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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虫母模拟器(玄幻灵异)——瑄鹤

时间:2024-06-27 11:02:22  作者:瑄鹤
  伽德反应迅速,立马拿了联络器来拍摄记录;迦勒做着深呼吸,靠近观察时甚至有些手抖。
  歌利亚面色不变,只是那截被他捏在掌心里的腰带已经皱巴到不忍直视。
  而捧着幼卵的旦尔塔,则又一次体验到了心脏剧烈跳动的冲击感。
  此刻,轻易就能被两只手拢住的幼卵颤了颤,蜷缩在内部的生命缓缓苏醒,又一次感知到了热。
  ……
  这几天阿舍尔的状态很混沌,清醒的时间很少,大部分都是在休眠中度过,且每一觉的时间都很长,总令他有种摸不清时间流逝的恍惚感。
  像是回到了母体。
  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清醒,那一定是在狭窄到刚刚好包裹自己的卵膜内,视线里是一成不变的浅肉粉,周围是黏腻温热的卵液,幼卵周围则必然是虫群们热乎乎的□□。
  从不间断。
  属于虫群们的信息素彼此交错着缠绕在阿舍尔的周围,从发丝、耳廓到颈窝,又从胸膛腰腹延伸至腿根。
  缭缭绕绕如薄雾般无色无形,却又因虫母和子嗣之间的关系而充满了古怪的吸引力。
  受到吸引的信息素可比不上它们的主人好沟通,一个个变成了只会往温暖腹地里钻的“蛇”,似乎在寻找一个适合的冬眠场所。
  而虫母的身体里,大抵也只有一处是最得它们心意的冬眠之地。
  青涩又温暖。
  无需实质性的轮廓,也能够让虫母湿得一塌糊涂。
  在这样反反复复的昏沉与短暂清醒的交替里,在阿舍尔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时候,那对从他肩胛上生长出来的虫翼彻底平展。
  虽然依旧被卵液黏腻着,但延伸在翅面上的脉络却仿佛被填充了生命力,会在阿舍尔的每一次睡梦里,伴随着他的呼吸而被充盈力量。
  当又一次翅纹脉络被充盈时,阿舍尔醒来了。
  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彻彻底底的清醒。
  被阻隔在卵膜外的声音在逐渐清晰,横在幼卵顶部的裂纹缓缓开裂。
  柔和的光晕透了进来。
  虫群屏息凝视,目光发烫。
  在他们的视角里,圆润的珍珠白幼卵上的裂缝在扩大,当其横贯一整个卵膜时,一抹熟悉的黑色露了出来。
  是妈妈的头发。
  随后是小片小片冷白无瑕的肌肤,精致的面孔,舒展伸开在脊背上的虫翼,以及一双被卵液黏着的足。
  是小小的,被一只手就能包裹起来的妈妈。
  当幼卵彻底绽开融化的那一刻,阿舍尔连同黏糊糊的卵液,一屁股跌坐在了旦尔塔那对比自己过于宽大的掌心里。
  虫群们被勾红了眼睛。
  一双双闪烁着痴迷神色的竖瞳中,统一倒映着那抹堪称迷你的影子——
  嘴巴小,胸膛薄却带着点儿翘,浅粉一片。
  浑身潮湿,连腿根都蔓延着红,一路飘到了最深处。
  是、是粉色的!!
  妈妈……嘿嘿妈妈是粉色的……粉色……
  诡异的红晕出现在虫群的脸上。
  滴答。
  没来记得捂住自己的阿舍尔抬头,在看到几个流鼻血的虫族后,本该羞赧的他深深地沉默了。
  狼狈又好笑。
  只除了旦尔塔没流鼻血。
  到底是感受过更刺激的子嗣。
 
 
第108章 选妃现场
  沉默蔓延在房间内。
  轻薄的虫翼在主人的控制下, 慢吞吞交错挡在身前,遮住了那片把虫群们看得流鼻血的秘密花园。
  阿舍尔有些迟钝地应答,虽然脱离了那种被卵液包裹的混沌感, 但现在此刻的异状依旧令他奇怪——
  装修卡通又童趣的房间,像是专门为某个孩子准备的乐园;窗台、柜架上摆成一排的浅色毛绒玩具, 种类极多;被收在玻璃柜中的积木城堡,从做工足以见得其精致。
  每一样物件儿都是肉眼可见的精心准备, 但是……
  阿舍尔拧眉。
  好大。
  所有的一切都好大。
  清醒后被搅乱的记忆逐渐回笼, 阿舍尔忽然想起了自己先前在卵膜缝隙中看到宛若“巨人”一般的乌云。
  所以,真的是自己变小了?
