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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家的狗在整顿封建(咒术同人)——异语将酩

时间:2024-06-29 21:15:07  作者:异语将酩
  侍从心里有些发凉,“少主,这里太脏了,要不咱们还是走吧。”
  本来禅院直哉一踏入这里,就嫌弃得不行,但一听侍从这样说,倒显得是自己害怕了才走的。
  “怕什么?咒灵我都杀过,还有什么可怕的?”说完,禅院直哉率先踏进了小破屋。
  屋子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像是木头腐烂的味道,又混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禅院直哉捂住口鼻,嫌弃地看着四周,忽然脚下一个没注意,被一根横在地上的木头一下子绊倒。
  ——哐当!
  禅院直哉倒是没有受伤,却弄了一脸灰。
  侍从连忙上前扶起。
  “滚!”禅院直哉一把挥开对方伸过来的手,正准备站起来,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一闪而过。
  就藏在那堆破家具下面,还会动。
  他快步走过去,三两下踢开那堆破木头,一只奶黄色的毛团子于是显露出来。
  果然。
  禅院直哉盯着那团子看了几秒,“它是活的还是死的?怎么一动不动?”
  “看起来像是生病了。”侍从说。
  “你戳它一下试试。”
  侍从并不想欺负一只生病的小狗,但碍于自家少主的淫威,只得伸手慢慢靠近。
  他戳得并不重,被扒拉了两下,小奶狗依旧没有动弹,倒是露出柔软的身体。
  一只非常可爱的小狗,侍从想,只是可惜了,刚刚他清楚地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丝毫温度。
  “少主,这只狗好像是死了。”
  “你说什么?我刚刚才看见它动了。”禅院直哉一点儿也不信,正欲伸手探一探狗子的鼻息。
  才刚蹲下来,就对上了一双幽幽发亮的紫色眼睛。
 
 
第17章 
  “嘎——”
  有只乌鸦从树梢枝头飞过。
  禅院甚尔侧头看去,若有所觉。
  “怎么啦?”身边一位躯俱留部队的队员问到,他虽然在一开始也看不起这个咒力全无的家伙,但无奈禅院甚尔拳头够硬,几次被按在地上摩擦后,队员们也都渐渐服气了。
  “没什么。”禅院甚尔随口说:“我去转转。”
  “喂!你这家伙,家主让我们守在五条家附近,以免少主遇到什么危险,你别一个人乱跑!”队员提醒道。
  禅院甚尔看了对方一眼,对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什么。
  禅院甚尔很是轻松地就混进了五条大宅,他虽然没有咒力,但自小在禅院家长大,对于御三家惯用的防御手段再清楚不过。
  躲在暗处时,他还听见仆人们像是说笑话一样谈起刚刚宴会上发生的事情——禅院家的少主输得有多惨。
  想起禅院直哉那个讨人厌的小鬼,禅院甚尔也想嘲笑两声,但看在收了一笔巨款的份上,还是得先去看看那小鬼到底有没有遇到危险。
  找到禅院直哉并不难,脚趾头想也知道对方肯定是从宴会上落荒而逃了,他顺着小孩儿的脚印,很快就来到了一处荒芜的院落。
  院门没锁,禅院甚尔推开门后就看到了禅院直哉和他的侍从。
  院子当中摆放着一张老旧的木桌,禅院直哉和侍从相对而坐,听到推门声,两人同时回过头来,扬起两张无比相似的笑容。
  禅院甚尔:“……”
  好吧,任何有理智的人都看得出眼前这幅场景很不正常,最明显的地方就在于禅院直哉的笑容实在是太亲切了。
  “甚尔。”禅院直哉叫他,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友好,“我们等你很久了,快来吧。”他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
  咒灵吗?还是什么五条家的特殊禁制?
  禅院甚尔看不出这些与咒术有关的东西,但他并不在乎,看不见也无所谓,到时候直接打死就是了。
  于是他干脆坐下来,看看到底搞的什么鬼。
  没想到一坐下来,禅院直哉就又开口了:“甚尔。”那小鬼看他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狂热,“甚尔,最喜欢你了!”
  ——恶心。
  太恶心了,这小鬼怎么回事?
