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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虫母模拟器(玄幻灵异)——瑄鹤

时间:2024-06-27 11:02:22  作者:瑄鹤
  没有人知道他喜欢动物。
  帝都星上的阿舍尔是被冠以贝利斯姓氏的少爷,他活在框架之下,每天被各种课程、学业填充,从早到晚都活在一种紧张的节奏里。
  他没有时间去延伸自己的喜好。
  手指轻蹭幼蜥脑袋的青年眼底闪过一抹柔和的光,只是很快那层带有温度的情绪褪去,他又恢复成了原来的冷淡。
  幼蜥被阿舍尔小心放回至雌蜥的身侧,他转身走向家族成员,低声道:“今晚好好休息吧,明天把外面骷髅蜥的尸体处理一下,就当成下一次上路的口粮。”
  骷髅蜥长得丑,肉质也偏硬,之前迁移路上阿舍尔有幸尝过一口,直接硌牙到生理性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落,还差点儿惹的小怪物想把肉块嚼食反投喂他。
  那时候的阿舍尔:大可不必。
  不过虽然他自己吃不动,但对于牙口极好的年轻雄虫来说正正好,不仅仅解决了一害,还得到了未来一段时间的口粮,两全其美。
  对于虫母的命令,子嗣们没有不应的。
  “好,我听话,妈妈。”乌云立马表态。
  天生话痨的新成员因还处于学说话的阶段,有限的词汇量限制了它的发挥,但它的精神力可不匮乏——
  【啊啊啊啊妈妈妈妈好喜欢妈妈,妈妈摸小蜥蜴的样子好好看好喜欢啊好想妈妈摸摸我!】
  阿舍尔轻微头疼,他实在无法想象等乌云说话顺溜以后,将会是个什么场景。
  ……每天没断句地追着叫几百遍“妈妈”和“喜欢”吗?
  在阿舍尔暂时无视抒发爱语的吵闹精神力时,非常家庭煮夫既视感的伽德、伽斓已经开始为它们柔弱需要照顾的虫母铺床了。
  石山领地内的那张虫丝床自然没办法随身携带,于是在有限的环境内,伽德伽斓现场结丝,还从沼泽湿地顺了点纯天然的材料,在宽敞的帐篷里搭出一张足够柔软的床。
  床是虫母独享的待遇。
  小怪物盯着崭新的虫丝床看了会,高大的拟态身躯转向虫母,过高的体型让他在和阿舍尔说悄悄话时不得不微微佝偻。
  ——像是巨兽在冲着它娇小的主人俯首。
  “妈妈,不想在这里休息吗?”
  俊美得极具侵略感的年轻雄性行为直白又粗犷,宽大的手掌握着虫母清瘦的腕子,就那么直接按在了自己滚烫的小腹上。
  手掌下是始初虫种强壮的腹部肌肉群,细分之下还能感知到跳动的、富有生命力的血管。
  颜色瑰丽的舌红色鳞甲交错出现在阿舍尔的掌心下,一寸挨着一寸。
  拟态下的皮肤翻滚变化着,时而是漂亮的蜜色腹肌,时而是密布的漂亮鳞甲,那道随时会为虫母绽开的肉巢缝隙也时隐时现,像是一口引诱旅者的深渊,分泌出独特的甜蜜潮腥。
  摸着掌心下手感极好的肌肉,阿舍尔忽然不合时宜地想起了渣男未婚夫。
  家族联姻、强强联合是贵族常有的事情,在三皇子还没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伊维勾搭上时,年轻如亚成年雄狮一样横冲直撞的男人总是试图和阿舍尔更进一步。
  拉手、接吻或者是上床。
  但阿舍尔很排斥,在一场没有爱情的联合里,他能给出的最大让步是按部就班地在婚后进行结合,当一对相敬如宾的搭子夫夫。
  显然三皇子不那么想,于是偶尔对方提出的约会中总夹杂着几分成年人心知肚明的意思,让阿舍尔不胜其扰,只是碍于皇室联姻只能憋着。
  因着这层缘故,他是有在三皇子故意为之下见过对方的肉体。
  有身高,有肌肉,但却比不上始初虫种拟态后的百分之一,就像同时把造假技术拙劣的花瓶和真迹摆在一起,孰好孰差,一眼就知。
  “妈妈在想什么?”
  飘远的思绪同一时间被小怪物的声音,和掌心下跳动的肌肉脉络唤回,阿舍尔才后知后觉有些烫手地缩了一下小臂。
  但握着他腕骨的手掌却纹丝不动。
  “……一个雄性。”赤红的竖瞳紧紧盯着阿舍尔,用低低的声音说道。
  “什么?”
  阿舍尔微怔,有些没反应过来。
  一直注意着这里情况的乌云隔着老远,展露出了自己优越的五感,“金色的,雄性,妈妈想的。”
  金色,雄性。
  三皇子倒是长着一头金发。
  阿舍尔瞳孔收缩,齿尖蹭过嘴唇不禁抖了抖,“等等——我想的东西你们知道?”
