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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主都是神经病!/快穿重回:宿主被强制爱!(穿越重生)——悠觞

时间:2024-06-29 21:18:55  作者:悠觞
  他也不在意,只是轻声哄着,平复着青年的情绪。
  “师傅,你别怕,是煊儿来了,煊儿带你回家。”
  “煊儿……”
  浑浊的双眼好似捕捉到什么字眼,望了过来。
  因为青年的轻声呼唤,祁昱煊内心因此期待了一两分。
  他看着自己的身影清晰得倒映在了那双有点浑浊的眼中。他以为师傅认出了他,然而……
  “不是……你不是煊儿……别碰我……你滚开……你胡说……我没有……”
  刚才稍有平复的情绪此时却仿若又想起来什么一般,剧烈起来。
  在这样下去,师傅只会崩溃的越发厉害。祁昱煊没有办法,只得敲在了后颈处,青年昏睡了过去。
  祁昱煊将人放置在床上,走了出去,刚出了院子,就召出了留在院外的暗卫。
  “主上。”
  “告诉叶子期,将圣宗之人先赶至中心处殿宇。至于剩下的人,管住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否则朕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骨,诛他九族。”
  颇具威严又语气森森,令人不寒而栗。
  “遵命,主上。”
  暗卫隐去。祁昱煊转向了一旁小屋。
  一会儿后,推门声响起,这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帝王竟然端着一盆温水走了进来。
  祁昱煊仔仔细细的帮自己师傅擦身,清洁好后,又从屋中衣柜里拿出衣服妥帖穿好。
  一切收拾完毕,才对着一直昏睡的青年柔和的低声说道。
  “师傅,煊儿带你回家了。”
  俯身弯腰,平稳地抱着人走了出去。
  往日人来人往的殿宇,此刻却安静的只有风吹过落叶的沙沙声和虫鸟的鸣叫声。
  祁昱煊一路抱着人到了宗门口,圣宗之人一个不见,亲军也少了大半,留在原地的人均都埋头看地面。
  祁昱煊扫视了一圈,只是平稳的抱着人上了马车,将其放在了车内床上,为其调整好舒服的姿势。
  躺在床上的青年,神态正常,仿若又成了那个一心修道,最是圣洁,孤冷清傲,万人敬仰,端坐于神坛之上的神祇。
  祁昱煊坐在床边愣愣的看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层层纱帐,落座到一边椅子上。
  “李成,传朕旨意,朕自知弑父杀兄,得位不正,又杀业过重,非是明君,亲自登圣宗,邀国师入宫,常伴身侧,只为让其对己多加规劝教导。国师玄尘本已闭门不出,但因怜惜天下百姓之苦,终应邀一同前往。”
  “奴才遵命。”
  李成是年轻帝王多年的贴身之人,哪怕是心里再好奇再惊讶,也向来不多嘴不多问,听命令,稳妥办事。
  很快,浩浩荡荡的队伍便整装出发了,沿着来时的路,用比来时更快的前进速度,消失在了群山之间。
  圣宗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仿佛前不久的暴风骤雨是错觉。
  但是空羽折了的手指,人去楼空的后山小院,还有年轻帝王贴身太监的传旨。
  都说明了圣宗之所以能得以保全,只是有人在存亡之际,为他们撑起了这一片祥和宁静。
  ……
  祁昱煊怕青年醒来情绪波动剧烈,一路上都喂了药,直至到了皇都国师府。
  陆湛昏睡了四五天,清醒的时候,脑子都有点迷糊,察觉到身边有人,只是闭眼装睡。
  在脑海里呼叫009,是时候验收一下成果了。
  “009,出来,查询一下男主的黑化值。”
  “宿主,查询完毕,男主祁昱煊目前黑化值60,降了37,宿主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009一如既往的欢快声音带上了点点崇拜。
  “嗯,还不错,你可以继续隐身了,009。”
  陆湛话语刚落,009便再次沉寂了下去。
  降了这么多,总算没辜负他的一番沉浸式深情演绎。
  不过也真是万万没想到,他一个炮灰人员,有一天还需要如此。
  但经历了这次事件,估计以后也能更好的拿捏这个小疯子了。
 
 
第29章 悲惨小皇子的贵人11
  “王太医,可看明白,国师这病,怎么治?”
