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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天师,发癫日常(玄幻灵异)——一言生花

时间:2024-06-29 21:22:51  作者:一言生花
  负责通知方炎相关事务的工作人员依照惯例提醒他:“办完这些手续就可以先走了,你可以寻找律师帮助,为你的家属申请取保候审。”
  原本对于方二炮犯事被抓还回不过神来的方炎一个激灵,把方二炮弄回来不说花钱的事,自己怎么可能保证这个赌鬼不跑,积极配合警方调查?
  他斩钉截铁:“家庭情况实在困难,不考虑。”
  卫铭作为事件相关人员,也被要求来配合调查。
  他心理状态倒是好得很,审问全程,一口咬定,“我只是在自己家打了个电话,聊的都是正常事务,被人偷听去,关我什么事呢?”
  警方调查全面,考古研究所的霍老师那边也有工作人员去做了笔录,霍老师那边实话实说,“说了要修补的古墓地址、时间,其他没说什么。”
  至于方二炮言辞凿凿的“很多金子、银子”,卫铭与霍老师两人都没提到。
  警方反复盘问,卫铭还是那些话,反正他说的本来就是实话,最后不耐烦起来更是直言道:我知道你们怀疑什么,但是我才搬过来没几天,作甚要害别人?”
  而且挖坟这种事,又不是自己摁头逼他去的,方二炮贪心不足自作孽罢了。
  有经验的老同志对这话不置可否,倒是做记录的小同志顿了顿,在心里寻思,说得也是,就算真的说了误导性的话,作案动机要填什么呢,难道写见义勇为吗?
  没有证据证明卫铭的行为有问题,调查流程走完,被嘱咐“近期别跑远,可能还需要配合调查”的话后,卫铭就离开了警局。
  方旗山作为报警人,最早过来接受问询,也早早在外面等着卫铭出来。
  对于卫铭的胆大妄为,方旗山神情复杂,“你也太....”胆大、冒险,方旗山不敢说的太清楚。
  倒是卫铭还有心思安慰他,“谁主张,谁举证,我真的只是打了个电话。”
  早就被赌博冲昏了头脑的方二炮能有什么证据。
  方旗山一贯说不过他,无奈地跑到一边给师傅打电话。
  五朝观里,哪怕昨夜庙里乱糟糟的,方旗山带人出去不知做了些什么,年迈的道长也没多放在心上,做完早课在喝茶。
  听方旗山慢慢说完昨夜的事,卫修诚沉默半晌突然开口道:“让他去离水镇,确实是好事,都学会多管闲事了。”
  方旗山转念一想,还真是如此,师弟以往对别人的事一直兴致缺缺,能让他提得起精神的,也只有他那些乱七八糟的宝贝跟收藏。
  “那不管?”方旗山眉头都快打结了。
  “怎么管?”卫修诚倒不是在反问,而是...自家这天魔星,若是有办法管,他也不至于到这个年纪还为他担忧筹谋。
  与满怀担忧的方旗山不同,卫修诚的脸上却浮起一丝欣慰,此前在卫铭心里,只有自己跟旗山能让他稍稍在意,但自己年岁无多,旗山将来也要回归俗世继承家业。
  到那时,卫铭无甚牵挂,实在不知道要活成什么样。
  如今...他似乎给自己找了一根绳,哪怕他自己可能心里都搞不明白,但...终归是好事。
  卫修诚一贯稳重的脸色显出一分好奇,他倒是有些想看看这个叫方炎的小子到底是个什么神仙模样,才短短几天,就能入了卫铭的眼。
  另一头,方旗山蹲到一旁打电话的时候,方炎也走出了警局,刚好在门口碰到卫铭。
  “清源山的墓...你...”大致听明白整件事的方炎看向卫铭的眼神有些复杂。
  卫铭用他为数不多的共情能力努力代入了一下,如果自己是方炎,得知除了拖后腿一无是处的方二炮能去蹲号子,不是应该高兴至极吗?
  但方炎的神情复杂到卫铭实在解析不出答案,卫铭日天日地的人生中第一次有些小心翼翼:“你不高兴?”
  方炎突然长舒一口气,“不是,是长久以来像山一样压在我人生中的问题,居然就这么解决了,我...”
