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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摄政王竟然跪下了/公子,摄政王知错了(古代架空)——慕辰泽

时间:2024-06-27 10:54:56  作者:慕辰泽
  行,恶人我来做。
  “墨金,邱卉藐视军纪,罚你们二人每人四十军棍。”南宫寰宇扬声道,“来人——”
  在院外守着的士兵掀开帐帘,并没有进来,而是在门口单膝跪地,“末将在。”
  “取刑杖,就在帐外行刑。”
  士兵:“是。”
  士兵出去准备时,墨金却往前跪了一步,“主子,邱卉他是被属下硬逼着喝的,而且他还……”
  “……他身体不适,属下愿代他领罚,还请主子成全。”
  邱卉皱了下眉头,“我……”
  他刚一开口,帝牧谦就扫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打断了他,“那可是八十军棍,你可想清楚了?”
  墨金神色郑重,“是,属下清楚。”
  “既如此,本公子允了。”说完后,他才想起来墨金是南宫寰宇的人,又‘假惺惺’的问了一句,“将军觉得呢?”
  南宫寰宇:……
  你都说完了还问我做什么,谁敢和你唱反调啊。
  “本王没意见。”
  他能有意见吗?
  敢有吗?
  何况,确实是墨金诱拐了人家,邱卉连路都走不稳,总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吧。
  他皮糙肉厚的,多挨几板子的事,倒也没什么。
  士兵已经拿了刑杖等在帐外,墨金起身走了出去,临出去时还冲着邱卉笑了一下。
  用口型给他说,“我没事,别担心。”
  邱卉动了下膝盖,牵扯到身后时又是一阵疼痛。
  “主人,他没有强迫属下,是属下自愿的,属下不要他替。”
  帝牧谦看着他,半晌都没有说话,直到外面的刑杖声音传来时,邱卉急得频频看向帐外。
  为了方便他们观刑,帐帘是掀开的。
  “邱卉,认真观刑。”帝牧谦看着他惨白的脸色,终究是心软了几分,把人拉起来,“坐吧。”
  邱卉哪里坐得住,别说身后疼,就算不疼,看着墨金在外苦苦忍受,他又怎么能坐的住。
  他乞求的看向帝牧谦。
  帝牧谦摆了摆手,“去吧。”
  邱卉踉跄的冲了出去。
  墨金的上衣被除去,裸露着后背受罚,两手撑在双腿上,苦苦忍耐。
  厚重的红木刑杖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他的后背上。
  他的口中还咬着一个小竹棍,防止发出声音。
  邱卉朝他扑过来时,墨金吐掉了竹棍,拦住了他,生怕刑杖不小心打在邱卉的身上。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邱卉扑过来时,士兵就停下了杖刑。
  帝牧谦和南宫寰宇也从帐内里走了出来,站在那近距离看着他俩。
  “你怎么出来了。”墨金捏了下邱卉的手,有些担心他,“你还有伤呢。”
  邱卉摇了摇头,“我没事,我想陪着你。”
  “你傻不傻,为什么要替我,我又不是挨不住。”
  墨金笑了,“我想想都觉得心疼,你挨得住,但我不行,我不想看着你伤上加伤,何况昨晚确实是我不对在先,与你无关。”
  邱卉笑骂,“傻子。”
  帝牧谦靠在南宫寰宇的肩头,啧啧摇头,“花言巧语,我的邱卉就是这么被骗走的。”
  随后厉声呵斥了一声,“继续打,等什么呢。”
  士兵低声说了句,“得罪。”
  然后木杖又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砸在他的后背上。
  邱卉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试图给他些支撑下去的力量。
  墨金没有再咬木棍,但他依旧一声未吭,他就一直看着邱卉,撑着大腿的手臂随着刑杖的落下而随之颤抖。
  邱卉则是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十二,十三,十四……二十,二十一……
  在墨金后背上砸的每一下都像是砸在他的心头。
  疼的他无法呼吸。
  原来受罚最疼的不是打在自己身上啊。
  帝牧谦欣赏着‘登徒子’受罚,而南宫寰宇却脸色不虞的捏着他的下巴,“你,的,邱卉?”
  他眼眸半眯的看了一眼与墨金跪在一起的人,考虑现在打杀他的可能性。
  帝牧谦耸肩,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可不是嘛,他和我一同长大,又是我的贴身奴仆,难道不是我的吗?”
