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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医生闪婚后(近代现代)——终晚夏

时间:2024-06-29 21:12:29  作者:终晚夏
  于清溏意外,“可以吃薯片吗?”
  徐柏樟:“为什么不可以吃?”
  “我以为你不让吃的,薯片是垃圾食品。”
  徐柏樟笑了,“偶尔吃问题不大,人活着也不能那么死板。”
  中药杯就放在徐柏樟手边,于清溏暗自庆幸,虽然徐医生对自己狠,但对他还算仁慈。
  斟酌过后,于清溏选了部科幻悬疑电影,故事精彩、节奏紧凑,还可以交流剧情。
  影片播放,只有荧幕投射出光亮。于清溏专注后续发展,根本没功夫讨论。
  故事接近尾声,凶手公布之时,于清溏汗毛竖起来了。他转向徐柏樟,用眼神表达惊愕,发现对方也正看着他。
  徐柏樟并未受到影片的影响,又或者说,他根本没关注情节。仗着光线昏暗,整整两个小时,目光全程在于清溏身上。
  “怎么了?”于清溏见他反应不对。
  徐柏樟的表情很复杂,像是检查仪容仪表的教导主任,盯着他衣领和脖颈的连接处,“衣服,太暴露了。”
  昏暗无法限制视力,沐浴香气却能折磨意志力,有的人烦躁无比。
  观影结束,于清溏返回卧室,认真打量镜子前的自己。非常普通的圆领棉衫,米白色,不透,衣领也只卡到脖子。
  满大街都是这样的衣服,
  哪里暴露了?
  于清溏剥开衣领一点,锁骨上面红了一小块,他觉得痒,对着镜子挠。
  什么时候咬的?
  秋末的蚊子果然最毒。
  *
  徐柏樟把自己关在卧室,中药已经喝干,画面仍旧驱散不开。
  于清溏偏斜着衣领,露出小片皮肤,有蚊虫叮咬的小包和三柳抓痕。红得招摇,好像在用力抬下巴,等着他咬上去。
  用力地咬。
  他不该看的,就好像当年,也不该看。
  徐柏樟戴上耳机,沉浸在十一年前,只有他们的世界里。
  “学长,腿照已经发给你了,现在放我鸽子,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学长,明天上午十点,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等你连线。”
  *
  当天工作结束,柳思妍专门在办公室等于清溏。她递来份文件,“再帮我参谋参谋,这次的行不行。”
  对方递来的,是“法制生活”的栏目申请书。四年了,作废的方案书全摞在柳思妍办公室,有整整两大箱。
  于清溏:“别太有压力,你应该比我清楚,不会那么容易通过。”
  省台有专门的法制频道,不论是收视率还是观众的反响程度都不错。柳思妍想在总台专门创办一个类似栏目,有点异想天开。
  哪怕随便换个栏目方案,都不至于在这四年间一次又一次申请,却一次又一次被打回来。
  “放心,我知道的。都被拒绝一百次了,我还在乎这一百零一次?”柳思妍说:“就算又失败了,无非再等第一百零二次嘛。”
  于清溏把文件收进牛皮袋里,“嗯,我回去好好研究,三天内答复你。”
  “诶,等一下。”柳思妍围着他绕了两圈,跟看展览品似的,“奇怪,你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于清溏解下领带,换上自己的外套,“为什么要变化?”
  “你们刚结婚,不得没日没夜?”
  “你想什么呢,最近少看点小漫画。”
  柳思妍嘶了一声,“是不和谐还是没开始?”
  于清溏没瞒着,恹恹的,“各睡各的房间,怎么开始。”
  柳思妍跟吃了空气似的,吧唧两下,“好好的小情侣,干嘛分房睡?”
  “他主动把面积最大、采光最好的房间留给我,我怎么办,还邀请他同睡吗?”
  “也不是不行。”柳思妍小声嘟囔了句,“反正你们这样不对劲。”
  刚认识三天就求婚,半个月顺利领证,一个月入住新房,再到现在同居一周,彼此处成了室友,哪一步都不符合常理。
  他们平时浇花喂鱼、共进三餐。白天晨练、晚上遛弯,偶尔约在影音室看剧情片。
  徐柏樟会在不忙时接送他上下班,周末会同逛超市,或是在闲暇的午后,并坐在沙发,各看各的书。
  彼此没有分歧、从不争吵,生活安逸和谐。可处得太过和谐,反而显得没那么和谐了。
  他们上次的亲密接触还是领证当天,在父母家的那次牵手。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是徐柏樟去日喀则当晚,那个恋恋不舍的拥抱。
  徐柏樟很好,不论外形长相、学历收入、性格人品,就算在放在十几亿人口中,也是万里挑一的优质伴侣。这样的婚后生活是于清溏满意的,但又是不甘心的。
  柳思妍说:“我觉得你俩还是不够了解,都挺收着的。”
  “也许他就是这样的人。”
  于清溏把那晚看电影,徐柏樟嫌他衣领暴露的事复述了一遍。
  一个清心寡欲的中医,封建保守、无欲无求,符合徐柏樟的人设。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不该强求。
  柳思妍:“你先问问,万一他不是呢。再说了,夫夫生活也算婚姻必需品,他就算不接受或者不喜欢,也该事先跟你说明。”
  于清溏担心太直白问出来,会影响今后的相处。
  柳思妍:“你要是不好意思直说,可以给他点暗示。”
  于清溏:“怎么暗示?”
