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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虫母模拟器(玄幻灵异)——瑄鹤

时间:2024-06-27 11:02:22  作者:瑄鹤
  而雄性虫族在与同类的争斗后,少部分胜利者会选择吞噬同类增加自己跨越等级的筹码,但这在所有的晋级路线中,属下下策。
  但不论哪一种情况,当险境求生中的“吞噬”演化为习惯,甚至是如一日三餐般常见后,它所带来的恶果也将作用在贪婪者的身上。
  ……就像是云端上那只高高在上的王虫。
  等待间想到此事的塞克拉眼皮生理性地抽搐,那是一种曾直面过恐惧且尚未克服的不安。
  他依稀记得自己年幼时,王虫还不是这样不可理喻。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对方所食用的高级虫族,甚至是低等级虫母的数量增加,王虫变得越来越恐怖,喜怒无常、暴虐残酷,就连自己的伴侣和孩子……
  不该再继续回忆了,那些事情只会引起他徒劳的愤怒。
  塞克拉深深喘了口气,虫类的口器无声翕动,在心中第一百声倒数后,正好轮到了巨型建筑下机械巨人们的接替——
  三座相对建筑间的幽深隔断有60秒的空落,两班机械巨人需要40秒才能归于原位。
  这是他的机会!
  只是下一秒,蓦然出现在他身后的动静令塞克拉心脏重颤。
  “你要离开?”
  是本该时时刻刻守在王虫身侧的库亚。
  塞克拉拧眉,他盯着换班间隙的机械巨人,倍感防备地看向自己的同卵兄弟。
  “……你想做什么?”他防备自己的母亲,也同样防备自己的兄弟。
  “你要离开?”库亚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塞克拉浑身紧绷,“关你什么事?”
  比起同卵中弟弟的戒备紧张,作为兄长的库亚却十分平静。
  他只看了看交接后缓缓走向悬浮陨石边缘的巨人,低声道:“你的时间不多了。”
  不等塞克拉说什么,库亚身形极快,手掌虚虚拂过自己兄弟的肩头。
  塞克拉骤然后退,低声怒骂:“你做什么?”
  库亚蜷缩手指,垂于腿侧,冷漠道:“你还有10秒钟离开的机会,至于以后……好自为之吧。”
  这像是他赠予兄弟的最后警告。
  也像是一场永无重逢的告别。
  话落,纯白到几乎与天空之城融为一体的库亚转身离去,竟是不曾做出任何阻止的动作。
  塞克拉眼底闪过怪异和复杂,不再关注对方,只用拟态出双后肢的虫足奋力一蹬,便自高空划出一道抛物线,正好越过堆砌天空之城的悬浮陨石。
  像一颗落水的石子,将再无法追踪它的行踪。
  簌簌。
  是风的声音。
  也是逃离压抑的自由。
  塞克拉冲破厚重的云层,以自由落体的姿态迅速远离这片浮空城市。
  他逃离了这座纯白监狱。
  也逃离了时时刻刻悬在头顶上的铡刀。
  而他身体直指降落的方向,正是始初之地的极北。
 
 
第35章 正房の大度
  被人类命名为“奇迹一号”的星球上充满了无法被寻常科学、地理所解读的异样, 就单单从小片地域上多元化的气候、地形划分来说,这片陆地上拥有的环境过于繁复冗杂了。
  只是从松林一路向北,当尽头处天光骤然放亮的时候, 入眼不再是苍翠且富有生命力的绿色,而是满目茫茫的白。
  似乎密林的尽头是一道被施加了魔法的屏障, 进一步是冰天雪地,退一步是苍翠幽深。
  活地图碎片上升高的海拔和地形变化, 验证了阿舍尔的猜测, 并为他的赌徒心态争取了一丝机会。
  在这片纯白色的大地上,一道绝非人类的脚印落在雪地间留下半路痕迹, 却很快又被鹅毛似的大雪纷纷扬扬覆盖。
  这片白皑皑的世界, 几乎再找不到第二个生命。
  ……
  天寒地冻之下, 一处藏匿在冰雪下的冰洞中隐约可见脱离了纯白后的另一种颜色。
  是落着一层薄雪的舌红, 宛若开在冰原上的玫瑰。
  在离开了松林后,旦尔塔按照虫母的指示一路向北, 自跨越过魔法屏障一般的气候分界线, 便只身进入了这片浩瀚无际的冰原。
  零下几十度的气温对比先前经历过的旷野、湿地太过极端,好在始初虫种天生强悍,覆盖着细密鳞甲的躯体足以抵挡酷暑和寒冷。
  被藏匿在活巢中安静休息的虫母身上依旧散发着薄薄的香气, 这股香似乎可以渗透过旦尔塔的皮肉,涌动在活巢主人的身侧。
  但好在阿舍尔的选择是对的。
  冰天雪地, 极端气温, 零下的温度……
  当这些影响因子同时撞在一起的时候,就形成了足够压制气味分子传递的天然低温空间。