  小怪物歪头,显然没有任何探听到虫母隐私的羞愧,甚至那张英俊的蜜色面庞上还浮着一层疑惑。
  “妈妈的精神力,溢出来了。”
  “……妈妈的精神力还说,喜欢这里。”
  压着阿舍尔腕骨的手掌轻微用劲,于是那只小了一圈,有明显肤色差的手掌就完全与始初虫种的腹部贴合。
  那股略凉的触感反而让蜜色的腹肉轻微抽搐。
  祂微微仰头,脖颈被拉长,以至于凸起半截的喉结更加明显,伴随着说话声上下滚动,就好像在品尝着虫母溢散在空间内的精神力。
  体会过“神交”的阿舍尔知道这种比喻是有可能发生的。
  他尝试收拢自己的思绪,但有关于精神力的玄妙对于现阶段的阿舍尔依旧有些艰难。
  于是,一个误会产生了。
  在阿舍尔因为被子嗣们窥见飘忽思绪而心绪起伏、耳廓发烫的时候,自以为得到了指示的乌云藏起了它认为正确的错误答案——
  虫母在提及金色雄性时心跳加速了。
  虫母一定很喜欢金色雄性!
  乌云的复眼亮了亮,它看向拟态出深红色毛发的始初虫种,又看了看还没学会说人话的伽德、伽斓,一瞬间倍感自信——
  它是第一个知道秘密的虫,所以它一定会在拟态后成为虫母的伴侣,然后上位变成其他子嗣成员的“父”!
  雄心壮志在乌云的大脑中燃起,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子嗣走偏路的阿舍尔勉强压住思绪,防止自己再想多余的事情。
  试图早早睡觉的阿舍尔扯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但没扯动。
  阿舍尔:?
  被疑惑填充的铅灰色眼瞳对上小怪物的视线,前者略微拧眉,后者则无辜状偏头。
  “妈妈,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要在这里,休息吗?”
  说着,原本平整的腹部微微裂开,将阿舍尔的手掌吞入几寸,以活巢内的软肉抚慰按摩着。
  一想到自己在路途中身处活巢时的模样,阿舍尔几乎下意识想要咬唇夹腿,连带着后腰都有些食髓知味的发软。
  他咬着舌尖逼退生理上作祟的一切,冷静地摇摇头,“不要,我今天睡床。”
  有条件的情况下,他才不要进活巢呢。
  “好吧。”
  小怪物的声音似乎是有些失望,祂舔舔嘴唇,似乎在可惜明明唾手可得的佳酿。
  不过祂并不着急,在地质重构的期间,祂总是有很多机会的。
  ……
  帐篷外的雨水依然下着,倒是比先前小了几分。
  雨点落在防水布上发出细微的动静,变成了夜幕下唯一的伴奏。
  雌蜥的长尾之间圈着三个睡着了的幼蜥,宽阔的后背上还躺着两个玩累没等下来就睡着的孩子。
  她早已经习惯了孩子们的调皮,只是偏头看了一眼,便也将下颚搭在前爪上酝酿睡意。
  帐篷另一侧的丝床上,阿舍尔身着T恤、卷着被子睡在角落,小怪物尾勾半搭在床尾,随后是成圈分布的伽德伽斓和乌云。
  足够青年随意翻滚的丝床被他的子嗣们包围着,于是也顺理成章将虫母拢在了武器和防具的中央。
  数日的奔波让芬得拉家族中的每一个成员都疲惫不堪。
  先前碍于自然变化中的威胁,它们是绷紧的弓弦,一刻不曾放松,碎片化的休息几乎被精简到了极点,才保证迁移的途中没有一次受伤。
  而今雨夜之下,帐篷给予了它们安全感,不多时疲累的雄性虫族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只等养精蓄锐,应对接下来一段日子的艰难。
  白天一直被小怪物按在活巢里休息的阿舍尔还相对精神着。
  他卷着薄被同时打开模拟器和活地图碎片,试图找到一些有关于“地球活跃期”的信息。
  偶尔人性化的模拟器灵活十足,这个可能来自高纬度的产物充满奇迹,只是它能给什么样儿的结果,全赖当事人的使用方式。
  从“地质灾害”到“星球末日”,从“迁徙逃亡”到“天灾自救”,此刻闲下来的阿舍尔用各种与地质重构有关的词汇试探,直到被他激活了新的知识碎片——
  【深渊:这是一个神奇且充满奇迹的地方,或许在这里可以找到困惑你的问题的答案。】
  【延伸:找到它。】
  【结论:这需要你自己去探索。】
  谜语人似的的文字让阿舍尔拧起眉头,他本想找到星球活跃期的持续时间或是灾害规避办法,却不想反倒接触了另一层秘密。
  深渊……
  困惑我问题的答案……
  眼下困惑阿舍尔的问题只和这场声势浩大的自然变动有关。
  “唔,看来要去找找所谓的‘深渊’了……”
  但具体深渊在哪里,他还毫无头绪。
  勉强算是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答案的阿舍尔缩了缩手指,这才开始酝酿睡意。