  柳思妍挑了眉梢,拍拍他的肩膀,“清沨大大,这种事还需要我给提示?”
 
 
第21章 暗示
  于清溏洗完澡出来喝水,路过客厅,徐柏樟正在看晚间新闻。
  对方从不落下他的每一期节目,没时间看直播,也会过后搜回放。
  这种时刻于清溏从不参与,在电视里看自己的感觉非常奇怪,他努力过几次,均以失败告终。
  今天他没回避,端着杯子坐在徐柏樟身边,“白天见晚上见,电视里还要见,不会腻吗?”
  于清溏没有吹头的习惯,毛巾擦得也很敷衍。发尾半干,耳根和颈前挂着水,身上有股果香浴液的味道。
  真皮沙发质地光滑,于清溏坐在这侧,身体往凹陷的地方倾斜。他只穿了浴袍,绑得松垮垮的V字领,仿佛给阵风就能滑落。
  于清溏若有若无的,将膝盖靠近了穿着长裤的腿。
  徐柏樟把遥控器递给他,“你调。”
  于清溏换成了九十年代的法国电影,4K修复的黑白画质比不上彩版的清晰,却给爱情片附上了层朦胧的美。
  法国人总是浪漫的,即便生死攸关、命悬一线,也甘愿的战火中留下缠绵悱恻的吻。
  所谓的法式热吻,是唇舌的牵缠、是呼吸的流转、是津液的呼唤,是关乎爱情的心潮澎湃。
  于清溏的眼睛落在电视,去抓挠膝盖上的瘙痒。
  手腕被人握住,掌心从腿上偏移。
  徐柏樟透过抓痕,注视着那颗奶枣似的红圈,“蚊子咬的?”
  “嗯,今天在演播室,痒得我就差出直播事故。”
  徐柏樟放开他的手起身,再回来的时候,带着灌没有商标的药膏。
  于清溏:“止痒的?”
  “嗯。”徐柏樟把药膏递给他,“试试?”
  于清溏左手握住杯子,右手往身后撑,“你帮我吧。”
  徐柏樟托起他的小腿,把脚放到沙发上。药膏是他亲自熬制的,墨绿色,有股板蓝根混着烧仙草的味道。
  调皮的蚊子,只盯上了于清溏的右腿,从脚腕到膝盖,分散地咬了七八个。
  淡红色,不规则的圆。
  徐柏樟的食指转着圈沾药,把膏体磨搓融化再揉到腿上。力度不大,却能把红色按白。
  墨绿色的痕迹边缘不整齐,揉在白色皮肤上,腿变得“脏兮兮”,像被欺负了似的,即便这种“欺负”能瞬间缓解瘙痒。
  徐柏樟收回手,继续在他小腿周围寻找,“还有吗?”
  于清溏的膝盖动了一下,染着墨绿色的红痕跟着偏移方向。他握紧陶瓷杯,声音里有掺杂些似有似无地招引,像亲吻过度的缺氧,像情.事过后的喘.息。
  “大腿上……也有。”
  两片布料很容易掀开,乖乖趴在腰腹两侧。
  于清溏一条腿架在沙发上,另一条腿踩着拖鞋抵在地面。他脚趾偷偷缩着,紧张到绷白。
  越靠近隐秘区域,浴液味就越明显。麻烦的是,最后一颗红包咬在大腿根。
  担心被徐柏樟发现,于清溏无数次想要并拢,却在合住前被人按住膝盖,往反方向推开。
  徐柏樟再次挖取药膏,径直伸向隐秘区域。
  大腿和内裤间的皮肤局促僵硬,肌肉绷出了青筋。拇指带着吸盘,在敏感的区域按摩牵扯。
  于清溏怀疑自己是生物试验品,被注射了生物药剂,一.丝.不.挂躺在医生面前,接受他的药理检测。
  生理反应无法控制,但神智保持清醒。
  只有医生面不改色、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用自己的手指,一寸一寸按进他皮肉里。
  叮咬处停止了瘙痒,后遗症是痒遍了全身。
  徐柏樟放了手,擦去指尖的墨绿,“还有哪痒?”
