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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压龙傲天,成为龙傲天(穿越重生)——菜头紫

时间:2024-06-29 21:21:15  作者:菜头紫
  陆听澜这下算是彻底明白了。
  他不得不承认,苦情牌永远是最好打的牌之一。
  同时,如果他应下这件事,还能兼具救世的功德,修道的惊奇体验,还有掠夺。
  祂担心陆听澜成为变态,但祂不知道,陆听澜之所以十年如一日的在金融行业打转,做风投,炒股等,便是因为享受掠夺的滋味。那是无形的战争。
  比起真刀真枪的掠夺,陆听澜只是多了那么一点点道德感。
  “若你愿意,事成之后,吾可以答应你一个愿望。”祂说,将姿态摆放到与陆听澜相当的位置,给足诚意,“即便失败,吾也会将你送回去。”
  祂在为之前对陆听澜设下的重重考验,给出歉意,今日如此,往后如此。
  陆听澜再看,这几乎是场无本的买卖。
  *
  师净仪铆足了劲去找雁景惟,最后却无功而返。
  没有人料到师净仪可以卜算出方位,也没有人料到泠弦子突然改变主意愿意请示天机,自然也没有人料到,雁景惟的脚程这样快,眨眼的功夫就出了城。
  师净仪倒是想试试看能否将雁景惟的位置卜算出来,不过事实证明,方才卜算剑骨只是偶然,是天道垂怜,换成现在,他压根算不出来,只能灰溜溜的回来找师父。
  泠弦子此时已经恢复过来,经过方才一番打坐感悟,他终于将‘天意’完全消化,又从中品出其他意思来。
  陆听澜是天命第二人没跑,至于天生剑骨的缺憾,他方才也试探着再请示了一回天意,得出确定的结果,只是,天意似乎让他不要太快告知天下?
  泠弦子不确定自己是否感知错误,但他已经决定传讯回阁中,让阁主再确认一遍。
  眼下,他看着眼前垂头丧气归来的弟子,想起正是因为师净仪的荒诞行径,误打误撞让他获知了真正的天命,泠弦子看他的眼神便多了几分包容。
  再一看,师净仪模样俊秀,气度缥缈,上能承接天意,下能找鸡逗狗,实是不拘一格的人才。
  泠弦子觉得自己可以好好培养一下这个小弟子了。
  泠弦子温声道:“也罢,找不到便也算了,此等机缘不可外泄,还是等我与阁主商议过后再行论断。你也累了,去歇着吧。”
  师净仪受宠若惊的看着师父,眼神飘忽不定,一副四处找人的模样。
  “这是做的什么怪?”泠弦子问他。
  师净仪回答,“弟子在看师父去哪儿了,是否是才请示了天意所以神魂虚弱,被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游魂给占了身躯。”
  泠弦子深吸一口气,“滚出去。”
  “好嘞。”师净仪老实滚了出去。
  ……
  此时,雁景惟往郢国赶,陆听澜往魏国去,途中又将宛国的和亲商队编入队伍,耽误了好些日子。
  雁景惟单打独斗,行程快许多,没过多少日子,二人竟然在郢国边境相遇。原来他路过此地,看到宛国的和亲队伍,想瞧瞧是否还好,这才略靠近些,才看到陆听澜也在。
  在听说陆听澜已经成为郢国的官员后,雁景惟眸光复杂。他一时间也说不好,泠弦子拒绝卜算,是不是早知道如此结果,恰恰好对应上了。
  陆听澜:“怎么这副表情?我做官了,比一开始设想的,下山做个武馆师傅或者当个押送货物的镖师,要好得多了。”
  雁景惟:“恭喜你。”
  眼看着雁景惟当真不再劝他修炼,陆听澜忍不住挑眉,“我还以为你还有话要劝我。”
  “事已至此。”雁景惟道,将话题转移到泠弦子身上,待说明言居琅的身份之后,“我此行正要去找他,故而路过此处。”
  陆听澜告诉他。“我出来的时候,他也准备回山了,算算日子,现下怕是已经出了郢国,你去追可要追不上了。”
  雁景惟果然迟疑,此时又听陆听澜开口。
  “你与泠弦子是旧相识,他是怎样的人?也不知这次去魏国能不能见到他。”
  雁景惟眉头微动:“你想见他?”
  陆听澜点头,还没来得及继续说话,就见燕度走了过来。
  燕度是知道雁景惟在这里才过来的。
  没有人能对雁景惟不好奇,尤其以燕度的身份,他所能获知的信息,比平民百姓要多得多。
  陆听澜将位置留给燕度,自己站在一边,开始思索要怎么将雁景惟扣住。
  他已经与天道达成合作,天道为他提供信息便利,陆听澜为祂破除小说禁锢,在此之外,又因为还要同言居琅继续打交道,约定不将此消息外传。
  是以雁景惟不会知道陆听澜的身份,但陆听澜却对雁景惟生出了极大的兴趣。
  他想知道,雁景惟是怎么成为,通过考验的第一人的。
  因为幼年相识,又彼此欣赏对方对修炼的态度,陆听澜对雁景惟的好感是很高的。
  但在得知未来要与他合作时,这重重缘由下,陆听澜不可避免的生出一点好胜心来。
  救世的故事总是大差不差,陆听澜不着急去问祂关于过往的信息。
  他打算靠自己重新认识一下雁景惟。
  待到二人谈话完毕,燕度离去,陆听澜已经打好心中腹稿。他问:“你着急赶回去吗?”
