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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天师,发癫日常(玄幻灵异)——一言生花

时间:2024-06-29 21:22:51  作者:一言生花
  只是卫铭这辈子就没哄过人,看着方炎梗着脖子的样儿,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晚上见见你那个同事?”
  方炎还在生气,却也知道轻重缓急,他硬邦邦道:“那晚上就大榕树那边的城中村找家大排档。”
  这CBD配套的公寓,买个菜都得去超市,贵的要死,方炎早就摸清了最近的城中村位置,无论是买菜还是日用品都更符合他的消费水平。
  那边的大排档,相信也更符合薛泽宇的消费水平,安排在那,哪怕最后发现其实没事,也只当是普通吃了一顿饭。
  卫铭点头表示知道了。
  一日不见如隔....二十四小时,出去干了一天一夜的活儿几乎没停,这么累的情况下,还连续两个晚上没有亲亲,卫铭感觉特别不得劲。
  这会儿见方炎终于搭理自己,卫铭凑过来狠狠亲了方炎一口,
  方炎...毫不客气地亲了回去。
  只是亲完之后一抹嘴,“你怎么不去亲你那个梅师弟?!”
  卫铭:“...”
  这说的是人话吗?
  方炎气呼呼的往外走,卫铭跟在后面送他,临走时方炎只留下一句:“记得晚上提前去大排档点菜!”
  卫铭乖巧点头,然而这顿饭到底没吃上。
  薛泽宇下午来是来了,但平时上班总会提前个十来分钟到的人,今天却是卡着时间踩点到的,而且...今天的他不止脸色发灰,连唇色都苍白了些。
  项目到了关键时间节点,这天大家都忙得飞起没空摆龙门阵,但见到薛泽宇这实在不好的气色,路过也不由纷纷停下关心两句,方炎跟薛泽宇的工作交接是最多的,对他的状态更是没法忽视。
  薛泽宇出去倒咖啡的时候,方炎看他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的样子,不放心跟了出去。
  到了茶水间两人休息片刻,薛泽宇心里闷得慌,在方炎担忧的眼神下,开始说起自己昨天的梦。
  “方炎啊...我真是...”想起那个梦,薛泽宇都快哭了。
  “我梦到我太累了,万组长出去送加密狗还让我开车,我自己都觉得不敢开,万组长却说没事。我想想也没别的办法,就我们两人出去,总不能让经理开车吧,我只能去买了瓶红牛,硬着头皮上了车,百般提醒自己开车不要打瞌睡。”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我连车库都没出,就撞了人。”
  薛泽宇抹了把脸,“撞的就是甲方那个跟我们对接的,说事情特别叽歪的那个Rossetti…我也不知道他一个外国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的地下车库,还是跟幽灵一样突然闪现在我的车前,我明明反复看过车库没人!
  反正他被我一脚油门就撞飞了出去,跟个破布袋子一样挂在了车库顶上的排风扇旁。”
  “咱们车库那个排风扇的扇叶你知道吧,跟机房散热用的同一套,叶片又长又细,转得特别快,他一挂上去,那叶片一点没耽误,一下子就割断了他的脖子,被割下的头又歘地一下飞了回来,打在我面前的挡风玻璃上,血洒满了玻璃,他的眼睛还一直看着我。”
  “我快吓疯了,一直尖叫,然后就突然醒了过来。睁开眼后发现只是一场梦,我简直想谢我八辈祖宗,只是刚刚松了一口气,一转头却看到Rossetti苍白着脸躺我旁边....
  他睁着黑黑的眼睛凑在我耳边,明明脖子都断了发不出声音,他还用嘴型跟我说:【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薛泽宇说到这里牙关都在抖,他心有余悸地抬手摸着自己的脖子,“然后他就用手掐我脖子,我哪怕是在梦里也被吓傻了,连呼吸都忘了,直到一口气憋不下去才真的清醒过来...”