  于清溏与他对视,“柏樟,我好渴。”
  衣摆被耐心的人放下,空杯从掌心抽走,再回来的时候,于清溏手中有整杯温水,茶几上还多了一杯中药。
  药味传过来,苦涩能稳定情绪,于清溏抿了半口水,放下瓷杯,“我去切水果。”
  橙子在刀尖滑,于清溏只想嘲笑自己。
  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要用低级方法。费尽心机,丢人现眼,连个响都听不到。
  无聊,幼稚。
  刀尖擦过手指,刺痛袭来。
  一厘米长的划痕挤出不透明血珠,一颗两颗,最后融成了一整颗。
  红色让人心烦,圆圆的形状,像尖爪子在伤口上挠。
  “怎么了?”徐柏樟闻声赶来。
  “没事,不小心割到了手。”于清溏把手伸到水龙头下面。
  “别冲,易感染。”
  于清溏收回了手,四处寻找,“厨房纸可以……!”
  手指被人夺下,捏住了近心端,持续溢出的血液染红了半片指尖。
  随后,被湿热温暖包围。
  于清溏像是被人束起,全身只有手指有知觉。
  客厅播放着黑白电影,于清溏的位置看不到画面,但他早清楚剧情。情到深处,男主把爱人按在门板拥吻,他们相互脱衣来表达爱情。脱到仅剩内衣时,腿交错着腿,缠.绵转移到沙发,最后跌进了翻着白色羽毛的床沿。
  于清溏欣赏法国人的浪漫,但不喜欢他们在情.事上的声音。如果是他,不会这样喘、也不会那么叫。
  舌尖翻起皮肉,湿热渗进指纹。那么柔软又那么用力,那么肆意妄为又那么轻而易举。
  电影还在播,传出各种呼吸、喘气和床垫摇晃的声音。
  于清溏的思维汇聚在手指,血液无法回流,正在被人贪婪索取。
  像嗜瘾着含住的烟蒂,像新生婴儿的吮吸,像被爱人扛进床垫、压在身下的主角。
  “嘶啊……嗯!”
  刀口有舌尖斜割的刺痛,于清溏疼得发抖,抽回了徐柏樟的理智。
  男人眼底的血色消失,还捏着他的手指,懊恼显而易见,“抱歉。”
  于清溏没生气,但在埋怨,“你弄疼我了。”
  “我下次注意。”
  这个“下次”挺特别的。
  于清溏从奇怪的氛围里抽回,试图拯救局面,“唾液真的能杀菌消毒?”
  “唾液中的杀菌成分主要是溶菌酶和免疫球蛋白,二者可以作为免疫防疫屏障,但实际效果微乎其微。”徐柏樟拿来消毒工具,简单帮他处理伤口。
  棉棒上沾着双氧水,不疼,但很凉。
  “既然不能,为什么还要舔?”
  于清溏没非要答案,显然对方也不打算给。
  离开厨房前,徐柏樟不仅帮他消毒手指,还切好了橙子。
  于清溏把橙肉含进口腔,看自己吮到发白的指腹,仿佛还有徐柏樟的舌头在上面。
  电视里有欢.愉过后拥抱入睡的主角,茶几上还摆着两个见底的情侣杯。
  他假装听不懂暗示,却喝光了我杯子中的水。
  到底是谁在渴。
 
 
第22章 吃醋
  卧室没点灯,安静的空间里,只有耳机在说话。
  “哥哥,你弄疼我了。”
  “抱歉,下次注意。”
  “下次是哪一次?明天后天还是大后天?”
  天麻、远志、苦参、麦冬、延胡索,仿佛全部失去功效,即便早已超过服用剂量,徐柏樟仍压制不住血脉沸腾。
  他点开手机相册,输入密码。
  第一张照片,少年蜷缩双腿并紧膝盖,皮肤上有叮咬和抓弄的红痕,细到他随手就能握住,白到要化进柔软床单。
  第二张照片,他腿依旧并得很紧,似乎想用力藏住腿间的区域。视线往上延展,在右侧大腿处,有用黑色马克笔写下的字迹。
  【清水塘0927】
  十八岁到二十九岁,十一年了。他依旧是他,还有那双腿,自始至终从没变过。
  *
  最近柳思妍有外派任务,为了“法制生活”的策划书,于清溏和她连线熬了两个夜,终于在今晚成功敲定。
  于清溏从办公室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新家离电视台很近,他最近向徐柏樟学习,步行上下班。
  秋末的深夜,飘着带冰碴的雨。于清溏站在电视台门口,收紧衣领,搜索附近的出租车。
  身边有脚步声,一把黑伞遮住了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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