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完美虫母模拟器(玄幻灵异)——瑄鹤

时间:2024-06-27 11:02:22  作者:瑄鹤
  阿舍尔本以为自己的昏迷会让芬得拉家族陷入慌乱,却不想在旦尔塔的压制、其他子嗣的配合下,一切都进行地井井有条,不论是眼下需要进行的任务、针对王虫的行为,还是别的什么……
  总归,这群年轻十足的雄性虫族们,让阿舍尔再一次对“虫族”有了新层次的了解。
  生长于荒野丛林的它们或许野性、或许有种动物般的单纯,但这并不代表着它们缺乏思考和成长。
  不知怎的,明明是惊喜于家族子嗣们的成长和适应,但作为“妈妈”的阿舍尔,倒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怅然若失。
  这大概就是孩子们长大后家长的心态吧。
  阿舍尔自我轻嘲,转而问出了他听完旦尔塔解释后最在乎的问题,“它们……还好吗?”
  是指那群即将跨入高级,却硬生生自己给压回去的子嗣们。
  关于这段的描述旦尔塔只一带而过,轻描淡写地就是“它们自己压回去”了,阿舍尔不知道雄性虫族在晋升等级这一方面如果自我抑制,但心下却直觉并非容易的事情。
  旦尔塔望向虫母认真的铅灰色虹膜,属于怪物的、非人感十足的猩红竖瞳轻微收缩。
  这点儿细微到近乎于无的变化,足够躲过虫母的注视。
  不能让妈妈担心。
  谁都不能在这个时间点让妈妈操心。
  被询问的当事者哪怕心里发慌,但也面色平静,“……不知道,没问。”
  这样的行为倒是符合旦尔塔的性格……
  阿舍尔心底闪过犹疑,但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子嗣,“那我得问一下它们的情况……”
  越是和这群大家伙们相处,阿舍尔那颗最初被“利用”填充的心脏就越是软和。
  “等妈妈恢复了,再问也不迟。”旦尔塔忽然抬手拢住了青年的后颈。
  阿舍尔一怔,下意识地顺着对方的力道,乖乖靠到了怪物温暖、坚实的怀里。
  他脸上、身上的疲惫是显而易见的,这短暂几分钟是旦尔塔防止虫母继续尴尬脸红的空隙,当祂意识对方面部的潮红随着对话彻底褪去时,才暴露出自己的强势,把单坐着都有些摇摇欲坠的青年拢了回来。
  温暖的怀抱让阿舍尔轻声喟叹,他放弃了脊背上支撑的力道,干脆彻底放松、舒服自己。
  先前关注的问题被打断,精神力和身体上的双重疲惫令阿舍尔神思不那么清晰,他甚至都没能意识到自己忘记了什么,便又看向了模拟器面板。
  【家族声望值:4(购买特价商品)+260(王虫的憎恨)】
  新出炉的家族声望让阿舍尔一顿,某种微妙的心思升腾。
  因为和王虫敌对的关系,阿舍尔确信自己未来一段时间会在模拟器商城内购买的商品,都是和打击对方有关的道具,而眼下才消耗掉的家族声望又被填充,偏生填充对象还是他的敌人……
  嗯……有种滑稽又离谱的搞笑感,这就是传说中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吗?
  思维半道拐弯的阿舍尔被自己难得的幽默给逗笑了,唇角才刚刚挑,原先松快的目光又重新凝聚。
  他看到了自己变化的子嗣数量……
  【子嗣:29】
  怎么会是29呢?就算是加上新来的塞克拉,也应该是24才对……
  那么,这五个新成员从哪来?又是谁?
