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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虫母模拟器(玄幻灵异)——瑄鹤

时间:2024-06-27 11:02:22  作者:瑄鹤
  “那……要怎么做?”乌云的复眼中闪过跃跃欲试,它也想像旦尔塔那样,提着一串“礼物”去和妈妈讨赏!
  到时候一定在那家伙面前狠狠亲亲妈妈!
  对比乌云多长一个脑子的伽德沉默片刻,见人言不好表达,便以子嗣间的精神力相互连接——
  【传递,妈妈的消息。】
  【没有任何虫能拒绝虫母。】
  【没有任何虫,能够拒绝我们的妈妈。】
  伽斓呢喃:“要,让所有虫,知道妈妈,然后,它们自然会来。”
  在没有虫母自身精神力和香气吸引虫族的情况下,它们能做的就是进一步扩大虫母存在的消息。
  而它们的虫母就像是生长在沙漠戈壁内唯一的一片绿洲,只要放出消息,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追随者向往而来。
  低头安心用饭的雌蜥抬眼看了看眼前的三个大家伙,它拢了拢尾巴边的孩子,想或许在这件事情上,自己也可以帮帮忙。
  于是,在这样一个平凡的清晨里,身处戈壁深处,与黄土沙砾为伴的芬得拉宣传小分队就位。
  不久以后,这片连绵广阔的大地上,都将流传一道甜蜜的消息——
  芬得拉家族的漂亮虫母要招新子嗣了!走过路过听说的年轻雄性虫族们一定不要错过,那可是虫母啊!是香喷喷、软乎乎的小虫母!
  赞美芬得拉家族!
  赞美妈妈!
  未来的宣传大使、现在的小分队队长——乌云用钳足搓了搓下巴,不怎么会拐弯的脑袋里逐渐有了个成型的计划。
  等计划成功,它要提着一串“礼物”去找妈妈讨赏!
  一定!
  要比旦尔塔多十个亲亲!
  ……
  “阿嚏!”
  打了一个喷嚏的阿舍尔捏了捏发痒的鼻腔,不禁检查一下模拟器的属性面板,以防自己在这冰天雪地之下被冻感冒。
  【状态:亚健康(多吃、多睡、多运动)】
  见还是原来的健康状态,阿舍尔心下一松,也不管括号里的提示词,只继续专注着眼前的事情。
  他在增扩精神力预警的范围。
  极端环境之下,云端上那只高级虫母在机械鸟身上下的精神力屏蔽会被削弱,当然这种削弱很大一种可能来自低温对血液寄生的效果,但这些变化对于阿舍尔来说都是好消息。
  眼下他所拥有的20米预警范围看似够用,但也不过是能在雪山腹地起起作用,倘若离开了这种环境,他和高级虫母间的对峙情况又会产生翻转。
  以防在他成为高级虫母之前局面会出现难以控制的倒转,阿舍尔决心硬扩自己的精神力预警范围。
  不就是使用、耗尽精神力吗?
  不就是引发假性情热不得不找旦尔塔贴贴吗?
  不就是对着旦尔塔那张帅脸总是觉得尴尬吗?
  这种危急关头,不努力做点什么才是真尴尬!
