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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主都是神经病!/快穿重回:宿主被强制爱!(穿越重生)——悠觞

时间:2024-06-29 21:18:55  作者:悠觞
  这一天,我已经想了很多年了,玄尘,你本该就是我的。”
  恋人般的亲密姿势,就像精心打造逃不开的囚笼。
  恶魔般充满诡异兴奋的低语,仿若诱惑着久居神坛的圣人,走向那无间的地狱。
  当听到“玄尘”这个称呼时,陆湛心中情绪难明,身体微不可察的颤了一下,紧捏着佛珠的手松开了些许。
  他的双眼猛地睁开,瞳孔微缩,向来淡漠的眼中,多了难以看懂的复杂难辨。
  但很快又归于平静,仿若不曾出现般恢复了往日的淡漠。
  “煊儿,我是你的师傅,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你不能这样称呼我,我也不会是你的……
  我这一生坚守宗规,一心修道法,容不下别的……
  你想要的,我永远也给不了你,放过自己也放过我……
  莫要执着了,早日放下,才能超脱……”
  断断续续的颤音,却夹着坚定不能屈的意志。
  “超脱?师傅倒是超脱了,那我呢?
  那几年在师傅心里到底又算什么?
  你说离开就离开,说丢弃就丢弃,无论我如何哀求,心如寒铁,狠心绝情。
  视我为洪水猛兽,避我如蛇蝎,既是如此,那你当初又何必拥我入怀。
  让我拥有却又失去,不如从未得到,我如今变成这样,师傅你就没错吗?你就当真如此问心无愧。”
  陆湛看不到身后之人,他不知青年的脸上已经爬满了阴戾,眼中闪烁着寒光,还有想要撕碎一切的欲万。
  “我救你还救错了,明明是你自己执念过深,我也曾对你耐心劝诫,也曾对你严厉教导。
  可你呢?一次比一次离经叛道,若不是你屡教不改,我又岂会避之不见,就此离开。
  那几年我自认给了我能给的,我问心无愧,你也休想动摇我的修道之心,我绝不会受你蛊惑。”
  说完就想推开青年,不想身后之人看他挣扎推拒,双手抱的越发紧了,常年习武的手劲,他一介文弱研习道法之人,压根挣脱不开。
  “好一个问心无愧,好一个道心坚定不可动摇……
  既然师傅和我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也不用再浪费时间了。
  师傅不愿意给,那也没事,我自己来拿也是一样的。
  这么多年不见,弟子可是特别想念师傅,尤其是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
  说的既不知羞耻,又理所当然,语气幽幽,透着点点诡异和满满的兴奋。
  陆湛听的头皮发麻,全身气的颤抖,霜雪般清冷淡漠的脸,却爬上了点点红晕,就是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向来万事皆淡然处之的玄尘国师,竟罕见的失态了几分。
  “祁昱煊……你……你无耻至极……你欺师灭祖……你大逆不道……你给我放开。”
  慌乱的语气夹带着怒气,拔高了些许音调的话语,断断续续传到了耳畔。
  祁昱煊却防若未闻,一只手将人紧紧勒住,另一只手则握紧了陆湛挣扎的双手。
  然后带着点温热的双唇,便快速凑近了陆湛的脖颈一侧。
  ……(被审核了)
  陆湛瞬间……(被审核了)
  他那往日里微凉的身体,仿佛也在此刻染上了几分热意。
  甚至连……(被审核了)
  “嗯……啊……”
  薄唇轻启,溢出了些微轻哼,陆湛的双眸已经有点微微失神。
  玄尘从未经历过这般对待,青涩至极又敏感的可怜,本能的欲念,也让他不知所措又带着懵懂的茫然。
  祁昱煊垂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一想到师傅这般模样,是因为自己,就足以让他满足的身心悸动,兴奋不已。
  祁昱煊附耳,轻声细语的诱哄着。
  “师傅,让我带你体验这人间极乐!”
  说完也不待回复,放置在陆湛腰间的手,轻轻滑落……(被审核了)
  祁昱煊那淡红的薄唇,也在其纤弱的脖颈上落下。
  陆湛已经彻底失神,有些无力的倚靠着对方。
  他那脆弱的脖颈因为仰起拉的纤长,清冷的面容染上了几抹情欲,茫然的眼中带着渴求之色。
  眼尾泛红,长睫沾着点生理泪水,额间遍布点点滴滴的晶莹细汗。
  这样的玄尘,已然完全不似往日那个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端坐于神坛之上清冷淡漠的神祇。
  屋中很静很静,静的能将一切微小的声音都收入耳中。
  伴随着情欲迭起,陆湛那略微急促粗重的呼吸,以及无意识的轻哼。
  过了好一会儿,屋内才传来了陆湛餍足的喟叹声,他的双眼透着迷蒙,清冷的面容上还带着点余韵。
  祁昱煊将人紧紧拥着,心中满是得意!