  “墨金也是你的啊。”
  南宫寰宇眼神阴冷,满脑子都是那句‘我的邱卉’。
  邱卉感觉到后背一阵凉意,刚想回头去看看,墨金就支撑不住的趴在了地上。
  嘴角都是血迹。
  他不咬竹棍,改咬嘴唇了。
  还有三十杖,墨金的后背俨然已经无处落杖了。
  邱卉推起袖子,将自己的手腕塞进墨金的口中,“疼的话就咬我吧。”
  然后又看向士兵,“两位大哥,剩下的责臀吧。”
  如果可以,他更想自己替墨金受了。
  原本墨金受的就是他该受的。
  士兵抬眸看了眼两位主子,见人没有反对意见,便对邱卉道了声:“末将不敢当。”
  当不起这位的一声大哥。
  无论如何,邱卉的身份比他们要高的,从那两位主子的态度就能看得出来。
  邱卉一边默数着杖刑数量,一边替墨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墨金疼的意识有些模糊,身体只有本能的颤抖。
  疼的咬牙,却没忘他口中的是邱卉的胳膊。
  意识恍惚时,他也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终于熬到结束时,邱卉松了口气,不知何时他的眼圈一片通红。
  他扶起墨金谢罚。
  在得到首肯后,背着墨金走了。
  原本是想抱着的,但他此时的状态不太好,抱着的话很容易摔倒。
  两人走了之后,帝牧谦才回过头看南宫寰宇,“还气呢?你跟一个下属争风吃醋,不觉得无聊吗?”
  南宫寰宇冷哼,“不觉得。”
  帝牧谦撞了下他的肩膀,“邱卉明显是墨金的媳妇了,我养了十几年的人就这么被人拐走了,你还不许我不满吗?”
  南宫寰宇撅着嘴,嘟囔,“我生气了你也不哄我,我也要不满了。”
  帝牧谦自然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失笑一声,捧着他的脸吻了好几下,“还生气吗?”
  “生气。”
  “那我亲到你不生气。”
  “来吧。任君采撷。”
  “南宫寰宇,你不要脸啊。”
  “不要了。”
 
 
第102章 太痛苦了
  墨金在床榻上躺了五日只能勉强自己翻一下身。
  邱卉一直在他床前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两人的感情又上升了一个温度,但是他们主子那里却略显焦头烂额。
  南宫寰宇的状态已经演变成白天也会突然失了意识,如同傀儡一般。
  帝牧谦不敢让他出军营,也不敢让他去主持军机要事。
  甄赋姗姗来迟。
  “爹,你怎么走的这么慢啊。”
  帝牧谦忍不住埋怨。
  南宫寰宇难得清醒,尽管面容憔悴,眼圈下全是乌青,他还是从床榻上站起来给甄赋行礼。
  “弟子见过师父。”
  甄赋摆了摆手,“躺着吧。”
  随后又叹息,“等战事平息后你还是跟我们回云雾山吧。”
  南宫寰宇牵了牵唇角,“好。”
  帝牧谦不满他的磨蹭,“爹,你快点给他看看。”
  甄赋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帝牧谦一指头,“你啊,有了夫君忘了爹啊。”
  “我的脚程已经很快了,你沛爹爹和淮爹爹也在过来的路上了。”
  帝牧谦双手合十,“爹,求您了,先看病吧。”
  叙旧什么时候都行,看病一事耽误不得。
  甄赋失笑,南宫寰宇也低笑了两声。
  可是当他搭在南宫寰宇的脉搏上时,面色却凝重了起来。
  帝牧谦的一颗心都被提了起来。
  甄赋起身,让南宫寰宇躺下,扯开了他的衣襟,在他胸前不知道在摸什么。
  片刻后,甄赋在他的一处穴道上点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按了下去。
  南宫寰宇疼的面色一白,短促的痛呼声传出,整个人痛到痉挛,死死的抓着床沿,腰背挺起。
  脖颈上青筋暴起,咬着牙不再让自己出声。
  帝牧谦攥紧了拳头,心疼的看着他,“爹,你轻点啊。”
  甄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松开了手。
  “他中蛊了。”
  甄赋松手之后,南宫寰宇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
  “师父,这蛊能解吗?”