  下定决心的阿舍尔一大早就把旦尔塔赶到了冰洞口,自己裹着羽绒服坐在角落里做着范围扩大,而雪原恐颌猪一家则在不远处的平地上溜达,等待着下一次的饱腹时机。
  于是,冰洞内外形成一道井水不犯河水的景象——
  内侧,是想方设法感知精神力,一副研究员的实验心态,想要将精神力预警范围再扩大一倍的阿舍尔。
  这几乎回归他曾经在帝都星上的状态,三点一线,家里、实验室、食堂,日常也都与各种药剂和报告打交道,枯燥无味,但好在阿舍尔早已经习惯。
  成结的精神力不停地被解开再凝聚,刺动在大脑深处的感知隐隐作痛,可笼罩在自己周身的预警范围却纹丝不动,仿佛陷入了某种僵持。
  青年认真情况下微拧的眉头,几乎能拧进任何一个观察着他的对象的心里,自围巾之下零落出白莹莹的肌肤,也无时无刻不吸引着另一道目光。
  ——是外侧守在不远处、寸步不离的始初虫种。
  半蹲在洞口的旦尔塔此刻正是原始形态,舌红色的身躯高壮瑰丽,搭落至雪地上的尾勾微微翘起半截弧度,浮空勾拢着尖端,就好像轻轻捏住了谁的哪里。
  凛冽的冰雪环境之下,因为机械鸟受到气温的影响,旦尔塔有100%的概率保护虫母的安全,从某种程度来讲,雪原更易于祂的发挥。
  很多个时刻里,祂想抱起来青年让对方休息一会儿,哪怕精神力耗尽后通过假性情热可以回归至良好状态,可对于任何一个虫母来说,精神力耗尽都谈不上是一桩美事。
  甚至可以说是痛苦。
  精神力耗尽的感觉就像是用手挤柠檬汁——
  饱满地、能够产出精神力的明黄色柠檬被捏在掌心里,脆弱的果实几乎稍微使劲,滴答成小水流的柠檬汁就被迫溢了出来。
  或许刚开始这种挤压感并不需要使用很大的力气,可当只有少部分汁水附着在果肉内部、又达不到用尽的程度,不想浪费的你一定会再一次施加力道。
  从那个时候,消耗会变成一种痛苦,针扎似的刺痛在阿舍尔的大脑里连绵不休,原本虫母身上的甜香也会夹着一股淡淡的苦,像是在无声昭告着他的难受。
  旦尔塔无法习惯。
  祂那颗因为青年而长出来的心脏正不停鼓动着,似乎也开始因为那股清苦而隐隐闷痛。
  ……好奇怪。
  拟态成人形的旦尔塔慢吞吞低头盯着自己的胸膛,深色的手掌按压至心口的部位,透过血肉,足以祂感知到那股跳动。
  掌根下是吵闹的一片小天地。
  砰,砰,砰。
  冷空气内本就稀淡的香味掺杂着虫母的隐忍,想要做些什么的旦尔塔紧紧盯着对方,专注的目光落在了青年的身上。
  妈妈很难受。
  妈妈的精神力,正在无声地哭泣。
  祂无法劝阻青年,便只能在片刻的沉默后小心靠近,温热的怀抱时时刻刻为虫母而张开,轻轻将闭眼凝神的人拢到了怀里。
  这是阿舍尔已经熟悉过无数次的拥抱,虽然仅限于他被假性情热折磨到难以自控的时候,但这并不妨碍身体会与意识做区分,选择习惯性地贴近。
  长时间作用的快感也会对赋予它的对象而食髓知味,频繁被耗尽精神力、被动进入假性情热期的虫母也是如此。
  裹成是个汤圆似的青年闭着眼睛,在小怪物的怀里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原本微蹙的眉头稍有放松,便继续和自己的精神力做斗争了。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他无数次在实验室里熬夜,不停地调配材料剂量,以制成想要得到效果的药剂。
  在和精神力的煎熬斗争里,没人可以帮阿舍尔,不过偶尔贴近的拥抱和体温交换,或许能轻微缓解他的难受。
  旦尔塔怀抱虫母,拟态后还在的尾勾来回晃动,偶尔会翘着蹭一蹭青年的发丝,偶尔则环着圈一下对方的手腕、脚踝,像是在感知什么。
  直到祂发现缀在青年鬓角的冷汗。
  毫无羞耻心的小怪物不会用手指拂去,只会无声低头,用分叉的猩红长舌,卷走那一滴晶莹。
  甜中泛着苦,是妈妈在忍耐痛苦的味道。
  就在旦尔塔思考自己要不要偷偷舔一下虫母嘴巴的时候,原本闭着眼睛的青年忽然睫毛微颤,露出了那双被水雾盛满的浅灰色眼瞳。
  疲惫又湿漉漉得漂亮。
  涌动着一层淋漓的光。
  “我成功了!”
