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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压龙傲天,成为龙傲天(穿越重生)——菜头紫

时间:2024-06-29 21:21:15  作者:菜头紫
  再过半月,一行人踏入魏国都城。
  陆听澜带着任务来的,但又身份低微,一到都城便向上投递国书,却要等皇帝处置完事情之后才能的接受觐见。
  他无所谓,正好让雁景惟带自己去见见泠弦子。
  雁景惟去而复返,叫泠弦子惊出一身冷汗,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待雁景惟说要求见,泠弦子便片刻也不敢耽误,将所有事情都推开来见。
  待人到了跟前,才知道是还是为了先前的事情。
  泠弦子压抑着心中的激动,神色平平道:“既已经到了跟前,也没有不见的道理,罢了罢了,你安排他过来吧。”
  “多谢仙师。”雁景惟松了一口气,去叫陆听澜了。
  他一走,泠弦子便安排师净仪洒扫庭除,端上鲜美的瓜果点心,于是静待陆听澜的到来。
  师净仪自那日得了师父的命令去找雁景惟没找到,后面师父就当没这回事了,他只好咽下心中的疑惑,比如雁景惟所求那人的剑骨,究竟能不能弥补,又究竟是不是在问缘岛上。
  除此外,泠弦子连天命都没有同他说过,足足将这个秘密憋在心里,不叫第二人知道。
  师净仪不知泠弦子心中所想,却见泠弦子同雁景惟碰面后,如此重视的模样,更觉得师父是算出了什么。
  难不成我真算对了?师净仪心想,对陆听澜也生出大大的兴趣。
  到这一日,陆听澜在府外求见,雁景惟陪在一旁。
  泠弦子派师净仪来请,却不叫雁景惟一同进入,边走还边打量陆听澜。
  陆听澜察觉到他的视线,不由得问,“仙师何故如此看我,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师净仪不料被抓个正着,但也不慌,念了声无量仙尊才答,“我观大人眉疏长青,目光如电,贵不可言。”
  “仙师赞誉了,我不过是一普通人。”陆听澜近来笑脸多了些,明知道是群人跟自己演,也能装得个没事人一样。
  师净仪这副样子,就是在皇帝面前,也能受得个礼遇有加,见陆听澜如此沉得住气,不由得心中一紧。
  这可不是普通人,这可是天生剑骨。
  等入了内室,泠弦子也是等得坐立难安,直到见到了人,才找回属于仙师的架子,他微微咳嗽一声,示意师净仪离去,师净仪却端着笑脸,当听不懂。
  泠弦子瞪一眼师净仪,见他还是不为所动,才出声,“你且下去,我与……这位大人有事要谈。”
  师净仪这才面露惋惜,缓缓退了出去。
  他一走,泠弦子不自在道,“我这弟子年弱不通事,好奇心重,望道友海涵。”
  陆听澜摇了摇头,他并不介意这个,而是直奔主题,“仙师请助我一臂之力。”
  泠弦子连忙问,“道友的事情,我亦然是一知半解,不知如何才能助你。”
  身为天道的直属,并对天有狂热的推崇,泠弦子早被祂‘叮嘱’过了,只是他到底不如陆听澜亲身经历,许多事情只能从话语中揣摩其意。
  “敢不教仙师知道,天命一说有些机密,此时不宜声张。”陆听澜道,“剑骨有缺,却不急着取,但要现在将此事声张出去,只说有机会,并不说在哪。”
  泠弦子面露可惜,“若能早些弥合剑骨,也好早些提升修为。”他最担心的就是天幕破裂,而届时雁景惟和陆听澜的修为不及应付。
  陆听澜回答,“不会很慢的。”
  在他的预想里,原是要依附言居琅到他飞升,现在有了祂的协助,他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二人照着剑骨和天命的事情又商讨了许久,直到夜幕低垂,师净仪在外请了三遍,陆听澜才走出来。
  雁景惟在外等待已久,和陆听澜迎面碰上,第一反应就是去观察他的神情,见他沉着冷静,无悲无喜,心底却是一沉,只往最差的结果想去。
  幸而在此时,师净仪大步走来,将一物交与陆听澜。
  师净仪:“日后道友若有疑虑,只管用此玉录与师父联系。”
  雁景惟倏地看向陆听澜。
  “多谢仙师。”陆听澜手下玉录,摆弄一番,录入自己的灵印。
  不等走出门,雁景惟便问,“你改主意了,仙师可有说明剑骨的机缘在何处?”
  陆听澜抬眼望天,还没全黑,不适合跑路,“我已经应了师弟要留在郢国,怎好违背诺言?”
  听了这话,雁景惟下意识拧眉,“你……”
  陆听澜正了正脸色,“回去歇着吧,我明日还要见魏皇,还要参加宛国和亲宴,一时间也走不开。”
  他潇洒的走了,雁景惟却返程去找泠弦子,想要知道真相。
  泠弦子见了他,却只是高深莫测道,“澄其心,而神自清。”
  雁景惟心中默念这句话,不得甚解,“仙师的意思是,他还不够清醒吗?”
