像……如果说了,事情就会变得很糟。
  唐绒搞不清这种慌乱感从何而来,但鉴于自己的直觉一向很准,他决定先不全说。
  他试探着出声:“那如果,不是他本身改变了呢?”
  这简单的一句话不知道触发了什么按钮,乌行直接坐起来,将目光投向唐绒:“你知道了什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