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他,“明天我都不用见人了。”
帝牧谦发泄够了才松开了他,任凭南宫寰宇的脖子上顶着一个明显的牙印。
第48章 他爹来的真快
“怎么会呢,他们谁敢说三道四。”
发泄之后,他与南宫寰宇说话的态度都明显的好多了。
“是不会说什么,但难保他们不会在私底下说帝少。”
帝牧谦挑眉,“说我什么?”
南宫寰宇凑近他,“当然是说帝少,太野了啊。”
听到这话,帝牧谦又想起来那一晚上,醒来时南宫寰宇的身上全是痕迹,真像是他对南宫寰宇做了什么似的。
“话说回来,当年我到底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南宫寰宇:“你是希望我说有还是没有?”
“啧。”帝牧谦直接起身,有些不耐烦的将南宫寰宇推着向后走,一直到床上,把他压在身下。
“我管你有没有,当年没有的话,我现在让他有。”
帝牧谦像个流氓似的在他脸上慢慢抚摸,从他的脖子滑向胸膛,一路往下,“你还是乖乖从了哥哥吧。”
南宫寰宇抓住他作乱的手,眼睛被他撩拨的发红,想要的更多,但他还是抓住了帝牧谦的手,“小谦哥哥,现在不行,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帝牧谦打断,“不行什么不行,我今天就要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南宫寰宇其实没什么意见,就怕帝牧谦继续不下去。
因为……
他爹来了啊。
“帝牧谦!”
一声冷喝从门口传来,帝牧谦满心的欲念瞬间被吓飞,一个咕噜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双手放在身前站好了。
南宫寰宇看他这怂样会心一笑,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衣服被帝牧谦扒掉了一半,发丝也有些乱,再加上他眼中那还未消散的猩红,以及他脖子上那个非常明显还带着血珠的牙印。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被山匪强迫的良家妇女一样,可怜兮兮的。
白爵沛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就揪住了帝牧谦的耳朵,把他提溜着往外走。
韩枫淮直接不客气的用碧血箫抽在他屁股上,“小小年纪不学好,这般土匪行径跟谁学的。”
帝牧谦苟着腰捂着自己的耳朵,他要是这么被带出去了,那他的面子还要不要了啊。
“爹爹,爹爹,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啊。”
“老子都看到了,你解释个屁。”
白爵沛被气的语言都粗俗了。
帝牧谦挣开他的手,揉了揉耳朵,站在院子里不走了,“外面那么多人在呢,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南宫寰宇在屋里笑了笑,整理好衣衫跟了出去。
甄赋斜靠在门框上看着院中的两人训子。
看到南宫寰宇出来后他还很诧异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不错啊,这么快就成功了。”
南宫寰宇无奈失笑,捂着额头,“前辈,不是您想的那样,我们俩什么事都没发生。”
甄赋指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都这样了,还什么事都没发生呢,你还要发生到什么程度才找他负责呢。”
“晚辈不用他负责。”南宫寰宇眼神温柔的看着帝牧谦的背影。
“啧啧。”甄赋摇了摇头,“白长了一张脸,没长脑子啊。”
“让你背的医书背的怎么样了?”
“呃……”
忘了,完全忘了。
“不是还有大半个月吗?晚辈今晚就开始背。”
今晚他要先问问帝牧谦,从前他背不会都会如何。
事先得做个心理准备啊。
甄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行,近来无事,明日拿着书来找我背。”
南宫寰宇:……
这该死的压迫感突如其来。
“晚辈知道了,晚辈先让人给前辈们打扫房间。”
说完他就越过依然受训的帝牧谦出去了。
帝牧谦都没来得及叫住他,就看不到人影了。
然后这个院子里就剩了他们四人。
“爹爹,您看,外面的太阳太毒了,要不咱们进去吧。”
训人训得满头大汗的,还是不能让自己太受罪,所以三人又走回了屋檐下。
三人一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屋檐下,而帝牧谦只能站在台阶下面晒太阳。
不是,他也热啊,让他也进去呐。
不过这会显然是不敢开这个口。
甄赋从袖子里抽出一根三指宽,一臂长的竹板,看了眼帝牧谦,“伸手。”
帝牧谦:!(っ╥╯﹏╰╥c)
不是吧,这是专程来收拾他的啊,还带个竹板?