  这回泠弦子就没有打哑谜了,“想要颠覆自己的决定是很难的,他做下这个决定废了多少心神?如今要推翻,又要多少毅力?想得通,无论在哪里,都是大道坦途。”
  雁景惟若有所思,泠弦子垂眸颔首,“去吧,万事不可强求。”
  强求么?雁景惟不觉得是强求。是事已至此。
  见过泠弦子后,陆听澜还能沉得住气,他与燕度和魏国皇室的人来往,那些人也都因为燕度的缘故对陆听澜礼遇有加,一时间倒是和谐。
  雁景惟瞧他在俗世里做事张弛有度,做凡人也乐在其中,不由得心中痒痒。
  待到吃过燕度与余真的喜酒,陆听澜收拾队伍打算返程。
  临出城的前一夜,陆听澜将一物交与雁景惟。
  是一个小坛子。
  赵茹的坛子一直放在陆听澜这里,陆听澜先前没有拿出来,便是想着如今。
  陆听澜看着雁景惟,心中却想,可别叫我看错你。
  “这是原先在南庆府救助的那名女鬼,还未曾将其送到北境青霆门,可惜我如今已经入了朝堂,不好再脱离行事,这人,还要托付到你手上。”
  小坛子被陆听澜搁置在桌面上。
  雁景惟一语不发。
  陆听澜想了想,敲了敲坛子的表面,又唤了几声,便见一缕青烟从中袅袅升起,渐渐凝成一个年轻女子的模样。
  许久不见,她的魂魄似乎凝聚了不少,好像还有了点修为。
  赵茹福了福身,向二人行礼。久未出来,她沉浸在修炼中,如今已经摸得着一点修道的边缘,又有雁景惟赠予的法器在一旁为她凝练神魂,如今正常出行是没有问题了。
  陆听澜同他说了自己的安排,赵茹又福身,“多谢二位恩公。”
  雁景惟忽然出声,“既然是谢的二位恩公,少一人,便都不行。”
  陆听澜侧目来看雁景惟,二人双目对视,一时间竟有些无声的硝烟般,让人不由得紧张起来。
  赵茹左右看了看,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站不了片刻便觉得如坐针毡,一溜烟又钻进了坛子里。
  “何必如此呢?难道我不想修炼,你还能强逼我不成?”陆听澜深深叹息道。
  雁景惟却道,“你真的不想吗?怪我也好,谢我也罢,我不是为了你,是为我自己。”
  幼年时,两位仙尊说的话一直印在他心上,赢过陆听澜,比肩‘天生剑骨’四个字带来的力量,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
  即便不是陆听澜,他也要这样做的,雁景惟想。
  不过是因为这人是陆听澜,他更不甘了。
  陆听澜还有话要说,只见雁景惟倏地起身,旋即便是后颈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临晕倒前,他心中只闪过四个字。
  手劲真大。
 
 
第30章 
  陆听澜可以自己跑吗?当然可以。
  但他还要和言居琅再做师兄弟,还要薅言居琅的气运,此时便不适合自己跑了,免得落下个言而无信的名声。
  但若是被人强行掳走,那就不一样了。
  此时又有泠弦子的助力,待他从沧澜洲离开踏入北境,届时灵气充足,不消用什么力气就能筑基,到时候一切便都顺理成章了。
  不过……这一路睡得可真舒服啊。
  陆听澜终于住上雁景惟的豪华小竹屋,洗漱睡觉都方便许多。甚至小屋子里还有聚灵阵,他住在里面时,灵气从四面八方奔涌而来,令他又舒展不少。
  正是夜里,陆听澜摩挲着竹屋的窗乎把手,心想得想办法搞一个来玩玩。
  但他的动作和沉思在雁景惟眼中,却又换了另一种含义。
  雁景惟不怕他跑了,自升入金丹,二者修为便有如天堑了。
  雁景惟也不拘束他,只是一副死性不改的模样,打定主意不听陆听澜的话返回。白日里赶路,夜里休息的时候,就盯着让他入小竹屋。
  只是担心陆听澜性子倔,到了北境反而适得其反。
  雁景惟又不是强盗,虽说自认此事是对陆听澜也是对自己好,但到底是强人所难,心中总是有愧。
  “我只让你一起去北境,这一路慢行,若等到将赵姑娘送到青霆门,你还不改其志,我便将你送回来……郢国和言道友那边,我去请罪,若他们不容你,我请泠弦子为你在魏国请官。”雁景惟已为陆听澜想好归处,纵使麻烦些,也要走了这一趟再说。
  陆听澜从‘觊觎他物’中回神,待反应过来雁景惟的话,才回答,“你既然已经想好了后果,便不必再同我解释。只是事发突然,使团中人怕是反应不及时,若叫他们就这么回去,只怕会遭些罪。”
  “我已经留信一封,说明原委。”雁景惟回答。