  他松了一口气,方炎却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因为随着薛泽宇动手摸索,掀开格子衬衫的衣领,他的脖子上一道淤青的掐痕清晰可见。
 
 
第66章 妥协
  “晚上,我带一位大师去你家看着你睡。”看着在卫生间对着镜子使劲瞅自己脖子的薛泽宇,方炎眉头皱得死紧。
  再拖延下去,怕不是得出人命。
  虽然不能去大排档吃“大餐”,但饭还是得吃的。
  薛泽宇的出租屋,方炎打包了三份盒饭,放在简单的折叠方桌上。饶是早已习惯了自己拮据的生活,薛泽宇也有些坐不住,“就让卫大师吃这个?不然我再去楼下买点啥吧...”
  方炎按住薛泽宇不让他起身,“行了,就你这状态,老实待着吧,卫...卫大师很好养的,不挑食,等把你的问题解决了,再请他吃顿好的也不迟。”
  听出方炎言语间的熟稔,又看看卫铭站在那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薛泽宇这才点头安心坐下。
  出租屋狭小,屋子前后距离也窄,薛泽宇这间单间的窗外就是别人家的墙,没风进来的话,多少有些逼仄憋闷。
  薛泽宇为了通气在窗户缝隙里卡了一个风力还挺强劲的小电扇,开起来之后果然空气很快就流通起来。
  卫铭伸头看了看,外面那堵墙的墙头还有一个光源惨白的太阳能灯,他忍不住指了指这个灯,“这灯夜里也一直亮着吗?”
  薛泽宇苦笑一声,“是的,那栋楼整栋住的都是在电子厂上班的,他们三班倒,夜里出去、回来看不到路,太阳能灯又不费电,就整夜开着。”
  只是薛泽宇要开电扇透气,窗帘就不能完全拉起来,这灯光顺着窗帘缝隙打进来,又有风吹动窗帘,光影摇动扰人清梦得很。
  但这是最便宜的出租屋,哪有那么多能挑剔的余地。
  卫铭点头,他倒没有方炎那样担心,从看到薛泽宇第一眼起,他就确定了,这人身上阴气不算很重。
  居住环境不好,某种程度来讲就是风水不太好,本就非常容易吸引魑魅魍魉,加上薛泽宇本身压力大、精神焦虑消耗严重,被阴魂趁虚而入也不稀奇。
  都是年轻人,虽然卫铭不大说话,但哪怕是低矮的小桌板吃盒饭,他也自有一番闲适,方炎跟薛泽宇很熟悉了,有方炎活跃气氛找话题,薛泽宇也渐渐不再拘谨。
  吃了一半方炎手机响了起来,他却只看了一眼就挂了。见卫铭看过来,他含糊其辞道:“方...打电话说自己病了,让我去看他,我才不去。”
  姓方的?还这么不被方炎待见,那就只有方二炮了。
  卫铭对方二炮耍什么花招并不在意,但是他有些好奇,“他要是真病了,要去治疗的话得你掏钱吗?”
  方炎手一顿...这倒是从没想过的问题,他立刻低头拿起手机搜索。
  看完结果松了口气,“小毛病国家爸爸给治,大毛病申请保外就医才需要家属掏钱。”
  说句不好听的,真得了治不好的大毛病,花那么多钱只为了多服侍他两年,方炎...不愿细想。
  倒是卫铭毫不客气,“他别说做合格的父亲了,连一天合格的人都没做过,花那钱做什么。”
  方炎苦笑,“说是这么说,但真要发生了,免不了被这事恶心。”他说着拿起桌上的可乐灌了一口,冰饮料让他脑子一个激灵,“真是...还不如没父亲。”
  这话说得倒让薛泽宇叹起气来,“父亲...有父亲到底是个什么感觉啊?我一直到四五岁了,冬天太冷的时候还只能跟我妈去女澡堂洗澡,要是我爸还活着...”