  帐篷内虽然避风恒温,但到底不如活巢那般温暖,早就被养刁了胃口的青年翻来覆去好些次数,才在延迟而来的睡意下缓缓闭上眼睛。
  雨滴声匀称的深夜里,当阿舍尔的睫毛经过初眠时不稳定的轻颤后,很快变得平稳,同一时间的虫丝床之下的始初虫种睁开了眼睛。
  赤红的竖瞳在昏暗的帐篷内溢着幽光,祂扭动脖子盯着蜷缩成一团的虫母看了看,无声将尾勾靠近,从被褥之下卷着阿舍尔腰,将人小心翼翼挪了过来。
  整个过程细致无声,熟睡的当事人在毫无所察的情况下,被小怪物抱了个满怀。
  身侧是熟悉的温热,阿舍尔自发缩到了他最熟悉的地方。
  那是小怪物的胸膛腰腹。
  炽热蔓延,隔着一层虫丝被让阿舍尔有些不耐,于是睡意朦胧之际,他伸手扯开了那层阻挡他与温暖贴近的束缚。
  整个动作是那么得自然,足以见得在数日的活巢包裹下,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始初虫种的气息。
  于是,前不久才义正言辞拒绝活巢邀请的青年,此刻把自己主动送到了猎人的手里。
  蜜色的大掌抬起缓慢压在阿舍尔的颈侧,藏在小怪物胸膛间的缝隙一点点裂开,空出了容纳虫母的空间。
  就像是小怪物所期待的那样,在这个帐篷外凄冷的雨夜下,祂捕获了馋暖的虫母,再一次将其裹挟到自己的活巢之内。
  时间推移,阿舍尔早就在温度正好的暖意中进入了深度睡眠。
  或许是因为白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或许是连日活巢内的柔软勾起了身体内隐秘的躁动,很久没有做过梦的阿舍尔在这一晚落入了混乱。
  灯红酒绿,烟雾弥漫。
  像是某种接待客人的高级场所,声音有些嘈杂,作为梦中主人公的阿舍尔被人群逼在了一处角落的沙发里。
  他靠着椅背,眼前是朦胧的光线。
  那些一个个环绕着他的男人各个宽肩窄腰长腿,浑身透出的荷尔蒙几乎要冲上人的头皮。
  ……这是在做什么?
  梦里大脑运转缓慢的阿舍尔几乎无暇做出具体的思考,只被动地被他们拉扯着手臂,推搡在过于柔软的沙发之上。
  他像是跌倒了一片云朵里。
  然后手掌被捏着触上一处滚烫又坚硬的皮肤。
  是其中某一位的腰腹。
  很快另一只手也被迫陷入忙碌,似乎落在了谁的胸膛上,探听着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
  ……不止于此,他们甚至更加过分。
  短靴上的系带被抽开,轻薄的袜子也被卷着边儿扯下,冰凉光滑的足底被谁捏着掐着,然后踩实在了谁滚烫的肌肉上。
  似乎是喝了过量的高度数酒,梦中阿舍尔的视线在疯狂摇晃,他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唇舌,以至于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然后,他余光中捕捉见一丝熟悉的深红。
  冰凉的发丝落在阿舍尔的指尖,他下意识抓牢,紧紧攥在了掌心里。
  于是原本聚拢在身侧的人影顿时消散,只剩下那道深红的主人。
  是谁……
  模模糊糊的意识在为他寻找着答案。
  是小怪物。
  是……旦尔塔。
  阿舍尔蠕动嘴唇,终于艰难地唤出了对方的名字。
  “旦……旦尔塔……”
  再后来梦里发生了什么阿舍尔已经无暇顾及,他所能看到的模糊天地被卷着塞到了洗衣机的滚筒里,天旋地转。
  大片晕染的高饱和度色泽相互混杂着,在他眼前形成了一片万花筒。
  很灿烂。
  ……
  帐篷外的雨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湿润的地表潮意十足,连空气中都飘着泥土、植物的清新。
  一晚安眠的雌蜥在习惯起床的时间点睁开眼睛,见孩子们还安安静静睡在身侧,她才转头看向别处。
  ……嗯?
  前一晚还睡在丝床上的青年不见踪影,倒是拟态为半人形的始初虫种靠坐在地上,腰背佝偻,怀里似乎抱着什么。
  雌蜥眨眨眼,轻微偏头,便看到了全部。
  生长在始初虫种胸腹的活巢绽开半道缝隙,以至于正好能瞧见内里的光景——
  还熟睡的青年姿势宛若还在母体中的婴儿,整个面庞被淡淡的纷纭粉晕覆盖,只有虫族才能捕捉到的馨香一股一股蔓延,继续熏晕每一只等待虫母醒来的子嗣。
  始初虫种低着头,视线认真。
  轻微蠕动的活巢按摩过虫母的每一寸肌肤,小怪物偏头沉思片刻,像是感知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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