  “倒是妥帖。”陆听澜心道,有雁景惟的身份在前,这些小事,郢国皇室不会介意的。
  原本,他还打算让泠弦子那边派出个弟子,以占卜来公布此结果。现在倒是省事了。
  二人一时间无话。
  摩挲够了,陆听澜将手从竹窗上放下来,恋恋不舍的,“我真是羡慕你。”能有这么好的东西。
  雁景惟以为陆听澜是羡慕自己修道顺利,他抿唇,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像炫耀。
  其实他心底认为,天生剑骨是比天命更值得向往的东西。刀剑双流,为什么不能是眼前人?若以剑术论,陆听澜是决计不输给言居琅的。可惜其他人都不知道陆听澜的厉害,连陆听澜自己都要放弃了。
  就这样,二人各怀心事,往青霆门的方向去。
  从凡境入仙门,总是有一段难行之路的,在凡人眼里有如天堑,在修道者眼中,倒不算什么。
  雁景惟可以御刀飞行,到了交界处,便驮着陆听澜在天上飞,省下不小的力气。
  至此,从陆听澜自凌绝宗上出发到踏入北境,已经有一年。
  得益于小竹屋的灵气过于充足,陆听澜觉得境界隐隐有突破之相。
  他不确定竹屋的灵气是否够用,又不好去问雁景惟,免得暴露,只好减少活动,趁着睡觉的时间偷偷炼化。
  算上先前在凌绝宗上引气入体,陆听澜盘算着,等正式到青霆门,他便可以将修为放任至练气巅峰。
  接下来的行程不太好走,不仅多妖邪,北境的气候也颇为诡谲,常常上午还是艳阳天,下午便下起了冰雹。
  雁景惟还好,四季的气候很难攻破屏障到他面前,陆听澜却不行,常常上演早晚换几套衣服的戏码,后来换的烦了,就干脆窝在小竹屋里不出来,由着雁景惟驮着竹屋走。
  到了修真界,赵茹偶尔出来透透气,但大多时候是和陆听澜待在一起,偷偷蹭一点竹屋的灵气,再听陆听澜为她说些修真界的事情,雁景惟也会说一些,但大多是补充。
  有时冰雹太大了,不好赶路,他们便原地停下,在竹屋里等停。
  屋外漆黑一片,狂风刮过不知名的东西,鬼吼鬼叫一般,把女鬼都吓得缩成一团。
  忽然,有人扣响竹屋。
  陆听澜偏头去看,雁景惟则是警惕起来,问,“是谁?”
  “道友,可否借竹屋让我等避一避,外头冰雹大,我等的灵气流逝得快,怕撑不到冰雹停下。”
  这种时候,以修为御寒已经很勉强了,若灵力不继,碰上妖兽,怕是要遭殃。
  雁景惟听着声,又以灵力探去,见都是一群筑基修为的青年弟子,思索片刻,将阵法撤去,让人进来。
  那些人见阵法解开,都是一喜,依次进来,见到雁景惟修为高,忽然生了怯意。
  荒山野岭的,碰上修为高的,他们也怵。但要换做是修为低的,只怕人家也不愿意接触阵法让他们进来。
  为首的青衣弟子出来向雁景惟道谢,雁景惟却只有一句话。
  “冰雹停下便离开。”
  青衣弟子心安了,又连忙应下,这才走进内室,进来就看到一名炼气期修士围着火炉坐着,自下而上的打量他们,旁边还蹲着个怯生生的女鬼。
  青年一怔愣,心中腹诽,奇怪的组合。
  竹屋的暖意渐渐让这些人缓和过来,青衣弟子也和雁景惟陆听澜交换了姓名。
  这时候的交换姓名和宗门,其实是带着震慑含义在的。
  天下四宗二门,此外还有些独特的势力,只要叫出来名号响当当,旁人便要敬你三分,歹人也不敢随意作恶,毕竟大宗门的力量强大,追索一个歹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于是陆听澜等人便得知眼前这六名青衣弟子出自北境练级宗。
  青衣弟子名为杜随安,带着一群师弟在蛟北山寻找炼器的材料,因带出门的灵舟破损无法御寒,才想着趁夜离开山里,哪料到又起冰雹,本以为今晚要硬扛过去,没想到运气好碰到了雁景惟。
  陆听澜听着杜随安的自我介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他仔细想了想,想起此人日后与言居琅有些相干。
  天下宗门,有名有姓的弟子,都与言居琅有些关系。
  杜随安:“幸而此时见到深夜一点灯火,故此前来求助。”
  “原来是器宗弟子,我二人分别出自凌绝宗和苍梧宗,他是雁景惟。”陆听澜主动道,又介绍自己是凌绝宗弟子。
  雁景惟像个锯嘴葫芦,此刻让他来介绍,怕是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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