  阿舍尔仰头看向旦尔塔,视线凝聚在对方那轮廓分明的下颌线阴影处,正待开口之际,行动迅速的深色手指拂过阴影中端,瞬间便涌出一股浓香……
  足以搅扰到阿舍尔口舌生津。
  那是来自始初虫种的血液,比本身就温暖的活巢更加充满诱惑。
  “旦尔塔,你……”
  原先的疑问被压了回去,阿舍尔不受控制地吞咽唾沫,精致的喉结才刚刚滚动,就被旦尔塔的手指轻轻下按。
  是很浅的动作,足以小怪物知晓青年对自己的血液的渴望。
  始初虫种作为区别于其他虫族的虫种,祂也同样具有它们没有的特别之处,从血统、战斗力、精神力,再到深藏在血肉之中的“秘密”,对于虫母来说无一不是好东西。
  尤其是饱含爱意、被主动献上的礼物,更是难得的珍宝。
  在旦尔塔察觉到虫母在昏迷状态下,对活巢滋养吸收变弱的状态后,便立马想到了另一种“反哺”的方式。
  始初虫种血液中蕴含的物质对虫母而言是大补,但这样的“补”也有另一个前提——非高等级的虫母身体机能相对孱弱,无法短时间内吸收高于自己利用阈值的养分,因此只有在虫母虚弱时,才能达成这一前置规则。
  旦尔塔意识到,现在正好。
  被利爪轻而易举就撕裂的伤口横陈在怪物修长的颈侧,于深蜜色的肌肤上染出一片绯红。
  祂垂下眼皮,藏起了瞳光中的思索,只抱着阿舍尔转过身来,轻压那截柔软的后颈,按到了被自己划开伤口的颈侧。
  “妈妈,吃吧。”
  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阿舍尔有一瞬间的恍惚,鼻腔内馥郁的香让他很难独立思考,便浑浑噩噩顺着后颈带有抚摸、暗示意味的按压,将淡色的唇靠在了香味的来源。
  增强BUFF后的虚弱、疲惫似乎改变了他的味蕾和嗅觉,小怪物的血液毫无腥气和铁锈味儿,有的仅仅是吸引人的甘甜。
  他恍恍惚惚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那时候是他靠着血液饲喂,豢养随时可能暴起伤害自己的始初虫种。
  而现在,是他靠在危险的刽子手怀里,肆意品尝、吸吮对方甜腻的血液。
  是身份、地位、感情上的变化,驯养怪物的反差感和刺激感在这一刻达至顶峰,令阿舍尔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
  细微的舔舐声回荡在静谧深夜下的冰洞内,在阿舍尔享受着身体被充盈的满足时,旦尔塔喉咙微动,一向冷然且缺乏表情的脸上出现一抹隐忍。
  ……能被祂一只手就拢住的妈妈,像是刚刚诞生在这片陆地上孱弱的幼猫,爪子不够坚硬,牙齿不够锋利,就连舔舐着血液的舌头也柔软温热,不见半根倒刺。
  毫无杀伤力。
  却在这一刻被纵容着吸吮怪物的血液。
  深色的手掌还覆盖在青年的后颈,每当察觉到对方吞咽着急时,体贴的怪物就会捏一捏那片软肉,以做安抚对方不用着急的提醒。
  阿舍尔已经完全沉溺在这片温热之中了,他的喉口、腹腔都在叫嚣渴望,正想进一步吸吮吞咽时,却忽然被拍了拍脊背,捏住了轻微内陷的两颊。
  迷瞪瞪的视线晃动,在他迷茫间觉得落在自己脸上的手掌好大时,才迟钝地感知到有一双滚烫手掌伸进衣摆下侧,正摸着他的小腹。
  ……鼓起来了。
  好撑……
  迟钝的饱腹感后知后觉而来,即使那股撑意明显,也很难抵住馋嘴小猫的渴望。
  他还想要……
  阿舍尔听到了从头顶传来的声音。
  旦尔塔:“舍舍,会吃撑的。”
  贪嘴的妈妈让旦尔塔嘴角勾出一截浅浅的弧度,祂制止了青年想要追过来继续舔的迷糊样儿,直接把人按在了自己怀里。
  被压制动作的阿舍尔试图挣扎,但到底争不过怪物的力道,最终也只能盛着一腹滚烫,暖洋洋地缩在旦尔塔的怀里。
  青年原先平坦的小腹撑起一截饱腹后的弧度,此前生活在帝都星时,他吃饭向来是“适可而止”,绝对不会有撑着自己的可能,但眼下却抛开了过往的生活习惯,放纵了自己的贪嘴。
  享受饱腹感的阿舍尔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问题,但粘连的大脑却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想尽情享受这股热潮。
  被忘记的五个新成员:要坚强.jpg
  假性情热在虫母的身体内延伸,抚在腹部轻揉促进消化的手掌变成了另一种情绪的催发剂。
  在察觉到睡熟的青年不自觉轻颤时,旦尔塔眉眼微滞,竖瞳中的猩红幽深。
  始初虫种的血液是特效的补品,自然也会在食用之后,为饮入者带来一连串的变化。
  而为青年解决一切问题,都是祂作为子嗣义不容辞的责任。
  ……
  好温暖。
  阿舍尔的意识已经沉落至极致。
  浓烈的疲惫控住了他全部的心神,已然无暇顾及外界发生的事实。
  他朦胧间知道旦尔塔在做什么,但迟钝感淡化了一切,便也可以被轻易忽略。
  混沌的思维落入深海,眼尾发红的虫母撑着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轻声嗫嚅着什么——
  “……记得、去……”
  断续的字眼被吞没至青年闭合的唇间,旦尔塔轻轻蹭了蹭对方的唇角,对虫母所想表述的内容了然于胸。
  静谧许久的精神力蛛网再一次浮现出红光,来自始初虫种的指令陡然出现在每一个家族成员的脑海里——
  【旦尔塔:做什么都行,扩大芬得拉名气。】
  不等其他子嗣们追问,神速的旦尔塔退出群聊,留下一群身处远方,只能窥屏的家伙们。
  家族子嗣:所以什么时候能来一张妈妈正脸的图片啊!