  至少会带自己洗澡,教自己刮胡子,还会在妈妈一个人哭的夜晚抱抱她吧...
  方炎跟卫铭对视一眼,还真是...各有各的苦。
  卫铭更是突然拿起手机给方旗山转了几百块钱,“帮我给师傅买两双鞋。”
  方旗山接到信息一头雾水,这是受什么刺激了?不过管他呢,孝敬师傅,花点小钱也没什么。
  去往师傅房间的路上,方旗山又忍不住笑出声,还是得找媳妇儿啊,看看,连卫铭这种狗登西有了媳妇都更像样了。
  出租屋里,薛泽宇脸色实在糟糕,方炎一吃过饭就催他去睡觉。
  薛泽宇一脸无语,这才八点...但方炎也是好意,他磨磨蹭蹭地去了床上,闭眼躺了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
  方炎有些心急地问卫铭:“有什么符咒可以帮他入睡么?”
  这下连卫铭都无语了,他摸出五块钱给方炎:“我在这看着,你去楼下买两幅扑克,打会牌先。”
  还没到子夜,就算他真的睡了,阴魂也没到出来的时候。
  方炎摸了摸鼻子,把钱推回去,“谁还用现金,老古董...”嘴上说着,人却乖乖去了。
  三人打牌时间过得快,薛泽宇也确实非常缺乏休息,差不多十点就开始哈欠连天,这次他不用方炎催促,自己乖乖躺到了床上。
  方炎问他:“需要我们先出去,等你睡着再进来吗?”
  薛泽宇连连摆手:“不用不用,卫大师在,我睡得更安心。”
  卫大师不在鬼来了怎么办,他可不能死,还没挣钱让妈妈过上好日子呢。
  至于被人看着睡觉...他小时候没人带,他妈去纺织厂上夜班也只能把他带着,车间里的机器轰鸣,他没几天习惯了之后一样睡得香甜。
  薛泽宇说睡就睡,连灯都是方炎帮着熄灭的。
  窗外的路灯打进来有些亮,以卫铭的目力,屋内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卫铭看着薛泽宇的睡姿却觉得有些奇怪,薛泽宇睡觉腿伸得特别直,整个人都绷得紧紧的,卫铭低声问方炎:“他是不是很紧张?感觉整个人都绷着。”
  方炎闻言仔细看看,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是的...其实是我之前没想到他噩梦这么严重,还跟他开玩笑,我告诉他睡觉蜷缩着腿做噩梦的话跑不快 ,不是总有那种梦嘛,想走,腿却特别酸软,怎么都抬不起腿,走不出去,越急越不会,甚至只能爬...”
  卫铭:“...”
  不愧是自己的执笔人,可真有意思。
  两人就这么看着薛泽宇直挺挺地睡着,卫铭幽幽道:“他做这么多噩梦,少不得也有你一份功劳...”
  薛泽宇虽然很累,但睡得却并不沉,眼珠乱动,手脚也时不时轻微抽搐。
  卫铭看了看,在房间角落点上安神香,又过了好一会,薛泽宇才真正睡得安稳起来。
  跟方炎肩并肩坐在窗前,卫铭突然将方炎的手捉来,揉捏片刻,又细细分开他的手指,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去,直至十指交握。
  虽然亲亲过很多次,但这样握手还是第一次,方炎人都要结巴了:“你...你干嘛...”
  卫铭握着他的手不说话,直到感觉方炎心跳越来越快,手心都要出汗了,才突然开口:“我身上煞气又有了,怕吓着鬼,握着执笔人,能藏藏。”
  方炎狐疑地看向他,但卫铭认真唬人的时候一向端得住,方炎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能哼一声,任他抓着自己的手。
  两人就这么一边等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方炎还以为要等很久,却没想到刚过十一点,卫铭突然一把捏紧他的手。
  方炎下意识屏住呼吸,他转向卫铭,用眼神询问:“来了?”