  是虫母少见的雀跃声音,潮湿的疲惫里带有一丝被满足的愉悦,就连那双总是被冰冷填充的眼眸里也亮晶晶一片。
  总是被冷意笼罩的青年在这一瞬间有种少年意气的明朗。
  旦尔塔顿了顿,祂忽然觉得又渴又饿。
  祂心脏叫嚣着,想舔舐舍舍的每一寸皮肤,想嚼碎对方的血肉吞到肚子里。
  可祂又舍不得……
  丝毫不知道子嗣脑袋里闪过什么危险想法的阿舍尔喘了口滚烫的气息,精神力预警范围被他硬生生增扩到40米的半径,但随之而来的则是精神力被消耗一空后的假性情热。
  一次比一次猛烈。
  但也伴随着成功的喜悦。
  于是,工具虫旦尔塔又要上线了。
  祂漂亮又坚毅的小虫母利索地蹬掉了雪地靴,像是个没断奶的小熊般扑倒似的跌在旦尔塔的怀里,随后是被尾勾扯掉的棉线帽子、围巾、羽绒服。
  浅色的衣服在冰洞内铺了一地,配合虫母动作的小怪物也延展出自己的血肉,将怕冷的青年藏匿在自己的身下。
  怪物不知道什么是心疼,但祂却不喜欢青年次次精神力耗尽时的苦楚,哪怕随之引起的假性情热在某种程度上,是赠予旦尔塔的奖励。
  细微怪异的感觉在始初虫种的心脏里生根发芽,在祂还未曾彻底学会“如何爱”之前,倒是先学会了“心疼”。
  于是祂愈发地小心。
  精神力耗尽引起的假性情热将是祂不停学习的机会,祂会小心地用长且分叉的舌去试探、去感受。
  祂逐渐懂得了很多有关于青年的肢体小秘密——
  轻颤是舒服。
  手指掐着祂的皮肤是可以被接受的刺激。
  脚趾蜷缩是略强烈的刺激。
  痉挛到抽气是抗拒却会不受控制沉迷的刺激。
  祂独享这些。
  ……
  冰洞之外,寒冷辽阔的雪原之上,恐颌猪一家正慢吞吞地溜达消食。
  之前吃下去的机械鸟体型大到足够将它们的肚子撑圆,但半肉半机械的特殊猎物“肉质”到底还需要好生消化一番。
  此刻,恐颌猪爸爸拖着圆滚滚到近乎碰到地面的肚皮,用脑袋顶了顶想要靠近山洞、找香喷喷小虫母的闺女,低低发出呼噜声。
  作为还未成年的恐颌猪幼崽,它天生会被虫母身上的馨香所吸引,不是对食物的渴望,而是另一种说不清的亲昵,以至于它一有时间就想去凑到青年面前。
  只可惜每一次都被爸爸挡住了。
  面对什么都不知道的闺女,恐颌猪爸爸只是摇了摇脑袋,便又和伴侣贴着散步了。
  ……真是的,你要是现在闯进去,肯定会被那大个子给扔出来!
  高海拔的雪原之上,天气整体还是不错的。
  正当恐颌猪夫妻俩浪漫地看云朵看太阳时,远处惊现的暗色飞行生物引起了它们的警惕。
  恐颌猪爸爸才把自家闺女挡到身后,远处披着外套,腿还有点软的阿舍尔就出现在了冰洞口。
  有赖于小怪物的技术提升,阿舍尔所经历假性情热的时候不会再弄脏衣服,或者落下别的什么,那种被舔舐干净后的黏腻矛盾感充斥在他的股间,却因眼前的形式而只能暂作忍耐。
  “旦尔塔,把它们打下来!”