  正思考之间, 熟悉的声音宛若闷雷炸开在耳边, 阿舍尔下意识向后撑着手臂仰头, 便看到了庞然大物般的深红“巨蟒”缠绕过来。
  阿舍尔一震, 过于巨大的体型差距令他不敢动弹。
  直到涌动在视线内的深红安定,他顺着视线看过去, 才辨认出来那是属于旦尔塔的尾勾。
  一侧锋利尖锐, 另一侧略显钝感。
  漂亮的深红鳞甲细细密密地覆盖在体表之上,坚硬又有种艺术品的瑰丽,甚至能够室内暖色调的灯光下, 倒映出阿舍尔的影子。
  只有小小的一团。
  “别看了!赶紧擦擦鼻血吧!”
  是旦尔塔的声音。
  深红的尾勾像是一条盘绕保护的蛇,将虫母小巧的身躯遮挡在中央, 只露出赤裸着的肩头和脑袋;而尾勾的拥有者则一脸阴沉, 有种被占了天大便宜的憋闷。
  “擦完拿套身体检查设备来,看看妈妈的身体情况。”
  话音才落,脸上聚着团诡异红晕的雄性虫族们这才开始收拾自己脸上的狼狈, 而唯一还算正常的旦尔塔,则小心翼翼拿起湿巾, 靠近了虫母。
  “妈妈,擦擦吧?”
  “……好。”
  望着旦尔塔的靠近,阿舍尔下意识向后躲,然后他看到了旦尔塔僵在半空中的手。
  非常大。
  阿舍尔目测估计,这只手的长度,差不多和他现在的身高等长。
  阿舍尔:“让我适应一下……”
  不仅身体变小了,声音也变细了,说话之间音调细细嫩嫩,叫阿舍尔自己怪不适应的。
  “好,”旦尔塔应声,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只是那一双猩红竖瞳,怎么都挪不开属于虫母的身体。
  这样的妈妈,真的好小,是能够被装在口袋里偷偷私藏的那种小。
  阿舍尔道:“湿巾给我,我自己擦。”
  “妈妈……”
  原本不太赞同的旦尔塔在看到了虫母的坚持后,最终还是将对比阿舍尔来说,堪比空调被的湿巾递了过去。
  在阿舍尔刚刚接过湿巾,其他整理好自己的虫群也纷纷凑了过来。
  偌大的King Size床周,围满了脑袋,让阿舍尔忽然想起当初在始初之地上的情景,只不过……现在每一个脑袋对于他来说,都是庞然大物。
  体型上导致的巨大差距令阿舍尔面对数双目光灼灼的眼瞳,难得有些不习惯,只低声道:“……转过去呀,别看我!”
  变小了妈妈说话间带语气词,就像是在撒娇。
  “妈妈,我们帮您吧。”乌云跃跃欲试,看着迷你虫母的眼神像是只没吃过肉的狗,如果不是还有理智束缚,阿舍尔真怕对会扑上来抓着自己狠狠嘬一顿。
  为了避免某些可能演变为现实的幻想,阿舍尔决定自力更生。
  “不行。”
  个头只有雄性虫族巴掌大的小虫母气势十足,冷着神情的脸上非但没有疏离感,还有种故作冷漠的可爱,一整个攻击力下降,看得虫群们心里一颤一颤的。
  ——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激动。
  旦尔塔余光瞥见了乌云眼尾隐秘扩散的虫纹,正好与另一侧的歌利亚相互对视。
  后者颔首,前者便忽然伸手一把按住了乌云的肩头。
  乌云:?
  歌利亚同时开口:“那妈妈您自己擦,我们转过去等您,有什么需要随时喊我们就行。”
  说着,在始初虫种几个略含威胁的目光下,众位恋恋不舍的雄性虫族到底是扭开了头,用宽阔的脊背对着虫母,避开了视线上的追随。
  乌云拧眉,有些不解地看向旦尔塔和歌利亚,“……干嘛?”
  旦尔塔冷冷瞥了他一眼,收回手臂。
  而歌利亚则是低声提醒道:“你太兴奋了,收一收。”
  乌云一顿,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太阳穴,在诡异如藤蔓的虫纹之上,几片极细微的鳞甲已然生长出皮肉。
  ——这是拟态状态下高级虫族兴奋的特征。
  乌云若有所思,所以他真正的性癖是迷你型号的妈妈?这听起来也太变态了吧!