  甄赋叹了口气,“不知道。我得先看看这是什么蛊才行。”
  帝牧谦扶着南宫寰宇靠在床边,颤声的问甄赋,“怎……怎么确认啊。”
  “……”甄赋顿了片刻,有些残忍的开口,“我要刺激他体内的蛊虫,然后从他发作的状态来判断。”
  帝牧谦握着南宫寰宇的手一颤,“痛苦吗?”
  甄赋点了点头。
  何止是痛苦。
  强行刺激蛊虫,会让蛊虫发疯似的在体内游窜,那种感觉,不亚于剥皮抽筋。
  南宫寰宇反握住帝牧谦的手,轻轻的摇头,“没关系,我不怕疼。师父就放手做吧。”
  甄赋倒出一颗药丸给他,“护心丸。”
  南宫寰宇就着他的手吃下了药丸。
  无力的朝甄赋笑了笑,“师父,开始吧。”
  甄赋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然后什么都没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把上衣褪了。”
  “是。”
  南宫寰宇乖巧的褪去上衣,甄赋取出银针在他的胸膛上扎了一针。
  等待发作时他转头看了眼帝牧谦,“你先出去吧。”
  帝牧谦摇了摇头,“我不出去,我要在这陪着他。”
  “随你吧。”
  甄赋收了银针,南宫寰宇已然有些发作的征兆了。
  帝牧谦站在一旁,清晰的看到南宫寰宇的胸膛间有一个凸起的小点不停的异动着。
  速度极快。
  但也就是这种速度,才让人更加痛苦。
  南宫寰宇的神智开始有些不清楚,浑身上下只有痛觉。
  五感逐渐丧失。
  痛觉却被无限放大。
  总觉得胸前的皮肤已经被割掉了一片,在意识彻底失去之前,他竟有些后悔。
  后悔没让帝牧谦出去。
  他一会的样子,一定会很难看的。
  没了意识,他彻底的不受控制了,他想去抓胸前那游走的蛊虫,想将它挖出来。
  一手成爪的想直接掏心入肺。
  帝牧谦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这种自杀行为。
  抓着南宫寰宇时,他还能感觉到南宫寰宇的颤抖。
  那是极致疼痛时身体本能的反应。
  南宫寰宇却大力的挣开他下了床。
  可当他准备向外跑的时候,蛊虫却从胸膛跑到了腿上。
  “啊——”
  南宫寰宇惨叫一声后跪在了地上,无意识的敲打着自己的腿,试图缓解这份疼痛。
  但基本无用。
  帝牧谦扑过去抱住他的手,让他不能再动。
  “南宫!南宫,你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啊——疼——好疼——”
  南宫寰宇挣扎着,并无意识,也不知道自己身旁的是帝牧谦。
  他的力气非常大,挣扎时还打倒了帝牧谦,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印记。
  “南宫!”帝牧谦箍着他的胳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我是小谦,我是小谦啊,南宫,我知道你疼,再坚持一下。”
  甄赋站在一旁,并没有作声,只是神色却非常的凝重。
  手指无意识的蜷缩起来,眼中满含怒火。
  南宫寰宇许是听到了帝牧谦的声音,又或许是对小谦这个名字有反应。
  他突然停下了挣扎,无意识的喃呢着,“小谦……小谦……小谦哥哥……”
  他双目空洞的盯着帝牧谦,靠在他的肩窝里,再没有挣扎过。
  从蛊虫发疯游走到平静下来,不过盏茶时间。
  蛊虫停止后,南宫寰宇耷拉着脑袋,似乎是在等待命令。
  甄赋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怎么会是这种蛊……”
  帝牧谦抱起南宫寰宇放在床上,然后问他,“爹,这是什么蛊?很难解吗?”
  甄赋摇了摇头,“这种蛊……无解。”
  帝牧谦往后退了一步,“无……无解?”
  眼泪毫无征兆的从脸颊两侧流了下来,甄赋有些不忍,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帝牧谦抓住甄赋的胳膊,“爹,你再想想办法,救救他吧。”
  甄赋咬了下舌头才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还是摇了摇头,“我也无能为力。”
  “我去药医谷,我去抓他们的谷主,一定有办法的。”
  帝牧谦浑身冰冷的向外走,甄赋拉住他,“你没听懂我说的话吗?我说这个蛊无解,你去药医谷送了命难道就能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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