  禅院甚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忍了又忍,最后说:“等老子救你出去,禅院直毘人不仅要给我救你的钱,还要给我一大笔精神损失费。”
  禅院直哉听了只是依然微笑。
  对面的侍从忽然开口:“说起来,以前我还偷偷说过甚尔君你的坏话呢,现在想想真是羞愧。”
  “是嘛,竟然觉得羞愧,那你准备怎么赔罪呢?”禅院甚尔可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好人。
  侍从听后,作出思索的样子,“不如就将这条污浊的舌头割下来吧。”
  说完,拿起不是什么时候出现在桌上的小刀,干脆利落地动手了。
  大量的血混合着某些组织从他嘴里流出来,侍从全程没有露出丝毫难受的表情,将那肉红色的器官放在桌上。
  那东西还在微微地跳动着。
  这一刻,禅院甚尔看着它,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咒术界的人常年与血腥和残忍为伍,这些画面并不值得太过震惊,但除了血腥残忍,还有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禅院甚尔不知用什么来形容这种感觉。
  那非常矛盾。
  说它恐怖,但又带着一股强烈的吸引力;说它疯狂,但又让人感到莫名其妙的合理;说它邪恶,但又不全是邪恶。
  不是咒灵!五条家也不会有这样邪门的咒术,所以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禅院甚尔耐心用尽,他猛地站起来,一脚就踹翻了桌子。
  “哐!”
  “最烦装神弄鬼的家伙了!”桌子从中间断裂,倒在地上,他径直跨过去,走进了那间漆黑的主屋。
  禅院直哉和侍从对视一眼,从头到尾都非常平静。
  禅院直哉感叹道,“甚尔真是急性子啊,不过,它一定会喜欢他的。”
  侍从微笑着回应他,那微笑伴随着满脸的血污,显得十分违和。
  刚一踏进这间黑暗的小屋,禅院甚尔就后悔了。
  毫无准备,毫无预兆,他用人类的双眼第一次直视着这一堆?一个?一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怪物?血肉?死物?活物?
  月光从屋顶巨大的破洞中照耀下来,让禅院甚尔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是什么?
  无数形状各异的肢体以一种无法想象的姿态相连,交织,缓缓地蠕动。
  无法理解,无法感知,大脑中心的松果体发出前所未有的危险预警,告诉他应该赶紧离开这里,但双脚却没有丝毫反应。
  不仅没有离开,看着眼前这一堆丑陋又反胃的存在,禅院甚尔甚至朝它走近了两步。
  “它”有股魔性的魅力,让人想要……想要……
  ……
  “悟少爷,您不用太担心,之前来福不是也经常跑出去吗?说不定等会儿就回来了。”杏子在一旁安慰道。
  “知道啦。”虽然这样说,但小孩儿脸上还是一脸严肃。
  过了片刻。
  “你把那个经常来找来福的侍女叫来。”五条悟吩咐道。
  杏子点头退下,不一会儿,花翎就过来了,得知五条悟是要询问狗子的行踪,花翎也摇了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五条悟:“那有什么地方是他喜欢去的吗?”
  花翎思索一瞬,只有两个地方,实验室和她第一次见到小狗的院子,花翎不会告诉五条悟实验室的存在,而且小狗也不会单独去那里,于是她说,“有一处废弃的院落,就在……”
  ……
  禅院甚尔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条血红的触手是如何穿过自己的腹部的,那触感冰冷而黏腻,缓慢地在身体里滑动。
  按理说,以他的身体素质,即使再被扎穿十来个洞也能活下来,但他就是感觉生命力在不断流失,他要死了。
  呵,又有什么奇怪呢,毕竟常理在这里早已不复存在。
  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他脱力地跪下来,有更多的触手朝他靠近,然后很快,他被拉入那团东西之中。
  是……死了吗?就这样死了?明明应该不甘,应该痛苦,但禅院甚尔此时却升不起这些情绪,或者说,情绪这一“事物”在慢慢离他远去。
  ——“从人类生物学的角度来看,你的确是死了,但死亡并不能带来解脱,意识依然存在。”一个小男孩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谁在说话?是谁?那个幕后操纵这一切的家伙吗?
  ——“这里可没有什么幕后黑手,虽然你变成这样的确跟我有关,可是谁叫你自己走进来的?”那声音还带着几分心虚。
  就像一场地震、一次洪水,并非有谁有什么目的,操纵着什么阴谋,它只是自然地发生了,而禅院甚尔,和屋外的两个家伙只是足够倒霉地遇上了这一次场灾难。
  你是谁?不,你是什么东西?搞了什么鬼把我变成这样?