  陆湛耳边传来了低沉威严的话语。听着应该是祁昱煊那小疯子。
  “陛下,听您的描述,加之臣刚才的观察诊断,依老臣看来,
  国师之疾,应该是突然之间受了极其剧烈的刺激,一时又难以接受,不敢面对,导致情绪崩溃。
  而国师之后的失智,更像是大脑自我保护机制下形成的过渡防御,潜意识的逃避着。
  中正温和的声音,听着应该不年轻了,估计应该是个老太医。如果单纯以玄尘的角度来说,老太医说得已经大差不离了。
  毕竟这次沉浸式演绎,陆湛就是将自己的意识完美的带入玄尘这个人物角色。
  陆湛清楚的知道祁昱煊这人,可没那么好骗,唯有先骗过自己,才能引人入局,化被动为主动。
  如今既让男主知道了,玄尘心里并非对他无情,又让男主因逼他落到这种地步,而悔恨自责。
  否则,以他初见那副漫不经心间就想灭宗,天真残忍折磨空羽的劲,陆湛想消除黑化值简直天方夜谭。
  陆湛也不着急醒来,继续躺尸一下,总得给小疯子点时间准备才是,他倒是很期待接下来的会有什么惊喜和意外收获。
  “王太医,朕不是问你原因,不要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朕问的是如何治,你若是治不好国师,后果你懂得,王…太医。”
  说到后面,尤其是最后拖长加重的称呼,已经是明显可见的怒气上涌了。
  王泉自然也听出了这暗含的威胁之意,以这位陛下的性子,他可不觉得在说笑。
  “陛下,国师这个病,主要还是心病,说好治也好治,解铃还须系铃人,说不好治也不太好治,古言道,心病难医。”
  心病两个字仿佛触到了祁昱煊的疼痛处,因为没人比他更清楚师傅为什会变成模样。
  “心病难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还用你来告诉朕,如果你这般无用,不如你满门上下,先行给我师傅探探路如何,王太医。”
  威严不容置喙的话语,满满的都是暴戾残忍,但眼中却充斥对自己师傅的担忧。
  王太医本就躬着回话的身体,扑通一下直接跪了下去。
  “陛下恕罪,容老臣再多说两句,说不准事情会有转机。”
  祁昱煊向来没什么耐心,但是事关师傅,容不得半点马虎,且这王太医已经是宫中资历最老医术最高的了,于是点了下头,让人继续说下去。
  “陛下,老臣看来,能救国师的恐只有陛下一人。
  国师虽失了智,却还记得陛下,念着陛下的名字,可见陛下在国师心中是有几分不一般的。
  陛下可以尝试引导,让国师认为他做错的,不敢面对不敢承认之事,并没有错,是对的。
  如果国师还是觉得是自己错了,那陛下也可以引导成,是事出有因,错不在他,这样也许就能解开心结,让国师自己走出来。”
  祁昱煊脑海里仔细思量着王太医的话语。或许真的可以一试,那天发生的事,本就不是师傅的本意,本就是他的错。
  “可是,如今师傅一见到我就情绪更加剧烈,朕又该如何是好。”
  和缓了点的语气传到耳畔,王太医心中大石微微落了下来,好好斟酌了一下才回道。
  “可能国师口中的陛下并不是现在的陛下,而是他记忆中那个陛下。”
  祁昱煊听到后,颇有种拨开云雾见光明的感觉,原来竟是如此。
  那个朝夕相处五年,既懂事乖巧,又可怜单纯,还对师傅崇敬有加的祁昱煊,才是师傅口中的煊儿。
  如今这个祁昱煊只怕是师傅眼中的噩梦,所以喊的人怎么可能是他呢,他在做什么白日梦。
  祁昱煊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这么嫉妒自己,那个曾经的自己。
  想通了之后,祁昱煊没再说什么,只是摆手示意退下。
  “陛下,老臣,告退。”
  王太医爬起来退了出去,行走间还用衣袖摸了摸脸上的冷汗,差点就交代在这了。
  屋里瞬间寂静的落针可闻,一会儿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
  陆湛感觉祁昱煊应该是向他走过来了,有纱帐被掀起来的轻微声响传来,床侧微微塌陷了几分。
  陆湛知道祁昱煊就坐在床边,却没睁眼,只是继续维持着一动不动的睡姿。
  脸上被温热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耳边传来了爱意满满又带着点偏执难自控的话语。
  “师傅,你一定要好起来,知道吗?