  一时不知是怅然若失,还是恨以往的自己无能。
  “你真的很厉害...谢谢你。”方炎这话说得诚心,他真的很感谢卫铭。
  卫铭一下子得意起来,“虽然盗墓这种罪行只能判几年,但是等你念完书,完全可以到外地找工作,让他找不着你,也不用担心再被影响。”
  他确实想得很周到,方炎如今被拖住无非是因为学业未成,只要方二炮被关个几年,等待方炎的将会是截然不同的人生。
  方炎对此也很认同,他沉吟片刻突然道:“只要不上学的时候,我就可以做你的工具。”
  无论卫铭是出于什么缘由帮助自己,这是他能想到的,对卫铭来说最有价值的回报。
  对于方炎的提议,卫铭先是有点吃惊,但看向方炎那双修长又不失有力的手,如果从此能随便使用....只是代入想想,卫铭的眼里就忍不住染上笑意。
  能将这双手占为已有,这诱惑力实在太大,卫铭就要忍不住答应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方旗山的声音,“什么叫工具。”
  打完电话刚好听到方炎惊人话语的方旗山快走两步到方炎身前,“没有人是工具。”
  他顿了顿,在警局门口话不能多说,他含糊道:“卫铭,没有人应该做别人的工具。之前你毫不避讳地让方炎做你的...执笔人,这对方炎来说不是好事。”
  方旗山眉头紧皱,自家师弟自己知道,就他那无法无天的性子,对于插手别人的因果毫无心理负担,但说句不谦虚的,卫铭的实力与心性担得起他的任性。
  但方炎就不同了,作为“媒介”,他要承受同样程度的因果,如果是因为不知情或者报恩这样的理由,那实在是...不应该。
  方旗山按捺住脾气,细细与方炎解释了其中原因,又转头瞪向满脸不服的卫铭:“你要是再惹事,就给我滚回庙里住。”
  卫铭超大声地叹了口气。
  惹得方旗山又瞪他一眼,才回头看向方炎:“你要是不介意跟我们这行接触,我倒是有些活儿可以给你干。”
  还在思索所谓因果的方炎有些吃惊:“我?我能做什么?”
  “最近有个贵客要迁坟,需要有人扶棺,这活儿听起来埋汰,但是...”方旗山斟酌了一下,还是给了个实在话,“这活儿用不了多长时间,还是个大老板家的事,给的报酬相当丰厚。”
  “丰厚到大概抵得上你在外面打一个月零工。”对于俞老板的家底心里有数的方旗山,这话说得一点不虚。
  时间短,价格高,急着给自己攒学费跟生活费的方炎:“什么时候,随叫随到!”
  方旗山最近实在是忙,他跟方炎交换了联系方式,朝方炎点头:"很快,可能明天就会联系你。"
  方旗山匆匆离去后,卫铭跟方炎一起去坐地铁回家。
  卫铭看着没什么表情,但方炎就是莫名觉得这人在不高兴,他用胳膊肘挤了挤卫铭,“我给你当执笔人,偷偷的,不告诉你师兄。”
  至于方师兄说得因果,方炎只是觉得...卫铭这样的人,不会做糟糕的事,如果选择欠下什么因果,那自然有他的道理。
  就比如...这次插手方二炮的事,如何不算担了因果,虽然这事卫铭办得强势又独裁,但方炎自己作为当事人,完全不觉得冒犯,只有感激。
  卫铭显然接收到了方炎的信任,他没忍住弯了弯嘴角:“就当我雇佣你,我给钱就是了,只要付了钱,不会牵连你什么的,师兄就是瞎操心。”
  对于卫铭的好意,方炎没有扫兴,他眉眼也忍不住弯起,“以后有事你就叫我,不管是画符还是画阵都行,卫老板。”
  卫铭得意地翘脚。
  方旗山的电话比预料中来得更快,“方炎,你今天晚上就来。”
  接电话的时候两人刚坐上方炎的电动车,卫铭就坐在方炎身后,耳聪目明听见电话那头师兄的声音,有些奇怪地问了一句:“连夜开墓?他们家金珠子又遇着事了?”
  这几天跟着师兄,卫铭对俞老板家的事也听了一耳朵,俞老板做生意一辈子顺风顺水,但在子嗣上却极为不顺。
  俞老板年轻的时候是有个家世相当的妻子的,但发妻无所出,又因病早早离世,体检查出精丨子活力弱的俞老板也无心再娶,索性广撒网....
  就这么到处撒网,居然真让他在中年的时候捞着了一条大鱼,他家小保姆自荐枕席,他不挑嘴地睡了,就两次,喜得贵子,小保姆母凭子贵成功上位。
  四十几岁上才得了这么个宝贝儿子,俞老板自然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这次兴师动众要迁坟,就是为了这个“金珠子”。
  方旗山听到卫铭阴阳怪气的说法顿了顿,人不在身边,没办法削他,“金珠子?那是客户,胡说八道得罪客户,扣工资。”
  听到卫铭没吱声,方旗山才继续道:“没遇着事,金...呸,俞安乐在我们庙里住着呢,能出什么事,着急今晚动土,是因为接下来一个星期,那边都会下雨,趁着今晚先请出来,安置在庙里念几天经再说。”
  刚刚成为了“卫老板”,但口袋空空没钱发工资的卫铭想了想,“师兄,我也去。”
  方旗山嫌弃:“你那一身煞,来做什么。”
  “我又不念经,我去扶棺。”卫铭瞄了瞄身旁乖乖坐着的方炎,“缺钱,混个大红封。”
  珍贵的法器就该好好养护,养得漂漂亮亮的看着就高兴。
  去挖坟,挣钱,养方炎。
 
 
第27章 打工
  第一次做这种活儿,方炎多少有点忐忑,这会儿听到卫铭也去,有熟人陪着一起,立刻安心不少。
  两人回家换了一身黑衣,简单吃个饭,就急急忙忙去赶车。
  城际大巴在省道上绕来绕去,大巴车里挤挤挨挨坐满了人,偏偏天冷没人开窗。
  卫铭嗅觉灵敏,忍受着大巴里闷杂的气味,喘气都不愿意用力,没骨头一样歪在椅背上,方炎剥了橘子递来,他也懒得伸手,直接张嘴去接。
  方炎:“...”自家老板不但要顺毛捋,还懒。
  走神片刻,方炎手里喂橘子的动作慢了下来,卫铭还拿眼瞟他,方炎额角青筋直跳,一把将半个橘子塞他嘴里,“剥皮不行还得喂到嘴边,懒死你得了。”
  卫铭嘟囔着“喂一下怎么了,省得脏了我的手...”却因为嘴里满满的橘子汁,说不清楚话。
  见方炎顶着漂亮的脸翻了个白眼,卫铭转移话题,“我们买辆摩托车吧,我记得你会开,你有驾驶证吗?”