  雁景惟思索,现在去找言居琅,最快也要等进入凌绝山脉。倒不如返回去请泠弦子传讯给凌绝宗,届时有师长在侧,总比他与言居琅二人要思虑得清楚。
  况且……若陆听澜去见了泠弦子,能求来一卦也未可知。
  “倒不是很急,若你要见泠弦子,我可以陪你再走一趟。”雁景惟道。
  陆听澜一怔,不是要去找言居琅共商大计救世人间吗?怎么不急了?
  他都打好腹稿,打算借队伍里凡人,来拜托雁景惟护送了。
  “不急啊……那正好麻烦你。”陆听澜缓缓道。
  祂冒出头来,向陆听澜夸赞雁景惟,“瞧,他还是个热心肠。”
  热不热心肠,陆听澜不知道,但他确实感受到了祂对雁景惟的偏爱。
  雁景惟抬眼去看陆听澜,他又感觉到那股莫名的气息,凭空出现,围绕在陆听澜的身边。
  究竟是什么?雁景惟心底疑惑。
  队伍里要多一个人,还是仙人,这瞒不过燕度,燕度也借机来找陆听澜好几次,除了他,那位宛国公主也悄悄来找过陆听澜。
  余真自从与魏国的队伍汇合,便每日抓心挠肝,食不下咽。
  她想见陆听澜问一问那人,又不敢问,如此纠结数日,最后同随身伺候的宫女说:“嫁去魏国本就被动,若再对未来的夫婿一无所知,只怕未来更艰难,你说,本宫要不要去找陆大人打听一下,问问泰王是什么样的人?”
  宫女没有作答,余真却已经自顾自的说服了自己,她借口与陆听澜相识,安排着见了见了一面。
  她再次见到陆听澜,本该有些羞耻的,但想到陆听澜与自己一般无二,又稍稍定下心神。
  “言仙长已经回去了吗?”余真低声问陆听澜。
  陆听澜对她的到来并不意外,点了点头,“现在想必已经踏上宛国的土地了,若脚程快一点,怕是已经到了晋国。”
  余真咬唇,有些自嘲,“陆大人说得对,指望他救我出泥坑,实在是异想天开。”
  事情要从陆听澜与言居琅护送宛国队伍的后半程说起。
  他看过原著,也通过相处了解到余真的个性。
  她还很年轻,很稚嫩,但她有蓬勃的生命力,以及在宫廷中浸淫出来的智慧,追逐过权利,哪里甘愿为男人折腰呢?
  便是要选出路,也不该如此的。
  陆听澜好奇,为什么余真会喜欢上言居琅。
  直到他看到言居琅习惯性的发散魅力,那套对所有人都适用的温文尔雅贴心周到,尽数都用在了余真身上。
  同时言居琅还很强大,是沧澜国度中,身份最顶尖,又兼具仙门神秘的男人,堪称世俗女子想要的夫婿之最。
  余真会迷恋上他,实在是理智与情感共同交互的作用。
  她被言居琅表现出来的温柔迷惑,以为自己的遭遇令言居琅怜惜,以为按照言居琅的本事,庇佑她离开凡尘入仙门,也是够的。以为他们心意相通。
  她甚至忘了自己曾经说过,要肩负公主的责任。
  但她没想到,言居琅的温柔,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无情。
  言居琅在听说她的诉求后,只是皱着眉头,面露为难。
  余真的心沉了下去,“我知道这有些为难,可往后你我能长长久久在一块,你难道不想吗?”
  “公主怕是有所误会。”言居琅十分为难,不忍即将伤害一位少女的恋慕之情,“既入仙门求大道,情爱与我再无关,这些时日的相处,也不过是见公主背井离乡孤苦无依,才略关怀了些,我对公主,别无他意。”
  余真的脸色顿时煞白。
  深情错付,总是让人羞恼的,她被羞耻冲昏头脑,为了挽回脸面,说的话便不顾脑子。
  她说,“哦,不喜欢也是没关系的,我也不是很喜欢寻仙问道,不如人间富贵……你能不能假装与我有私情,将这门亲事变成宛国与郢国的,日后你去寻大道,我守在郢国王府,待寻得合适的时机,死遁离开。”
  言居琅为难的看着她,一语不发,这让余真感觉到自己又做了蠢事。
  陆听澜就在此时登场,他发挥恋爱脑的舔狗本色,对言居琅说:“这哪里是你的错,分明是她会错意,就算想逃避和亲,也不能拉你下水,难道她喜欢你,你就得喜欢她,为她扫平麻烦吗?”