  他的师傅在他手中开出了艳丽的花,从现在起,师傅便是他的了。
  仅是如此想着,祁昱煊曾经的痛苦,无尽的绝望,内心的戾气,以及多年的执念,都在这一刻,得到了抚平。
  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师傅面前,他还是那个卑微,又极其容易满足的少年。
  努力爬至高位,也只是为了让师傅回来,让自己不再像六年前一般,只能被动接受被丢弃的结局。
 
 
第27章 悲惨小皇子的贵人9
  祁昱煊此时心中明明已经释然了几分,但一想到师傅刚才说一心修道法,永远不会爱他接受他。
  他就不想再像从前一般,在师傅面前装乖扮怜,撒娇讨宠,懂事卑微,仿佛那会让他更加难堪一般。
  “师傅,这比起你那堆道书来,是不是有意思多了。
  只不过,弟子没记错的话,刚才你还在说自己坚守宗规,一心修道法,容不下别的。
  而现在,你怎么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在圣宗之地,破了你坚守的宗……规……呢?”
  带着点恶劣和不屑的讥讽,在寂静的屋内响起。
  尤其是那故意拉长的尾音,“宗规”两个大字,仿若平静的水面扔下的大石,激起了阵阵波浪。
  失神的眼中瞬间清明,而当理智回归之时。
  身处的圣洁之地,一摞摞翻看过的经书,手中握着的紫檀木念珠。
  难以自控的丑态,衣袍上刺眼的脏污,还有最后年轻帝王那充满不屑和恶劣的讥讽。
  当这所有的一切交织在一起时,无疑是彻底摧毁了这位向来孤冷清傲,坚守宗规,一心修道法的玄尘国师。
  陆湛脸上爬满了羞愧难当和不敢置信,褪尽了血色的薄唇微颤着,发红的双眼中浮现出自厌的情绪。
  刚才发生的一切,既不堪忍受,也无法接受,更不愿承认,那根绷着的名为神智的弦,在此时此刻,仿佛断的彻底。
  “你胡说……我没有破宗规……我没有亵渎……那都是假的……什么都没有发生……是你在骗我……”
  是已经不太正常的歇斯底里,甚至不需要任何回复。
  祁昱煊已经敏悦的察觉到了师傅情绪明显不对,想脚步轻移,转身上前,站到对面。
  但陆湛动作更快,迅速偏头转过,无神的双眼看着祁昱煊。
  不待祁昱煊反应,便已高高抬手,微凉的手掌极快地落在了青年的脸上。
  屋内瞬间响起了极其清脆的巴掌声。
  祁昱煊的脸瞬间红了一大片,肉眼可见,根根分明的手指印,已经微微泛肿,可见其手劲之大。
  师傅从来没有与他动过手,哪怕是他最离经叛道的时候,他也有很多年未被如此对待过了。
  一时间,祁昱煊仿佛被打懵在了原地,连抱紧的双手都松了几分。
  而怀中人则像逃避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用尽全身余力,飞速挣脱出来。
  陆湛脚步凌乱,躺到了几步处的罗汉床上,仿佛那往日用来休息的地方,潜意识让青年觉得更有安全感。
  祁昱煊站在原地还未回神,耳边就传来了断断续续几近崩溃的喃喃低语。
  “煊儿,我唯一的弟子……
  你怎么能在此地这样对我……
  又怎么可以那般轻贱于我,欺辱于我……
  不……不是……他不是煊儿……煊儿最是温和纯良……最是懂事乖巧……绝对不会这样对我的……
  煊儿向来敬我爱我……又怎么会对我那般不屑……那般轻视讥讽我……
  我也没有亵渎……没有破宗规……
  那不是我……我怎么可能会是那样的……一定都是他在骗我……”
  祁昱煊望向床上的师傅,眼前的一切既让他心惊不已,又不敢置信。
  只见青年如婴儿一般,蜷缩着躺在罗汉床上。
  张开的右手明明抖动的厉害,却还是落在了白色衣袍上的脏污处,尽力遮挡着,仿若怕被人窥见一般。
  全身颤栗不止,脸色惨白的没有丝毫血色,晶莹冷汗布满了雪白的肌肤。
  薄唇微张,不停的喃喃自语着,浑浊的双眼,则断断续续有泪水滑落,整个人状若疯癫,仿若失智。
  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只会无意识的反复低语着那几句话语。
  而置于胸前的左手,则紧紧握着掌中的紫檀木念珠,仿佛是握着最后一点希望。
  这一副场景,若不是亲眼所见,祁昱煊甚至都不敢相信。
  床上那个疯癫失智之人,会是自己的师傅,地位尊崇万人敬仰的景国国师,享有盛誉最是圣洁不过的玄尘法师。