  方炎一下子转过了脸,“真的?我有证,你有看中的型号吗?搞个单缸水冷四气门发动机的就够了,我有个同学有货,漆水做工品质都有保障,就买入门级的,再让他帮忙升级零件,省钱...”
  对于机车的配置如数家珍,一说起来滔滔不绝,也不知道买机车的想法在心里盘了多久,看得出来方炎真的很喜欢机车,只是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你有钱吗?”
  卫铭无所谓地挑眉,“钱这东西,想赚哪里没有。”
  方炎斗志昂扬,“你说得对,咱挖坟去,好好挖!”
  卫铭:“...”
  明天有雨,今晚月黑无星,借着手电筒荧荧的光,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地爬上了山。
  到了地方,墓前倒是灯光大亮,方师兄早早带人架上了照明设备。
  见人已来齐,方师兄带着俞老板父子先烧了纸钱,念了祷告文书,待自称“不肖子孙”的俞安乐磕过头,方旗山卡着算定的时辰往俞安乐手里塞了一把系了红布头的铁锹,“请重孙动土。”
  方炎站在人群后面,好奇地看了一眼卫铭口中的“金珠子”,这个富二代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或许是近来不顺的原因,神色顾盼间有些恍惚,这会儿拿着方师兄递过来的铁锹,甚至有不知从何下手的无措。
  方炎看得没错,俞安乐自小娇生惯养,连自家妈妈花盆里的土都没挖过,更别说用铁锹挖地了,他吭哧吭哧努力半天,只铲了薄薄一层土下来。
  好在让他动第一铲子也只是个流程,随着领头扶棺人的一声吆喝,一行十二人自觉分散开,开始干活。
  方师兄带人在一旁念起了经,一时倒忘记了安排俞安乐,没两分钟俞安乐就汗流浃背,但想到来之前他爸耳提面命要他听话,他也不敢停下来。
  方炎看他龇牙咧嘴唇都白了,实在吃力的样子,原本还有些同情他,故意往他那边铲了几下,从地下掏出一个斜坡让他铲起来不那么瓷实。
  却没想到这俞安乐一边干活一边碎碎念,“好累啊,好辛苦啊,这就是打工的感觉吗?”
  方炎:“...”
  刚刚一定是脑子里进了水,才会同情这种资本家。
  挖土是个体力活儿,好在方炎打惯了零工,卫铭更是天天练功一身使不完的牛劲,两人比起那些常年做这种活儿的老把式也差不到哪里去。
  随着领头人高喝“见棺发财”、“升棺见喜”,俞安乐的老祖宗被顺顺利利地请上了...拖拉机——有钱人定制的是密度极高的木材,导致棺材太重,山路陡峭,拖拉机虽然慢,但要比货车稳当得多。
  几人坐上方旗山的车,跟在拖拉机后面,等到了清源山,他们还得把俞家老祖宗抬下来安置到庙里。
  方旗山给扶棺的众人散了烟,领头的老谢将烟塞进口袋里层,“方道长,你介绍的两个年轻人不错啊,看着细胳膊细腿的,倒是会干活,知道怎么使劲儿。”
  卫铭正把烟盒往方炎口袋里塞,他讨厌烟味儿,但这玩意儿能换钱,不能扔,听到老谢的话,他迅速把烟塞进老谢手里,“我们年轻,就是有把子力气,有事儿您尽管使唤。”
  这话说得好听,但真收了他的烟,高低要把他们安排到省力些的地方。
  果然老谢笑眯眯点头,“年轻人灵活,等会跳到拖拉机上,帮着扶两把,可得把活儿干稳当咯。”
  跟在拖拉机底下等着托举的人比起来,在上面推两把确实称得上省力。
  卫铭瞄了一眼方炎的手,满意点头。
  方旗山惊奇地看了卫铭两眼,嘴硬如卫铭,转性了?正要张嘴打趣两句,方旗山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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