  虽然对旦尔塔怨念颇深,但在这种事情上,它们谁都不会敷衍。
  ……
  雪原深夜里的星空在闪过,在单方面截断了精神力网的连接后,旦尔塔起身坐直,垂落鬓角的深红长发也伴随着尾勾的拉扯,落于肩头。
  静谧的夜色下,一切声音都会被无形放大。
  拟态下的怪物喉头微动,无声吞咽。
  随后才细心地擦去虫母身上的黏腻,像是这世界上最注意细节的顶级仆人,为那已经熟睡的主人整理着一切。
  敏锐的听觉足以祂感知到数百米之外走近的脚步,旦尔塔藏起眸光深处的晦涩难懂,只在塞克拉进入冰洞的前一秒,轻轻吻了一下虫母的眉心。
  ……祂等待妈妈真正清醒的那一天。
  待速度极快的高级虫族前脚踏入冰洞的同时,恍若无事发生的始初虫种已经把熟睡的虫母再一次藏匿至活巢,好叫对方慢慢吸收来自血液中的养分。
  “咦——”
  塞克拉忽然拉长了声调,在旦尔塔扭头与之对视的同时,前者蹭了蹭鼻头,轻轻在空气中嗅闻,“……是什么味道?”
  香。
  但也不能只单纯地用“香”去定义,似乎在弥散至冰洞各个角落的清浅气息背后,还藏着些别的什么。
  塞克拉那双浅色的眼眸闪烁,剔透如水晶的质感后,全然是好奇。
  拖曳在旦尔塔身后的尾勾慢吞吞地晃了晃,当事虫神情镇定,看不出来任何能够被猜测的细节和可能。
  旦尔塔面无表情地胡诌八扯,“不知道,或许是我的血。”
  “你的血?”
  “嗯,给妈妈喂了一点。”祂暗自藏下了青年那短暂清醒的片段,只当作是自己独自拥有的礼物。
  “这样……”
  始初虫种的血液有什么功效,塞克拉心知肚明,他眺着瞅了瞅绽开小半截缝隙的活巢,只瞥见了半截微粉的皮肤。
  塞克拉:“妈妈的脸色好看多了……不过没想到你的血竟然是这种味道。”
  他盘腿坐在不远处,嘴巴动了动,有种想要倾诉的冲动。
  塞克拉本就是个爱说话的性子,幼崽时期还有父亲、兄长们做伴,后来慢慢长大,天空之城被王虫祸害地就剩下他和一天说不出十句话的库亚。
  在活物稀少的天空之城内,他就是再爱说话,也只能把自己憋成个哑巴。
  偏生降落地表后,塞克拉又遇见了个除虫母之外,一天连三句话都不想和自己说的家伙。
  真是……
  塞克拉狠狠叹了口气,尝试开启话题:“王虫以前很想抓始初虫种。”
  旦尔塔眼皮一动,终于与塞克拉对视。
  塞克拉:“……谁都知道,始初虫种的诞生不可预测,所以他的计划一直落空着,但是王虫又很馋始初虫种的能力。”
  如果不是小虫母先引起了王虫的注意,恐怕下一个被盯上的,就可能是旦尔塔……
  塞克拉挠了一下鬓角的头发,忍不住好奇道:“旦尔塔,你到底是怎么诞生的?给我说说呗?”
  始初虫种的诞生区别于普通虫族,前者身世成谜,后者则主要有两个来源:一为不同等级的虫母自然生育繁衍;二为各种环境下天然结成虫瘿[1]的孵化。
  塞克拉曾由王虫孵化,伽德、伽斓两兄弟由劣质虫母孕育,伽玛等则诞生于自然生长的虫瘿,是虫神伟大又慷慨的馈赠。
  至于旦尔塔……
  被询问的始初虫种陷入沉默。
  旦尔塔的记忆仅停留在诞生初期从虫瘿爬出来的场景,至于塞克拉真正好奇的……祂毫无印象,甚至此番回忆才发现好像有一团迷雾挡住了祂探寻真相的脚步。
  旦尔塔:“我来源虫瘿。”
  巨大的、幽暗的虫瘿,不知长在何处,只是等旦尔塔撕裂那层薄膜后,再有意识时,便已经抵达了一片荒野。
  也是在那里,渴望温暖的祂找到了孱弱又漂亮的母巢。
  祂的妈妈,祂的舍舍……
  “啊……始初虫种竟然也是虫瘿?”
  在塞克拉对这个答案失望的同时,旦尔塔掩下对迷雾的探究。
  祂并不好奇迷雾后面有什么答案,只要这一切不会影响到虫母,那么祂的诞生真相便并不重要。
  没有什么能比得过虫母。
  于是塞克拉的疑问很自然地在始初虫种的脑海里烟消云散,甚至没能留下任何可以追溯的痕迹。
  ……
  冰洞陷入寂静,深夜的雪原冷意翻倍。
  洞外不远处毛发厚实的恐颌猪一家相互依偎,正呼呼大睡。
  梦里的恐颌猪爸爸又一次咧了咧恐怖的大嘴巴,似乎在因自己成为了芬得拉家族的外编人员而满足。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