  卫铭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他极轻微地点了点头。
  方炎不敢动作了,因为怕掐诀引起的波动打草惊蛇,方炎并没有用开天眼的符咒,如今只看着一片漆黑静静等待。
  那阴魂死的时候大概年纪不算大,看着是个年轻男人的样子,身上穿是的确良衬衫,里面还有一件白汗衫,下身是一条藏青色直筒布裤子,脚上踏着一双布鞋。
  八九十年代的典型穿着。
  在卫铭眼里,那阴魂动作随意得很,他走到薛泽宇床头,先是用手随意在薛泽宇脑袋上招了招,薛泽宇很快皱起了眉头——阴气入体,他又开始做噩梦了。
  那阴魂在一旁等了片刻,薛泽宇的噩梦越来越激烈,哪怕是极疲劳的状态,也时不时溢出一声声闷哼。
  阴魂冷眼看着他挣扎,在越来越剧烈的时候,突然伸手掐上了薛泽宇的脖子。
  这可是阴魂的有意折磨,薛泽宇脸色肉眼可见地发青,又因为窒息发红发紫,一旁方炎看得心内大急,又奇怪卫铭为什么还没有动作,难不成是太凶了,有伤压不住?
  卫铭却有些犹豫,阴魂害人也是要耗费魂力的,若是失了心智的恶鬼也就罢了,这阴魂身上却没什么业障,这是为什么要害薛泽宇?
  卫铭有心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那边窒息的薛泽宇却等不得。
  叹了口气,卫铭将扣在手心的爆雷符收回去,摸出镇魂幡。
  先抓起来,问明缘由再说,吃了那么大个教训,卫铭总算愿意妥协。
  将镇魂幡塞进方炎手里,卫铭猛地起身顺势将方炎拽起,握着他的手狠狠往阴魂盖去。
  那阴魂察觉到动静转头看来,在他眼里那镇魂幡简直如黑色山脉一般势大沉重地向自己压来,他忍不住抬手挡了挡,身子却没动。
  不躲?果然不对劲。
  确认阴魂已被镇魂幡压住,卫铭二话不说叫醒了薛泽宇,也不管他被噩梦吓得喘息不止,给他用上了开天眼的符咒。
  卫铭将镇魂幡杵到薛泽宇眼前:“你认识?”
  薛泽宇还懵着回不过神,但一见这阴魂,却脱口而出一声:“爸?!”
  这男人...自己在爸妈唯一一张合影上,见过无数次,不是自己的爸爸又是谁!
 
 
第67章 小雨
  薛泽宇还不懂事的时候,追着他妈妈跟姥姥问过无数次,“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姥姥怕妈妈难受不愿意多说,但薛泽宇的妈妈实在是个坚强的女人,她会笑着告诉薛泽宇,“你爸爸是一个很勤劳,也很聪明的人。”
  薛泽宇的印象里妈妈总是在忙碌,他们家没有爸爸,也没有姥爷,姥姥要看着幼小的薛泽宇,忙活家里那些事都够呛,身体不好后更是带孩子都带不来,养家的重任全在薛泽宇妈妈身上。
  妈妈总是很晚回家,但薛泽宇如果能坚持到妈妈回来还没睡着,偶尔就能听妈妈说起爸爸。
  爸爸会开车,还是那种很大很大的大货车,可厉害了;
  爸爸最开始其实是学木工的,跟着师傅来妈妈家打家具,还没出师就给妈妈做了个小板凳,特别结实;
  爸爸的木工师傅脾气不好,爸爸一气之下不干了,去跟人家跑车,没两年就敢自己跑长途;
  行船走马三分命,那时候可没有导航,治安也不好,拉着值钱的货物跑大车很危险,一般司机是一路不敢离车一步的,睡觉更是要用绳子把车门栓地死死的,荒郊野外的死个人那是一点声息都没有。但是爸爸机灵,这样难的事,他干得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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