  言居琅表示认可,并打算推陆听澜出来解决麻烦,“还是师兄懂我,但到底是我行为不当令她误会,现在她怕是不想见我,师兄可愿帮我去劝一劝他?”
  陆听澜演了一场拈酸吃醋,然后才答应去找到余真。
  言居琅认为陆听澜可能会说些尖刻的话,让余真恼怒后悔,也可能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余真放下。
  他不在乎陆听澜用什么手段,因为他知道陆听澜喜爱自己,会为自己扫平一切妨碍,还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不过他没想到,陆听澜去和余真分析了一番形势。
  陆听澜告诉余真,不管是跟言居琅走,还是留在郢国当空壳王妃,都是一条死路。但是嫁去魏国,则是一条险路。
  “仙门不以凡俗身份为尊,你去了凌绝宗,就要从高高在上的公主,变成仰人鼻息的卑弱凡人,言居琅普普通通闭个关出来,可能你就老了。”
  “留在郢国就更荒唐,要人没人,要权没权。死遁又能去哪里?你要是真有死遁这份决心,不用到郢国,这趟路上我就能帮你逃走,免得白走这么远的路。”
  余真这个时候已经清醒了许多,知道自己犯了蠢,听了陆听澜的话觉得十分有道理,忍不住面皮发热,又虚心请教,“那险路是什么?”
  “你在宛国宫廷做了什么,在魏国宫廷,同样能做,只是会辛苦一些,但也好过前面两种选择,至少没那么被动。”陆听澜告诉她。
  余真想要权利。她明白了。
  余真回忆当日的情形,“多谢陆大人指点,若非有您,我现在只怕已经选错了路。”
  “也许吧,但我想,按照你的本事,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的。”陆听澜淡淡道。
  余真见他泰然自若,仿佛并不为言居琅的离开而沮丧,明明她曾经见陆听澜为言居琅殚思极虑。
  她忍不住问,“陆大人现在选的这条路,也是最好的一条吗?”
  “哪条路?在宛国当小官?”陆听澜嗤笑,与余真四目相对,让后者看到他眼中的不屑。
  余真看得心惊,她低声问,“大人并不喜欢他吗?”
  陆听澜不摇头也不点头,只是视线往帐篷外瞧了一眼,旋即收回目光。送客。
  余真有些失望,又有些颤栗,若真如她所想,陆听澜并不喜欢言居琅,那他为什么能装的这么好,为什么选择在郢国?
  陆听澜对言居琅有利可图,自己对泰王有利可图……原来这条险路该这样走。
  陆听澜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给余真带来了启发,他只是被祂提醒,知道雁景惟过来了。
 
 
第29章 
  雁景惟过来,倒也不是为了别的什么。
  早上的时候陆听澜同他请教泠弦子的性情,正赶上队伍行军,有下属主簿吏员来向陆听澜回禀,二人讨论到一半停下,约定了晚间再详谈。
  他过来,正瞧见余真的背影。
  从半路分开,他并不知道余真和言居琅陆听澜之间发生的事情。
  走进帐篷,陆听澜正在倒茶,给他也倒了一杯。
  雁景惟接过茶杯,浅浅饮了一口,沉吟道,“仙师性情平和,胸怀大义,最是怜惜穷苦百姓,卜算也多为百姓生计,只是修炼到仙师的境界,一举一动牵动天机,故而不再轻易为此。”
  陆听澜早上听他说了这个,心中已经有数,怡然道,“我只是想见一见他,至于卜算与否,并不强求。”
  “届时我会为你求情。”雁景惟道。
  陆听澜闻言戏谑道,“承天命之人的恩情,只怕日后不好还。”
  “不必还。”雁景惟回答。陆听澜的事情就像执念一样,刻在他的心里,若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答复,他也好彻底放下,日后不管陆听澜如何,都不关他的事了。
  陆听澜脸上带出笑意,以往他不觉得,现下看,才觉出雁景惟也是个执拗的人。
  外人夸他沉稳寡言又十分刻苦,兼之大方并不高傲,谁说起来都是夸赞的。
  陆听澜心中想着,又牵出另一件事来。
  自上次雁景惟与他们分开后,赵茹就躲在小坛子里不再出来,虽说本也很少出来,但总将鬼塞在坛子里也不好,总感觉都要憋坏了。
  如此队伍又前行了一个多月,踏入魏国土地。
  期间陆听澜与燕度多有往来,但都是避开众人耳目,只有一个雁景惟瞒不住,陆听澜便也不瞒着他。
  雁景惟问起,他也只说与燕度性情相投,互相交流了一番民生。
  雁景惟只当他在郢国受了命令要和魏国皇子来往,得了个敷衍的解释后,便也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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