  甚至就算机械鸟会追到这里,冷空气也会对它们机敏的嗅觉和由零件支撑的翅膀造成一定影响。
  选择去往北方, 是阿舍尔现在仅能看到的机会。
  此刻,冰洞内——
  原始形态下的始初虫种尽可能蜷缩着自己的胸腹一侧, 将活巢拢在更加隐秘、温暖的血肉深处。
  小怪物的身体足以抵抗外界的天寒地冻,虽然活巢内部温热避风,但祂依旧担心外面的低温会对沉睡休眠中的虫母造成影响。
  自青年以身为饵,为机械鸟铺设陷阱,并凭借自身不稳定的精神力与巨蛛交流达成协议后,便陷入了无法抑制的极端困倦。
  那种困意深且浓厚,足以旦尔塔通过虫母微微四散的稚嫩精神力中感受到一切。
  同时,在旦尔塔时时刻刻感知着活巢中青年状况的时候,阿舍尔则陷入到了另一种境地——
  并非是小怪物认为的冷,而是热,极端到夸张、令人痛苦的热。
  那股热从他的心脏流出,蔓延至四肢,汹涌至极,如果不是紧密贴合身体的活巢包裹着他,阿舍尔想自己大概会无法控制地在露出丑态的挣扎。
  热、好热……
  好难受……
  虫母那本该跳跃在精神力中的潜意识似乎被一道轻薄却坚固的屏障阻挡了,以至于仅是一道活巢的血肉之隔,却让旦尔塔无法得知青年正遭受的苦楚。
  在阿舍尔被滚烫炙烤得昏沉之际,他迷迷糊糊听到了模拟器的任务提示声——
  【任务完成。】
  【任务奖励:300精神力点数】
  【请问宿主是否要立即添加精神力点数?】
  【是or否】
  烧得迷迷糊糊的阿舍尔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平素简单的字眼此刻落在他耳朵里,犹如天书,无法做寻常的理解。
  于是安静片刻的模拟器又响了——
  【未得到应答,再次呼叫宿主。】
  【未得到应答,再次呼叫宿主。】
  ……
  阿舍尔:。
  ……这是人工智障吧。
  本来就被烧到太阳穴发胀发烫的阿舍尔,被迫在几十声的“呼叫”里缓慢清醒,操控超负荷的大脑理解了模拟器的意思。
  他深深呼出一口自觉滚烫的气息,蜷缩至活巢内的手脚愈发酸软无力,强制被拉起来的意识勉勉强强选择了面板中的“是”。
  300点精神力,对于现阶段过度消耗的阿舍尔来说,就像是干旱沙漠里发现的绿洲。
  在奖励点数添加的瞬间,充盈感瞬间席卷了阿舍尔干瘪的精神力触须,将原本枯涸的分支一点点填充至饱满丰腴。
  【姓名:阿舍尔】
  【身份:中级虫母(你就是横行在地表虫族里的万虫迷)】
  【状态:亚健康/假性情热(成长期外加精神力损耗触发的新状态,会持续不停地散发体香,本阶段请小心你的每一个子嗣)】
  【精神力:472/1000】
  【血量:100】
  【虫母天赋:巢;感知;安抚;交流(哪怕是不同的物种,你可以交流无障碍,只是请小心使用本天赋时的精神力消耗)】
  【子嗣:23(正房の大度,但祂必须是你心里最特别的一个)】
  【伴侣候选者:0(似乎有谁想要上位了,是谁呢?野心勃勃的潜伏者或许不止一个)】
  【巢穴:特殊阶段,暂无】
  阿舍尔看到模拟器括号备注里的俏皮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强忍着热度和眩晕,将注意力着重放在了“假性情热”四个字上。
  ……是类似动物一样的发情症状吗?
  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第一次遇见的那只中级虫族——
  不论是狂躁的情绪,还是支撑在尾部饱胀的抱握器,甚至那过于狰狞、足以称之为凶器的器官,无一不令阿舍尔后背发毛。
  哪怕它再具有高级到等同人类的智慧,可当发情期来临时,也依旧是无法自控的野兽,丑态毕露、癫狂至极,毫无理智可言。
  阿舍尔无法接受自己陷入那般的境地……
  就像他每一次在活巢内休养,哪怕洇湿了大半T恤,也依旧坚持着那点微薄的自尊,尽可能地不在旦尔塔面前露出自己的变化。
  即使他隐约知道,自己的变化只会引得那只怪物更加兴奋……
  【假性情热:虫母独有的特殊状态,类似动物发情期,表现为体香浓郁,体温升高,出水量剧增,意识昏沉,精神力不稳定,持续时间为1-3个月不等,持续时间与虫母缓解情热的方式有关。】
  【延伸:假性情热是虫神赐予虫母特殊优待。】
  【结论:堵不如疏,成功缓解之后或许会让你得到意料之外的惊喜,每一代虫母特殊天赋也将由此拉开序幕。】
  【小提示:虫母对子嗣的延续不仅仅在于野外驯服,更有取之自身、为己所用的特性,但请注意,此点与人类常规繁衍做区分,剩余需宿主自行探索。】
  阿舍尔:??