  脑子里的存在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又因为是小男孩的嗓音,听起来居然还有几分可爱。
  ——“我有一位朋友说过,世上最仁慈的事莫过于人类无法将其所思所想全部贯穿、联系起来,所以我建议你不要提问,也不要思考,否则你的意识将陷入更深的混沌里,那绝不是你想体验的。”
  呵呵,老子都死了,还管这些。
  ——“你还可以活过来呀!”对方的语气突然变得热切起来。
  ——“让我吃掉你,我会好好吸取你的一切,在过去的血肉中重生,等我生了出来,我就能想办法把你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啦,还是说你不想变成原来的样子?”
  明明对方说的每一句话都无法用人类的常识来理解,但神奇的是禅院甚尔就是听懂了,不光听到懂了,还知道对方说的都是真的。
  然后,禅院甚尔同意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这个天马行空的提议,但反正也不会比现在更疯狂了。
  所谓吃掉的意义,当然不仅仅是物理上的,禅院甚尔甚至升起了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他的身体,情感,回忆,思想,种种种种都在被那个存在吸收殆尽,就连“禅院甚尔”这个概念,也将不复存在。
  ……
  “就是这里吗?”五条悟问。
  花翎点点头,“我第一次见到小春就是在这里。”
  小院安安静静的,不像是有人在,踏入之前,五条悟停住脚步。
  “怎么了,悟少爷?”花翎问。
  小孩儿莹润的蓝眼睛在夜色中分外突出,他看着面前平平无奇的院落,沉声道:“你在这里等我,不要进来。”
  花翎虽然不解,但还是顺从地答应了。
  六眼并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但那股对危险的预警却强烈得快要跳大脑。
  他走了进去。
  院子里并没有什么让人吃惊的地方,但是刚刚的手下败将和他的侍从却安静地站在这里,那侍从的嘴巴血肉模糊。
  五条悟:“喂,禅院家的,是觉得太丢脸,躲在这里哭吗?”
  禅院直哉没有被他激怒,不仅如此,还露出一个笑容,“你在找你的狗吗?”
  五条悟眼神一凛,“你见过?”
  禅院直哉没有回答,他看了看院落里唯一一间屋子,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已经开始了。”
  这话让五条悟升起不好的预感,转身果断往里走去。
  ……
  入江春也终于缓解了饥饿。
  小狗的身体太脆弱,承受不了满月的力量,他要重新出生一次。
  哦,这不算太难,他以前也干过几次。
  力气和意识都恢复了一些,虽然只是一点,但足够他解决这件事情了。
  用尽全身力气挤压周围那些潮湿的、柔软的东西,努力往一个方向前进,然后,撕开那层薄膜。
  在那堆不可描述的血肉中,一只修长白暂的手伸了出来。
  那只手扒开阻挡着他的各种器官、组织,然后终于,一个青年从那里面站了出来。
  “呼——”
  黑色长发,奇丽的紫色眼睛,完美到有些过分的英俊面孔。
  他对着月亮,深深地呼吸。
 
 
第18章 
  入江春也畅快地沐浴在月光里。
  也不管头发上、脸上、全身上下那些黏糊糊的血污和其他的不明液体,如同溺水者般贪婪地去呼吸每一口空气。
  等到稍微缓和了那股渴望,他才抹了一把脸,擦干净脸上那些红的、绿的、透明的汁液。
  青年的脸庞终于完整地展现出来,他的五官是极致的精致,轮廓深邃到恰到好处。
  但这些都没有他的眼睛令人夺目,那是种非常独特的紫色,轻盈的,朦胧的,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浪漫以及……诡秘。
  在月色笼罩下,展现出不似人类的奇异魅力。
  入江春也看向夜空中的圆月,露出了一个愉悦的表情。
  他喜欢月亮,如同月亮对他的喜欢,是克制的,温柔的。
  不像其他的存在,太过霸道,动不动就要把人弄得彻底疯狂,不留一丝理智。
  但晒月亮也需要节制,他还挺喜欢自己人类或者小狗的状态,并不想变成某些奇怪的东西。
  接下来,就是收拾残局,首先,是脚下这堆东西,虽然看起来恶心,但其实非常营养,入江春也不想浪费。
  他决定把它吃掉。
  但他刚拿起一块准备塞进嘴边,屋子里就又进来一个闯入者。
  入江春也有种用餐被打扰到的不悦,他回过头,等看清来人时,顿时惊讶了,甚至还有些不知所措,连手上的东西掉到地上了都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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