  潮红满面的青年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冷静下来,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自己仅剩的子嗣,并撑平因为快感而轻微颤抖的手臂,死死瞄准着空中逐渐靠近的黑点。
  是机械鸟。
  相较于第一次在湿地沼泽内可以称之为庞大的鸟群袭击数量,后面这两次的机械鸟的数量明显在减少。
  上一次被分解后喂给恐颌猪一家的机械鸟有八只。
  而这回,只有五只,甚至连体型也不如前。
  ……这是不是在说明云端之上的机械鸟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手里交替着激光枪和麻醉枪,阿舍尔眸光冷意泛滥,曾经连靶子都瞄不准的手腕在锻炼之下越发地稳当,哪怕相隔数米,也足以在开枪后击中机械鸟的翅膀。
  当然,不论是激光枪还是麻醉枪,对于机械鸟的作用几近于无,但胜在有极端环境做加成,影响它们的行动完全足够。
  本身就飞行慢速了很多的机械鸟试图冲向阿舍尔,却又被来回晃动激光影响行动轨迹,甚至偶尔一两个不小心打在翅根的麻醉弹还会令它们有短暂的滞涩感。
  而这样的机会正好给了小怪物发挥的余地。
  庞大却格外轻盈的始初虫种弹跳力惊人,哪怕从数米高空落下,也不会惊起山巅的雪崩。
  祂弯曲锋利的尾勾宛如一把会自动索敌的鞭子,几乎一打一个准。
  在阿舍尔配合小怪物击打空中“敌军”的同时,他一心二用,才充盈的精神力再一次变作桥梁,架在了自己和雪原恐颌猪之间。
  【你们的食物。】
  【掉下来以后请尽情享用。】
  于是,本身被低温侵蚀的机械鸟在被从高空中抽了下来,站在地面上的做计划配合的恐颌猪则张大了可以称之为恐怖的巨嘴,一口一个小铁鸟。
  机械鸟:。
  猛然坠落的机械鸟还处于懵逼状态,同时受到低温影响的血液寄生还没等来新命令,就已经在巨口的闭合下陷入黑暗。
  才凝聚起来想要反抗的翅膀被成年雪原恐颌猪巨大的獠牙穿透,很快令人后脑发麻的咀嚼声响起,等它们再见光明时,只会从猎食者嘴边掉落的一小片羽毛和被咬扁的金属零件。
  ……
  辽阔的雪原之上,到处翻飞着脏兮兮的羽毛。
  尚且年幼的恐颌猪幼崽无法像是父亲母亲那样一口一只鸟,便只能咬着乱扑腾的机械鸟在地上拖拽,直到扯下半截翅膀,才草草吞入腹中。
  五只机械鸟可谓惨败,差点儿被雪原恐颌猪吃得分毫不剩,还是阿舍尔见战场即将进入尾声,才从恐颌猪幼崽的嘴里讨来一只断了半截翅膀的小体型机械鸟。
  因为出来着急,七扭八歪裹着羽绒服的青年被冻得哆嗦,摸过了恐颌猪幼崽的脑袋后,才想提起那只挣扎不休的机械鸟,下一秒就被轻盈落地、一路飞奔来的旦尔塔拢到了怀里。
  那只机械鸟也别小怪物狠狠一抽,用尾勾卷着提溜在身后。
  又一次饱腹的恐颌猪一家挨个躺在冰洞口消食,阿舍尔则在被抱回洞内后,推开小怪物,将注意力放在了那只机械鸟的身上。
  萎靡,呆滞,哪怕失去了一只翅膀,却还执着地拖动身躯,想要往阿舍尔的方向靠近。
  执着到有种瘆人的诡异,尤其那两只被深红触须缠满的眼珠,全然是惊人的强烈情绪。
  快了……
  就快要靠近了……
  在肉泥一般的机械鸟即将碰触到阿舍尔的足尖时,凌厉的尾勾狠狠一抽,将其掀翻在一侧,又一次拉远了和虫母之间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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