他们三人不会人手一个吧?
似乎是为了证实他的想法,白爵沛和韩枫淮也从袖子里取出竹板,不能说是有点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
“你们来真的啊。”
“谁跟你来假的了。”甄赋戳了戳他的肩膀,催促他快点伸手。
帝牧谦无奈的摊开双手,任由竹板不间断的狠狠敲在他手心上。
由于每一下都落在同一个位置上,他的手心高高的肿起一道红痕,甚至有些泛白,有些发亮。
帝牧谦疼的有些打颤,但也没有收回手,“我能问问,我为什么挨打吗?”
“打完再告诉你。”白爵沛冷声道:“过来。”
甄赋的打完了,现在轮到白爵沛了,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力道,同样的数量。
在他第一道红痕之下又落了一道。
然后他又挪着脚步到了韩枫淮的面前,嗯,第三道红肿。
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不管他挨多少板子,手上总是只有三道,分别属于他们三人。
挨完后,帝牧谦吹了吹手心,然后将手缩回袖子里,“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快,听到什么传言了?”
按照他的想法应该没这么快才是。
除非有人故意告诉他们了。
白爵沛的竹板横在手心,倒是没了刚来时的愤怒,看着他,认真的问,“你已经认定了吗?”
帝牧谦也正了神色,“我不知道以后会如何,但是我想把握现在。”
“既然你决定要帮他,那么云雾山就跟青龙国捆绑在一起了。”白爵沛盯着他的眼睛,“你应该知道,云雾山一旦站队,那么其他势力都会站队,江湖不会再平静,四国也不会再平静。”
帝牧谦点头,“我都知道,是我做的不妥,我该罚。”
随后他跪在爹爹的面前,“要不爹爹还是把我逐出云雾山吧,这样云雾山就不会牵扯其中,江湖也就不会乱了。”
第49章 小小的发个誓
“你说的什么话!”韩枫淮第一个忍不了的站了起来,竹板甩在他的后背。
白爵沛和甄赋脸色也瞬间变得不好了,但韩枫淮已经动手了,他们只好坐着了。
挨了几下后,韩枫淮生气的坐在凳子上,帝牧谦讨好的笑了笑,他其实就是试探一下爹爹们的想法,“爹爹,爹爹,我错了,我嘴贱,该打。”
说着他抬起他那红肿的手不轻不重的在自己的嘴巴上拍了几下。
嘴巴倒是不疼,但手心疼的厉害。
讨饶般的看向三人,扯了扯他们的裤脚,“我错了,不该乱说话。”
三人还是不理他。
帝牧谦撇了撇嘴说,“你们一来就打我,我以为你们是觉得我不该帮南宫呢。”
白爵沛用竹板戳了戳他的肩膀,“你违背祖训打你两下都不行了?”
“都是同门,三大势力帮皇族的时候也没听他们提什么祖训。”
白爵沛提高了声音,“他们是他们,我们是我们!”
帝牧谦跪坐在脚后跟上,“那也不至于打这么重吧。”
他抬起手,给他们看着泛着光亮的手心,经过这一小会的发酵,手心已经肿的像个馒头了。
白爵沛指着他,“你还好意思说,你对人家小宇做什么了?不要仗着你武功高就欺负人,人好歹也是个摄政王呢。”
“把你这混世魔王的性子收一收,像什么话!”
韩枫淮也苦口婆心的开口,“喜欢人家就好好待人,强强民男算怎么回事,咱云雾山不干这土匪的勾当。”
话都让他俩说完了,甄赋也就挑眉并没有说什么。
帝牧谦无奈的叹气,造孽啊,他前世是不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了,让他今生碰到这三个爹。
要是他能回到过去,一定给当时在襁褓中的他两个耳光,让他哭个不停。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爹,我没有强迫他,他是自愿的。”
三位爹爹狐疑的看着他,对他没有丝毫的信任可言。
帝牧谦三指并拢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强迫他,如有违背,天打五雷轰。”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天空突然响起阵阵惊雷,然后豆大的雨滴就啪啪啪的砸在了他的脸上。
帝牧谦:……他就发个誓,至于吗?