  他甚至不敢再靠近床上蜷缩着的青年半分,反而脚步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
  不,他的师傅不是这样的,也不该是这样的,那是什么样的呢?他好像想起来了,初见时的师傅。
  身形修长,容色如玉,墨发大半散在脑后,随风飘扬,神情淡漠,却又带着点长年修法的悲天悯人。
  眼瞳如霜雪,浑身透着疏离,矜贵与清冷浑然天成,宛如雪后松柏。
  行走间,带在手腕上的长串念珠微微晃起,一袭白色衣袍泛起涟漪,明明浑身都充斥着高冷禁欲,却又能让人忍不住沉沦。
  而这样的师傅,却一眼相中了池水里冻的发紫,毫不起眼的自己。
  甚至丝毫不嫌弃自己满身的湿冷脏污,将他拥入了温暖怀中,从此护在羽翼之下。
  那时的师傅对照着现在床上的青年,祁昱煊感觉自己快要被心中的悔恨和自责淹没。
  胸口处疼的他难以忍受,仿佛被刀子捅进去又狠狠搅弄着。
  是他错了。
  他不该这样逼迫为难师傅的,也不该这样哄骗诱惑着师傅沉沦的。
  但最不该的,是在过后对师傅说出那样的话,如今看来,那无异于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在这道法圣洁之地起了肮脏的欲,做了不堪之事,既亵渎了心中的信仰,又破了多年坚守的宗规,还要被自己一手养大唯一的弟子那般轻视嘲讽。
  祁昱煊甚至都不敢想那时候的师傅有多么崩溃,可是结果已然造成,后悔晚已。
 
 
第28章 悲惨小皇子的贵人10
  床上的青年仿佛说累了,只是睁着浑浊无神的双眼发呆,脸上泪痕未干。
  祁昱煊在刚才被打过之处,又抬手狠狠补上了几个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起,脸上顿时红肿异常。
  疼痛让祁昱煊混乱的脑海清醒了几分。
  疯癫失智的师傅,这样的国师玄尘绝不能在留在此地,更不能留在圣宗。
  否则若是被旁人知道了,那终其一生,师傅都将被钉在耻辱柱上,甚至连往日的圣洁美誉,也会彻底蒙上尘埃。
  等他日师傅清醒时,又将如何自处。只怕会崩溃的更彻底,唯有一死了之。
  只要一想到师傅会死,还是自己逼死的,祁昱煊便感觉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
  原来师傅没说错,是他大逆不道欺师灭祖,是他恨意戾气过甚,是他偏执阴戾不计后果。
  他自己是块烂泥,便也想将圣洁的师傅拉进泥潭。
  仿佛这样就能让两个人离的更近,证明师傅是他的。却从来没有想过,师傅会不会因此承受不住。
  他将他的痛快建立在了师傅的痛苦之上,明明已经发现了师傅的不堪忍受,发现了他的脆弱无力,却只是激起了他更多的兴奋和满足。
  这一切既是他造成的,也就该由他来赎罪。
  从今往后,只要师傅不离开自己,不爱他不接受他都无所谓,一心向道也好,焚香打坐也罢,都随师傅高兴,他定不会在逼迫为难半分。
  祁昱煊脚步坚定,一步一步,走向了床上的师傅。
  而随着他每一步落下,都能看到床上之人越发不安,身体蜷缩的更厉害,恨不得把自己一整个藏起来。
  念珠被紧握得好像都发出了咯咯声响,遮挡着污渍的手,抖动的越发明显,直至无意识的将那片衣袍紧紧抓在了手中,唯恐有露出的,一点点可能。
  这一切让祁昱煊更加心痛难忍,仿佛陆湛那只手抓紧的不是衣袍,而是祁昱煊柔软脆弱的心脏。
  祁昱煊抬手抚上青年的后背,手下的身体不安着,颤抖着。
  却仿若无力躲开般,只能低声轻斥。
  “走开,别碰我……煊儿,救我……”
  听清话语的时候,这个向来偏执阴戾,天真残忍的年轻帝王不自觉的双眼落泪。
  他一直觉得师傅心如寒铁,对自己狠心绝情,自己于师傅什么也不是,否则也不会被丢弃的彻底,却越来一开始便是他想错了。
  师傅神智失常的时候,潜意识呼救的人,竟然是自己这个罪魁祸首。
  “师傅,对不起,我错了……”
  祁昱煊如此说着,但注定不会有任何回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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