  子嗣延续?取之自身?与人类常规繁衍做区分?
  这都什么跟什么?越看越像重口人外向黄油,难不成区别于人类的常规繁衍,他还能像科莫多巨蜥那样孤雌生殖啊?
  就单单这几个词汇,几乎砸得阿舍尔有些不认字。
  他知道自己变成了虫母,但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性别,直到此刻看见模拟器给出的文字,就是再怎么理智的阿舍尔,都忍不住挤开黏腻的活巢,伸手去感知自己是否存在性别上的变化——
  簌簌。
  是风雪的声音,也是活巢主人在漫长的等候下,情不自禁想要偷偷地、亲眼看一下虫母的冲动。
  于是画面有半分钟的定格。
  才从滚烫中脱离的青年迷蒙着双眸,就连平日里倍显禁欲冷淡的白皮都晕红一片,点缀着淋漓水光。
  他近乎赤身坐在活巢深处,漂亮修长的双腿呈“M”状微开,以至于旦尔塔极其优越的视力能看到更多细节。
  关节处的粉色、红色。
  被青年的腕骨蹭出微褶的腿根。
  以及……以及什么……
  始初虫种猩红色的竖瞳瞬间拉长变细,变得更具有攻击性和侵略性。
  旦尔塔感觉到片刻的气血上涌,曾经祂的基因屈从于虫族的审美,如自己的同类一般可能被翅膀、触角吸引,但当祂遇见阿舍尔后,顽固的血脉基因也将为祂的虫母让行。
  旦尔塔看清了。
  他第一次用自己的眼睛完全又清晰地捕捉到妈妈拥有的那一小部分血肉。
  好乖的样子。
  也好漂亮。
  冰洞里的低温和洞外的风雪令阿舍尔伴随着巨大的尴尬回神,他近乎蜷缩掐着自己的手指羞恼痉挛,这一刻却摸也不是、放也不是。
  这该死的毫无默契!
  这对虫母和子嗣的组合明明前不久还处于躲藏机械鸟追踪的慌忙惊急,这一刻却又多了些不明不白的意味。
  “妈、妈妈……”
  小怪物的声音有些磕磕绊绊,甚至低头垂视自己胸腹间活巢的眼睛一眨不眨,聚焦在被青年手掌略遮挡的部位。
  “别看……”
  阿舍尔的嗓音还因为先前的体热而轻微沙哑,蜷缩的手指尽可能地遮挡,原本半开的双腿也挤着合拢,避开了怪物的视线。
  “听,妈妈的。”
  旦尔塔近乎是艰难地说出这句话,但时时刻刻高速运转的大脑已经彻底牢记、描摹出了那里的模样。
  秀气得可爱,像是暖季开在旷野上的一种小野花,花瓣粉白,中央渐变成肉红,在很久以前因为区别于灰黄色的砂砾与硕石,被祂惦记在了记忆里。
  祂似乎懂要怎么长,以及长什么样儿的了……
  当然一切将以能够满足虫母的需求为第一准则。
  暗自藏住心事的始初虫种勘破了青年的窘迫,虽然祂从不觉得赤身裸体有什么需要遮挡的,但体贴的子嗣还是配合青年,侧头移开视线。
  ……
  芬得拉家族的分散计划略微匆忙,原有的物资也散落在不同的小分队里,但黏附着阿舍尔气息的T恤却一直被小怪物藏在血肉的另一处。
  那是一处纯天然、以血肉筑成的背包。
  本想换上衣服、脱离这片黏腻境地的青年脑袋昏沉,他才刚刚自翕动的活巢中探出半截手臂,就被冷得一个激灵。
  太冷了。
  零下几十度的酷寒,在脱离了自主发热的活巢范围后,将变成足以冻死虫母的低温酷刑。
  也因为这样的极端温度,虫族数代以来,极北方位从不见虫母诞生,就连耐得住苦寒的虫种也寥寥无几。
  可以说,冰原雪山虫迹罕见。
  阿舍尔本想离开的念头微顿,下一秒还裸露在冷空气里的手腕就被旦尔塔的钳足轻轻拢住。
  足以扯断机械鸟翅膀的钳足温柔小心,桎着青年的手腕轻轻送回到温热的活巢内部。
  “妈妈,别出来,很冷。”
  纵使始初虫种对温度的感知再不敏锐,也天生知道虫母适宜生存在什么温度之下。
  每一代的虫母可能随机出现在任何地方,但这个“任何地方”却绝对不会包括零下几十度的极北之地。
  虫母那样脆弱需要呵护的生命体,只会被冻死在冰天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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