  煊儿知道,以你的性子,知道了自己如今这般模样,怕是一秒都不愿苟活,还不如死了干净。
  但煊儿无法接受师傅的死,只是想想,就疼的难以忍受。所以允许煊儿的自私,强留师傅这样陪着我。
  但煊儿答应师傅,不会太久的。师傅以后真的好不了了,煊儿这么爱你,也只能成全师傅,陪着师傅一起死了。
  想来合葬在一处,也是一种圆满了,只是欠师傅的,却只能来世再还了。”
  一段话听的陆湛真的是心中意味难明,这动不动就想着一起死的操作,还有这觉得一起死了也是一种圆满的思想。
  怎么觉得和林斯诚那小孩感觉这么像呢,可是林斯诚和祁昱煊各个方面又相差甚大,难道只是他的错觉,还是只是一种巧合。
  陆湛想了一下,没想明白,想放弃,又感觉有点抓心挠肝。
  察觉到额头好像对方吻过,温温热热的唇,倒不是自己这般总是带着抹凉意。
  纱帐被重新放下,一阵脚步声轻响,门关上的声音传来。
  应该已经走了,如此想着,陆湛睁开了双眼,隔着纱帐,淡漠的双眼看了一下,祁昱煊离开的方向,眼中带着几分探究和审视。
  上个世界陆湛陪林斯诚待了五十年。要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林斯诚是陆湛第一个任务对象,也是他养的第一个小孩,难免多付出了几分精力和心血。
  所以二次进入时,对其更加容易心软,加之后来生了几分心思,虽然不是爱,但是于他也确有几分特殊。
  可是真的会有这般巧合的事吗?不同的两个人,一样的感觉。
  可是他们两都没有主世界记忆,也没有系统,确实又只是小世界的人物角色。
  陆湛还是想不明白,也只能先将此事暂时搁在一边。
  任务要紧,还是先搞任务吧。
 
 
第30章 悲惨小皇子的贵人12
  短时间应该也不会有人来了吧。陆湛起身下床,撩开纱帐走了出来。
  一袭白色衣袍,捏在手中的念珠,则被取下,在左手腕缠绕了几圈,衬得肌肤越发雪白,清清冷冷的面容,惊艳的五官,眼中还是一如既往地淡漠。
  环顾了一下所在之处,该说不说,这间屋子的所有摆设都很熟悉,没记错的话,跟他以前国师府住的那间屋子一模一样。
  虽然没有看到外面,但显然身处之地应该是皇都的国师府无疑了。
  离开了六年了,此地干净整洁的好像是从来没有人离开过一般。应该是小疯子维持的吧,除了他估计也不会有人涉足此地。
  陆湛走走看看,时不时点点头,路过放经书的架子时,看到了好几本世间难寻的孤本,看得出来不是一时之功,心情也因此愉悦了几分。
  小疯子表皮变得再怎么乖戾残忍,内里到底还是留有几分当初少年的模样。
  没一会儿,陆湛就回到了床上重新躺下,整个人又很快速的进入了状态。
  这样做,也是避免祁昱煊回来的太快,撞破了,就前功尽弃了,之前立的人设也彻底崩塌,所以陆湛还是比较认真对待的。
  ……
  祁昱煊刚才特意离开,从头到尾,照着记忆中曾经的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番,又对着镜子不断调整自己的脸上表情,磨蹭许久,方才出门。
  打眼一看,如今的祁昱煊,看上去早已和之前的年轻帝王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一袭青白色衣袍,淡绿中透着一股雅致清新,同色的玉簪挽起了大半秀发,其余披散在脑后,几缕垂在胸前,平添了几分少年人洒脱,狭长的凤眼中清澈又单纯,脸上还带着柔和乖巧的笑意。
  一眼望去,只让人觉得,这大概又是哪家精致漂亮又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少爷。
  祁昱煊一路走到了门口,来的时候心中就有点紧张,如今更是忐忑的厉害,生怕有哪里没记起来没回忆起来,出了差错。
  站在门口,又在脑中从头过了两三遍,确定现在的自己基本和曾经一般无二,没什么遗漏,才缓缓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陆湛听到了声响,没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维持好自己的状态。
  步行几步,祁昱煊便看到了层层精美纱帐,还有隐隐约约被遮挡着的黄花梨木架子床。
  祁昱煊还记得,这是师傅比较喜欢的摆设。师傅向来如此,不爱金银珠宝,锦衣华服,反倒对各种名贵木料偏爱几分。
  掀开层层纱帐,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下面的人影,落入了祁昱煊眼中。
  师傅醒了?怎么醒的如此之快,他就离开了一会儿而已。
  使人昏睡的药,因着不能多服,祁昱煊唯恐副作用会影响师傅的身体,感觉昏睡的时间足够到达国师府,便停了药。
  早知道如此,刚才就该守在这的。
  也不对,还好他刚才不在,否则岂不是又让师傅情绪剧烈波动的更厉害。
  祁昱煊轻轻的把被子掀起大半,露出了弯曲着的后背,微微颤抖着,透着身体主人的不安。
  剩下的小半,却感觉有一处被紧紧捏着,祁昱煊心中明了。
  眼中浮现了几分痛苦之色,抬手轻抚着面前的薄背,轻声低哄。
  “师傅,别怕,是煊儿,不是旁人。”
  柔和的话语中透着浓浓的依恋。
  “煊儿……”
  隔着被子传来了一声颤音,带着丝丝不确定。
  “是煊儿,师傅,咱们先出来好不好,别把自己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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