  不过虽然……他以前也挺变态的。
  在虫群们都背对自己后,阿舍尔才终于松了口气。
  或许是因为身体缩小的缘故,明明以前他都习惯了子嗣们过于炽热的目光,但眼下却又有种别样的情绪。
  吐出一口浊气,阿舍尔拉扯过那片如浴巾般的湿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手臂,本想趁着清醒问问模拟器这到底算是什么情况,谁知道前几天还在线的模拟器又一问一个不吱声。
  跟下线了似的。
  无奈,阿舍尔只能暂时放下疑惑,专注此刻。
  幼卵内的卵液用于为蜕变状态的下的虫母提供养分,类似浓缩精华的存在形式,虽然为液体状态,但却黏腻十足,拉丝的半透明液体浸润了阿舍尔的肩颈手臂,黏黏糊糊的晶莹甚至一路覆盖到某些羞于启齿的部位。
  这一刻,湿巾变得有用又没用。
  聚集在锁骨窝、腹股沟的卵液可以被湿巾带走,但另一层附着在皮肤上的晶莹质地却变成了难以处理的东西。
  窸窣的摩擦声落于湿巾和阿舍尔的肌理之间,也同样被虫群们轻颤的耳朵进行深层次的捕捉。
  进入高级以后的虫族五感敏锐到惊人,寻常的听觉、视觉会向更深层次的程度延伸,所捕捉到的不仅仅是明面上的声音,更有隐秘的变化——
  湿巾滑蹭的声音不同,也代表其擦拭过虫母身上的不同部位。
  从颈侧开始,然后是胸膛,似乎摩擦蹭过了有凸起痕迹的位置;又向下是平坦的小腹,卵液拉丝聚拢于髀罅,于是湿巾也寻着潮湿的部位,向深处行径。
  咕嘟。
  不知道是哪个雄性虫族吞咽着唾沫。
  甚至这一刻,不用他们去看,都能通过敏锐的五感,在大脑中幻想出这场视觉盛宴。
  正隐忍间,虫群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谁过来帮我一下,来一个就行。”
  瞬间,十几道重合的“我来”同时响起。
  阿舍尔沉默片刻,“算了,都过来吧。”
  反正看也看了,试问在场的所有腹肌胸肌,哪一个是幼卵没滚过的?
  答案是没有。
  在虫母的许可之下,所有雄性虫族均转过了身,几个高大挺拔的子嗣围在床前,目光灼灼地盯着屈膝坐在中间的小虫母。
  小是真的小,薄薄的翅膀没有他们的巴掌大,就那么羞答答地半拢在身前,无法彻底遮住,还总能露出几片皮肤。
  原本护佑在虫母身侧的猩红尾勾被主人控制着缓缓回收,让缩小状态下的阿舍尔彻底暴露在虫群的目光里。
  “妈妈……”
  迦勒喉结滚动,说话有些结巴,“怎、怎么帮?”
  “身上的这些东西,”阿舍尔甩了甩手腕,“帮我擦一下,我想洗个澡,太黏了。”
  说着,阿舍尔把湿巾扯了扯,一副递东西的模样,“所以,谁来?”
  “我!”这回第一个反应过来自荐的是伽玛。
  顶着一头粉色短毛的小象鹰蛾脸红得像是苹果,连手都有些抖,但在得到虫母的注视后,还是坚定地重复道:“妈妈,我来。”
  末了,又可怜巴巴地问了一声:“可以吗?”
  阿舍尔默认,顺便给其他虫群吩咐道:“找个小点儿的盆来,我要洗澡,温水,别太烫了。”
  “啊……好的妈妈!”
  “我现在就去准备!”
  看呆后遗症的虫群们终于从那种怔愣感里脱离,一个个开始有条不紊地去为迷你款妈妈做洗浴的准备工作,围在床周的脑袋们少了几个,光源微盛,伽玛才捏着湿巾小心翼翼凑了上来。
  “妈妈,我准备开始了?”
  “开始吧。”这架势,让阿舍尔有种自己在被做手术的错觉。
  而他的错觉甚至演变成了现实。
  伽玛擦得可谓小心至极,湿巾轻轻裹着自己的半截手指,落在阿舍尔皮肤上的接触面积可能都不超过一平方厘米,最后还是阿舍尔自己嫌弃太慢,叫了旦尔塔他们几个一起帮忙。
  于是,赤条条的小虫母抓着歌利亚冷白色的指尖,撑着酸软的腿站起来,肩胛上的虫翼尽可能抑制着羞涩,向外侧伸开,避免影响整个擦洗的过程。
  旦尔塔和伽玛同步用包裹着湿巾的指腹轻轻蹭过虫母的身体,一个负责正面,一个负责反面。
  “……唔。”
  忽然一声轻哼,同时暂停了两个子嗣的动作,湿巾刚刚正好擦过胸膛的旦尔塔一顿,轻声道:“是弄疼妈妈了吗?”
  这种问题……
  阿舍尔耳廓微红,神情略有不自然,就连握着歌利亚指尖的手掌,都有些不自知地缩了缩。
  “我再轻一点?”旦尔塔试探性地寻找原因。
  “不、不用。”
  小虫母深呼吸,被擦拭后红通通一片的胸膛伴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漂亮还带有一层卵液留下的晶莹光泽,一颤一颤,看得子嗣们喉结滚动,像是燥热也像是干渴。
  不论是捏着湿巾的旦尔塔和伽玛,还是充当栏杆的歌利亚,亦或是后方其他正准备着洗漱用具的其他虫群,谁都舍不得挪开眼睛。
  尤其旦尔塔大概擦掉了黏在虫母胸膛间的卵液,曾被阻隔的甜香一点一点充斥房间,像是只无形的手勾勾缠缠。
  在阿舍尔毫无所察的时候,就已经被虫群们贪婪地吸至鼻腔,于颅内幻想他们自己可能被妈妈捧着胸膛软肉饲喂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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