三爹:…………
一脸的‘我就知道你在撒谎’的表情看着已经淋成落汤鸡的帝牧谦。
没有叫他起来,也没有给他打伞,他们就那么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帝牧谦无奈叹气,这回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他爹不相信他了。
南宫寰宇啊,你人呢,说好的帮我呢,跑哪去了,快回来解释啊。
许是他的心声太大,南宫寰宇真的回来了,他安排好了房间,走到半路突然下起了雨,还打了雷。
他加快脚步回到了院子,推门就看到帝牧谦淋着雨跪在三位前辈的面前。
而三位前辈脸色都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帝牧谦。
南宫寰宇快步走了过去,站在他旁边,用宽大的衣袖给他挡住了雨水。
由于帝牧谦的手缩进了袖子,所以南宫寰宇还以为他只是被罚跪了。
而他进来时,白爵沛三人早已收起了竹板,以免儿子在儿媳面前失了面子。
帝牧谦抬头看到他,眨巴了下眼睛,有些委屈的问他,“我刚才没有强迫你对吧。”
南宫寰宇一愣,原来是因为这件事被罚跪了吗?
他看了眼屋檐下坐着的三位前辈,“前辈,他没有强迫我,我们是两厢情愿的。”
三人又看了看南宫寰宇,受害者都澄清了,那他们自然不会再抓着不放,“行了,你起来吧。”
帝牧谦从地上站了起来,和南宫寰宇站在了屋檐下。
韩枫淮用碧血箫敲了敲他的额头,“好好待人家,不许耍无赖。”
帝牧谦不服,“我哪里就无赖了,我乖的不得了。”
随后他又撞了一下南宫寰宇,“是吧。”
南宫寰宇嘴角一抽,“是。”
乖的不得了,让蛇在人身上爬来爬去,打起人来不知收敛手劲,调戏他脸都不红一下。
还要给他看春宫图。
可真是,乖得很呐。
白爵沛白了他一眼,养了他二十多年,还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
乖?
这个字跟他沾不上边。
与乖相关的字跟他也沾不上边。
“行了,你们自己折腾去吧,我和老韩要去趟白虎国,归期不定。”
“哦。”帝牧谦又看了看甄赋,“那甄爹爹呢?”
“我啊。”甄赋看了眼南宫寰宇,“我在这盯着他背书。”
南宫寰宇:……大可不必。
“哈哈哈,好好好。”
终于有人能吸引甄爹爹的注意力了,帝牧谦的笑着,以后不用盯着他背书了,真是太好了。
只不过他的笑容还没落下,就听甄赋懒懒的补充,“你也一起背,那本书你背了多久了,还是没有记住。”
帝牧谦嘴角的笑容瞬间没了,怨念的看着甄赋。
他不想背书啊,他都多大人了,怎么还要背书啊。
白爵沛和韩枫淮齐齐笑出声。
南宫寰宇也失笑一声,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帝牧谦对背书这么抗拒。
就算学医天赋不好,也不至于连本书都背不下来吧。
总觉得医圣前辈在耸人听闻。
甄赋:“明日和小宇一同来我跟前背书。”
他看了帝牧谦一眼,“背不会的后果你知道的。”
帝牧谦:……
o·( )o·
雨势来的快去的也快,眼见着雨停了,白爵沛和韩枫淮率先离开。
南宫寰宇叫来了人给甄赋带路,他临走时给南宫寰宇丢了一瓶药,指了一下帝牧谦,“给他上点药,以前受伤总是嫌麻烦不喜欢上药。”
“好的前辈。”
送走人后,南宫寰宇上下打量着帝牧谦,“伤哪了?后背还是身后。”
帝牧谦举起两只肿成馒头的手给他看。
“嚯,这么严重啊。”
南宫寰宇被吓了一跳,赶紧拉着他进房间去了。
三道肿痕横在手心,此时的手心已经成了馒头,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三道。
南宫寰宇还以为是一片。
“挨了三下就这么重吗?前辈下死手啊。”
一边给他轻轻的涂着药膏,一边还给他吹着手心,让他灼烫的手心可以散散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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